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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皇后》第95章
因為幕星的認知問題,柳柳又費了一番功夫,才在兒子的小腦袋瓜裡種上印像,因為男人出門在外辦事比較方便,女人卻不太方便,所以娘親一直以男人的身份自居,既然娘親假扮成男人,幕星當然要叫娘親哥哥了。

 雖然幕星有了這意識,可是司題還是有啊,纏著柳柳繼續追問。

 “那女人為什麽不方便,娘親又漂亮又厲害,島上的人可是很聽娘親的話呢”,幕星歪著小臉蛋一臉認真,大大的眸子裡閃過迷茫,柳柳歎了一口氣,小孩子好奇的天性真是讓人夠累的,如果一直糾纏在這個話題上,估計她需要半天的時間來解釋最初的一個問題,所以她采取了最直接的警告。

 “如果幕星再一直問東問西的,娘親決定把幕星留在島上。”

 一句話果然把幕星的嘴巴阻得死死的,可是那雙疑惑的眼睛裡仍布著求知欲,柳柳不禁哀歎,她這樣行為算不算掐斷了孩子的求知欲,阻礙他的心態展啊,可是她沒時間折騰了,吩咐一邊的翠兒,快點把東西收拾好,眾人一起離開逍遙島,去風月城。

 風和日麗,萬裡無雲,江面上,無數船隻行駛著,不時的飄進悠揚的絲竹之聲,江堤兩邊青鬱的柳枝垂掛,倒映在碧波如潭的江水中,美如畫卷,柳柳坐在二層的房間裡,窗戶支開,風吹動得紗簾飄逸,船頭的笑聲不時的傳進來,微側了一下頭,便看到小小的人兒正歡快的在船頭上出歡呼之聲,柳柳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覺得帶他出來是帶對了,以後還是經常帶他出來走走,有利於他幼小的心靈展,再看幕星身邊的翠兒,不禁抿唇笑了起來,這丫頭以前自已一給她描上黑眉,收拾成男人的樣子,便叫個不停,難得一次的自個兒畫得那麽醜,看來幕星的魅力比自已這個做娘的大得多了。

 “翠姨,你快看,那個是什麽鳥?”

 幕星興奮的指著江面上一排展翅高飛的鳥叫了起來,翠兒看他這麽高興,心情大好,看來幕星是在島上悶壞了,他出來後一點也不搗蛋了。

 “那個叫鯨頭瞥,最喜歡吃魚了,所以喜歡在江面上活動”,翠兒笑著解釋,幕星立刻高興的點頭,正在這時,半空中傳來激昂的叫聲,幕星一聽那叫聲,把手指彎曲在圓形塞進嘴裡,吹出一長串的聲音,立刻從半空俯天而衝下一隻白雕,扇動著寬大的翅膀,撲到幕星的身邊,翠兒一看到白雕,驚訝的開口。

 “幕星,你怎麽把小白帶上了?”

 幕星伸手彈彈白雕的頭,那雕比他人還高,卻溫順的一動也不動,聽任他的擺布,聽到翠姨的話,幕星不以為然的笑,左手從身上拿出一條金蛇,右手從身上拿出一隻黑蠍。

 “小金和小黑也都來了啊,我出去玩,怎麽能把好朋友扔在島上呢,當然是有福同亨有難同當了,這才是朋友不是嗎?”

 幕星說完望向旁邊的一雕一蛇一蠍,翠兒驚恐的往後一跳,結巴起來,她可害怕那些毒蛇毒蠍子了,而且她總感覺那三東西怪怪的,好似聽懂幕星在說什麽,還配合著點頭似的,這是不是她神經過敏的原因。

 “你,你把他們收起來,我害怕,“翠兒指了指幕星手裡的東西,輕顫著開口,幕星一看翠姨臉兒也都嚇白了,不想把她嚇壞了,便低下頭和那蛇蠍打照呼:“小金,小黑,委屈點,姨害怕你們倆,你們就憋憋吧。”

 那金色的蠔立刻翹起三角腦袋,那眼睛泛著藍瑩瑩的光芒,對上翠兒的視線,一旁的蠍子也在小家夥的手裡舉起爪子,我的媽呀,翠兒真想暈過去,這是什麽狀態,有誰能告訴她。

 幕星見翠兒好似真的快要暈了,敲了敲兩個朋友的腦袋,一蛇一蠍乖乖的縮回身子,躲到他身後的百寶箱子裡去了,翠兒看兩個嚇人的家夥不見了,精神才恢復了一點,很認真的教導幕星。

 “到外面去千萬不能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會把人家嚇壞的。

 “為什麽?難道外面的人都像姨一樣膽小嗎?”幕星自動的歸類為外面的人沒什麽了不起,都是膽小鬼,翠姨就是一個,你看島上其他的人都不怕,只有她一個害怕成啥樣,其實幕星不知道,人家都很害怕,只是怕丟了面子,所以沒讓他看出來。

