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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神譚》第6章鬥神再訪
這個首次以飛翔的方式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聖族人,饒是亞艾,也難掩心中的好奇,忍不住仔細的盯起對方來。

 亞芠與貪狼星,仔細的觀察眼前這個具備凌空能力的聖族人。

 那是一個相對起一般聖族人而言,略顯矮小、但卻意外的具備一雙橫展開來足足四五公尺長的翅膀之巨大身材。

 除此之外,亞芠與貪狼星更是驚訝的發現到,這個聖族人看起來,似乎相當的年輕,起碼臉上的鱗片還尚未完全剝離乾淨,而且頭上的那對角,竟然意外的呈現青綠色,與他所看過的、包含葛在內諸多聖族人頭上的對角不一樣,而且比例上也似乎大了點。

 而除了外貌上的特徵之外,亞芠與貪狼星更感受到了,在這個聖族人的身邊縈繞著相當龐大的風元素能量,顯然這是這個聖族人得以如意飛翔的主要動力,翅膀的功能似乎僅是輔助而已。

 當然了,以亞芠與貪狼星對外部元素能量的熟練掌握,不難發現到這個聖族人似乎是透過頭上那對青綠色的角,來操縱風元素的能量。

 這個無論是外貌、還是操縱外部元素能量的聖族人,都是亞芠及貪狼星首次僅見,吸引了他們的全部注意,這是他們頭一次碰到這麽有意思的聖族人。

 至於他的身分,亞芠及貪狼星不用想也知道,能夠有此實力的,應該是鬥神之一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鬥神罷了!

 亞芠與貪狼星在觀察這個聖族人,而這個聖族人也同樣的在觀察著亞芠與貪狼星,久久,聖族人忽然說了一段話來。

 亞芠與貪狼星不禁面面相覷,少了朱雀或是葛在旁邊,他們對於聖族人這種類似嘶吼般所組成的語言,實在是有欠了解,因此實在也不知道對方到底說些什麽?

 輕輕的歎口氣,亞芠比了比自己的耳朵,兩手往下一攤,做出了聽不懂的無奈表情,聖族人似乎也能夠理解的點點頭。

 接著,聖族人眼中閃爍的怪異光芒,注視著亞芠,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才好。

 就這個聖族人的立場而言,雖然這還是他頭一次真正的看到人類,但是畢竟兩個種族之間多少還有點交流,還是有些傳聞曾經聽說過,因此對於亞芠的人類身分,他是不會錯認的。

 只是,剛剛原本在靜坐冥想的他,忽然感覺到這個方向傳來了一種令他渾身鱗片緊豎的可怕殺氣,以及一種屬於能力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夠感受到的壓迫感,使他不由自主的運用最快速的方式,往這個方向飛了過來。

 只是等不及他來到,那種凌駕萬物的壓迫感與恐怖殺意,就這麽曇花一現,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去了指引的他,不死心的沿著之前所感受到的方向直馳而來,他倒真的想要見識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麽可怕的怪物,竟然會發出這種連他也覺得一陣膽顫心驚的可怕感覺?

 只是他完全沒想到,當他飛馳而來時,沒有見到什麽可怕的怪物,反倒是見著了一個古怪的人類!

 注意到這個人類也如同自己一樣停滯在空中,聖族人頓時忘記了原先的目的,渾然不曉得眼前便是剛剛意欲尋找的可怕怪物,他忍不住打量起亞芠來,沒想到這一打量,倒是讓他越看越驚奇。

 他知道因為種族不同的緣故,所以各種族間擅長的能力皆不一樣,但是會差別到竟然讓他完全看不出來亞芠是用什麽方式,才能夠如此憑空而立的嗎?

