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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力風雲錄》第1章
鈴……鈴……鈴……

 早上八點半,在一幢挨靠著眾多破舊房屋的樓房的三樓其中一間屋子內,傳出一陣急促的鬧鍾聲。

 這些房屋大多建成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格局非常狹小,原本塗抹著白色石灰的牆面汙跡斑駁,大塊大塊剝落的石灰下露出紅色的牆磚。

 在這些樓房的過道中,蜂窩煤、雜物、破爛紙箱等堆積如山,顯然,這些樓房和成都市內很多同樣的房屋一樣,都是專門租給那些外來戶居住的出租屋。

 不過這一帶的房屋稍有不同,因為此地臨近成都市內一所理工大學,因此大部分的租房者都是在校學生。

 這些離開父母,遠在異地讀書的男男女女,因為各種原因走到一起,在厭倦了學校內不甚自由的宿舍生活後,便雙雙出來租房居住。

 這種現象非常普遍,學校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唯一對此頗有微辭的,便是那些校內找不到異性朋友的鬱悶男生。

 屋內,一名二十歲左右的男生從床上爬起,迷迷糊糊的拿起鬧鍾看了一眼,然後將其按停,隨手甩在一旁桌上。

 這是間典型的男生房間,各種換下的衣褲隨意堆在牆角一張椅子上,床旁的書桌上,書籍、雜志和遊戲光碟堆積如山,地上滿是各種紙屑垃圾。唯一的字紙簍卻塞了幾個速食面碗,總之一切都透漏出“髒亂”二字。

 這個男生大約一米七五左右,長相並不英俊,但五官端正,身材也相當勻稱,屬於耐看那一型。

 他揉揉腦袋,起身穿好衣褲,然後走到另一間房,對準床上一個翹得高高的被窩踹了一腳。“起來,該上課了。”跟著轉身走進廁所。

 隨著一陣懶洋洋的哼哼聲響起,被子掀開,另一個男生從被窩裡爬了出來。他比前一個男生稍高一點,微胖的圓臉因睡眠不足而皺成一團,他眯著眼睛伸手在臉上揉搓一陣,然後整個人才清醒過來。

 這時若仔細打量他,就會發現這個男生輪廓比較清秀,滿臉書卷氣,長相相當討人喜歡。一雙眼睛極為靈活,顯然他的頭腦也非常聰明。

 這個男生嘴裡嘟囔著什麽,爬下床開始穿衣服。“郭銘,今早上什麽課?”

 叫作郭銘的男生從浴室探出頭,嘴裡還叼著一枝牙刷,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想想……頭兩節是政治經濟,後三節全是經濟法。”

 “該死!怎麽又是曾魔頭的課。你快點出來,我還要大便呢!”戴眼鏡的男生哀號一聲,轉身從一堆書中抽出幾本,再拿出一本筆記本扔在床上。

 十分鍾後,兩個男生腋下夾著一堆書本匆匆下樓,一人手裡抓著一塊不知何時買的乾麵包,一邊疾跑一邊啃著,噎得直伸脖子。

 這兩個男生,一個叫郭銘,另一個叫徐東卓,兩人二十一歲,都是附近那所理工大學工商管理系大二的學生。他們從小在成都旁的一個小城長大,小學、中學、高中都是同班,就連大學也考進同一個地方。加上二人愛好相同,由小到大幾乎每天泡在一起,可以說是好得穿同一條褲子的死黨。

 由於厭煩學校每天按時熄燈睡覺的刻板生活,兩人又沒女朋友一起同居,乾脆心一橫從宿舍搬了出來,租一間兩房的單元,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此事當初在班上引得謠言四起,內容自然好不到哪兒去,不過兩人平日人緣頗好,久而久之便相安無事,還使得同班有不少人一起出外租房。