 “膽小?“翠兒翻白眼,這不是膽小的問題好不好,蹲下身子和幕星切磋起這話題來,聲音不時的飛進柳柳的房間裡,黛眉正坐在一邊的長方形軟榻上,把手裡的花盎放在面前的幾上,唇角浮起玩味的笑。

 “幕星,有時候像個大人似的,有時候又那麽天真,對很多事都不太理解。”

 柳柳的眼神黯了一下,這幾年她對兒子的照顧不夠,他常年累月和島上的老怪物們相處,所以很多觀念根本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例如他不理解為什麽有人會怕他的好朋友小金和小蠍,他說他們很乖的,例如他不知道爹爹是什麽東西,他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東西,而不知是生養他的人,因為從小到大沒人和他提起過,再加上島上沒有小孩子,所以他從來不在意,後來花無幽說了一次,他便整天念叨著,爹爹是個什麽東西?

 “都怪我,這幾年忙著島上的事情,對他照顧不周,以後我要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柳柳自責的開口,一旁的黛眉沒想到自個的無心之語觸動了主子的傷處,忙搖頭。

 “樓主怎麽能這麽說呢,其實幕星很喜歡你啊,而且大家夥也喜歡他,至於那些不了解的東西,慢慢學習就行了,必竟他現在才五歲,再加上腦袋聰明,接受能力是很強的,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明白很多事情的。”

 這個柳柳倒學習,因為幕星的腦子一般人根本及不上,只要他認真的點,沒有他學不上的事情,只是很多時候不肯用功罷了。

 “嗯,以後我們再出去把他帶上,多些見識總是好的,等他大了,七星樓就交給他打理了。”

 黛眉愣了一下,沒想到樓主想那麽遠,心頭有一些不安,樓主真的放棄皇宮了嗎?如果有一天幕星知道自已本該是個皇太子,會不會怪她娘呢,或者不要七星樓,而回宮裡去呢?黛眉想到這裡,便掉頭順著紗窗江面上望去,久沒有聲響,好半才開口。

 “樓主真的不準備回京城了嗎?也不準備告訴幕星他的真實身份嗎?”

 柳柳身子一顫,眼底染上冰一樣孿意,暮星還回去做什麽,當初如果不是她的險中求計,他根本不存在這個世上,還回去做什麽,雖然七星樓比不上皇位,可是人卻活得更自由,更開心口

 “等他再大一點吧,如果他想回宮,我也不會攔著他的,不過我相信幕星不會讓我失望的,別忘了他是我生的。”

 柳柳驕傲自負的開口,斜睨了黛眉一眼,果然見這女人一臉的羨慕,好笑的開口:“既然喜歡小孩子,就找個人來生個玩玩,不是很好嗎?”

 “沒人”,黛眉無奈的皺眉,她也想找個男人生個啊,聽說楚風竟然要和青鳳成親了,這麽多年來他們都是親密的合作夥伴,知道他要成親了,她的心裡酸酸澀的竟生出想成親的念頭了,可是卻找不到可以成親的對像,這些年來,她全心打理七星樓,根本無暇理會身邊的男人,記得有一段時間那個金紹遠糾纏她好久,不迂她對那個男人沒感覺門

 “花無幽怎麽樣?雖然他是個魔頭,但是為人還是可以的,你也不那麽怕他,重點是他人長得好,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是高品質”,柳柳好笑的建議,立刻惹來黛眉的怒目:“他喜歡的人是樓主,而且我討厭那個家伏,眼睛鼻子的長在頭頂上,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只是一個麾頭罷了。”

 “瞧你,一說他激動個啥啊”,柳柳淡笑,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不是冤家不聚頭,雖然花無幽一直以來都會到逍遙島纏著她,可是他更多的時候是和黛眉鬥爭,這不能不說一點含意都沒有,別到時候生出情緒來,連他們自已都不知道,柳柳唇角一彎偷笑,黛眉眼尖的瞄到,不滿的嘟嚷。

 “樓主,你可別亂點鴛鴦譜,什麽事都沒有。”

 “好,我知道了,不會亂點的,“是正點,柳柳在心裡補上一句,不再言語,望向外面,船頭上已經沒有人影了,看來翠兒把幕星帶下去吃點心了。

 大船在楚江行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裡,幕星由最初的興奮到最後的無聊,天天趴在窗台上張望,什麽時候船能靠岸,以前覺得什麽都好的東西,再也沒興趣了,那水也不美了,鳥也不好玩了,岸邊的村也難看起來,總之和逍遙鳥一樣沒意思,不可他隻敢在翠姨面前念叨,可不敢在娘親面前說出來,要不然下次就別指望她帶自個兒出來了,每次翠姨嚇唬他去稟報娘親時,他都又保證又哀求的才算沒事。好在半個月很快過去了。