 越是看的仔細,這聖族人就越是感到納悶,同時也是一陣的心驚,更是難掩無比的好奇,再看的更仔細點。

 雖然還是察覺不出來亞芠是如何凌空而立,但是卻驚訝的發現到,亞芠的身上隱隱透露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與剛剛他所追尋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差別只在於剛剛若是肆無忌憚的瘋狂展露,而現在則是內斂到幾乎無影無形。

 要不是他一向自翔對外界能量相當敏感的話,恐怕真會把對方當成了一個普通的人類。

 因此,不知不覺的,這聖族人忍不住的說道:“你是剛剛釋放出那股可怕殺氣的人類?”

 原本見到自己的話不為對方所動,聖族人不禁心中一怒,隨即又看到亞芠擺出一副聽不懂的模樣,聖族人也不知該怎麽才好。

 雙方如果沒辦法良好溝通的話,有時候善意也會變惡意,更何況雙方本來就是第一次見面,是敵是友,還是個未知數呢。

 見到對方似乎相當困擾的樣子,亞艾隻覺一陣好笑,不過如何溝通倒也讓亞艾一陣傷腦筋,忍不住的低頭對貪狼星道:“小星,朱雀現在在哪?”

 “朱雀現在還在外空恢復能量,不可能過來!找葛過來比較快吧!”閉上雙眼不久後,貪狼星回答了亞芠。亞芠一愕,不是沒想過要葛來做翻譯,但問題是葛在聽方面是沒問題,說的話可就沒把握了。

 畢竟種族不同,就算葛通曉人類的語言,卻一直到現在為止,還是需要比手劃腳來協助,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是沒辦法了。

 亞艾朝著那聖族人揮揮手,指了指下面,隨即與貪狼星慢慢的往下落下去,他倒不愁這個聖族人不跟他一塊下來。

 果然,在見到亞芠往下降落的時候,聖族人怪異的看了一下亞芠旁邊的貪狼星,略帶遲疑後,便保持著跟亞艾相同的距離,徐徐往下降落。

 一直到現在,他總算才注意到亞芠旁邊的貪狼星,一看之下,才曉得何止亞艾這個人類給他一股莫測高深的感覺,就連貪狼星他也看不清深淺。

 亞芠回到地面上後,凱特等人立即圍了上來,而尚在半空之中的聖族人,注意到地面出現了那麽多人,而且還是異族的人類,聖族人顯然是變得有點驚疑不定,對於該不該落地而猶豫著。

 凱特等人也注意到這個跟著亞芠而來的聖族人,彼此相噓一眼,亞芠則是眼中精芒一閃,聖族人的猶豫顯然是在他的預料之中,這也是他剛剛顧慮到怕會讓這個聖族人誤會,而不想讓葛翻譯的原因。

 畢竟是這塊大陸上的傑出高手,略一猶豫,這聖族人便無視凱特他們的存在,慢慢落了下來,只是他所降落的地點,並非凱特等人的包圍圈,而是距離包圍圈還有一小段距離,顯然還是有點戒心。

 招呼葛過來之後,亞艾便領著貪狼星及葛,越過凱特等人,來到這不請自來的客人面前,亞艾難得的主動問道:“你是誰?”“一旁的葛,連忙的幫亞艾翻譯起來。

 聽到了葛的翻譯之後,聖族人盯著葛看了好一會,直看到葛覺得心底發毛,這才說道:“你是誰?這些人類是從哪裡來的?你們在這裡做什麽?”

 葛一愣,飛快的轉頭看了亞芠一下,亞芠淡淡的說道:“問對方的來歷,以及到這的目的就行了,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

 從那聖族人一連串的聲音以及葛的表現,亞芠幾乎不用猜,也曉得這個聖族人無非是在詢問己方的身分及目的罷了,反正也無不可告人之處,因此亞芠也不介意讓對方知道。

 有了亞芠的授權之後,葛也變得比較大膽了,反問道:“在詢問別人之前,不是也應該先表明一下自己的身分?”

 聖族人一愣,隨即傲然道:“小家夥,你還是頭一個敢在我面前這麽大聲說話的人!”

