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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三國》第23節 皇帝當強盜(4)
我們在土寨不算如意,沒有達到預期目的,外面清理的弟兄們更是陷入了空前的大麻煩,按軍令,除了殺人,他們還要屠盡五十萬的牲畜,那是個令人頭痛萬分的任務。

 奉命去屠殺牲畜的弟兄們回來痛苦地訴說:

 打開木欄,密集的羊群咩咩地叫喚著,等著被殺;打開馬廄,除了強壯馬匹要帶走之外,也全部要殺。屠殺它們,軍用的馬刀並不得力。因為騎兵用刀,除了刀利,還要靠速度,有了速度,一刀下去,破鐵甲如斬瓜切菜,勢如破竹。

 可是現在殺羊宰馬沒有了速度,自然殺得不順利,殺羊猶可,宰馬時一刀不死,馬匹跳動,不是好玩的。開始殺幾隻還算行,殺下去就變成了機械式的操作,士兵們暈了頭見到活牲就捅,有個笨蛋差點把戰友的馬也給捅了!一隻隻的馬、羊、牛、豬、狗、雞倒在了血泊中。用馬刀屠殺的效率低,帶去的重斧大受歡迎,我軍中不乏大力士,一斧一個羊頭,甚至一個馬頭都能切下,可是斧頭不多,還是要使用馬刀。

 牲畜多,去殺的六千人中,還得分出一千人警戒四周,實際是用五千人殺五十萬牲畜,就算它們是低著頭挨個讓你砍,也得砍上上百次,還得提防少數躲在畜圈的鮮卑人反噬,去殺的軍隊無不叫苦連天,殺得筋軟手麻,三屍神暴出,隻得讓打過土寨的弟兄們換下他們,讓他們休息再去殺,二小時一輪換。

 隨著屠殺增多,營地腥氣熏天,簡直如同人間煉獄一般,讓人嗅了頭暈眼花!一些近河邊的家夥,打開羊圈,趕著羊群入湍急的河流中,活活淹死羊群,他們趕得如此之多,以致於河道在狹窄彎曲處,死羊竟將河道塞住,河水漫上了堤岸。

 鮮卑人不知多少年的若心經營全完了,辛辛苦苦殖養的牲畜,就如此被元軍大肆屠殺,真是建設難,破壞容易。死了如此多人畜,鮮卑人的元氣大傷矣!

 我是軍中參謀,打完了木寨,馬上和同僚開桌理事,要記錄殺的鮮卑人數、繳獲的兵器、財物、本軍的傷亡人數、節節增高的殺牲數目,傳令兵們不斷來報,忙得很。

 中午飲事車送來飲食,卻是難得的帶子香菇蝦米粥送糯米卷、饅頭,粥料切得碎碎,粥煮得很爛,放了麻油,讓人胃口大開,一問,飲事員道:“軍部早就料到大家吃不下肉,所以專門準備了今天的慶捷粥哩!”除此之外,燒好的茶水到處輸送,讓軍隊更有力氣殺牲!

 飯後有了個大概的數目,我即拿著數字去報給皇帝聽。

 因為辦公需要,我在牧區內辦事,皇帝的行營卻移在河邊高地,所以我得騎馬走上一段路。

 一路上,成堆的死屍到處都是,成群的綠頭蒼蠅飛舞,食腐的鴉鳥大搖大擺地停在屍體上,人經過也不飛起,有時走過的一片路上全是黑紅一片,不現半點土色。到處是燒成白地的草垛和爛帳篷、焦黑的木頭。

 看著前路,少見的奇景!左邊三五個軍士吹著口哨走著,肩著斧頭,斧頭上還在滴血,右邊有三隻狼,人狼各行其道。人已經沒了力氣去清狼,狼也聰明的不去惹人,現場已經足夠它們吃的了。