 風月城到了,遠遠的望去,城門就像一個巨塔,高大威武,此時人來人往,車輛!流不息。

 大船靠岸後,岸邊已有兩輛豪華的馬車,柳柳吩咐阿豹領著兩個手下守在船上,其他人隨著她上岸,一上岸便有一個身著段青灰的服飾的中年漢子跳下馬車迎了過來,一抱拳恭敬的開口:“小的在此恭候樓主多時了,莊主今日有事不能前來,派小的特點來接樓主,今晚在萬風茶莊為樓主接風洗塵。

 這個漢子是萬風茶莊的管家呂青,和柳柳很熟悉,因此他來接人,柳柳也不足為奇,點了一下頭,清冷的開口:“有勞呂管家了。”

 說完領先上了前面的豪華馬車,她臉上銀質蝴蝶面具在陽光中閃爍耀眼,從那面具中露出來的眼睛,像一汪碧潭般的清透,帶著人與人之間該有的疏離。

 翠兒揩著幕星緊跟著柳柳的身後走向一輛馬車,那呂青見到小小的幕星,不由奇怪的開口:“樓主,這位小兄弟是誰啊?長得好可愛啊。”

 幕星眨了眨眼睛,奶聲奶氣的開口:“他是我哥哥,我是弟弟幕星。”臉上掛著甜甜的可愛的笑容,心裡卻不滿的嘟嚷,幕星好側霉啊,從現在起娘親變成哥哥了,這虧也太大了,今兒個晚上讓娘親陪幕星睡,小小的腦袋瓜兒打著如意算盤,說完跟著翠兒的身後上了馬車。

 呂青呆了一下,沒想到七夜樓主竟然還有個這麽小的弟弟,而且這小孩子長得粉妝玉徹,漂亮又可愛,想來七夜一定也是個耀眼的男人,所以才用面罩罩住俊容吧,呂管家理解的歎息,回身跳上駕座前面。

 一輛馬車上坐著柳柳,黛眉,翠兒和幕星,二兩馬車坐著芷姑,瘋怪五郎君和紅袖,除了翠兒不會武功外,紅袖會一點武功,其他人都是一流高手,所以沒什麽好擔心的。

 兩輛馬車飛快的駛進風月城,風月城盛產俊男美女,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所以才會叫風月城,聽說這裡就是一個老太婆都豐韻猶存,沒有一般地方的老態龍鍾,男的俊來女的美,幕星因為悶了個月,此時早興高彩烈的掀起車簾往外張望,不時的出驚呼聲,馬車裡的其她人看他高興的樣子,也都被逗笑了,一起抬頭望向外面。

 大街上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只見那些人果然生得俊朗清秀,滿街美玉,一眼望去,好不賞心悅目,黛眉莞爾一笑,望向柳柳:“果然是盛產俊男美女的地方,前兩回樓主說起,我還有些不相信呢?原來是真的,生在這裡的人可真是福氣啊,不過為什麽這個地方的人比別的地方人長得俊呢?”

 黛眉的話音一落,外面宏亮的聲音傳進來:“姑娘是說我們風月城的人長得俊嗎?其實是因為城裡有一口最大的井,叫龍眼,那裡的水連通著整座城的水井,甘甜芳香,大家都是喝了這樣好的水才會長得俊的,用這樣的水洗臉,吃飯,所以人才會生得俊美,這都是月風城祖先們創下的福啊。”

 馬車裡的人不置可否,對於這種說法根本沒什麽可信度,只能說一代俊代代俊的原理吧。

 萬風茶莊,在東城,佔地廣闊,是風月城的富,茶行的生意做遍了天鳳朝,甚至做到了鄰國,因為是皇商招牌,一向通行無阻,沒想到這次陰溝裡翻船,所以柳柳才會來到風月城,和萬風茶莊的莊主商量一個對策。

 萬風茶莊的的莊主風九,不但生得風流侗慌,相貌不凡,而且武藝精湛,莊上沒有正夫人,卻有十八房小妾,那些小妾柳柳見過,真是各有各的風姿,環肥燕瘦,應有盡有,風九,可算是天下有福之人了,柳柳嘲諷的笑著,對於風九這種不檢點的生活方式,她是不予評價的,因為各人有各人的方式,他們只是合作夥伴而已。