 葛淡淡一笑,在見識過亞艾等人之後,恐怕能夠讓葛膽怯的事情已經不多了。

 況且,葛還剛剛才經歷過那種高層次的精神磨練,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逃出奴隸營的小奴隸了,再加上有亞芠在身旁,對方到底是什麽身分,對葛而言,根本就不具任何的意義。

 不過盡管如此,葛不卑不亢的態度,倒也獲得了對方的好感,因此對方也不介意,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叫流!”

 葛微微的眯起雙眼,該不會就那麽剛好吧?他記得大陸十六鬥神當中,就有一個叫做流,而且還是那個最出名的!

 以往對他而言,這是屬於傳說中不可思議的偉大人物鬥神,怎麽又來了一個?

 想想打從他拜師亞芠以來,短短的時間,一口氣讓他碰上了這麽多個?而且眼前這個還是最神奇的流鬥神,葛也不禁呆了一呆。

 當然了,光是憑著剛剛那手從天而降的功夫,葛便不會懷疑這個自稱流的鬥神的身分。

 事實上,早在看到流的時候,葛心中便有所預感,可能來人就是鬥神了,只是沒想到會是那位獨立於各大勢力之外流鬥神而已!

 但是話又說回來,對於眼前這個自稱流鬥神的人,葛還是有點疑問在。

 因為,眼前這個流鬥神,看起來實在是太年輕了些,真的是那個成名已經七八十年的流鬥神嗎?

 懷著這樣的一個疑問,回過神來的葛,連忙轉頭,朝亞芠解釋起眼前這人的話來。

 “老師,他自稱是流!我想應該是傳說中的那位流鬥神,我看他能夠飛天,想來應該是鬥神沒錯,而且流鬥神實在是太有名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故意取了個跟流鬥神相同的名字的!”

 說完之後,葛又轉回來,繼續的問道:“原來是流畢達,不知流畢達來此有何目的呢?”

 “你是誰?旁邊的人類又是誰?”

 雖然欣賞葛不卑不亢的表現,但也不代表說眼前這小家夥就能夠隨意要他這鬥神回話,因此流顯得有點發怒的樣子!

 感覺到流的神色變化,葛也曉得自己是有點忘形了,連忙補救似的說道:“對了,忘記跟流畢達介紹了,小子我叫葛,是黑陽族族長,旁邊是我的人族老師亞芠,以及我老師的部屬,流畢達您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我們在沙漠中發現、挖掘出來的遺跡古城,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快半年了!”

 一方面解釋一下自己這方面的身分,另一方面,葛卻也忍不住年輕氣盛的性子,暗暗的刺激一下流,讓他搞清楚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別太過分!

 對於葛略帶挑釁的回話,流不怎麽在意,只是偏著頭盯著亞芠,似在對葛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般。

 “嗯!人族的老師嗎?很強,小家夥,你轉告你的老師,說他很強!”

 聽到流的話,葛不禁臉色一變,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流鬥神的話,那葛怎麽會沒有聽說過流鬥神最出了名的,便是喜歡挑戰高手強者的故事?

 而往往挑戰的序幕,便是從流鬥神稱讚對方很強這句話開始的,這可是這塊大陸上幾乎家喻戶曉的!

 轉過頭來,葛連忙一邊翻譯流的話,一邊飛快的向亞芠說起有關這個流鬥神的傳言。

 聽到了葛轉述這個流鬥神竟然有意思想要向自己挑戰,亞芠不禁玩味的看了流一下。

 雖然說聖族人武風強盛,但是像這種頭一次見面就要提出挑戰的新鮮事,亞芠倒也還是第一次碰見。

 看來,這流鬥神的好鬥之名,倒也名副其實。

 果然,緊接著,流馬上跟葛說道:“小家夥,跟你的老師說一下,就說我流以鬥神之名,向他提出挑戰!”

 聽到了流的話,葛不禁苦笑起來,對於亞艾的實力,他倒是深信不疑,更何況當初以亞芠不完全的力量,還能夠輕易的打敗兩個鬥神聯手,就算是對付眼前這個傳聞中最難纏的流鬥神,葛也不相信亞艾會輸,只是在已經得罪兩大部落的情況下,真的有必要再這樣節外生枝嗎?

