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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11節 鏖兵克爾曼
緊張的打掃完戰場,參謀給張遼作匯報。

 歸納來說,帝國死的人多,物資損失大,只是波斯軍死的都是富有戰鬥力的老兵,因此這筆帳誰多佔了一點便宜,難說!

 雖然兵力不足,但帝國的威嚴還是不容他人踐踏!依舊讓敵人付出沉得代價。

 最大的幸運是波斯人沒有攻擊到裝滿火藥的車隊,要是被擊中,那就會出現好大的焰火。

 話又說回來,如果被攻擊到火藥車隊,帝國固然損失慘重,波斯人也絕不好過,因為那是重兵防護的地方,波斯人的傷亡必定相應增大。

 收拾好戰場,對於波斯軍的傷員,我們沒有將之戮死,而是收治。

 帝國力量有富余,與波斯還有扯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留著他們的性命吧,到時大家做交易什麽的。

 張遼收攏了部隊,排得更加密集,象一團濁流,滾滾向前。

 波斯騎兵無機可乘,遠遠地吊著我們。

 終於雄偉的克爾曼出現在我們面前,三層重疊,一層比一層高,分別為六米、八米和十米,方圓達十公裡,它是幾百年波斯人心血的凝結,龐然大物,堅不可破!

 盡管有心理準備,大家的眼呈癡呆狀,倒吸了一口涼氣,再看看身後地部隊。難呐!

 不過日子還得過的,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於是安營扎寨,扎梅花大陣,以防敵軍衝營。

 部隊屯於克爾曼城東南方,那裡早有被帝國的情報部門發現富有地下水。

 大打機井,人多好辦事,抽水機嗚嗚嗚地吼著。一些眼明手快的家夥,趁著出水之機洗了一個戰鬥澡,好爽啊!這年頭,連讓頭髮濕個透都是一種幸福,這***波斯鬼地方。

 中軍帳內的長官們,卻是愁眉不展。聽取著軍報。

 情報參謀喋喋不休地道:“克爾曼城三層樓,分別高……

 現在我們面前的波斯人守軍有五萬人,兵力用於防守十公裡的城牆可能力有所不逮,不過他們把周邊居民收進城裡後,理論上能戰之士達可能過二十萬(老人、少年一起上)……

 他們還在城內大量修築工事,到處設防!……

 他們裝備了……

 他們說要和我們決一死戰,打到最後一個人,也決不投降……

 他們積蓄了大量糧草,少少也能用上二年……

 他們……”

 “他們,他們。他個屁門!滾!少在那裡**YY的!”步兵主將霸越聽越惱,大不耐煩地道。參謀抱頭鼠竄逃開,低級人士通通Out。

 也不說長官們聽不進壞話。情況都擺在那裡,隻留下長官們商議,就是什麽都能講。但一出來,長官們個個都是精神十足,仿佛明天就能把克爾曼城踩在腳下。

 張遼看著大家道:“都聽見了?”

 人們無精打采地道:“全裝入了耳中。”

 “那應該怎麽辦?”

 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噤!

 圍城攻城兵力要三比一,意思是說攻城部隊應該是圍城部隊地三倍,現在可好,倒了過來。貌似我們的步兵與他們總兵力相比,是他們三比一倍於我們。

 攻下圍牆。說實話吧,大家還有點信心的,畢竟帝國的重炮和投石車水平已經出神入化,打破城牆是遲早的事。

 然而,接下來是“巷戰!”