 行了一段路程,人聲漸少,這裡便是萬風茶莊的地界,方圓百裡都是茶莊的地皮,自已種茶,都是一些名貴的品種,其他的到茶農手裡收購,最低的價格收上來,采,摘,挑,撿,炒,每一道工序都有多少人監視著,已確保茶的質量上乘,萬風茶莊的招牌並不是浪得虛名,風九這個人能力不容小覷,只是有時候太浮燥了,否則他可以不用和他們七星樓合作,自成一體,但是他在白道上行得通,在黑道上卻不行,因為那些劫匪專挑這種大魚吃,所以他們才會和七星樓這稞大村合作,乞今為止,他們已經合作三年來,一向合作愉快,風九的為人十分豪爽,不拒小節,這例使得柳柳把他當成了朋友。

 馬車停在一豪華的門前,高大的門菲上,雕著一對猛虎,甚是威嚴,下書四個蒼勁的大字:“萬風茶莊”,下面是六字對開的朱紅色正門,門前分跪著一批華服的下人,一看到柳柳他們從馬車上走下來,恭敬的開口。

 “恭迎樓主。”

 柳柳掃了一眼,這風九可真能整啊,每次都搞這麽大的排場幹什麽,唇角浮起笑,雲淡風輕的開口:“都起來吧。”

 “謝樓主”,一行人起來,那呂清把柳柳他們一行人請進萬風茶莊,一踏進萬風茶莊,迎面而來的是茶的芳香,濃烈甘甜,一條長長的青石板路直往主屋延伸,兩邊是風景優美的絆石屏障,花草村木,小橋流水,眾人行到青石盡頭,便看到高大的兩排主屋,氣勢恢宏,紅瓦白牆,琉璃屋脊,在陽光中灼灼生輝,主屋門前早立了兩排的美婢,垂而立,嬌音盈耳。

 “婢子們見過樓主。”

 這些被選來侍候七夜樓主的丫頭,個個都臉帶笑容,誰人不知這七夜樓主少年才俊,雖然裁著一張蝴蝶面具,可是卻是個俊美的少年,但看那雙黑潭似的眼眸,耀眼得像天際最亮的一顆星辰,再加上周身的風流灑脫,淡淡的冷寒之氣,沒有一處不勾動著這些少女的芳心,最重要的是,七夜樓主目前為止還有娶妻,聽說連一房小妾都沒有,這可是新好的男人啊,若是被他相中,就是做七夜樓的一名小妾,也是一躍成為人上人了,因此一聽說要來服侍七夜樓主,但凡長得有些姿色的婢子差點沒打起來,最後在管家的敲定下,選了八個伶俐的小丫頭。

 “好,起來吧”,柳柳冷然的開口,她不是不知道這些丫頭的想法,沒想到化身成男人也有麻煩,所以他從來不對這些小丫頭和顏悅色,省得她們到時候碎了心口

 八個小丫頭一聽這冷冷的話語,臉色有些失望,不過仍然恭身謝過,起身立於一邊。

 萬風茶莊的規矩是極嚴謹的,如果丫頭犯了事一定會被攆出去,因為做茶生意的,五湖四海的客人數不勝數,如果沒有上好的態度來招待客人,怎麽能讓人家心甘情願給他們賣茶呢,這一點風九說過,諾大的莊院裡沒有一個下人敢不遵守的,就是那十八房小妾也不敢隨意的眸氣,總之走進萬風茶莊的人都是心高彩烈而歸的。

 呂管家走到小丫頭們面前,嚴厲的開口:“把七夜樓主帶到別院去,好生招待了。”

 “是,管家”,小丫頭們一起應聲,可不敢得罪這位呂管家,他是個吹毛求瘋的家夥,比莊主還狠,如果誰犯了錯被他逮到了一定攆出去,犯了錯誤央求饒恕,在萬風茶莊是行不通的。

 柳柳每次過來,都住在萬風茶莊的別院,別院離主屋比較近,路程不遠,是貴賓房,一行人跟著八個美婢的身後往別院行去,穿亭過橋,玉石為欄,石橙穿雲,小橋流水,畫石翠屏,一路上沒開口的幕星終於忍不住出聲問身邊的翠兒。

 “這裡好漂亮啊,哥哥,我們住這裡嗎?”他掙開翠兒的手走到柳柳的身邊,昂起頭高興的問,以前住在逍遙島上,雖然景致優美,可大部分東西都是石頭建造的,而不像這個地方都是人工精雕細琢出來的,所以有一種人工美,幕星初見到這些自然新奇。

 柳柳伸出手牽著兒子,唇角浮起柔和的笑,聲音低沉細膩:“是,幕星喜歡嗎?我們要在這個地方住一陣子。”

