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著那三元道人的陣道修煉心得而來,離開的時候,沒有得到那修煉心得,可兜裡卻多了張存著巨款的銀行卡和一塊暫時不知用途的鵝卵石。雖然最初的目的沒有達成,蕭青山卻依然感到收獲頗多。
當然,這收獲指的不是銀行卡或者那鵝卵石,而是已基本可以斷定柳清蟬母親的“病狀”就是濮陽家所為,同時還知道了濮陽家族裡隱藏著一名玄境初期的高手,特別是後面這個信息,讓蕭青山提高了不少警惕。
不過三人中最高興的莫過於步晨這小妮子了,在車裡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濮陽熙的糗狀,讓步三也跟著大笑不已。
但步晨口中所述的主人公濮陽熙,這時正與那中年男子和濮陽泓分別,獨自驅車朝泰隆醫院馳去……
不用再擔心母親的病情,再加上蕭青山的出現,讓性子開朗的柳清蟬又恢復了快樂,臉上洋溢著歡愉的笑容,一早就開心地跑到醫院裡陪母親說話聊天。讓柳母看得大感驚奇,下意識地認定女兒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變化是因為愛情的力量。
中飯過後,柳清蟬笑吟吟的道:“媽,您晚上想吃點什麽,家裡沒菜了,呆會我要去趟菜市場。”
“不用這麽麻煩了”
柳母眯著眼睛笑道,“丫頭,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
柳清蟬愣道:“沒有啊!”
柳母又追問道:“真的沒有?”
柳清蟬絞盡腦汁想了想。肯定地搖搖頭,“真的沒有!”
“過來坐下。讓媽告訴你忘記了什麽。”
看著神經有些大條地女兒,柳母無奈地歎了口氣。等女兒在床沿上坐下後,拉著她的手道,笑道,“丫頭,哪有你這樣做女朋友地,人家青山才剛來到華都市,你怎麽著也得抽時間和他吃頓飯,陪他到處逛逛吧?”
柳清蟬臉頰微熱,“媽,您說的就是這個啊?”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昨天在這病房裡發生地尷尬一幕。那種刺激的怪異感覺仿佛又從臀部蔓延了開來,心頭微微一酥,情不自禁地挪了挪身子。林雷
“丫頭,你可別把這個不當回事啊!”
柳母白了女兒一眼,苦口婆心的道,“別看這只是小事情,可男女之間很多就是因為這些細節而分手,丫頭,你這大大咧咧的性子放在以前沒什麽關系,可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再不改改,有你哭的時候,男人喜歡的是細心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不是跟個假小子一樣的女孩!”
一聽老媽這話,柳清蟬忍不住忖道:莫非就是因為自己不夠細心溫柔,不夠善解人意,所以青山才選擇了凝兒?盡管還在陵州市時就打定主意,不再和燕凝兒競爭。此時還是忍不住道:“媽,那我該怎麽做?”
見女兒終於有了開竅的勢頭,柳母趁熱打鐵地道:“來,讓媽慢慢跟你說……”
經過在柳母的諄諄教導下,柳清蟬連連點頭。半個小時就在這母女倆的嘀咕聲中過去。最後。柳清蟬禁不住道:“媽,如果自己喜歡的男人。卻不喜歡別的女人而不喜歡自己,那該怎麽辦呢?”
這種情況,簡直就是她柳清蟬的真實寫照哪!
柳母奇怪的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柳清蟬有點心虛的道:“我好奇啊,媽,您就跟我說說嘛!”
“呃,這就要看那是個什麽樣的男人了,如果是個特別有責任感的男人,就可以施展我們女人地殺手鐧,那就是先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這樣便能先得到他的人,很快他的心也會慢慢轉移過來,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男人,這個殺手鐧就不會有多大的作用了!”
把第一次給他?聽到這句話,柳清蟬那顆心都有點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這時柳母又笑道:“好了,丫頭,你這幾天就去陪陪青山吧,不要總是做好飯菜送到醫院來,不然,下次你就算送來,媽也不吃了。”
“哦!”柳清蟬忙壓下心中古怪的念頭,見老媽神色堅決,隻得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又拖延了好幾分鍾後,在老媽的催促下,柳清蟬才不得不收拾好飯盒,走出了病房。
“清蟬!”
