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凱瑟琳覺得奇怪的是,當那頭雄象看到薑皓星時,氣勢明顯弱了許多。在和他對峙了一會後,那大象居然偃旗息鼓,轉身向森林深出退卻了。
“呼……”眼見大象轉身離開,死裡逃生的凱瑟琳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看著薑皓星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做到的?!”“運氣而已。”簡短地回答了凱瑟琳的問題,薑皓星皺著對她說道:“快點把衣服穿好吧,天很快就要黑了!”“啊?知道了!”聽了薑皓星的話,剛剛死裡逃生的凱瑟琳這才發現,此時她正穿著濕透的內衣,站在對方的面前。那已經變得透明的內衣,根本遮不住凱瑟琳身上的春光,把她略顯豐腴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薑皓星的面前。
察覺到這點後,羞紅了俏臉的凱瑟琳迅速穿上衣服,就連內衣還是濕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也管不了了。
接下來的兩小時裡,凱瑟琳和薑皓星一同走回了別墅。雖然兩人在一路上,還是沒說幾句話。但對凱瑟琳來說,這天在森林中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卻成為她終身難忘的經歷。
不過對薑皓星來說,這不過是他在地球上經歷了許多重大事件中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在回到別墅後,他很快通過德尼而普的關系,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中國。在二十四小時後,薑皓星已經到了位於中國西北部的崆峒山的山腳下。
在印度決定向修行者開戰後,薑皓星就想到了要動用中原修真之士地力量。來對付印度修行者。而對薑皓星來說,中原修真門派雖然不少,但他熟悉的,也只有崆峒派、逍遙派和峨眉派而已。
在這三個門派中,逍遙派有人死在薑皓星手裡,他的法寶還都是煉化對方法寶所得,所以自然不能去找他們。而峨眉派的三宗又互相不合,以至於全派實力不強,也不是個合適的盟友。所以薑皓星想來想去,也只有崆峒派是可以利用的對象了。
雖然當初在萬寶大會召開時。薑皓星曾經傳播病毒,來獲得各派的練功心法。而且他還因為這個原因。和崆峒派的女弟子柳如煙發生過衝突,並搶了對方的天蠶寶甲。不過好在薑皓星做這些事的時候。都用上了黑暗議會提供地面具。再加上薑皓星這段時間來修真造詣突飛猛進,所以倒並不擔心,崆峒諸人會認出他來。而那件天蠶寶甲,則正好成為薑皓星和崆峒拉上關系的敲門磚。
因為是一路從印度趕到崆峒地,所以此時正是半夜。在這樣的時候,西北地山區裡著實有幾分寒意,所以山上並沒有遊客。對薑皓星來說。這正是敲開崆峒山門的最佳時刻。
一個進入到崆峒山區,薑皓星信步來到一處陡峭的懸崖邊。然後他刻意運轉體內真元,讓自己強大的氣息,遠遠地散發出去。
一直以來,薑皓星為了不引人矚目,都是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象今天這麽故意暴露自己的行為。倒還是第一次做。好在他想的這個辦法效果倒是不錯,不過只有半小時地工夫,薑皓星就看到遠處有兩道劍光迅速接近。顯然。這是崆峒派的修真之士,感應到了薑皓星的氣息後,派人前來查看了。
這兩道劍光很開來到薑皓星面前,其中一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著薑皓星,冷冷地大聲喝道:“是何人如此大膽,想在崆峒山門外撒野?!”這崆峒不愧是大派,雖然薑皓星只是在崆峒山中釋放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對方就前來責問,似乎這整座山都是他們的一樣。
不過現在地薑皓星一心要和對方搞好關系,自然不會把對方的無禮放在心上。他作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先對著那站在劍上地兩人行了一禮,然後才恭聲說道:“在下薑皓星,要要事想要拜見崆峒諸位道友。只是不知貴派山門所在,這才出此下策,還望兩位海涵。”
眼見薑皓星依足了禮數,而且言語中對崆峒派很是尊敬。那兩個崆峒門人的臉色好看了不少,兩人對視一眼,還是由那年紀稍長的男子開口問道:“既是道友前來,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只是不知道道友所說的要事,究竟是何事呢?”“哦,在下最近四處雲遊,無意中得到了一件物品。”聽了對方的話,薑皓星繼續裝模作樣地說道:“在四處探訪後, 發現這件寶物的原主應是崆峒派的一位道友。故此不遠萬裡趕來,想讓這件寶貝物歸原主。”
“哦?是何寶物?”聽說薑皓星原來是來獻寶的,那兩個崆峒弟子的臉色更是和善,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位道友不妨拿出來,給我們師兄弟一觀呐!”“哦,東西在此。”此時的薑皓星一副好好先生的表情,把那件從柳如煙處搶來的天蠶寶甲取了出來。在那兩個修真者面前抖了幾抖,然後笑著對他們說道:“看,就是這件天蠶寶甲,據說是貴派某位女俠的寶物,不知是也不是?”那兩個修真者系出崆峒這樣的名門,雖然在門派內地位不高,但多少也見過幾樣寶貝。現在眼見薑皓星手中的這件衣物,雖然薄如蟬翼輕飄飄的似乎沒什麽份量。但其式樣古樸,雖然此時是黑夜,但整件衣物上還是隱約有華光閃過,一看就是件好東西。
所以兩人對薑皓星的態度更是客氣,其中一人笑著對他說道:“看來這件東西的確是我們崆峒之物,就請將其交與我們,我們也好向掌門回報。”
聽了那個修真者的話,薑皓星矜持地一笑,然後才對他說道:“不瞞兩位道友,在下當初得到這件天蠶寶甲,著實冒了非常大的風險。而且這寶物珍貴,在下也不敢冒然行事。所以還是請這件天蠶寶甲的原主人來看個究竟,在下也好安心將其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