 他們住的地方離學校大約十分鍾路程,剛好能趕上九點的第一節課。兩人對這種爭分奪秒的情況早習以為常,因此盡管外表忙亂,其實心裡一點也不慌。

 順著住宅區的小巷跑上大路,隻要順著這條路,五、六分鍾就能到學校。哪知兩人剛到路旁,不約而同一聲慘叫,呆呆的站在路邊,向兩旁張望。

 只見這條平日便沒好好保養,塵土滿天的公路此刻堵滿各種車輛,喇叭聲震天價響,三分之二的路面被一些工程車和壓路機霸佔,竟是在鋪瀝青。剩下三分之一的路面又被分為兩個車道,來往的車輛小心翼翼的移動,生怕一不小心就來個親密接觸,路邊已完全沒有空隙,幾個交警滿頭大汗的在滾滾車流中指揮交通。

 “我的天,怎麽會選在這個時候修路?”徐東卓掩鼻躲避著撲面而來的灰塵,大聲叫道。

 “我怎麽知道他們在發什麽瘋?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咱們鐵定會遲到,曾魔頭髮起瘋來比這個還要恐怖。”郭銘摸出看看時間,絕望道。

 一想起曾魔頭點名時發現兩人不見,期末考試會有什麽下場,兩人就不寒而栗。徐東卓眼珠轉了轉,突然拍了下郭銘的肩膀就往回跑。“跟我來,我有辦法。”

 郭銘不明就裡,但還是跟著徐東卓跑去,一邊問道:“你有什麽辦法?反正都要遲到,我們乾脆回去再睡,直接上後三節課好了。”

 “你想死我可不陪你,曾魔頭為了防止有人點名後就蹺課,有時候會在第二節才點名,我們這次碰碰運氣吧!大路不能走,咱們抄小路。”徐東卓一邊跑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

 兩人回跑了大約兩百米,來到一堵廢舊的磚牆邊,找來些磚頭墊腳,就翻了進去。

 這裡面是破產的國營客車廠,廠區非常大,毗鄰學校,雖然廢棄了五、六年,但一直沒賣出去,仍保持著當初模樣,也沒人看管。

 廠區內雜草叢生,不少野狗野貓棲息在破爛的廠房中,很多年以前報廢的客車外架仍四處堆放,風吹日曬下早生滿鐵鏽。

 這裡一到夜晚非常陰森,根本沒人敢來,就連白天,除非實在沒辦法,也不會有學生抄這條近路。

 離第一節課下課還有不少時間,因此兩人一邊踢打著及膝的雜草,一邊漫不經心的走著。忽然,眼尖的郭銘奇怪的叫了一聲:“咦,那是什麽東西?”

 “什麽?”徐東卓正拿著皮夾計算這個月的預算,聞言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郭銘卻已跑了上去,撥開一叢亂草。亂草堆中心是一片壓得平平整整的草皮,中心凹下,胡亂堆著一些骨頭、碎布片等垃圾,看來是什麽動物的窩。

 徐東卓看了一眼,就向一旁走去。“是個垃圾堆嘛!有什麽好看的?”

 “不是,你看這個是什麽?”郭銘從一團破布片下撿起兩個淡黃色的奇異小圓球,這兩個圓球表面布滿怪異的紋路和小孔,不正是那晚從那群神秘人手中掉落的四個圓球中的兩個嗎?

 徐東卓一見之下也產生興趣,他走回接過一個小球,仔細打量起來。“不知道,這個就是高爾夫球吧!”