剛到醫院門口,一個討厭地聲音就遠遠傳了過來。
濮陽熙!
柳清蟬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誰,下意識地想要掉頭而走,卻忽地想起昨天和蕭青山商量的事情,忙忍下心中的厭惡,待濮陽熙捧著鮮花走到面前時,才淡淡的問道:“濮陽熙,你到這來幹嘛?”
這回濮陽熙沒有馬上把鮮花送給柳清蟬,而是微微笑道:“清蟬,瞧你說的,我就不能來看看伯母嗎?”
柳清蟬沉著臉道:“不用了,我媽已經睡著了,麻煩你不要去打攪她!如果沒有別地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濮陽熙忙道,“清蟬,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伯母地病有治了。”
“你說的是真地?”
柳清蟬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可心中卻已是怒氣充盈,青山說的果然沒錯,看來給暗害母親的就是濮陽家的人了!
“當然!”
濮陽熙見狀,臉上的得意之色一閃即逝,隨即卻有些為難的道,“我們濮陽家有一位醫術通神的長輩,今天我把伯母的事告訴了他,他能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治好,只是……只是……”
說到這,濮陽熙恰如其分地表現出一絲遲疑、一絲猶豫。
柳清蟬焦急的道:“只是什麽?”
見柳清蟬的面頰都有些抽搐,濮陽熙大感滿意,只是他卻不知道柳清蟬這不是急的,而是氣的!
接著訥訥了幾秒,濮陽熙才咬咬牙道:“只是我家的那位長輩曾經發過誓,絕對不給濮陽家族以外的人醫治。他說……他說……”
柳清蟬氣憤的罵道:“你還是是不是個男人,說話怎麽婆婆媽媽的!”這句話出口的時候柳清蟬完全不用掩飾自己的憤怒,十分解氣。
被她這麽一罵,濮陽熙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她這才是正常表現,“清蟬,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我家那位長輩說,如果清蟬你能夠成為濮陽家的人,那他老人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出手,也不用違背自己的誓言!”
柳清蟬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成為濮陽家的人?你的意思是讓我嫁給你?”
“沒錯!”
濮陽熙歎道,“這是那位長輩的意思,清蟬,雖然我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就愛上了你,願意一生一世照顧你,不過你不要為難,我就算是求,也一定會求得那位長輩為伯母破一次例!”
濮陽熙以退為進,深情款款地凝望著柳清蟬。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即便是柳清蟬再討厭濮陽熙,聽到他這一番話,也會感動不已。但現在,柳清蟬有的就只有惡心,長吸了口氣,壓下胸中的嘔意,苦笑道:“算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濮陽熙,你先回去吧!”
“好!”
濮陽熙溫柔地頷首,“對了,清蟬,這束花送給你。”
看著這比昨天那束更漂亮的鮮花,柳清蟬遲疑半晌,終於伸手接了過來。
有戲!
濮陽熙心中微喜, 本來他來時已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決心,打算柳清蟬不同意的話,就用她母親的病來威脅……現在看來,情況比自己預料得要好得多,或許不用明天她就會主動打點話給自己了!
“清蟬,你不要著急,伯母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
在康德大廈吃飽了氣的濮陽熙,終於感覺今天的陽光似乎明媚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成為濮陽家的人?我呸!”
看到轎車從眼簾中消逝,柳清蟬卻一把將那束鮮花塞入垃圾桶,從坤包裡將手機取出來……
蕭青山剛回到東郊別墅,手機就在兜裡快樂地叫了起來。為了方便和柳清蟬聯系,他昨晚回來的時候,特意把手機從須彌戒指中取了出來。按下接聽鍵,聽著在耳畔響起的那個微有些沙啞的聲音,蕭青山的笑容越來越濃。
原本還和清蟬說以一個月為期限,沒想到他這麽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難道是今天在康德大廈受了自己的刺激,所以才這麽著急的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