 “喔,太好了,幕星喜歡這裡呢?”小家夥甜甜的笑,用力的點了一下頭,紅豔的唇咧開來,大眼睛撲閃著,誘人極了,那些美婢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這七夜少爺的身上,沒注意到幕星,此時一聽到這軟濃的聲音,不由得偷偷的瞄過來,差點看呆了,這小家夥是七夜的弟弟嗎,好漂亮好可愛啊,那臉蛋就像畫上的人兒一樣,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細嫩的皮膚紅撲撲的,尤其是在她們望過去的時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她們瞧,露出甜甜的笑,那幾個美婢的心立刻被捕獲了,沒想到七夜少爺的弟弟長得這麽可愛,和七夜少爺一樣俊,長大了又是個美男子,而且七夜樓主對自個的弟弟好溫柔喔,要是她們做了他的小妾,一定也會亨受到如此的溫柔對待的,越想這些女人臉色越紅,趕緊掉頭在前面帶路。

 別院,迎門而進的便是一座蓮池,未到蓮開時,卻有技技綠如小傘荷葉在風中輕蕩,蓮池上一座白玉橋欄,一行人穿過石橋,眼前是一座小型的花園,花園四周雕徹成天然的荷花形狀的花壇,裡面栽種了很多名貴的鮮花,在風中搖曳,好似美人起舞,空氣中撲鼻的香味。

 繞過花園,便看到一整排的雕梁畫棟的房屋,花廳,寢室,書房,客房,就是再多的人也住得下,柳柳單住一間,翠兒領著幕星住一間,黛眉和芷姑住一間,瘋怪五郎君住一間,紅柚就住在柳柳的外屋,防止主子夜裡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大家安頓好,累了的人便休息,不累的便四處逛逛,總之各人做各人的事情。

 柳柳呆在房裡休息一會兒,晚上還有宴會,其實她根本不需要什麽接風宴,可每次來風九必然要搞這一套,她也隻好由著他了,太過執傲反而自命清高,不好與人相處。

 那幕星閃身奔了進來,飛快的樓著柳柳的脖子,小聲的嘀咕:“娘親,人家想你了。”

 “嗯,不是一直跟娘親在一起嗎?”柳柳好笑的望著幕星,伸出手抱他坐到腿上,這家夥可真愛粘人呢,可誰叫他是自個的兒子呢,自已對別人可以冷然以對,卻總是拿自個的兒子沒招,而且幕星很會耍賴。

 “可都是哥哥啊,人家想叫娘親,不喜歡叫哥哥”,幕星顯得很苦惱,好看的小細眉皺了起來,大眼睛閃閃晶亮的望著柳柳,裡面是深深的不滿,嘴巴兒都嘟了起來,柳柳捏了一下他的臉頰,想了一下開口。

 “這樣吧,如果幕星一直很乖的話,娘親就帶幕星到街上去玩,衙上好玩的東西可多了”,柳柳8誘自個的兒子,因為幕星從來沒逛過街呢,所以她要教他適應這樣的生活,不然他會變得孤僻的,她可不希望自已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兒子心理不健全,所以從現在起,她要多陪兒子,把事情多交待手下去做就行了。

 “逛街,就是剛才我們來時的街上嗎?”幕星果然被吸可了,忘了先前的稱呼問題,抬高頭望著娘親的臉,伸出手接著柳柳的脖子:“好啊,以後幕星都乖乖的叫娘親,哥哥,不過一定要帶幕星去喔。”

 “好,娘親一定會帶幕星去的,娘親累了,想休息一會兒,幕星可以和翠姨去玩嗎?”柳柳放開幕星小小的身子,看著走進來的翠兒開口,幕星想到可以去街上玩,早高興得笑起來了,連連點頭。

 “娘親,休息吧,幕星出去玩了,幕星可以在這個地方玩嗎?這裡好漂亮喔。”

 “行,去吧,不過別總叫翠姨,要叫叔叔,因為姨現在也是男裝,別忘了”,柳柳還真怕小家夥緩得得意忘形的時候說漏了嘴,便望向翠兒:“你可別忘了,露出馬腳就煩了。”

 “嗯,我知道了”,翠兒點頭,拉著幕星的手,準備走出去,柳柳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好像那風九有兩個小孩了,有一個比幕星大一點,從來沒和小孩子玩過的幕星應該學習和人家小孩子一起玩,便叫住翠兒。

 “讓莊園裡的小丫頭帶你們去找他們的小少爺玩,和幕星差不多大,應該會玩得來。”

 “是”,翠兒應聲,她知道小姐的心思,希望幕星和同齡的小孩子多接觸,因為島上沒有小孩子,所以小姐怕他孤單,才會把他帶出來的。

 柳柳看著翠兒把幕星帶了出去,紅柚走進來,雕花桌上搖放著一套紫砂茶具,這種茶具徹出來的茶酣香純厚,而且這萬風茶莊裡有的是上好的茶葉,徹了一杯茶遞到主子的手裡。

 只見紫砂茶盞裡,熱氣冒出來,那漂浮在水裡的茶葉,上下的滾動了兩下,茶便成了碧綠色,香氣溢出來,柳柳輕啜了一口,真不愧為極品銀毫,果然清香啊,那香味在舌尖上滾動,久久不散,攪動人的味覺。

 “你下去吧,我躺一會兒就行,晚上還有宴席呢?”