 “胡說,這玩意兒表面又沒有商標,再說高爾夫球都是白色的。”郭銘拿起球就著衣襟擦了擦,一邊說道。

 “那就是網球,我記得電視上網球就有淡黃色的。”徐東卓將這個古怪的圓球在手上拋上拋下,一面無聊的四下張望。

 “廢話,我敢打賭這東西絕不是任何一種球。”郭銘不滿的看了徐東卓一眼。

 “那你說,這是什麽?”徐東卓拿起手上的一個球問道。

 兩人從小就這麽玩鬧慣了,郭銘也不生氣,他將小球放到眼前做出研究的模樣,其實自己也糊塗得緊。

 徐東卓正想扔了小球拉郭銘趕快離開,忽然兩人聽到身後草叢一陣O@亂響,隨後就傳來一陣低沉的動物狺狺悶吼。

 這裡的野狗是出了名的多……兩人刹那止住一切動作,就連呼吸也停頓下來,過了半晌,這才僵硬的、一點一點把頭轉了過去。

 果然,在兩人身後三、四米開外的地方,一隻健壯的野狗正蹲伏地上,衝兩人狺狺不止,兩隻大眼中滿是怒火,看來對闖入自己地盤,還隨意翻動它的窩的這兩個人非常不滿。

 “你看你,沒事去翻什麽狗窩啊!這下怎麽辦?”徐東卓結結巴巴的抱怨。

 “我哪知道啊!你說隻有一條狗,咱們能不能做掉它?”郭銘眼中凶光一閃,就向地上的狗瞪去。

 一人一狗目光相對,這對犬類來說算是一種嚴重的挑釁行為,那隻野狗大嘴一張,身體猛地向前竄了一截,同時大叫幾聲。

 “我的媽呀!”郭銘趕緊移開目光,拔腿就跑。

 “笨蛋,你跑什麽!被你害死了。”徐東卓剛想拉住郭銘,見狗已經撲了上來,驚恐的大叫一聲,忙轉身跟了上去。

 及膝的野草嚴重阻礙兩人奔跑的速度,較為落後的徐東卓還沒跑出五十米,隻覺小腿肚上一涼,跟著傳來一陣劇痛,已被野狗光顧了一口。他慘叫一聲栽倒在地,伸手在破碎的褲腿一摸,手上沾了不少鮮血,不由暗暗叫苦。

 好友被傷,郭銘不再逃跑,轉過身揮舞著兩手,向野狗不住大叫。野狗哪會怕他,放棄已無再戰之力的徐東卓就竄向郭銘,人狗大戰不足三個回合,便以郭銘的慘敗告終,他也遭到與徐東卓一樣的下場。

 咬傷這兩個闖入者,野狗滿意的哼哼幾聲,也不急乘勝追擊,而是在兩人周圍不住打轉。

 郭銘和徐東卓心裡卻叫苦不迭,誰知這隻野狗有沒有狂犬病。要知道,狂犬疫苗可是好幾百元一劑,這下飛來橫禍,恐怕得大大破財了。而且這隻該死的野狗竟然不走,這麽鬧下去,還不一定能趕上曾魔頭的第二節課。

 “它怎麽還不走啊?”郭銘齜牙咧嘴的捂著腿上傷口,皺眉問道。

 “你去問它,要是我得了狂犬病,第一個咬死你。”徐東卓咬牙切齒的道。

 “對了,用這個扔它,我聽說狗最怕人扔石頭。”郭銘一眼瞧見腳邊掉落的兩個小圓球,連忙撿起一個作勢向野狗扔去。

 徐東卓也拿起一個球,不知這招是否真的有用,野狗一見兩人拿起圓球,竟哀叫一聲,夾著尾巴跑個無影無蹤。

 “哈哈哈……我就說這招有效吧!”郭銘得意的笑道,扶著徐東卓站起身。

 這時他們都沒有發現,那兩個圓球已將二人手上沾著的血液吸個一乾二淨,表面更起了奇異的變化,淡黃色的紋絡中心隱隱泛出一根血絲,所有的小孔裡伸出一條小小的觸手,緊緊黏在兩人掌心。

 徐東卓有些喪氣的踢了腳旁的一塊石頭一腳,正要說話,忽然感覺眼前的景物全都扭曲起來。他奇怪的晃晃腦袋,正想問問郭銘,突覺腦中一震,便失去知覺。

 就在徐東卓昏倒的同時,郭銘也栽倒在地。兩人手中的圓球不約而同發出一道柔和的淡紅色霞光,所有小孔中的細小觸手如絲線一般拉長伸出,像是漫天蜘蛛絲一般,將昏迷不醒的兩人全身包裹起來。