 照現在這種情況下去,搞不好自己的老師恐怕會跟整個大陸所有的鬥神全部都對上,到時候,自己還怎麽能夠辦到老師的要求?

 要知道,憑他目前的實力與勢力而言,隨便任何一個鬥神,都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易的碾死他,更別提要他在短短的一年之間,統一整個大陸了,這真的是天方夜譚!

 心理雖然暗暗叫苦,但是葛也不敢耽誤的連忙轉頭,轉達了流的挑戰之意,亞芠聽完了,顯然很感興趣,淡淡的問道:“是點到為止,還是生死相見?”

 聽到亞艾的回應,葛心裡暗暗的叫天,他就知道,看來這個流鬥神也要跟著得罪了!

 想歸想,但是葛還是絞盡腦汁的將亞芠的話,翻譯成通俗的聖族語道:“流畢達,我的老師要我問你,你是打算要分出輸贏就可以,還是要一方死亡才行?”

 流大聲的笑道:“既然是挑戰,那當然是分出輸贏就可以了,當然了,如果當中一個收手不及有了意外,那也是各自承擔責任。”

 葛長長的歎口氣,將流的話轉述給了亞艾,同時流也在一旁摩拳擦掌的,等著要大乾一場!

 亞芠聽完了葛的話,微微一笑,忽然對葛說道:“葛呀!從剛剛就一直是這個流鬥神在提出要求,現在,為師也有個要求,你轉述給這個流鬥神聽聽!”

 葛一愣,猜不透亞芠會有什麽要求,但還是乖巧的把亞芠的話,完整的轉述給了流聽。

 聽到亞芠說有要求,流也是一愣,點點頭,一否怠葛說說看亞芠有什麽要求?

 不等葛將眼光望向自己,亞芠輕輕的揚起了右手來,原本在肩上的雷羽,隨即在亞芠的心念一動之下,跳到亞芠的右手腕上。

 只聽亞芠說道:“想要跟我挑戰的話,那就先看看我這招如何?有自信能夠接下來的話,我就接受他的挑戰,否則打起來也沒什麽意思!”

 說著,亞芠的右手開始慢慢的散發出了微弱的幽光,在一個呼吸之間,原本有如燭火般的幽光,隨即數以倍計的增強,憑葛的目力,僅隱約間瞧見了亞芠的手掌中,出現了一個渾圓的水藍拳大光團。

 五指一縮,亞芠輕輕的一握拳,原本的光團隨即破碎成無數的電芒,同時瞬間又從拳頭纏上了手臂上的雷羽身上,瞬間,雷羽由拳頭大小,膨脹成人頭大小,變化成一隻威風凜凜、渾身閃耀著水藍電芒的藍色猛禽。

 就在雷羽於水藍光團化成電芒的加持下,發出了一聲彷佛相當歡愉的嗚叫聲的同時,葛便聽到亞芠低聲的輕喝道:“去吧!”

 同時看到亞芠的手臂幾乎微不可覺的輕輕一動,原本在亞艾手腕上的雷羽,頓時化身成一道迅捷無比的銀藍光箭,從亞芠的手臂上直射而出。

 迅捷的光芒,在葛的眼中僅留下了一道殘影,依稀間彷佛看到化身銀藍光箭的雷羽,在射出的同時,瞬間張開雙翅,帶起了半月狀的片片殘影,直撲前方的廢棄屋宅之間。

 緊接著,一連串的倒塌碰撞聲,以及可怕的水藍電蛇四下流竄的景象,襯托著無數揚起的塵煙,叫人一陣膽顫心驚。

 好不容易等到了塵埃落定,這時映入眾人眼中的是一大片、少說也有二三十公尺方圓大小的廢瓦礫堆,是亞芠剛剛那一擊所產生出來的成果!

