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局長得到這個消息,趕到現場的時候。他痛苦:B大樓的一層到十二層,都已經陷入了燃燒著的火海之中。想到隨著大樓一起被燒成灰燼的,不但有那些科研成果,更有得出這些成果的研究人員,這讓宇航局的局長心痛不已。
事實上,先前中國航天局被襲擊的這件事上,這個局長也是主謀之一。只是他沒有想到,報復那麽快就來了。而且這報復還來得如此猛烈,這一把大火,肯定會讓日本的航天技術至少到退十五年。
“完……全完了。”看著火焰向著大樓的高層蔓延,這個局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喃喃自語道。
和這局長的態度完全不同,其他軍警正在全力援救那些被困在大樓內的人員。因為任誰都看得出來,現在把這場大火撲滅的希望已經是微乎其微了。所以人人都在盡力,想在大樓被完全燒毀前,盡可能地多救出一些人來。
因為薑皓星之前侵入宇航局的內部網絡後,早就把大樓內的消防系統關閉了。再加上這大火的源頭,並不是普通的火災,而是薑皓星這樣的修真者故意放火。所以大火不但蔓延得非常快,更是很難撲滅。
這麽一來,在樓上的那些工作人員就倒了大霉了。特別是那些身處二十五層以下的人員,因為火災開始時,電子門還處在完全關閉地狀態。所以在這個范圍內的人員。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不是被大火活活燒死,就是死於有毒的濃煙之中。
而那些救援人員,根本就無法突破大樓內較低樓層中的大火,到上面去救人。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大火越燒越高,把他們國家航天方面的精英們一個個燒死。而當初在設計大樓時,因為想要保持大樓的電源供應不至於中斷,所以根本沒辦法從外部切斷電源。這個原來出於安全考慮的設計。現在卻成了大樓內眾人地催命符。在沒有密碼的情況下,大樓內的人員根本無法打開那些電力驅動的電子門,連想要到較高樓層躲避逼近的火焰都半不到。
好在當大火燒到二十五樓時,因為樓內管線破壞嚴重,主要供電電纜被燒斷,宇航局大樓終於停電了。借著應急照明燈微弱的光芒。那些幸存者拉開緊閉地電子鎖,紛紛逃到了樓頂的直升機平台上。
此時軍方的直升機終於派上了用場,不停地在樓頂和大樓周圍的草坪間來回穿梭,以期望救出盡量多的人員。然而當時的情況十分混亂,而且大火蔓延得又很快。所以當大火吞沒了樓頂的直升機平台時,還是有許多人消失在了熊熊大火之中。
宇航局大樓的這場大火足足燒了大半天的時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燒光了樓內所有地可燃物後,大火才漸漸開始熄滅。而根據不完全的統計,當晚在樓內工作地人員,包括科研人員和警衛。人數至少在三千以上。而最終逃出來的人數,不到五百人。考慮到整幢大樓都被烈火燒了一遍。那些沒能及時逃出來地人員,肯定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第二天白天。幾乎所有的電視台,都在播報關於宇航局大樓火災的消息。而這事件的始作俑者——薑皓星和他的弟子們,卻在他們的臨時基地中,安靜地等著待著返回英國。似乎昨晚的那件大事,和他們完全沒有關系似地。
雖然按照薑皓星地計劃,一行人並不是直接回中國,而是前往英國。但因為日本政府內部知道,這次事件絕對不會是意外。所以所有出國的航班都有不同程度地耽擱。象薑皓星的航班本來應該是今天起飛的,但現在就延遲到了明天上午。雖然對這樣的延遲覺得有些不耐煩。但薑皓星卻也無可奈何,隻得耐心地多等一天了。
然而薑皓星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無聊地等待之時,一場針對他的追捕行動,已經在日本全國展開了。
在日本情報處的機密會議室內,幾個臉色陰鬱的中年人正圍坐在會議桌邊,正在討論論著這件另他們大感頭疼的襲擊事件。
“山田君,你對這次襲擊事件是怎麽看的?”一個身穿西服,坐在會議桌一端的中年人轉頭問道:“你們第一科有什麽線索了?”
“處長!”那個叫山田的聽到情報處的酒井處長點到了自己的名字,立刻站起身來回答道:“根據我們的分析,此次事件,一定是中國人的報復行為。所以我們第一科已經把最近一個月剛剛入境的中國人名單全部統計出來,並且已經對事發當晚有可能作案的對象,展開了監視。”
“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麽?”聽了山田的話,酒井微微點頭後接著問道。
“這個……暫時還沒有。”聽了處長的問題,山田有些尷尬地回答道:“不過相信假以時日,我們一定能找出對方的破綻!”
“哼……”坐在山田對面的那人似乎並不同意他的說法,聞言輕哼了一聲,戀上也流露出一絲嘲諷的表情。
“竹野,你這是什麽意思?!”山田正在為自己的部下沒有找到線索,而感到有些窘迫。現在見那個叫竹野的流露出這番表情,立刻火冒三丈地對他說道:“我看你們第二科也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吧!”
“處長先生!”說到工作,那叫竹野的也站起身來,對酒井說道:“我們已經對火災現場進行了分析。根據調查,最初的起火點應該是在地下三層的機要倉庫。而且起火點火焰的溫度極高,至少在6000度以上。從這點來看,對方一定是使用了什麽新的裝備放火,才導致在短時間內,大火就蔓延到整幢大樓。”
“這又能說明什麽?”聽了竹野的分析,山田冷冷地說道:“難道知道了起火點的溫度,就知道對方藏在哪裡麽?”