 同時小球也移動到兩人額頭處,表面經絡全部拉起,分別抵在兩人的耳鼻邊,並散發出類似煙霧的紫色氣體,注入兩人耳鼻孔內。

 隨著越來越多的絲線包裹著兩人,小球逐漸縮小,最後完全消失。兩人也像被裹入一個繭殼內,成為兩具略具人形的白色怪繭。

 所有的異變完成之後,整個繭完全沒了動靜,只剩兩人頭部的地方分別隱隱透出一星紅色和青色的光芒,不住閃動。

 時間一點點過去,在這個廢棄的廠區一角,兩人躺在其中一動不動,所有的野貓野狗紛紛趴在遠方,驚恐的注視著此處。

 直到一天一夜後,第二天清晨,兩具繭殼同時發出一聲脆裂的爆響,本來柔韌的表皮這時卻像香灰一般,在晨風的吹拂下消散得無影無蹤,沒留下一點痕跡。

 被裹在其中已有一天一夜的郭銘和徐東卓,這時也露了出來,表面看起來完全沒有變化,甚至連腿上傷口的血都還未凝結,如果時間確實不是已過去二十四小時,他們和昨天昏迷以前完全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啊……”徐東卓首先呻吟一聲,茫然爬起身來。

 有些迷糊的撓撓腦袋,徐東卓慢慢回憶起昏過去以前發生的事。他緊張的四下看看,沒發現那隻野狗的蹤影,心裡總算松了口氣。顧不得去追究自己和郭銘怎麽會無緣無故昏倒,他忙蹲下身將郭銘拍醒。

 “嗯?我怎麽了?”郭銘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不禁大是奇怪。

 “我也不知道,好像咱們被狗咬了以後,就昏了過去。”徐東卓對他說道。

 “什麽!難、難道狂犬病已經發作了?怎麽會這麽快?咱們不會碰上什麽最新型的‘型性狂犬病’吧?”郭銘勃然變色,一骨碌爬起身。

 “少廢話,要真染了病,我先咬死你,然後再自殺。”徐東卓一聽郭銘提起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現在隻想趕緊去校醫院打疫苗。

 “糟了,咱們昏迷了多久?完了完了,一定遲到了。”郭銘忽地想起什麽,慘叫一聲摸出。

 突然,他哭喪的臉又展露笑容。“嚇死我了,現在才九點半,咱們最多昏迷幾分鍾。趕快,現在去學校還來得及。”郭銘說著撿起掉在地上的課本就跑。

 “喂……打針的錢你要幫我出一半,我這個月沒生活費了。”徐東卓也追了上去。

 “你以為我有錢啊?想也別想。”

 兩人打鬧著向學校那方迅速跑去,然而誰也沒注意到,曾握在他們手中的那兩個小球,已無緣無故的消失不見……

 十來分鍾後,剛到教學樓外的兩人恰好聽到下課的鈴響,也顧不得先去治治腿,兩人趕緊趁這機會溜進他們班上課的─階梯教室。

 “嘿!劉建,怎麽樣?曾魔頭沒有點名吧?”郭銘和徐東卓小心翼翼的在教室最後一排坐下,拍拍前面一個正在發簡訊的男生。

 叫劉建的男生轉過頭,奇怪的打量了兩人一番,豎起拇指比了比,又回過頭把注意力放到上,卻沒回答兩人的問題。

 兩人的心立刻沉到谷底,想不到拚著被狗咬的代價,仍沒逃脫曾魔頭的毒手。郭銘什麽精神也沒了,他長歎一聲,將書扔到桌子上。“這下玩完了。”

