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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12節 管治南印度
清晨的山崗上,被俘虜的阿三的祭司、國王、土邦主三百零七人,他們都是婆羅門、刹帝利的高種族,分成三批覲見至尊的大皇帝,一個號稱是濕婆大神轉神的家夥。

 帝國利用所舉辦的“秋交會”,成功吸引了大批南印度的高層參加,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了他們。

 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情,南阿三大陸四個大國:潘地亞國王內鄧傑利揚、黃支國國王迦羅尼、朱羅國國王拉胡兒、哲羅國王孔伽尼等是第一批進見。

 通向皇帝行在的輝煌黃金頂的金帳的路上,阿三們首先要走過兩旁道路上肅立的帝國士兵行列,那些帝國士兵們,都是身體強壯至極的男子漢,拿著雪亮的兵器,軍容整齊,紋絲不動,每一個人都站立得傲如天兵天將,身上披掛的護甲被發達的肌肉撐得漲鼓鼓的,幾欲裂甲而出!

 一個下馬威,帝國中央軍的士兵們訓練多,素質與懦怯的阿三不可同日而語,他們狠定的目光令阿三們心中無不惴惴,有些沒有見過世面的阿三甚至挪不動腳步向前行!

 “進金帳!”

 巨大的金帳的帳簾掀開,阿三們魚貫而入。

 作為領導人,一舉一動都忽略不得,在帝都,在無比巨大的宮殿中接見臣屬,皇權的威壓自然就沉旬旬地壓在臣屬的心上;在國外,沒有那麽好的條件,也盡量創造條件,李青龍都在早上接見,他背對東方,金帳外是空曠的,當日出東方時,陽光透過金帳,他就背呈萬丈光芒,透出無限威嚴。他身後繡著的一條龐大的精致的金龍,隨風而動,栩栩如生,對著象綿羊般的阿三們張牙舞爪!

 一時間,金龍就象活過來,在天上飛翔,俯視著地下那些卑微的生物,讓他們在內心中,敬畏油然而生。

 所有的阿三進得帳內,穿著冕服的皇帝目光灼灼,盯著嘩地跪了滿地的阿三們向他叩頭,他的左右,軍官們排開,許褚典韋自不必說,還有太史慈,曹休、冷苞為首的大批軍官為皇帝站崗。

 帝**官者,老兵也,何謂老兵?殺一是為罪,屠萬即為雄,眼下,一群狠戾陰冷的猙獰雄雄之輩簇擁著“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的皇帝,寒氣即從阿三們的心中冒起。

 很多的阿三,根本沒有見過這種世面,他們自高自大,作威作福,現在面對著一個擁有強大無比的帝國力量的皇帝,讓很多阿三都是喉嚨發乾,動作變形!

 阿三們的戰戰抖抖的聲音在帳內響起道:“內鄧傑利揚(迦羅尼、拉胡兒、孔伽尼……)進見皇帝陛下!”

 皇帝的聲音在帳內回響道:“從今天起,我即為你們的皇帝,你們的神!”

 “你們必須尊祟我,拿出十二分的誠意待奉我,謹守並遵行我所吩咐的一切誡命!”

 他並沒有用漢語,直接用土話,說到了阿三們的心池中,聽得阿三們內心震顫不已。

 在皇帝身邊穿著袍子的夫甘都盧國(今緬甸)的婆羅門大師尼達站出來,先向皇帝鞠躬後才滿懷祟敬之意出聲道:“吾主,是無比偉大的三相神(創造之神梵天、毀滅之神濕婆和護持之神毗濕奴)之一的毀滅大神在人間的分身,我們須遵守大神的一切吩咐、律例、典章與誡命,行大神的道,專靠大神。這樣,神才會眷顧我們,賜我們幸福!”

 “大神降臨人世,是我們這幫凡人的幸福!現在,拿出你們對神的敬意,向神參拜吧!”

 頓時,鼓樂齊秦,神樂彈響!

 “參見大神”,阿三們不得不再次跪下,情願或者不情願地,拿出了往日向大神行禮的敬意向大神叩頭。

 檀香如幻,神樂飄飄!

 皇帝的樂姬阿努濕卡彈起了西塔琴,美妙的樂調把阿三們帶向了令人向往的神界。

 一個妙曼的身子跳出來,卻是皇帝的舞妾狄羅德瑪,她跳起了神舞,神舞,就是向神而舞,為神而舞,熱烈的舞蹈深深地表現了對神無比虔誠潔淨無私的愛!