 “是,主子息著吧”,紅袖接過主子手裡的茶盞搖放好,見主子竟然歪在長方形的軟榻上休息起來,便走到床榻上取下錦余蓋在主子的身上,然後恭敬的開口。

 “紅袖先下去了。”

 “去吧,你也在這萬風茶莊裡逛逛,這莊子後面是一大片的茶園,你過去看看,莊觀得很呢”,柳柳笑著示意紅袖,她從來沒把紅袖當成下人來看,但她們總是堅持著,認為上次是她給了她們一次生命,因此對她是誓死效忠的。

 “嗯,“紅袖笑了一下,退出去,那珠簾聲清脆悅耳,柳柳在這聲音中慢慢的睡著了。

 一直睡到晚上才醒過來,寢室裡已經掌上了燈,遠處有絲竹之聲傳來,想來前面已經忙碌起來了,翻身坐起來,那紅袖聽到裡面的動靜,掀簾走進來:“主子醒了嗎?那風莊主派人來請過主子了,奴婢說主子沒醒呢,他們便說等主子醒了再過來。”

 柳柳一聽,倒有點不好意思了,竟然跑人家家裡睡著了,還要人家左請右催的,抬頭嗔怪的掃了紅袖一眼:“怎麽不叫醒我呢?倒讓人家見笑了。

 “紅袖想叫來著,是那人不讓叫,說讓主子多睡會兒,這不關我吧”,紅袖抿唇笑,拿起柳柳身上的錦余放到床榻上去,侍候她起來,那屋子外面忽然響起了爽朗的笑聲,在夜色中分外的清晰,柳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風九,只有他才會如此狂浪不祟,人未到,遠遠的便聽到他的大嗓門兒了。

 “賢弟還未醒過來嗎?”

 一聽他的稱呼,柳柳便挑起眉,無奈的歎氣,她記得自個從來沒和那個風九稱兄道弟過,可他就是認準了她,一見面便叫她賢弟長賢弟短的,隻得應了一聲:“有勞風大哥了。”

 風九已經走了進來,高大的身軀立在屏風邊,笑望著柳柳,一張鬼斧神功雕刻的臉,剛硬立休,劍眉像刀削過的,眼睛是那種星目,鼻子挺翹翹的,唇有點大,不過配上他的五官,卻給人一種豪邁之感,那種江湖兒女的不掏小節一覽無遺。

 “走,就等著你們了”,風九伸出手來拉柳柳,柳柳翻了一下白眼,甩開他的手,示意他在前面帶路就行了:“風大哥前面走吧。”

 “賢弟每次都如此扭捏,如果不是大哥了解你,都要懷疑你是個女人了,好,走了。”

 風九不以為意的說完,走到前面去,紅袖站在一邊掩嘴笑,這位爺可真夠粗心的,每次拉她們主子的手,也沒有懷疑過,要是別的人怕早就現了,難道不覺得主子的手潤滑柔軟無骨,又小得離哥嗎?

 柳柳知道紅袖笑的什麽意思,掉頭警告的瞪了她一眼,雖說風大哥沒現,保不準她們偷笑被他現了,懷疑起來可就麻煩了,柳柳走出寢室,卻聽到石階下面,風九驚天動地的聲音。

 “喲,姑娘是哪位啊?”

 黛眉的媚如絲的聲音響起來:“黛眉見過風莊主。”

 “叫我風九就好,用不著這麽客氣”,風九一向喜歡別人呼他姓名,不喜歡莊主來莊主去的,驚豔的眸光落到黛眉的身上,這女人可真是媚到骨子裡了,一種酥軟無力的聲音,整個人就像是水做的,使男人看到便覺得,因此風九心思一動,掉頭問下了石階的柳柳。

 “賢弟,這是你手下嗎?”

 “正是,她是我七星樓的總管,黛眉”,柳柳走到近前為兩個人介紹,又指著另一邊的兩個人:“這是瘋怪五郎君,這是芷姑。”

 “幸會了”,風九對著黛眉開口,另外兩個人他早就見過了,所以隻點了一下頭,英雄難過美人關,此時美人當前,眼裡還容下什麽人,黛眉有些惱怒,皺眉瞪了風九一眼,因為這個男人已經娶了十八方小妾,難不成還想娶她來當十九房小妾不成,一臉色迷迷的樣子,黛眉剛在心裡罵完,那風九已經掉頭掃向一邊的柳柳:“賢弟,不如把這個手下讓給為兄的做十九小妾吧?”