 “你們昨天幹什麽去了?竟然一天沒來上課。”一個男生一屁股坐到徐東卓身邊。這個男生叫張慶余,在班上和兩人的關系非常不錯。

 “什麽昨天?昨天我們還一起打CS來著。張慶余你說什麽胡話?”徐東卓奇怪的看了張慶余一眼。

 哪知張慶余臉上露出愕然的表情,他四下看看,然後把頭湊近郭銘和徐東卓。“我說哥兒們,昨天不會是去九眼橋了吧?怎麽玩得日子都忘了?不過你們確實厲害,居然敢明目張膽的曠曾魔頭的課,小弟佩服佩服。”

 “屁話!你才去過九眼橋。你究竟什麽意思?”郭銘益發搞不懂。

 就在郭銘和張慶余鬥嘴的工夫,徐東卓無聊的四下張望,忽然他看到最前面黑板的板書,再看看講台上正在整理課桌的講師,臉上露出不知所措的模樣。他頭也不回的拉拉郭銘的衣袖,並問道:“慶余,今天幾號?”

 “不會吧!你們真的……今天是五月十二號啊!”這時上課鈴聲響起,張慶余莫名其妙的看了兩人一眼,走回自己的座位。

 郭銘掏出,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日期,然後小聲對徐東卓道:“糟糕,我想我們大概昏迷了一天一夜。”

 徐東卓轉過頭,與郭銘面面相覷,兩人眼前同時出現政治經濟學教授曾大魔頭那雙閃耀著寒光的眼睛……

 一捱到下課,兩人抓起書就向校醫院跑去。

 悄悄討論整節課,他們隻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是因為被狗咬而昏迷一天。一想到這點,兩人屁股上就像長了刺一般,再也坐不住了,誰知道會不會真的染上什麽奇怪的病毒啊!好幾次他們想不顧一切衝去醫院,幸而還算清醒,沒有做出當著講師的面曠課的傻事。

 “醫、醫生,我們被狗咬了……”旋風般衝進外科門診室,郭銘和徐東卓幾乎是不顧一切的對值班醫生哀號道。

 年輕醫生正拿著滿面笑容的說著什麽,看他臉上都能滴出蜜糖的模樣,很顯然正為將來的終身大事努力。他翻起眼皮看看兩人,嘟噥了一句:“去門口找護士擦點藥水,兩天后來換藥。”

 “我們是被野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見醫生不慍不火的樣兒,心急如焚的郭銘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此刻他和徐東卓兩人怒目圓睜,毛發皆豎的瞪著醫生,大有一口咬下去的架式,模樣比真的狂犬病發作也好不到哪去。

 值班醫生手一抖,匡當落地,同時外面一個正給學生打針的護士一聲驚叫:“對不起,針頭斷了……”緊接著就是那個學生更大聲的慘叫。

 醫生就像見了梁山好漢的客商一樣心驚膽戰的望著郭銘和徐東卓,連也顧不得去撿,一臉媚笑的起身。“兩位同學,請跟我來。”

 郭銘和徐東卓在他身後悄悄吐吐舌頭,兩人跟著醫生走入注射室。

 “你說,打狂犬疫苗痛不痛?我這輩子最怕打針了。 ”拉下褲子,趁醫生準備的當兒,郭銘轉過頭問徐東卓。

 “我又沒打過,一會兒試試就知道了。”

 “你們幹什麽?”走進來的醫生一見兩個光屁股的家夥趴在一起,不由愕然。

 “什麽幹什麽,打針啊。”徐東卓理所當然的說道。

 “笨蛋,打狂犬疫苗是手上注射的,給我把褲子穿好!”

 兩人臉上一紅,趕緊起身。

 等兩人收拾好,醫生彈了彈針筒,眼中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精光。

 他五指並握針筒,力灌右臂,一把插入徐東卓的胳膊,大拇指毫不留情的將所有藥水注入他的體內。其用力之狠,注射之果斷,手勢之不規范,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他正乘機報復。

 望著徐東卓齜牙咧嘴,淚花在眼眶中打轉的淒慘模樣,郭銘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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