 好半晌,大大的吐一口大氣之後,葛轉過頭來,對著看呆的流鬥神苦笑道:“看到沒有?我的老師說,如果流鬥神你有自信能夠接下他這一擊的話,才有資格挑戰他,否則就算他接受你的挑戰,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怎麽可能?弱小的人類,怎麽有可能會發出如此威力強大的一擊?就是我的老師複生,也不過才如此,這怎麽可能?”

 聽著流鬥神近乎自言自語的話,葛不禁皺起眉頭來,不知怎麽的,他對於這流鬥神嘴裡的老師,突然產生了一種相當怪異的感覺,彷佛哪裡不太對勁,但是一時又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一旁的凱特,低笑著說道:“頭兒,會不會太過分了點?你看,你都把人家給嚇到了!”

 亞芠微微一笑,到他這樣的一個程度,與人鬥爭,早已不再引起他任何的興致了,就他而言,與其與人鬥,倒不如與天鬥,與自己的極限鬥,這才是他所應該做的,至於剛剛對於這個流鬥神的挑戰,他僅是覺得有趣,而不是真的就想應戰。

 再說,就算他真的應戰好了,憑亞芠的目光,哪裡看不出來這個流鬥神的實力跟之前的炎、重鬥神是半斤八兩,甚至還遜個一兩籌,兩個鬥神聯手,尚不是他三成功力的對手,真跟這個流比起武來,也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不過亞艾倒也有所疑問,以流鬥神這麽一個能夠以一己之力與其他十五個擁有勢力的鬥神相較,就實力上,好像有點太過於薄弱點,而且剛剛那一擊,他僅僅以一成功力不到施為,就算再加上雷羽的增幅效果,這流鬥神也未免有點太大驚小怪了點?

 他這給亞艾一種有種見識不廣的感受,實在是有點名不符實的感覺。

 將疑惑埋藏在心中,亞芠轉過頭來,靜靜的看著已經知曉亞芠要求條件的流,看看這個流鬥神會不會再繼續挑戰?

 而在見識到亞芠一擊的威力之後,這流鬥神顯然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完全的回過神來,再加上聽到了葛的轉述,流鬥神也轉過頭來望著亞芠。從流鬥神的眼中,亞艾清楚的看見了流鬥神心中的掙扎,是不信、震驚、好奇、膽怯、興奮等等複雜情感所混雜而出的眼神,但是亞芠更清楚的觀察到,在這個流鬥神的眼中,雖然不乏激昂的鬥志,但是卻相對的,少了那種真正高手所應具有的傲氣與自信。

 頓時,亞芠對眼前這個流鬥神的身分起了疑心,雖然不曾見過流鬥神,但是依亞芠自己的經驗而言,能夠憑一己之力傲視蒼生的人, 絕對不會像眼前這個流鬥神這樣的,連起碼的傲氣與自信都沒有。

 從剛剛到現在觀察到的,亞芠相信若論實力的話,這個流鬥神的確有著鬥神應該有的資格,但是在心理上卻又顯得那麽的不足,完全沒有成名多年高手的老練。

 甚至說句不客氣的話,這個所謂的流鬥神,在亞芠的眼中,簡直就像是一個剛剛踏出師門的未成熟高手,乍看之下實力雄厚,實際上恐怕連三成都發揮不出來,是屬於那種半瓶水響當當的角色。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熟悉聖族人生理特徵的亞芠,同時也看出來,眼前這個流鬥神,在年齡上其實也沒多大,以鬥神所應具有的歷練而言,在年齡上實在是年輕了點。

 當然了,在做這點評估時,亞芠也沒有想到過,其實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完全顛覆傳統與常識的怪胎就是了!

 微低下頭,與貪狼星互望一眼,顯然彼此都有了共同的結論,但是此時此地,就算是揭破對方的身分,也沒有什麽好處。

 因此,亞芠跟貪狼星都存下了同一個念頭,姑且就真的當對方是流鬥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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