 到得行營,卻見素利剛剛落馬,朝廷體制,我向他行禮,兩人一起請見皇帝陛下,待衛放行,我們去行營所在,一套少見的石屋院子,料來是鮮卑貴族所在,現成了皇帝駐蹕之處。

 進得院子裡,我和素利都楞住了。

 裡面成了種馬場,居然搭起了個過半人高的木架子,成方形板凳狀,內中有橫條,軻比能的妻子賀兒氏被縛了雙手,繩子一頭掛在木架子頂端,她被推入木架子裡,橫條阻著她向前,她披頭散發,被木架子壓得她俯身向下,翹起屁股,皇帝面向我們,抱著賀兒氏的腰,以背入式幸她,高速度猛烈地衝刺著,不時把她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地下流下一灘水……

 令我巨汗的是,軻比能的女兒,可能還沒到十歲,和她母親一起,伏在橫條上,平坦光滑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她在橫條上微微晃動著,幼小的她的喉嚨已經哭得嘶啞,發出細若簫管的哭泣聲……

 看一眼後,我和素利趕忙低頭!我們並不知道,皇帝的防護圈有二部分,一是許褚的禁衛軍,我們通過了,二是女兵,如果女兵在,不會放行我們,因為皇帝正在行事,但今天大戰,人人血汙滿身,江南出身的人喜歡清潔,女兵們集體跑去沐浴,她們一走,皇帝沒了管頭(他怕嚴素明夫人三分),就立即動起歪念,著禁衛軍搭起了木架子去馴服“野馬”賀兒氏。

 以後相熟的八婆女兵偷偷告訴我,嚴夫人欽佩賀兒氏為人,想救她,可是軍令說要全滅,賀兒氏沒有了利用價值,難保皇帝也會按軍令行事。嚴夫人知道皇帝嗜好,最喜歡淫人妻女,特別對把敵人的妻女弄大肚子有莫大的興趣,就有意借沐浴離開,果然皇帝幹了賀兒氏兩母女,她們絕對能保住性命。

 賀兒氏的歲數有點大,身體有些走形,但鮮卑人種長得好,她還是存了三分姿色,徐娘風韻,那也值得皇帝幸她了,我為她感到高興,因為皇帝幸過她,必定不會殺她。她們兩母女也是本次行動中僅兩個能保住性命的鮮卑人了(逃出的不算)。

 用了木架子,剛烈的賀兒氏無從反抗!皇帝在“百動”中,看到我們進來,毫不在意地問:“什麽事?”

 被問到,我們倒不好退出,我們行了軍禮後,素利首先稟道:“啟奏陛下,我軍大殺牲畜,恐有瘟疫發生,現在有狼進入,臣啟陛下,出旨著軍隊不得殺狼,讓狼去清理地方,另外,我軍隻用殺馬,至於其它牲畜,開了圈門,讓草原狼代理屠殺即可。”

 我心想:“倒不失好主意,可惜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跑來麻煩皇帝,如果你不是初來,皇帝陛下只怕要抽你鞭子!”

 皇帝是標準的“沒大事不要來麻煩朕”,他分權給下屬,隻理大事,小事用來麻煩他,他會抽人鞭子。象素利可能習慣平時大事小事統統包覽,並不清楚大元皇帝是這麽個懶惰之人!

 果然皇帝道:“素卿家好主意,不過只要說與華軍長或者張師長聽即可,由他們發令,不必說給朕聽。”

 素利愕然,想邀功卻沒想到皇帝根本不關心這樣的事。

 我心中暗笑,稟道:“末將啟稟皇上,我軍戰果和傷亡情況!許軍長、華軍長和張師長都聽過了,著末將來報於陛下!”

 “啟稟皇上,我軍戰死三十四人,傷三百二十一人,殲滅鮮卑人一萬九千八百人,當中青壯男子一千二,老年男女二千一,婦女六千,少年孩子一萬余,到現在殺牲畜近三十萬,我軍得金銀三萬兩,銅錢十萬貫,還有綢緞、器具若乾。”

 我一個個數字地念著,“哈哈哈”,皇帝哈哈笑聲中,伴隨著賀兒氏悲慘的哭聲,令聞者心酸!她哭得越傷心,我瞥見皇帝動得就越快……

 面聖之後,我陪素利去找華英雄軍長,素利把事兒說了,華英雄立即拍板,二千人往牧區外搜索可能逃走的人,並不是怕他們對抗已軍,而是怕他們返回來救牲畜。集中人手,解決剩余的馬,或殺或帶走,開啟所有的牲畜圈門,讓狼去屠殺,只要沒有人救助,雖然有不少活牲,狼肯定能很好地幫我們完成任務。因為據素利講述,草原狼就算吃不下,也會把見到的獵物統統咬死再說!

