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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三百三十五章 有些真相
張賜連忙將她拉住,說:“你這是謀害親夫。& {}”

 她沒咬到他的胳膊,索性就勢伏在他懷裡嚶嚶哭起來。陳秋娘也說不上是什麽感覺,卻就是想撲在他懷裡哭一場。

 這些日子,得知他以身犯險,來了凶地汴京,她將生死置之度外,馬不停蹄地趕來,屁股還沒落地,就生了變故。她只能誰也不信,易容喬裝在汴京裡活動,而他則生死未卜,遍尋不著。她日夜為他擔心,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可這家夥完好無損,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出現。

 多日來的擔心、害怕、想念混雜在一起,化作淚水讓她在他懷裡嗚咽哭泣。

 張賜看到她哭起來,也是慌了,連忙抱著她,溫柔地說:“莫哭,莫哭,你若想咬就咬,我不避。”

 “誰要咬你這臭胳膊。”她還在哭,埋在他懷裡甕聲甕氣地說。

 “既是不舍,便不哭,可否?”他語氣竭盡溫柔。

 陳秋娘哭了一陣,心情舒暢多了,便沒再哭,但整個人卻還伏在他懷裡抽抽搭搭的。

 “我讓你擔心了,你咬我也是應該的。”他自我檢討。

 陳秋娘不作聲,只是將他抱得緊一點。張賜身子一顫,亦將她摟緊,激動地說:“我不會再離開你,這次的情況,再不會有第二次了。”

 “佑祺,你可知,我甚為驚怕。”她緩緩地說。

 張賜“嗯”了一聲,一隻手托著她的頭,另一隻輕撫她的後背,像是安撫一隻炸毛的貓咪。

 “我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我想若你為奸人所害。我定要手刃奸人。為了你,我這雙手站了血了。”她閑話家常一般敘述這些日子的心理。

 “雲兒,是我不好。”張賜很難過地說。

 陳秋娘搖頭,說:“你既是這般,定有安排,我怪你,也隻怪你不與我說道一番,讓我甚為擔心,心如刀絞。”

 張賜聽她這邊說法,頓覺自責,立馬將她緊緊摟住,將臉埋在她的秀發間。她的發是清洗過的香氣,清新乾淨。

 “抱歉。”他低聲說。

 “罷了。你且與我說道說道,這幾日汴京風雲,以及如今形勢。”陳秋娘經過這番發泄,氣也平順了,索性從他懷裡掙扎開來,在他面前正襟危坐。

 張賜略有不爽她掙扎開來,卻也是先回答了她的問題,說汴京如今已掌控,長老會那些家夥的勢力有一半倒戈,另一半因張永德大軍、北漢、遼的軍隊在,已退走汴京,剩下的殘渣余孽,汴京的禦林軍正在清理。

 “你見過趙匡胤了?”陳秋娘問。

 “昨夜你走後,我去見過他了。”張賜一邊說,一邊又上前將陳秋娘擁在懷裡。陳秋娘也不掙扎,只打趣:“那你也膽大包天,竟敢扮作天子。”

 “他求我扮的。”張賜說。

 陳秋娘連連搖頭表示不信,說:“哪有人求著另一個人扮自己的呢。”

 “怎麽沒有了?他需要掩人耳目,我在這邊大肆招待敵對族長的老婆,他便可秘密去南邊處理叛賊之事,他求之不得。”張賜說。

 陳秋娘卻不明白了,再三追問,才知南邊的平亂大軍因他回到了汴京處理事,便有異動。有人想取了南地幾大州,自立為王,與趙氏王朝抗衡。趙匡胤幾天前就接到這個情報,無奈汴京危急,他脫不開身,所以他急於與陳秋娘合作,因陳秋娘可讓遼人退兵,暫時解了汴京之困。

 “他這麽信任你?”陳秋娘感覺很疑惑,心想此君一定跟趙匡胤說過什麽。

 “傻姑娘,一個帝王何曾信任過誰啊?他是形勢所迫不得不為之。”張賜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著說。

 “也是。”她不知不覺就靠在了他懷裡,即便詢問事情,但張賜與趙匡胤的這次會面,張賜輕描淡寫三言兩語說沒什麽,只是普通的會面,共同看看天下形勢,蒼生百姓。趙匡胤便對汴京之事作了安排,匆匆趕去南邊。

 “哎,我還是不太相信他自願去了南邊收拾叛徒哎。人家憑什麽相信你啊?”陳秋娘朗聲說。

 張賜哈哈一笑,說:“到底還是瞞不過你,是我綁了他,讓十八騎丟去南邊大帳的。原因嘛,第一,南邊確實有人貳心;第二,他竟敢對你有非分之想;第三,他也搞不定這汴京城的爛攤子。”

 陳秋娘很是無語地看著張賜,問了一句“啥叫對我有非分之想”,我怎麽沒看出來?

 “哼哼,你能看出啥來?男人的心思,我最懂。”張賜哼哼地說,十分得意的樣子。

 陳秋娘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說:“你當寶的,別人不一定就當寶。你跟那鵷鶵腐鼠有啥區別?”

