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地練習“禦神訣”,只不過薊東風就被蹂躪的慘了,雖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損傷,卻時常被嚇得心驚肉跳、叫苦不迭。
一夜下來,蕭青山對神識的駕馭變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當然,駕馭神識進行攻擊,蕭青山還沒有嘗試過,以薊東風那點微弱的神識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魂核,連普通人恐怕都對付不了,而且一個不小心就會煙消雲散,還是暫時不試為妙。
“臭小子,你……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呀,下次就算你求我,爺爺我都不出去!哼哼,你等著瞧吧!”即便是回到了丹田氣漩,可一想起之前的情景,薊老道心裡就直哆嗦……若是他還有心的話。
蕭青山咳嗽了兩聲,慢悠悠的道:“老道,有件事你可能搞錯了,如果我要你出去,需要求你嗎?”
“啊?”
薊老道愣了愣,旋即就像是個被強奸的小媳婦一般嚎啕起來,“蒼天啊,大地啊,渺渺老神仙呀(丹道老祖宗渺渺道人),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孽,讓我落到這個小煞星手裡……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聽到老家夥這鬼哭狼嚎般的叫聲,蕭青山再也顧不得運用神識,笑聲“噗”地就衝出喉嚨。
這一出聲,蕭青山才便反應過來,凝兒這丫頭還在睡覺,可不要把她吵醒了。蕭青山忙又緊緊地閉上嘴巴。垂眼一看,卻見小妮子已經睜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自己。
燕凝兒一臉好奇,“哥。你在笑什麽?”
“沒什麽。”
蕭青山眼珠一轉,心念間封閉丹田,一手探入燕凝兒薄薄的內衣裡面,握住了一大團雪膩溫潤的玉球,邊用力揉捏著,邊湊近小妮子耳畔,促狹的笑道:“哥剛在想該怎麽補償我地好凝兒呢,這不。一想到高興的地方就笑出來了。”
“哥……”
燕凝兒嬌媚地白了蕭青山一眼,男人的手指仿佛帶著股強烈的電流,撫弄時讓她地心尖兒都顫抖起來。
口中的余音尚未消散。燕凝兒隨即就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兩片熾熱的嘴唇包裹住了,酥酥的,癢癢的,柔若無骨的嬌軀一下子就火熱起來,兩條修美圓潤的悄悄地纏上了蕭青山地腰肢。
私密處不斷地摩擦和碰觸,強烈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地湧上心頭。
“哥,凝兒想……要……”
“現在?在這裡?”
“嗯……老頭子師傅每天早上都會出去修煉,不怕的……”
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女人那如泣如訴地呻吟和男人微微的喘息……雲天,獨自回到城區後。蕭青山才從街邊兩位老人對十天前一樁異事的閑聊中、判處出那上古禁製在當晚就坍塌崩潰了。
這讓蕭青山有些鬱悶。
原本以為那上古禁製能夠多支撐幾天,蕭青山還打算再進去轉一轉,憑著血瞳金牛的記憶,對那上古禁製做一番研究。這可是蕭青山第一次接觸到禁製,心中不免好奇。不知那禁製和陣法有什麽區別。
現在看來,原先的如意算盤只能作罷了。
漫步在街邊,蕭青山的神識悠然蔓延開來,一直覆蓋著身周方圓千米的區域。上古禁製之事過去了十余天,陵州市也似乎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一路上蕭青山的神識竟沒感覺到任何修真者的氣息。
“呵呵。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擔心修真者之間地戰鬥會波及到雷動公司和傅爺爺他們了……”
心中正愜意地想著。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突然被蕭青山的神識捕捉到,這聲音微有些沙啞,可音質上卻帶著一股令人迷醉的淡淡磁性,聽在耳中,竟恍如天籟一般,美妙之極,難以忘懷。
清蟬?
竟是清蟬!她怎麽來了?
蕭青山心中先是一喜,可緊接著那他的眉頭便皺了起來,這聲音聽起來竟有點憤怒地感覺,什麽事值得她這麽大動肝火……而且,在清蟬的身邊,居然還有兩股靈境修真者的氣息……
原以為修真者都走了個乾淨,沒想到這裡還留著兩個!