 此話一出,柳柳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趕緊閉上眼睛,因為她已經看到黛眉眼裡的瑩瑩綠光了,果然一聲清脆悅耳的巴掌聲響起,伴著黛眉的冷喝聲:“可惡,老娘我不喜歡做人小妾,還是十九房小妾。”

 人前一向文雅的黛眉竟然罵起人來了,柳柳可以想像她此刻有多憤怒了,再看那風九一臉的錯愕,沒想到竟然被女人扇巴掌,原來有人不願意做人小妾,府裡的小妾可都是人家送上門來的,他看著家世良好,願意留下來的便都留下來了,反正萬風茶莊也不差她們一口飯,誰知這女人不喜歡做人孌,不做就不做,幹嘛打人,他是男人不想和她計較,要不然早和她較起真來了。

 “大哥,你別想了,黛眉有心上人了,所以才會生氣。”

 柳柳的話一完,風九和黛眉還有廊簷下的紅柚都齊齊的朝著柳柳望過來,黛眉有心上人了?柳柳暗笑,她是沒辦法,要不然怎麽滅了風九的念頭,相信風九不會強人所難的,果然那風九聽到柳柳的話後,一臉的遺憾:“那就算了吧,我風九不會強人所難的,只是這黛眉姑娘的性子太野了,以後娶她的夫君有罪受了。”

 “風大哥,走吧,人家該等急了。”

 “走吧”,風九椽掭臉頰,把這個不愉快的插曲拋到腦後去了,他的大腦線各一向比較直,很少想那些彎彎道道的事情,柳柳拉了黛眉一下,示意她別再生氣了,一行人跟著風九前往花園走去,花園建在萬風茶莊最正中的位置,一座大大的花園,栽種許多名貴的鮮花,花園中間徹了一座高台,有一個身著妖豔性感服裝的女子正在台子上跳舞,好似和百花群舞,真是別出心裁,煩有些味道,另有一批舞姬圍繞著花壇起舞,真是花美人更美,香風過耳。

 風九領著柳柳等人走過去,那絲竹之音便停下來,本來三個一群五個一黨湊在一起說話的人也都停了下來,舉著酒杯分站在兩邊,抬望向高處的風九,風九一向喜交朋友,這些人有風月城的富戶,也有那些江湖上的朋友,其中不乏風月城的大員,風九見眾人都熱切的望過來,便爽朗的一笑,揚聲開口:“今晚的宴席是為我的賢弟七夜接風的,謝謝各位賞光。”

 風九的話音一落,大家齊刷刷的望向風九身邊戴著瑚蝶面具的少年,這人就是傳聞中的七夜嗎?風流清雅,一身素衣在夜色中飄逸如仙,烏絲束冠,雖然看不見臉,卻看到那璀璨的星目,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使人相信,這個七夜一定長得美貌無雙,他蒙著臉很可能就是嫌煩,大家各自猜測著,柳柳孤傲的點了一下頭,神情極端的冷淡,這種情況下,她是不喜歡多言的,自古禍從。出,她的聲音雖然偏低沉,但不乏那些精明的人,世人可不都向風九這樣粗枝大葉。

 風九介紹完柳柳,見賢弟只是淡點了一下頭,表示見過了,他一向知道這個小兄弟性格古怪,因此也不見怪,揮手示意眾人就坐。

 “大家都坐下來吧,別站著了。”

 絲竹之聲再次縈繞,所有人都在小丫頭的帶領下,分坐到自已的位置上,風九坐到上,柳柳和黛眉等坐到主客的位置上,余者皆往下排,一順兒擺下去十幾張桌椅。

 待到眾人坐定,便有那一整溜兒的美婢上菜,酒香,肉香,花香,各種香味交錯在一起,一片荼糜,眾人盯著場中的舞姬,每當那高台上的妖姬做出一個性感妖魅的動作,這些男人便會出一聲歡呼,柳柳和黛眉不屑的冷瞪著這些酒池肉色的男子,看到女人眼放金光,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上的風九看著大家高興,早開心的舉高酒杯敬大家一杯,眾人一起幹了一杯,那些人看著慢慢吃著菜的七夜,傳聞七夜殺人不眨眼,就是殺你,也是雲淡風輕,看不出任何症狀的,所以此時眾人想向柳柳敬酒,可看她好像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心裡雖然氣惱,卻不敢惹她,隻向高座上的風九敬酒,風九喝得興起,便嚷著讓柳柳一起喝,柳柳陪著喝了兩杯,不想再喝了,她本不是爛酒之人,不要喝醉了,露出蛛絲馬跡。就在這時,那呂管家走到風九的身邊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風九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柳柳蹙眉掃了過去,只見那管家的身後跟著幾個高大的男人,為之人竟是武林盟主戰雲,而他的身後立著前一陣他們救過來的鳳邪,柳柳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碰到熟人,趕緊低下頭,雖然她的臉上罩著面具,可她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從她的眼神中認出她來,不過就算感覺熟悉,也沒人敢往那方面想,因為她是當著鳳邪的面死過去的,想到這,柳柳便坦然的抬高頭,很顯然一旁的黛眉也現鳳邪了,掉轉頭望向她,伸出手在膳桌下面握了一下,兩個人相視而笑。