 似乎沒有什麽不同,就象如同在神廟中敬奉大神一樣,阿三們漸漸放松了緊張之情,聽著足可繞梁三日的神樂,看著因為激動而超水平發揮的神舞,為樂舞而陶醉,內心產生了共鳴,潛意識也就逐漸認同了向著皇帝神表示敬意的狄羅德瑪所表示出來的:“皇帝就是神,神即為皇帝!”

 李亦奇發現他收的一對阿三女人樂姬阿努濕卡和舞妾狄羅德瑪大有用處,如果說方才阿三們帶著畏懼、不屑,現在則相當多的人,被樂調和舞蹈感染,畢竟,二女都是數一數二的神樂舞大家,藝術的造詣已經出神入化了。不知不覺中,他們順著狄羅德瑪的手勢動作,看向皇帝時,似乎在看著他們的神一樣,他們的表情也就帶出了對神的敬仰。

 有時,皇權的威壓並不能令一些人心服口服,用上那些人日常所畏懼所敬奉的事物,可能效果更好,在宗教信仰濃厚的阿三們的心目中,尤其在一些對世俗別無所求的苦行僧眼裡,皇帝國王盡是虛幻,過眼雲煙,唯有真神,永世長存。

 皇帝心中思忖著,下定決心,弱化皇權,加強神權。

 並無不妥,因為神即是他,哪一種加強,都是加強他的統治,對於中土大陸,子民們聽從皇帝勝於宗教,認真說起來,看似有宗教信仰,其實中國佬是世間最不迷信的種族,他們沉迷於世俗,重視家庭、倫理,熱衷於功名富貴、權力官位,福祿壽喜等一切最現實的事物(這也是為什麽華族勝於地球一切種族之處!因為,他們追求的是現實,而不是虛無飄緲,中國人都是實乾家,想著靠自己的雙手改變自己的生活,中國人“戰天鬥地,敢教天地換新顏”的氣魄何其巨大),輕視玄想技巧,不擅神靈宗教,而中國孔教、佛宗和道教只是發宗教之名行世俗之實。

 在阿三大陸,才是真正的宗教信仰,社會生活方面:阿三幾乎全盤否定它,而中國佬卻全身心地追求實在的,也可以說是俗氣的生**驗,食、色、祿位,沉浸其中。

 阿三們沉迷於對神的敬仰,他們追求“道”,甚至幻想能夠有一天,得“道”成神!為了表示對神的祟敬,他們把大量的時間,都用在了敬神,而不是社會生產,所以生活能夠好起來,社會能夠發達起來?才怪!

 所以,你們阿三不是想得“道”嗎?偶,這位大神,就如你們所願,嘻嘻!

 一絲微笑發自皇帝內心深處,只有極少數頭腦尚算清醒的阿三看見了,真是不寒而栗,而大部分的阿三,完全為超水平發揮的狄羅德瑪舞姿迷得神魂顛倒!

 樂曲已盡,阿三們猶自沉迷於仙樂神舞中,還沒有清醒,神的威力就在他們耳邊爆響!

 尼達大師拿著神旨念道:“大神有詔!今有尼維達神廟的祭司長安布馬尼、祭司拉莫多斯、納仁德拉……桑地亞布神廟的祭司長費爾南德斯、納斯……身為婆羅門,卻不理神意,不誠心奉神,其罪滔天,是為偽信徒、瀆神者……大神震怒,著將諸人,斬首示眾,家財歸公,以儆效尢!”

 太史慈帶一批軍官,如虎似狼地撲向被有心放在人群外圈的那批家夥們,不由分說,立即押出帳外。

 須臾,那些阿三出來時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回來時就呆在了托盤上,一個個人頭還滴著血。

 殺雞給猴(阿三)看,駭得阿三們膽都幾乎嚇破。

 哦,那些被殺的阿三,都是位高權重之輩,一般地,如果他們沒有造反之意,正常的統治者往往用籠絡之術,不過對於殺人殺慣的李青龍,要是有人不服,想造反?那不算威脅,把他們的人頭砍下來,就不會成為威脅了!

