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殺死那麽多古武者的,一定也是個修真之士,這點你應該也已經察覺得到吧?”撫著自己雪白的長須,掌門看著他的心腹得意地說道:“要是能得到他們的內丹,可對本派的發揚光大,有很大的幫助啊!”“啊,在下明白了!”聽了掌門的話,那男子恍然大悟道:“原來您的用意是這個啊。”
“唔,不過為國人報仇,才是我最主要的目的。”聽了門人的話,剛才還在微笑的掌門突然嚴肅起來:“當然,為了懲戒這些修真者,本座奪取他們的內丹,讓他們無法再濫殺無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對對,還是您想得周到!”聽出了掌門話中的得意之情,那男子連忙溜須拍馬道:“您老人家的胸襟,真如大海般廣闊。以我等的悟性,可是拍馬也追趕不上了。”
“呵呵,其實你的悟性也不錯了,在所有的門人,本掌門最看重的就是你了。”聽了那男子的稱讚,掌門也十分高興。他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男子,笑著對他說道:“如果本座得到了這幾個修真者的內丹,也許能成為本派第一個渡劫飛升的人。到時候這掌門的位置,自然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
“多謝掌門!”聽了對方的這句話,這男子興奮得紅光滿面連聲道謝。
在遠處的薑皓星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這些修真者為什麽會窮全派之力,來對付他和那些弟子了。原來整件事情。說到底還是利益的驅動而已。
沒想到這些韓國的修真者,雖然自詡為名門正派。但為了提高自己地修為,連掠奪其他修真之士內丹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這和那些邪修者和妖獸,也沒有什麽區別了。
不過薑皓星從他們的對話中也得知,這些人的修真造詣並不算高明。以一整個門派的力量,居然也只能排出一個誅鬼大陣而已。而從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這個掌門還沒察覺薑皓星在施展天眼咒窺視他這點來看。這個卑鄙老者的修真造詣,甚至還沒有薑皓星來得高深。
既然摸清了敵人的情況。薑皓星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利用天眼咒在附近查看了一番,發現除了屋內的那兩人外。在周圍十裡的范圍內,再無其他修真者地存在了。
顯然。這門派的其他門徒,都被他們地掌門指派去了蓮花峰布置那誅鬼大陣去了。對於這樣的好機會,薑皓星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在確定了周圍沒人後,他一個箭步從藏身處躥出,直向那間最大地屋子走去。
“什麽人?!”因為薑皓星此時並沒有刻意隱藏行蹤,所有他立刻被那掌門發現了。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薑皓星健步如飛。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了對方的面前。
沒想到薑皓星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那傳口信的男子驚訝地指著他對掌門說道:“掌門,他……他就是那個凶手!”似乎不滿門人這驚慌失措的樣子,那掌門先板著臉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才和顏悅色地對薑皓星說道:“看來您就是那個和古武者們發生衝突的道友了,大架光臨。有失遠迎啊!”這掌門說話倒是很有水平,並沒有把薑皓星定性為殺人凶手。當然,他這麽做是有原因地。要知道現在薑皓星沒有按照約定。而是直接找上門來了。這掌門對他的實力,也有了更高的估計。
正因為不願意在誅鬼大陣準備好以前,和實力不明的敵人發生衝突。所以這掌門才在話語上比較客氣,想先穩住薑皓星,待得蓮花峰上的誅鬼大陣完成後,再想辦法把他騙去那邊再作計較。
不過薑皓星剛才已經通過天眼咒,得知了對方的陰謀,又怎麽會上當?只見他向著那掌門微微一笑,還沒等對方再次開口,兩柄飛劍已經從薑皓星身後電射而出,猶如兩道閃電般,射向離他只有幾步之遙地掌門老頭。
本來那掌門眼見薑皓星對他微笑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剛才的那番話,已經解除了對方的一部分戒心呢。
卻沒想到薑皓星完全修真者地風度,居然一言不發,上來就開打。
經過這段時間的煆煉,薑皓星這兩柄飛劍和他心意相通的程度更甚。而且因為主人的修真造詣提高了,所以飛劍的攻擊力也相應提高了不少。
幾乎是在轉瞬之間,這兩柄飛劍已經射到了那掌門的面前。在薑皓星意念的催動之下,這兩柄飛劍一柄攻對方的胸口,另一柄飛向對方的咽喉。
這兩處都是人體的要害之處,要是被薑皓星的飛劍擊中。那掌門就算是即將飛升之身,恐怕也會因此身受重傷,說不定立刻魂飛魄散,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這掌門的實力其實還不如薑皓星,面對這樣的攻擊,自然更是大驚失色。然而就在薑皓星眼見自己的飛劍就要擊中目標, 以為突襲已經得手之時,那掌門的身上突然冒出一片耀眼的金光。
雖然光線本應是一種沒有實質的東西,但此時這掌門身上的冒出的金光,卻完全打破了這條常識。
只聽到“叮”地一聲脆響,薑皓星的兩柄飛劍同時刺中了這片金光。然而此時兩柄飛劍雖然在薑皓星的催動下,奮力向目標刺去。但這片金色的光芒卻猶如一道屏障,居然擋住了薑皓星的飛劍。
眼見攻擊未果,薑皓星意念一動,兩柄飛劍立刻改變了方向。其中一柄輕巧地在空中繞了一個***,攻向掌門的後心;而另一柄飛劍則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飛向邊上那個目瞪口呆的男子。
雖然身處戰鬥的中心,但薑皓星對戰局的把握可是十分精準的。雖然此時那個男子一臉的驚訝,還沒緩過神來。但如果他鎮定了下來,多少也算是那掌門的一個助力。而要是這男子能想到呼救的話,那對戰局的影響就會更大。
所以薑皓星一擊無功,立刻改變戰術。那兩柄飛劍也是兵分兩路,一柄繼續攻擊那掌門人,持續給他施加壓力;而另一柄則轉向那名男子,準備第一時間解決掉這礙手礙腳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