 巷戰也,大家都痛苦地呻吟出聲。

 叼!巷戰,最可怕的戰鬥之一,說不定上陣時死地時侯都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帳內的都是老兵了,身經百戰,對於巷戰也不陌生,但說到巷戰,依然頭大如鬥。

 針對巷戰,軍隊理論中認為,它屬於“急性病”,打得非常殘酷痛苦,在短時間大量消耗兵力;而另一種病是“慢性病”,就是遊擊戰,此兩症,屬於戰爭難題。

 許多人提出了他們的看法。

 在世界最大的建築群中居住的唯一雄性動物不負責任地喀喀笑道:“讓老子施展**力,把另一時空的開發商的拆遷隊調過來,先把房子拆了,還沒有我們中國開發商拆不了的釘子戶呢!房子都被拆了,還打個鳥巷戰啊。”

 “對付城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守城的投降,除此以外要讓進攻方減少損失只有用圍困,讓疾病和饑餓打垮城內地有生力量,萬不得已不要輕易進行巷戰

 賈詡慢條斯理地拈著胡子,簡直有如佛手拈花微笑,諸天動容,他寶相壯嚴地道:“那就是實行三光政策吧,殺光、燒光、搶光!都沒個人了,怎麽還打巷戰、遊擊戰呢?”(請用輕聲,最好用台灣地區的普通話)

 ……

 張遼無可奈何地道:“我們來議一下吧,現在我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騎虎難下呵,魏延提議道:“魯老總地方法我認為最為妥當不過!”

 在場人士會意地點頭,誰都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們陷入巷戰地血潭中。

 不過此策對於軍隊好是好,但在政治和經濟上面臨嚴峻考驗,上層和民間是否容忍長期戰爭,軍方如何向他們作出交代?軍費的開支如何報銷等等,都是非常大的問題。

 盡力吧,盡量減少我們的損失。

 抱的主意就是見子打子,有得一步就行一步。

 沒奈何,缺乏兵力頂硬上的現實讓大將們也為之英雄氣短。

 張遼下達一系列命令,不外乎是安營扎寨、視察軍營,加強警戒和明天的工作安排

 情報工作等等,然後大家就散了。

 好不容易到得地頭,大家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方待好好休息。

 深夜時分的波斯人的夜半歌聲不期而至,又在那裡製造噪音,十分可惱!

 波斯人絕不肯給帝**一個輕松,在第二天的凌晨時分,天色還剛剛透出一絲絲的白光時,波斯騎兵瘋狂襲來!

 二萬騎兵奔騰咆哮著,如同潮水般衝向帝**營壘,灰塵滿天,大地劇顫!

 和往常一樣,波斯人多路來襲,務必使帝**找不到主突方向。

 當波斯人堪堪衝到的時候,帝**步兵以他們特有的幹練勁兒,已經在營壘邊就位了。

 騎兵隊也紛紛上馬,軍人們憤憤地整理裝備,粗野地吐著口水,咀咒著萬惡的波斯人連一個好覺都不給他們睡,決定如果捉到俘虜,就用木棒兒支著他們的上下眼瞼皮,三天三夜,不,七天七夜不給他們睡覺!

 他們高談闊論,是如此的喧嘩,以致於軍官不得不提醒他們道:“至尊的皇帝陛下禁止虐待俘虜!大家不要忘記了!”

 軍官們其實懶得理那些滑得象油的人渣們,他們當中一些是服役多年的低級士官,軍官們知道他們的嘴又毒又臭,但是營中多了不少輔助的民夫經過,怕人多嘴雜。傳了出去,軍官唯有打壓一下那幫家夥。

 ……

 孟達和焦觸兩個將軍,呆在稀疏地柵欄後邊觀察敵情。

 他們的身後,整整齊齊地排出烏龜陣盾牌兵,腳下放著三米長的尖矛,再後面就是弓弩手還有樸刀兵、民兵(民夫),最後站著一排手執大刀片,領標為骷髏頭的大漢。他們是軍法處所屬的督戰兵後退者死!

 如果純粹帝國野戰軍開打,是不用督戰兵的,野戰軍哪怕是損失達到80%,也一樣敢戰,現在的督戰兵主要用來防民兵。

 孟達回身,做出手勢。站在叼鬥上的了望兵拚命揮動小紅旗,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重炮開火了!