 李青龍不怕外族人死得多,因為,他的後面,有世間最龐大人數最聰明的種族呵!你們外族死光光,正好空出地方給我們華族居住!華族的生殖力強,很快就能填補外族的空缺。

 在歷史上的大元帝國的蒙古人,因屠殺而滅國,是因為蒙古人少;而皇帝,卻因屠殺,讓中華民族得到更多的土地,更好的土地,他完全有恃無恐,華族人多也!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幫人,誰叫他們先下手為強,拿去了皇帝舞妾狄羅德瑪的紅丸呢?

 敢讓皇帝戴上綠帽,他們唯有死路一條!他們的家財歸皇帝,女人嘛,皇帝對於阿三的女人,相當提不起“性”趣,幾個猶可,如果一堆黑黑的阿三女人放入宮中,難免讓他看了不舉!

 阿三女人可以做生活中的調味品,但絕不可能做為主菜。

 尼達大師低聲道:“他們不敬奉真神,妄用信徒對他們的信任,自尋死路!”

 接著他又高聲宣讀了一道道的神旨:

 “從今日起,大神即為這片土地的神!

 各地的宗教信仰、社會現狀不變,大興濕婆大神信仰,帝國撥款,為偉大的濕婆大神修建神廟,各地均建!不過,大神是公平公正的,其它神的神廟,同樣允許存在,不受濕婆大神教派的歧視,今後凡一切撥款,實現一對一,即往濕婆大神教派與其它神的(總)撥款是同樣比例。

 各種神廟的祭司,須向當地濕婆大神參拜後,方可上任,重要神廟祭司必須經濕婆大神同意,才有權行使權力,”

 如此,既突出了皇帝所屬的濕婆派別,又不讓濕婆派別一派獨大,一枝獨秀,此為帝皇之術。

 下面就輪到對世俗的處置,待遇是非常寬容的。

 “帝國設置印度特別管轄區,派出總督,代表大神,處理印度事務,但並不直接行使帝國統治權力。首任總督大人是王朗(即三國中被諸葛亮罵死的那個)。”

 在這裡,皇帝把南印度直呼為印度,是滿懷禍心的,他準備在攻佔貴霜帝國(即北印度)後,直接把貴霜帝國原屬地方稱為貴州,成為帝國的直屬州,從而徹底把南北印度徹底肢解!

 “各地統治的國王、土邦主要遵守大神的誡命,不得有違,敢反對皇帝陛下的,即為瀆神,廢為賤民!

 聽話的統治者,他們的地位不變,享有在領地內征稅、行政、司法的權力,不過,在印度的華族擁有治外法權,不受當地法律管轄,犯法後由帝國法庭審判。(開玩笑,你們阿三拜牛,難不成要我們華族向牛行禮,我們軍人最喜歡就是吃牛肉也!)

 現任統治者和日後繼承者,須經帝國同意,領取任命狀與印章,方有統治之權!每三年,還得赴帝國首都建業面聖,聽從大神教誨!

 各地所屬官員,依舊留任,祿位照享。帝國派出工作隊,認真劃定地界,從此各管各地!

 為體現大神的仁慈之心,各管治之地的統治者,須減租減稅二成,讓神民得到實惠。

 此外,各地統治者,不得擁有軍隊,現有軍隊,並不解散,全部納入帝**隊序列,歸帝國兵部管轄。除了由當地財政支出,帝國再加以補貼。

 ……”

 一樁樁,一件件講完了,大體上阿三的社會生活並不改變多少,帝國幾乎全盤肯定了阿三們的宗教信仰。

 李亦奇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想在阿三大地上消滅阿三的信仰,就象在帝國消滅封建主義、孔子教一樣困難,在後來的歷史上,中國的封建主義直到急風暴雨的大革命時期才覆滅,而阿三的宗教,幾經反覆,最後是長存不滅!

 阿三的宗教,就象蟑螂一樣頑強,可想而知,想消滅阿三的宗教,是多麽困難的事,除非,除非,把阿三全部殺光!問題是皇帝不能無緣無故亂殺,要是阿三們反抗,那就能殺,現在看來,阿三們乖得就象幼兒園的小朋友,你能殺嗎?

 費盡心機不討好的東西,李亦奇是不會去做的,前人證實了做不來的東西,他李亦奇又強得前人多少?