蕭青山一個“縮地成寸”,循著柳清蟬的聲音,瞬間出現在了一條比較狹窄偏僻的小巷子裡……姐走吧,免得傷了和氣……”巷道裡,一個體態妖嬈地中年女子正朝身材火爆的柳清蟬步步逼去。
在她身邊地則是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年齡和女子相近,但個子矮小,隻到女子的肩膀處,此時正直勾勾地盯著柳清蟬,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柳清蟬又驚又怒,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卻,腦筋卻在飛速運轉,不停地琢磨著脫身之策,只是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法子。
柳清蟬早已知道了修真界的存在,在兩人剛出現的時刻,她就已猜到了他們修真者的身份。
她也見識過這兩個家夥的強大,剛才那中年女子隻朝她輕輕地揮了一下手,她的身體就像被繩子捆住了一般,突然失去了控制。她也嘗試過呼救,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好像根本傳不到巷子外去。
況且,那些普通人能不能救自己還很難說。
難道今天真要落在這兩個人的手裡?柳清蟬內心很是不甘,那個讓她刻骨銘心的身影不時地在眼前浮現——
青山……
“嗯哼!”
一記輕輕的咳嗽聲驟地鑽進了三人的耳中。
“誰?”
那對中年男女猛地回頭,才發現不知不覺間,這小巷子裡竟多出了一個臉色有些黝黑的年輕人。
“青山!”
看到那熟悉的面容,柳清蟬芳心一喜,可馬上就焦急地叫了起來,“青山,你趕快離開這裡,千萬別過來……”
在柳清蟬的感覺中,蕭青山很難是這兩個人的對手,她可不想蕭青山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在返回陵州之前,柳清蟬曾想象過無數個蕭青山重逢的畫面。然而,當相逢的這一刻真正到來時,卻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美妙的聲音還沒完全消散,柳清蟬隻覺眼前一花,蕭青山的身影就繞過那對中年男女,眨眼間來到了她的身邊。
蕭青山渾不在意的笑道:“清蟬,幹嘛別過來?”
“青山,你……”
柳清蟬看了蕭青山一眼,心中很是氣惱,這混蛋,明明叫他不要過來,他偏偏還往這邊湊,可是隱隱間,柳清蟬的心中還有著一絲甜蜜和激動,三年多了,總算又見到了他,但這見面的時機卻……
“小妹妹,這帥哥是你的情郎?”
對視一眼,那中年女子忽地媚聲一笑,但那妖媚的表情下,卻隱藏著一絲戒備,很顯然剛才蕭青山的突兀現身,已讓她警惕起來。她說話時,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身周,也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真元波動。
中年女子的話一入耳,柳清蟬便從那複雜的心緒中回過神來,臉上白嫩的肌膚微微一紅,卻暗自幽怨地歎息一聲,我倒希望他是自己的情郎,可……
這念頭一冒出來,柳清蟬心中便凜然一跳,想到此刻和蕭青山的處境,不由暗罵起來,柳清蟬,你真是無可救藥了,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去想這些?不過,現在不想,以後或許就沒機會想了!
“看來還真是讓我猜對了,小妹妹,不打算給姐姐介紹一下?”
這中年女人已是徐娘半老,卻風韻猶存,咯咯咯咯地嬌笑聲時,胸前那兩團碩大飽滿的肉球,顫顫巍巍地上下跳動, 還是很令人心動的,從旁邊那猥瑣男子的目光中就能夠看得出來。
“大嬸啊!”
柳清蟬還沒出聲,蕭青山就搖搖頭,愁眉苦臉的唉聲長歎,“你都這麽大把年紀了,還在這發什麽浪,害得我損失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說著,蕭青山還裝模作樣地朝地面看了一眼,似乎想要把掉在那裡的“雞皮疙瘩”找出來,暗地裡,蕭青山卻消除了靈魂力量對自身真元氣息的掩飾。
大嬸?
聽蕭青山說得有趣,柳清蟬禁不住“撲哧”一聲大笑起來。
那中年女子就像是被突然掐住了頸脖的鴨子,嬌嗲的笑聲驟然停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然而幾秒後,她又柳腰一扭,媚眼兒一瞟,風情無限地笑道:“看走眼了,沒想到這位小帥哥也是位陣修,只是才剛入門,真是有點可惜了……”
察覺到了蕭青山的陣道入門修為,這對中年女子都松了口氣,卻忘記了一個剛入門的陣修,怎麽能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