 一僂白煙在敵騎中浮現,衝前地一名波斯騎兵的戰馬猛地一跳!

 騎士高高地彈起,來了個漂亮的凌空翻轉三百六十度,倒霉的是身下的不是水,而是土地。

 他的結局可想而知。

 緊接著多門大炮也先後開火,給波斯騎兵造成了一定地麻煩,但不足以對他們造成沉重打擊,畢竟那時代的大炮還是非常、非常差的水平。按帝國陸軍操典的寫法:大炮,因其殺傷半徑過小。主要用於堡壘攻堅。

 而不是野戰,現在帝**前沿不敢擺火炮。怕火攻,後面的重炮沒有展開,數量過少。

 實際上,炮彈驚嚇波斯戰馬的用處甚於它的殺傷力。

 呆在波斯軍後面的沙姆哈尼又妒又忌,他愛死帝**的大炮了,心忖要是把大炮架到要塞上,試看天下誰敢來攻。

 很可惜,看起來大炮的原理很簡單。但波斯人弄不來火藥地配方,就算弄來。炮筒子也不是這麽好鑄造的,波斯既沒那技術,也沒那資金。

 看到敵人越來越近,但孟達和焦觸地心非常鎮定。

 帝**並不相信波斯人敢來馬踹連營,他們要突破帝**的營壘很容易,畢竟那裡地柵欄過於稀疏。

 要真是這樣,只怕他們隻馬都回不去!

 果不其然,波斯的騎兵整齊劃一的一個大轉彎,從帝**的營壘掠過。

 同時,兩股密集的箭雨迎頭相撞!

 夾在箭雨中的有波斯人的火油瓶子。

 然而帝**則用弩車放出了氣味濃烈的“糞彈”。

 大家都麻煩上身,帝**陣地火光升騰,人們急著救火。

 “糞彈”落在馬隊中,騎士劇烈地咳嗽起來,敏感地戰馬發瘋癲地猛奔,騎士根本控制不住,隊形大亂!

 帝**遠比波斯人形勢來得好,舉著弓弩的士兵根本不理周圍甚至腳下地火焰,而是沉著地射出第二排箭,波斯人倒下一大片。

 自有其他人來幫助救人,一袋袋沙子覆蓋過去,將火熄滅。

 波斯人多處來攻,多處挨克,佔不到任何便宜。

 好厲害的立體防禦!

 帝**遠攻有大炮,中程用弓弩、近處則有諸葛弩和手擲式短標槍!

 駐馬高崗的沙姆哈尼用千裡鏡看到這情形,唯有下令部隊撤退,帝**軍佬們則用剛學的波斯語熱情問候起沙姆哈尼的老母、老婆、小老婆、女兒、媳婦……罵粗口有利於提高士氣,值得提倡。

 柵欄門被打開了,帝國騎兵出隊,巡邏攔截波斯人去也!

 ……

 上午八點,在嚴密的保護下,帝**的民夫上工,任務有是繞寨挖壕溝、圍困克爾曼。

 波斯人絕不束手待斃,夜襲、晨攻,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帝**的立體防禦實在太厲害了,往往連一個小小的帝國步兵陣地,波斯騎兵也難以攻破,以致於孟達得意洋洋地道:“故漢飛將軍李廣以四千騎兵攔匈奴四萬騎,敵不能破,吾一百人隊敢攔敵千騎,可謂有李廣之能也!”言訖顧盼自得。

 霸不以為然道:“看看我們的裝備、我們的訓練、我們的待遇、我們的指揮,我軍幾乎是用黃金打造出來的,勝過敵人乃理所當然,更何況敵軍並沒有下死力與我軍硬捍,我軍勝之又何足道哉!”

 孟達大愧,唯唯而退。

 成千上萬的民夫辛苦工作,二個半月後,帝國築起了長圍,高三米,外穿三重塹,克爾曼對處交通遂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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