 上,趙玫已站起身抱拳望向來人,哈哈一笑:“原來是戰盟主光臨萬風山莊,聿會,幸會,來人,給戰盟主等安排桌椅。”

 風九的話音一落,便有美婢穿行其中,在柳柳她們旁邊,主客的位置上又加了一副桌椅,並親自請他們坐下了,宴席上的江湖人士都站起來和戰雲找招呼,想當然,武林盟主的高貴身份,誰人不巴結呢,柳柳冷笑一聲,唇角含著譏諷的笑意,不過她很奇怪,為什麽戰雲和鳳邪會出現在萬風山莊呢,他從沒聽到風九說起過,他和戰雲有什麽交情,既然沒交情,他們來幹什麽?柳柳忽然想起他們茶葉在準河被扣的事情,很顯然鳳邪查到了七星樓和萬風茶莊合作的事了,所以有人一直盯著萬風茶莊,等到她一出現,便有人通知了戰雲,他們便趕了過來,那麽他們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會會她,或者想對付她,柳柳想到站抬起頭來,只見對面的桌席上,戰雲和鳳邪的利眸直射過來,凌寒如冰,卻在對她的一雙視線時,愣了一下,這眼睛好像一個人啊,兩個男人同時想著,正待細看時,柳柳已經掉轉了頭,不去看他們。

 晚宴繼續下去,因為戰雲的到來,宴席達到了一個高氵朝,那些武林之士一撥一撥過來向他們敬酒,柳柳看到鳳邪一直打量著他們這一桌,並沒有喝多少酒,喝酒好像是戰雲的事,一杯接一杯,煩有千杯不側之勢,坐在他身邊的盟主夫人,顯得有些心疼,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袍子,卻被他一記凌厲的眼神給唬回去了,柳柳看到林采雪低垂下頭,臉上無盡的哀傷,看來又是一個為情所傷的女人啊。

 柳柳正想著,那鳳邪竟然端起酒杯直直的朝她們這一桌走過來,柳柳趕緊望向別處,不去正視這男人,他不會想敬他們酒吧,剛想著耳邊已響起冰寒的話語:“久仰七星樓七夜樓主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特點過來敬樓主一杯薄酒,樓主不會不賞光吧?”

 柳柳唇角浮起自嘲的笑,沒想到五年後再想見竟是這種情形,他過來給她敬酒,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一雙漆黑的眼瞳中盛著幽暗的算計,看來七星樓是被朝廷盯上了,那麽那批茶葉也是被朝廷扣下了,根本不關那總兵什麽事,他也不過聽命行事。

 “好說”,同樣冰冷的語氣,緩緩的站起身,銀製的面具在光亮中耀了一下,隨即陷於黑暗,舉高杯望著對面的男子,她沒什麽害怕他的,在他心目中,皇后已經死了,就算自已哪裡有點神似,他也斷不會往那邊想的,柳柳陪著他喝了一杯。

 “不知這位同下如何稱呼?”柳柳故意問,唇角邊浮起譏諷。

 鳳邪怔了一下, 挑眉,冷凝之色罩於周身,如果說五年來他有什麽改變,那就是他好像更冷了,三尺之內皆有寒意,連一點溫度都沒有,就連望人的眼眸也波瀾不驚,好似天下間沒什麽事情能挑動他的興趣。

 “在下柳邪,相信和七夜樓主還會見面的”,鳳邪淡淡的拋下一句,掉頭走回桌邊,柳柳愣了一下,這男人可真夠能想的,竟然姓柳了,心內冷哼一聲,看他走遠的背影,無限的蕭條,帶著與世隔絕的蒼桑,柳柳不太理解一向邪魅狂妄的人怎麽了,和以前相差得太多了,依舊那麽俊美,無人能敵,看宴會上很多目光追隨著他就知道了,可同時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因為那周身的凌寒之氣自動隔絕了人的靠近。

 坐在柳柳身邊的黛眉也感覺到了皇帝的不對勁兒,明明是至高無上的人,周身卻帶著消極之氣,好似一點生機都沒有了,不禁低側過身子和柳柳悄然耳語。

 “皇上怎麽變成這樣了?渾身上下透著古怪,好似對人生了無興趣似的,不知他生什麽事情了”,黛眉一臉的不解,柳兒也不太理解,在她的印像裡,風邪是個狂妄邪悲的家夥,這種人竟然也會變得如此消沉,冷戾,看來宮裡生什麽事了,暗自猜測著。

 五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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