 忙到天黑,回報說已經把需要殺的馬全部殺光了,打開了所有畜圈,擇出了五千匹好馬,華軍長命令部隊全體撥營,離開了鮮卑牧場。

 當晚,宿於牧場五裡外的河水上遊,讓愛馬飲馬於盧朐河,部隊用香皂大洗特洗,整齊軍裝,軍營用乾艾草熏蒸。

 首先,送別了戰死的三十四位戰友,在軍號壯行聲中,皇帝帶頭,萬人行軍禮,一個個柴堆被點燃,把戰死的戰友燒成灰燼,我們將帶他們回家,供奉於建業鍾山忠烈祠,絕不讓他們的忠魂流浪北國,不得安寧!

 生與死隻隔一線,軍人在刀頭上舔血,也沒什麽顧忌,開起了慶功宴,食用了美味的肉碎草菇魚肚湯和帶來的燒酒,晚餐和中餐一樣,均沒有見過大塊的肉擺上來。大家興奮地乾杯,由於首次大規模出擊,大家都得個紀念章,戰功勳章要回去才發,皇帝慷慨地宣布從鮮卑人那裡撿到的金銀銅錢全部分發給士兵,戰死的戰友另外由兵部發多點撫恤金!我們士兵們自發用木頭刻了一些獎章,以獎勵幾個屠羊超過五百只和殺馬超過二百匹的快手家夥,慶祝他們的“赫赫戰功”,熱鬧得很。

 可惜席間沒女人,想起被殺的鮮卑女人,身高膚白,真可惜啊!我軍從來沒有發生過行為,我們是儒家子弟,行禽獸之事,我們是人,做不出來!另外,曹皇后(曹操之女曹節)一登後位,掌了軍政,立即有言在先:軍人敢在戰爭中犯了行為的,一律割掉jb!

 現在能凌駕在法律和軍法之上的全國僅皇帝一人,因為皇帝是神,不是人,世間法律管不到他,其他的人,無論後妃皇子皇女,大臣百姓,全部受到法律管轄!

 是夜,很難入睡,因為大屠殺的興奮,分到手金銀銅的興奮,還有遠處傳來群狼的嗥叫聲的吵鬧,它們正在盛宴中……

 第二天,起床號聲中,頂著黑眼圈起來,洗漱開飯後,我們踏上了回家的歸途。

 別了,盧朐河!希望下次再來,能從容來!到時再和草原上的動物好好玩玩,嘿嘿!

 盧朐河後來被皇帝改名為飲馬河,以記念我軍首次出擊外族,大獲成功,飲馬河邊!

 除了殺人,本次行動最大的收獲在於:我們足足殺掉了八萬匹鮮卑馬!沒了馬,看鮮卑人怎麽堅持下去,還叫做馬背上的民族嗎?哼!

 返回路上的第五天,帶去的米面全部吃光,我們在鮮卑人那裡也沒繳獲,接下來,就只能宰殺帶回來的馬匹和飲馬奶。

 大家一來對這樣的飲食並不陌生,每年有一、二個月的飲食也很差;二來雖然沒有米面,但辣椒醬、茶葉、鹽、糖之類的雜貨還是有不少的,所以日子並不難過。

 路上非常平安,偶有小股鮮卑遊騎,試圖騷擾和阻擊,可是對上我們大隊騎兵,根本就是“蚊仔叮大象咬不進”!曾經還出現過三千多騎兵,也被我們設立伏擊圈,輕易打敗。

 等走到接近於東部鮮卑地界的饒樂水(西拉木倫河)源頭時,終於遇上鮮卑人的大部隊,被五萬鮮卑的騎兵截住了。

 遠遠看到五萬鮮卑人黑壓壓一片衝過來,看起來挺嚇人的。

 “他們倒來得真快!”皇帝笑道,華英雄軍長請示道:“怎麽辦?”

