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洛風和洛花這是‘風雲堡’堡主風燁。”杜月如為他們做了介紹。
“朋友?”風燁兩道劍眉擰在一塊“只是朋友而已?”
“當然。”才怪!他不會看出他們的關系吧?
風燁在杜月如臉上審視了許久才終於相信她的話主要是了解她還不解風月。
到是洛風看不過去站在風燁和杜月如之間擋住了他的視線下巴抬了抬指著他身後的兩個女人說:“風堡主你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聽洛風這麽一說俞暇兒和姚窕立刻走上前分立在風燁兩旁期待又裝作嬌羞的樣子等待他的介紹。
“她們是誰與你無關你只要離我遠點就可以了。”他斜眼看身邊的兩個女人冷漠地說。
俞、姚兩人尷尬的強笑著隨即在心裡自我安慰道:他們都是外人風大哥自然不會隨便介紹自己這不正表明了風大哥對她們的獨佔欲很強?
杜月如好笑地看著那兩個女人的臉色變了又變敢情她們的拿手絕活是“變臉”?看著她們暗自高興的面孔就知道她們心裡在想些什麽。杜月如突然感到一絲不快。
風燁和洛風經過一陣眼刀較量後拉過杜月如問:“你說你不會騎馬?”
她可以誓他在取笑她雖然他極力要掩飾但逃不過她的火眼金星。杜月如抬起下巴哼了一聲“是又怎麽樣?”
他開心地笑了俊美的容貌加上爽朗的笑容成熟中竟然帶著純真杜月如一下子就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不怎麽樣是的話你就和我騎同一匹馬吧。”
“什麽?這不行!”洛風立刻出聲反對。
因為風燁的話他身旁的兩個女人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俞暇兒尖刻地說:“一個走江湖的人居然不會騎馬笑死人了。”
姚窕也說:“就是嘛連馬都不會騎風大哥就別跟這種人一起了遲早會拖累我們的。”
洛風一把拉過杜月如眼神冷冷地掃了俞、姚一眼兩人被嚇得收了嘴;他對風燁說:“杜……月如和我同騎一匹馬就可以了畢竟月如與風堡主不熟悉不敢勞駕風堡主。”
風燁皮笑肉不笑的回他:“怎麽能說是勞駕呢我與月如也是朋友了這點小事不勞洛兄費心。”
“風堡主與月如才認識沒多久就這麽親近恐怕會讓人說閑話的風堡主也不想月如的名譽受損吧。”
“要說名譽受損月如與洛兄同騎也一樣會招人閑話;但是風某就不同了以風某在江湖上的名聲和地位大家都會相信風某與月如之間是清白的朋友關系……”
兩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讓步俞、姚兩人更是氣得直用眼光殺人。
杜月如心中的那把無名火越燒越旺她遠裡戰場走向一直靜靜地在一旁觀看的洛花衝他甜甜的笑著:“我可以和你同騎嗎?”
洛花輕柔的笑了說:“這是屬下的榮幸。”
說著他躍上馬背把手伸到杜月如面前;杜月如把手交給他一拉一躍坐在馬背上落入他懷中。
“坐穩了。駕!”馬奔跑起來。
“不等他們沒關系嗎?”
他笑著說:“你放心他們會跟上來的。”
果然洛花他們的馬沒走多遠洛風和風燁便氣急敗壞地騎上馬朝他們追來俞、姚也趕緊跟上身後塵土飛揚。
迎著風杜月如的心情變得愉快。“對了洛花聽說武達鋃的事沒有?”
“門主請放心事情都解決好了。”洛花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
這“解決”是把人滅了口吧他知道的太多了無論他是不是秘門的人說出來就只有死路一條想當初她不也是因為這樣才被迫做了門主嗎?不能說他們殘忍在江湖上有它自成的遊戲法則誰違反了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何況秘門的體制容不得有半點泄露一旦泄露了秘門也就不再是秘門了。
“他是秘門的人嗎?”她又問道。
洛花定定地看著她問:“你希望他是還是不是?”
杜月如一時語塞。是那麽他就背叛了秘門;不是那麽秘門出現了叛徒。是與不是其實都是同樣的結果。
她笑了說:“洛花我現你並不像表面上的這麽簡單。”
“我們現在是去哪?”他們是要去找武林至寶他這麽毫不猶豫的一直往前是不是知道至寶的下落了?
從後面追來的風燁聽到了這句話說:“這方向應該是去嵊州的常家吧月如看來你的這兩位朋友不簡單啊。”
“那是當然。”她的手下個個都是厲害人物她這個做門主的自然也非同一般。杜月如得意的翹起下巴沒注意到風燁表情不悅。“可是為什麽是嵊州呢?”
“月如知道前任武林盟主有哪些摯友嗎?”有外人在洛花換了個稱呼。
“我知道有已經被滅門的陸家、秦家、李家還有‘鴻雁山莊’錢家和常家。 原來如此是用排除法啊陸、秦、李已經被滅門至寶又是由錢莊主送出去的剩下的就只有嵊州的常家了。但也不排除這是錢莊主的障眼法而且我能想到這麽多其他人也可以我們就這麽去沒關系嗎?”
“這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派人盯住‘鴻雁山莊’一有什麽動靜就會立刻通知我。這麽一來就可以過濾掉一半的競爭對手而對於獨行俠來說他只能選擇一個地方最後剩下的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前往嵊州。”風燁為她分析道。
“可是我們去好嗎?上官盟主最初只是要我們找出至寶的下落現在至寶是錢莊主派人送出去的我們這麽一去不就告訴人家我們是來搶的?”
“這你更不用擔心了有至寶的地方肯定會有人去搶我們只是去保護至寶順便搶回被搶的至寶罷了作為一個江湖人有責任維護武林的正義。”
杜月如無比佩服地說:“高實在是高啊。”
傍晚一行人到了一家客棧剛進去杜月如就被掌櫃的拉住了一邊激動地叫著杜小姐一邊遞給她一封信。
看完後杜月如忍不住大吼:“什、什麽?她居然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