“處長,我的意思是,能造成這麽高溫度的,一定不是普通裝備。”
理睬山田的嘲諷,竹野繼續對情報處的處長說道:“第二科技術人員的推測,能造成如此高溫度的裝備,其體積一定不會小。”
“你的意思是……”聽了竹野的話,處長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皺著眉頭問道。
“我們認為,襲擊者至少是三人以上,而且他們能將大型設備帶進大樓,應該有內線與他們配合才是!”見處長的興趣起來了,竹野立刻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你胡說!”聽了竹野的話,他對面的山田立刻跳了起來。要知道這宇航局大樓的安全保衛工作,一直是第一科負責的。而現在竹野說襲擊者有內線配合,無疑是說山田的第一科出了叛徒,難怪他會如此激動了。
“我的推測是有事實依據的!”見山田一口否認自己的推測,竹野也大聲說道:“事發前所有電子門鎖的密碼都被修改,這是造成人員大量傷亡最主要的原因!而修改全部電子門鎖的密碼,只有在總控制室內才能完成。而也只有買通了總控制室內的人員,才能將那麽大的設備運進大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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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胡說!”聽竹野把矛頭指向了,當晚自己在總控制室內值班的下屬,山田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我的部下也死在了大樓裡,如果他們是同夥,怎麽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您確定當晚值班地警衛死了麽。山田先生?”面對山田的問題,繡野冷冷地問道。
“這……”說實話,現在火災現場那麽亂,山田哪裡能確認每一個死者的身份?所以聽到了對方的問題,一時也無法作答。
“而且就算確認那人已死,也很有可能是襲擊者為了殺人滅口,故意為之的!”眼看山田已經處於下風,竹野繼續打擊對方。此時的竹野雖然表面上嚴肅冷靜。但內心卻是樂開了花。只是因為編號*前的緣故,情報處的第一科,一直以來一直壓著他們第二科一頭。而在這次宇航局大樓事件中,竹野終於抓住了第一科地紕漏,好好羞辱了山田一番。而且在繡野看來,就算事後證明第一科的人沒有通敵。但這玩忽職守。保衛不力的罪責,恐怕第一科是逃不掉了。
“你不能在沒有確鑿證據前,如此汙蔑我們第一科!”雖然處在下風,但山田還是不願輕易認輸。只是現在所有的事實都對第一科不利,所以他的話聽上去也不是特別有底氣。
“好了,都不要爭了!”眼見自己的兩個部下又開始爭鬥,酒井也覺得有些無奈,歎了一口氣對兩人說道:“你們說地都有一定的道理。這樣吧,你們分別展開調查,務必要將破壞者找出來!”
“哈伊!”見處長下了命令。兩人立刻站起身來回答道。在向處長鞠了一躬後,兩人互不服氣地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眼看著屬下出去了,處長回憶起竹田的話。喃喃自語道:“大型裝備麽?只是這種裝備,又怎麽能運進國內呢?”只是這處長不知道,雖然繡野分析得十分在理,但他們面對的是完全超出普通人想象的修真者。面對薑皓星這樣的人,又怎麽可以以常理來推測呢?
“處長先生,外面有三位先生找您!”就在酒井沉思之時,他美豔的女秘書扭著腰肢走進會議室,媚聲媚氣地對他說道。
這個女秘書是酒井親自挑選的。除了工作能力不弱外,在床上更是讓他滿意得很。此時女秘書雖然穿著規矩的職業套裝。卻故意把襯衫胸前的鈕扣解開了兩顆。以至於她在低頭對酒井說話時,後者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黑色蕾絲邊地胸罩,以及兩個半球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
要是在平時,面對這樣地挑逗,酒井一定會把女秘書直接拉到桌子上,好好發泄一番。然而昨晚宇航局出了那麽大的事情,此時地酒井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只是看了一眼女秘書豐滿的胸部,然後淡淡地問道:“究竟是什麽人要見我?”
酒井知道,這情報處可不是任何人隨便能進來的。既然來人能說動自己的秘書為他們通報,那一定也是有點身份的人。是以雖然眼前要辦的事情還有許多,但酒井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他們是誰我並不知道。”聽了酒井的話後,一絲遲疑在女秘書漂亮的臉上一閃而過,而後她象是想起了什麽,連忙對酒井說道:“但引薦他們地是伊藤先生,伊藤先生說,那三位中的一個是他地老師。”
“什麽?!”聽了女秘書的話,酒井原本平靜的臉上立刻流露出激動的神色,連忙站起身來對她說道:“快請,快請!”
“是!”也不知道酒井為什麽如此激動,女秘書躬身行了一禮,一面悄悄扣上胸前的鈕扣,一面轉身出去了。
“伊藤的老師……”酒井一面重複著女秘書的話,一面搓著雙手在會議室裡走來走去,神情顯得十分興奮。
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伊藤的身份,但酒井可是對他的身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伊藤雖然在情報處不擔任具體職務,但卻是甲賀流中忍之首。最近幾年來,情報處最難完成的幾次任務,都是由伊藤出手完成的。
不但如此,據說這個伊藤還是甲賀流三位上忍之一,號稱甲賀之狼的山中野井的弟子。所以當聽到是伊藤的老師來訪,酒井立刻想到,這次的危機如果有三位上忍幫忙,那勝算還是不小的。
很快,在酒井秘書的帶領下,三個客人來到了會議室內。雖然這三個老人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和大街上那些退休的糟老頭沒有什麽區別。但酒井深深知道“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含義,所以一見到這三個老頭進來,立刻站起身來,迎接他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