 最好的方法,就是因勢就利,慢慢改變。一條大船衝向一個方向,你不想讓船去,如果正面硬擋,可能受損嚴重,你輕輕在船側一撥,何用多少力?船就改變方向了。

 所以,皇帝宣稱他是神,用神的力量介入阿三的社會中,逐步滲透,改變阿三社會,等到條件成熟,最終還是要廢去各地王公統治者,改土改流,納入帝國直管。

 現在的統治為帝國版的“一國二製”,可能五十年不變,日後還是要變的。

 他原本打算殺光阿三各地的統治者,扶持新的統治者或者直屬中央管轄,但在阿三貴酋們被俘後,發現他們真乖好聽話,因此立馬改變主意,暫時不用激烈的手段了。

 皇帝對阿三們簡直是好極了,因為皇帝發現,阿三們因為宗教信仰的關系,天生最適合當奴才,完全是奴才中的奴才,那些阿三的國王土邦主,嚇上一嚇,真是乖得不得了。令他,竟動不起殺心,去殺那些這麽乖的奴才!

 但是,還是有一些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潘地亞國王內鄧傑利揚、黃支國國王迦羅尼、朱羅國國王拉胡兒、哲羅國王孔伽尼和另外五個最強大最得人心的國王,都是臉色慘白聽尼達大師念著對他們的處置:帝國請他們到帝國建業作客,長住!

 不可能留下會爆發的炸彈在外地,恩典就是他們的子孫將繼承王位,不過,所有的王公土邦主的子子孫孫,必須接受過帝國的教育,有帝國教育機構的“畢業證”才有權力與機會登上王位。

 明確表示,不接受過帝國教育,不經過帝國冊封的王公土邦主,均是非法!

 與不列顛紳士們統治阿三大陸相比,帝國介入阿三大陸的程度深了許多,最終的目的就是帝國中央直管,不過目前先來過渡吧。

 ……

 第一批覲見皇帝的阿三們出來後,第二、三批的阿三們進去接受教育……

 皇帝的秀做完了,接下來,帝國的大臣們與軍隊,忙得雞飛狗跳,四腳朝天。

 龐統已經加入婆羅門,他又會土語,成為印度事務大臣,與被任命為副大臣的尼達大師、總督王朗分工合作,龐統、王朗管世俗,尼達搞宗教。

 行政事務要看管,改編軍隊,派出人員,清點地界……諸事纏身,不過龐統舉重若輕,做得井井有條。

 他是個極有才乾之人,才堪大用,皇帝對他委以重任,他就得所其哉,做得好好睇睇。

 龐統細細製訂法律,帝國管什麽,王公土邦主能管什麽,權責分得清清楚楚;

 各地財政稅糧收入,相當多都有情報,與接收到的各地歲入帳本對照,按地方富裕程度,決定不同的交納中央的賦稅與地方賦稅的比例。

 對於各土邦的官員,敢反對帝國,對帝國不善的官員一律換下,取而代之的自然是聽話的奴才。

 建立學校,華語是第一官方語言,有條件的阿三,均要能說華語,不能說的,日後不能當官、做祭司。

 ……

 以一些人的眼光看過來,龐統做事,有些真是胡鬧到了極點。

 他建設醫院,院內衛生整潔,不過院外,汙水橫流,牛屎滿地,問題是龐統絕不宣傳衛生觀念!

 阿三們喜歡按他們的生活方式過活,左手抆屎,右手抓飯吃,隨他們的便!(要說到最衛生的阿三,那就是加入帝**隊的阿三,他們的衛生習慣向帝國看齊,因為軍隊不能容忍非戰鬥減員)

 一個大一統的中央帝國意味著什麽?同種語言?不過在印度,其它各種語言也是合法的;同種宗教?信仰各種神,帝國不會干涉;

 龐統有個雄心勃勃的造路計劃(也最終實現了),道路順暢,意味著物流暢通,在帝國,修路對於商人來說,是件大好事,要想富,先修路的觀念早就深入民心了。

 不過在阿三大陸,龐統很“仁慈”地允許阿三的王公土邦主,可以對所經過的商品進行征稅,華族也不例外!也就是說,如果一件商品流通經過十一個土邦主的領地,那麽要交十一次稅!

