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星現在可不能休息,剛剛送走了王工,他就立刻投的工作中去了。因為儀器的大部分已經完成,所以這次薑皓星隻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完成了工作。在測試完剛剛完成的幾個儀器後,薑皓星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發現此時正是凌晨。離天亮出發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一時沒其他事情可乾的薑皓星,從懷裡取出從不離身的朱砂和黃裱紙,開始畫起符咒來。
要是此時有旁人看到一這一幕,一定會絕對非常驚訝。畢竟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這種畫咒作法的行為,不過是以前流傳下來的迷信活動而已。而薑皓星居然在堂堂航天局的高科技實驗室中,拿出一疊紙畫符咒。要是被其他科學家看到的話,恐怕會跌落了一地的眼鏡了。
好在此時正是凌晨,其他人基本都在休息。所以並沒有人見到薑皓星這有些驚世駭俗的舉動。在沒有人打攪的情況下,薑皓星畫了好些符咒。直到感覺身體有些疲倦了,這才停下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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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畫製符咒,可不是隨便拿筆蘸點朱砂畫畫就行的。畫符者必須集中精神,運用體內的真元之力,按照一定的格式畫出的符咒,才能真正有效。這也是為什麽有許多高級符咒,在修為不到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畫出來的原因。
所以在薑皓星看來。這畫製符咒地工作,可要比製造那些高科技的小玩藝累人多了。此時窗外的天色已經開始發亮,薑皓星稍稍收拾了一下,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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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好幾天不眠不休,但對現在的薑皓星來說,這種程度的勞累根本算不上什麽。要不是最後畫製符咒時耗費了一點精力,就要進入“化形”期的他還真的不需要休息呢。
不過就算是休息,薑皓星也不過是盤膝坐在床上。讓真元沿著經脈在體內運行了幾個周天而已。對修真者來說,打坐是比睡覺更好地休息方式。就象現在的薑皓星,就算是連續幾個月不睡覺,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真元如水銀般,在薑皓星的體內流動。很快,他身上疲憊的感覺就消失了。因為一早就要出發。所以薑皓星沒有在房裡多待。一等身體恢復了活力,他就立刻到航天局的大廳,等待著出發前往機場。
航天局裡的許多人都知道,薑皓星將在今天出發。所以很早就來到大廳,向他們心目中最佳地探險人選告別。除了幾位局長外,包括以前曾經被薑皓星救出險境的,張工王工等許多科學家都自發地前來,為薑皓星送行。
雖然覺得沒什麽必要,但考慮到這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更何況連這次機會都是別人給的。所以薑皓星倒也沒有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而是一一和眾人握手告別。不過令薑皓星發現,昨天特意去實驗室看他的倪慧。今天居然沒有出現。這讓他覺得有些奇怪,畢竟薑皓星也可以感覺到。這個漂亮的科學家對他還是有點好感的。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薑皓星的一閃而過而已。畢竟對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在南極遺跡地探險中,獲取足夠過有用的信息。
在和最後一個送行地科學家握完手後,薑皓星背起裝著簡單行李的背包,向停在門口地轎車走去。然而就在他的手碰到了車門把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從身後傳來。雖然從腳步聲上就可以判斷,接近薑皓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薑皓星還是豁然轉身。面對腳步聲的主人。
而這個直到此時才出現的,正是昨晚和薑皓星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倪慧。也許是緊張。或者只是因為快速奔跑的緣故,美女科學地俏臉漲得通紅。她一直跑到離薑皓星只有兩步遠的地方,才停下了急促地腳步。
“你……這就要走了?”低下頭不敢直視薑皓星的雙眼,倪慧小聲地問道。
說心裡話,薑皓星覺得這個問題簡直是多余的。不過因為倪慧身後的大廳裡,還有許多人看著兩人,所以他隻得淡淡地回答:“對,要趕飛機。”
“嗯……你,你……”似乎不知道說什麽好,在聽了薑皓星的話後,倪慧欲言又止地站在他的面前,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見倪慧吞吞吐吐的樣子,薑皓星以為她是要久事重提。想到自己還要趕飛機,索性自己先說了出來:“你放心,我會盡量照顧你表姐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聽了薑皓星的話, 倪慧先是搖頭否認,不過她很快又覺得這樣說也不對,趕忙更正道:“當然……也是這個意思!”
“什麽?”被倪慧的話弄糊塗了,薑皓星小聲問道。
聽了薑皓星的問題,倪慧知道是自己沒把意思表達清楚。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美女科學家用整齊的銀牙咬著自己嬌豔欲滴的下唇,一雙秒目緊緊地盯著薑皓星英俊的面孔。過了足足有半分鍾,倪慧才象是下定了決心,一字一句地對薑皓星說道:“雖然我要你保護我的表姐,但我更希望你能安全回來!不管這次探險會持續多久,我……我都會等你的!”
說完這句話後,倪慧似乎用完了所有的勇氣,一個轉身跑進了航天局的大廳裡。隻留下站在車邊的薑皓星,以及那些臉上帶著善意的微笑,看著兩人之間剛才那一幕的其他科學家們。
對倪慧這個年紀既輕、能力又強的同事,航天所有老一輩的科學家們,都是非常地喜歡。有幾個年長的女性,甚至將倪慧當場自己的女兒一樣疼愛。再加上她人又長得漂亮,到現在又是未婚,所以局裡為倪慧介紹對象的人,可說是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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