 皇帝吊二郎當毫不臉紅地道:“還能怎麽辦?逃啊!”

 華軍長發布的命令卻是好得多了,他命令道:“撤退,撤退,往東撤退!”

 在皇帝身邊的素利驚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堂堂的帝國皇帝,居然不要臉的一仗不打,立馬轉身就溜!

 我們一邊跑,一邊按命令丟棄從鮮卑人那裡得來的戰利品,後面的鮮卑人見了,睚眥欲裂,高聲怒罵著,奮力策馬,想追上來把我們碎屍萬段!

 他們拚命追,我們狂命逃跑,雙方維持了距離,他們追不上我們,我們也無法擺脫他們。

 我們逃命,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難為情,鬼才會和五萬紅了眼要和我們拚老命的瘋狗打仗,姑且不說能不能打贏,就算打蠃,也會被瘋狗咬到遍體鱗傷,何苦呢!

 我們往東撤退,鮮卑人追擊,追了二天!看來他們不抓到我們勢不罷休。

 皇帝不時詢問地形,到達了一座不小的山,素利說此山可以繞過去回原路的,皇帝認為已經夠了,下令道:“棄鋼甲!”

 “第一團,棄鋼甲!”“第二團,棄鋼甲!”……第十團,棄鋼甲!”隨著口令聲,士兵們紛紛取出身上“攔截者型”皮護甲裡鑲嵌的鋼板,遠遠地向路邊丟去。

 不熟地形的五萬鮮卑狗跟著我們從山後轉回來路時,我們衝著他們大叫道:“拜拜!”然後,全力加速,鮮卑狗一下子被我們甩在了後面,越去越遠,雖然他們極力揚鞭打馬,卻無濟於事,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絕塵而去!

 我們遠襲盧朐河,全用江東馬,是有所恃的,那就是,我軍的江東馬(阿拉伯馬)跑得比鮮卑馬快,比鮮卑馬更持久!不過,我軍騎兵負重大,主要就是護甲鋼板的重量壓住戰馬,使得我軍戰馬的速度和鮮卑馬差不多,如果一去掉鋼板,鮮卑人就只能睜眼得個看字!

 或許會說既然如此,為何平時作戰時鮮卑人若逃,我軍完全可以脫掉鋼板追擊,豈不是一追必定得手?

 這裡要說到我軍的用兵理念,和以往不顧士兵傷亡的軍隊不一樣,陛下強調的是強裝備、高防護,低傷亡!為了降低軍隊的死傷率,除了大力加強戰地醫院,“陸軍操典”明確規定:如無軍長下令,各部無權命令士兵脫掉鋼板!軍長下此令,宜非常小心,事後一定要認真向軍部匯報,特別是脫掉鋼板後沒有重大戰果或者導致重大傷亡的,軍長要負全責!

 陛下聖論:“寧可遲一點勝利, 也不可讓士兵脫掉保命的鋼板而得到早一點的成功!諸卿須上體天心,慎之,慎之!”

 春風得意馬蹄疾,跑上一天,鮮卑人不知被我們去到哪裡去了,華軍長請示道:“過了河,即為東部鮮卑地界,又或者是繞河而過,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看著地圖,傲然道:“我軍偷偷摸摸去,就光明正大地回去,走這條路!“

 我們看他所指,正是軻比能上谷、代郡所在,無不為皇帝的豪氣所服!

 我軍向軻比能的老巢撲去,大出鮮卑人意料,他們必定以為我們急著回家,還以為能用曲線趕在我們前面,我們走直線攻向他們老巢,給他們插了翅膀也追不上我們。

 我軍急行二天二夜,出現在上谷以北一百裡,前鋒尖兵報告說發現了離此十裡,有很多鮮卑人的帳篷,可能有幾萬人之多,不過看起來他們沒有發現我們。

 皇帝思考了一下,對我們大家道:“在馬下的鮮卑人一錢不值,好吧,讓我們衝過去,殺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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