 而在帝國本土,你是商人,交納過一次稅,運遍全帝國,也無人來管你。

 ……

 後來,龐統定下的規則,在他離開阿三大陸後,王朗全部照搬,是為“龐規王隨”

 按計劃,先大國,再小國,龐統首先接收了朱羅國大火中帶出來的一些法律、戶籍、歲入、地理圖冊等收集起來,規劃未來的管制框架,到各地整軍,所到之處,面貌一新。

 朱羅國國王拉胡兒陪著他接見官員,處理事務時作谘詢,拉胡兒小心地道:“大人!上回,小王出外時所帶的那些物品,由帝國‘保管’著,不知能否發還?”

 龐統怪眼向上一翻,本來就長得難看的面容(濃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在拉胡兒的眼中更顯醜陋,龐統慢條斯理地道:“大神降臨,你們不需要表示對大神的敬意嗎?”

 拉胡兒啞然,他知道他的財寶永遠收不回來了。

 當時因京城大火出逃,他攜帶了所有的細軟和黃金白銀,被俘後,帝國士兵只允許他們帶走所能拿走的東西,絕大部分的財物都留下來歸帝國‘保管了’。

 龐統冷然道:“怎麽,把財寶獻給大神,你不高興?”

 拉胡兒笑得比哭還難看道:“不敢,那是我的榮幸!”

 龐統呵呵笑道:“對極了,大神高興,那是你的榮幸。哦,對了,你想不想給其它國王那種榮幸啊?”

 拉胡兒精神大振!指手劃腳,口水四濺地道:“黃支國國王迦羅尼搞轉口貿易最有錢,他最喜歡黃金,現有窖藏金子至少值得八百萬兩銀子以上;哲羅國王孔伽尼嗜愛白銀,至少有銀子五百萬兩以上;潘地亞國王內鄧傑利揚的銀子不多,不過他有三株極為珍貴的珊瑚樹,高逾數尺,天下少有!還有某某某,偏愛紅寶石,家中藏有幾大箱;某某某,別看他國小,卻因有鐵鹽出產而成巨富;……”

 依照拉胡兒的交待,與帝國情報兩相對照,王公土邦主們,都被勒令獻上一半以上的金銀珍寶給神當見面禮!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帝國的本質就是吞噬,吞吃土地、世間財富,搞什麽對外親善,友好一家,皇帝是決不為的。沒有“著數”(好處)的戰爭打來作甚?老子不如在家裡抱著貂蟬、洛神玩3P!

 敢有意見者,歡迎!老子的鷹犬們爪子癢得要請大夫來看了,正好讓他們去練練!一練他們就好,老子也省下醫藥費!(小秘密:悍將太史慈居然在和平年間患上神經衰弱,睡不好覺,不過部隊一出動,他精神比誰都好!猛將周泰便秘,大夫怎麽也治他不好,但仗一打響,立即不藥而愈,大便通得比帝國寬大無比的建業環市路還要通,大夫百思不得其解。)

 龐統還要負責整軍,軍隊必須由他點派,接收,汰弱存強後,才移交帝**隊,正式納入帝**隊序列。以體現兵部管軍(錄尚書事的龐統代行),軍部管令。

 他派出了工作組,馬良去黃支國、諸葛亮瑾去哲羅、步百裡去潘地亞,他們帶著原國王,在軍隊的保護下,接收地盤,收納軍隊。

 各**隊成為帝**隊後, 馬上實現對調,即哲羅軍隊到潘地亞,潘地亞軍隊去黃支國、朱羅軍隊到哲羅、黃支**隊往朱羅。

 所有的接收,均按龐統製訂的章程去做,龐統再將朱羅政事委給王朗,自己不辭辛苦,四下奔走,檢查、指導事項。

 有得所有的臣屬與軍隊忙的了,南印度地方廣大,交通不便,帝國先辦大國、再小國,諸多國家,走個不停,忙得不行,到處參與的人經常忙得不可開交。

 不過大家都很滿意,更覺滿足和充實,他們,在為帝國的偉大事業在添磚加瓦啊!

 只是軍隊憤憤不平,稍覺不高興,因為天生就適合當奴才的阿三,沒有什麽不反抗,所有之處,均是投降,他們居然不反抗?!恨啊!

 不打仗,哪來軍功與獎金呢?要知道,帝**隊殺人就意味著銀子滾滾而來,這不是有意斷我們軍佬的財路嗎?

 X他MA,他們怎麽這麽深諳“如果不能抗拒強,那麽就閉上眼睛享受吧!”這個道理呢?

 好乖的狗奴才,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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