 “一個人,站在這個位置,女人也是錦上那朵花。”張賜說。

 陳秋娘立馬打趣:“哦,那你是無冕之王,我是不是也只是那朵花啊?”

 “亂說話,該打。”張賜在陳秋娘屁股上拍了拍。

 “說中心事,就揍人。不要臉。”陳秋娘叫起來。

 “你明知你對我意義非凡,比我生命還重要,還說這種話來氣我。”張賜神情嚴肅得嚇人。陳秋娘拍開他的手,說,“不理你,開個玩笑也不行。”

 “我怕你心那樣看低我,亦看低你。”他說,語氣神情還是嚴肅得很。

 陳秋娘亦覺得這個玩笑過火了,便低頭愧疚地道歉,說:“好了,是我不好,莫生氣。”

 “雲兒,你記得,你比我生命還重要。”他很鄭重地說。

 陳秋娘點頭,“嗯”了一聲,眼淚簌簌滾落在襦裙之上。張賜伸手替她擦眼淚,低聲問:“很感動吧?”

 “特感動。”她回答。

 張賜呵呵輕笑,爾後說:“快用膳吧。豪門盛宴的東西浪費了的話,就真是暴殄天物了。話說,文人一旦從商,那心可真黑啊。”

 陳秋娘已在他身邊坐下,正在檢查自己方才咬的地方,卻聽他來了這麽一句,便問:“好端端的,怎麽說這話了?”

 “就是感慨一下陳文正那樣欲要兼濟天下的讀書人,一旦從了商,這簡直就是逐利高手。還有你那弟弟,小小年紀,跟陳文正簡直是如出一轍。打理了陳氏農場。如今,陳氏農場名震南北。打理豪門盛宴,也是花樣百出。我上次去瞧他一次,談了談話。小小年紀,跟老夫子似的,以一家之主的禮儀接待了我這個客人。問及他的生意經,結果卻聽聞是你留下的秘籍?”張賜說了一大串。

 陳秋娘已經在對付金絲芙蓉餡餅,嘴裡喊著食物含糊不清地說只是留了簡本,能看得懂且運用的才是高手。

 “你那弟弟與陳文正若為朝廷效力,絕對是國家棟梁。但兩人似乎無意於此。”張賜亦坐到了餐桌前,毫不客氣地品嘗鱸魚膾。

 “人各有志,他們能看透,人生大幸。”陳秋娘喝了一口果酒。

 “這倒是。”張賜亦點頭。

 兩人就在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將一桌好菜掃乾淨,待二人移居廂房,開了臨湖的窗,就著太乙湖的湖光山色,煮茶品茗時,陳秋娘才明白原來汴京確實危急,但不至於像自己想的那般。而他來處理事情,因為出了叛徒的原因,確實一度十分危險,但因早有防備,各路人馬皆紛紛到了,況且他還帶了柴瑜的那一支秘密部隊前來。而那支秘密部隊大部分人駐扎在汴京城外,少部分與他一同進入了汴京城。所以,從理論上來講,張賜的人馬其實很多。至於為何不見陳秋娘,那是為了試煉。

 所謂“試煉”是說要成為九大家族的族長夫人必定要經過的考驗,族長夫人試煉期間,族長不可出現,不可出手。而這一次汴京之圍,正是對陳秋娘的一次考驗。

 知道真相的陳秋娘簡直眼淚掉下來,也顧不得淑女,徑直來了一句:老娘這邊廂使勁了吃奶的力氣,殺人放火都幹了,你們告訴我這是試煉。張賜,你大爺的。

 張賜連忙起身抱住她安撫道:“祖宗規矩,祖宗規矩。再說了,我是一直在你身邊。你從未離開過我的視線啊。要不然,你以為你能那麽順利地到達湖心小島的,不被食人魚撕了啊。另外,在那竹林裡,你以為是是調開那些士兵的啊。乖了,我一直守護著你的。”

 陳秋娘聽到他說這些,頓時熱淚盈眶,半撒嬌地問:“那我扮乞丐,扮廚娘,你都知道?”

 “嗯,我都跟著你,自是知道。”他說。

 陳秋娘不知怎的,“哇”地一聲就哭起來了,哭得比之前都大聲。張賜慌了神,連忙抱在懷裡安撫。好一會兒,她才止住了哭,將他緊緊抱住,說:“以後,不許悄無聲息地不告而別。”

 “謹遵娘子教誨。”他調皮地笑。

 陳秋娘抬頭凝視近在咫尺的容顏,眼淚又湧了上來。張賜唇邊含了溫柔的眼,那眼神如同最柔和的波浪,直直地湧來。周遭清風徐徐,日光和暖,天空一片湛藍,兩人對視,情意綿綿。正在這時,扮作郭瀟的蘇清苑來了,徑直將兩人這曖昧的氛圍悉數破壞。

 蘇清苑一屁股在胡床上坐下,說:“你小子讓我好找啊。”

 “你來得不是時候。”張賜坐在主位上。

 陳秋娘喊了一聲“師父”算作禮數,爾後就跪坐在一旁泡茶。 蘇清苑不屑地瞧了張賜一眼,說:“你何必這樣著急,來日方長的事,再說了小櫻還小。”

 陳秋娘到底不是真正十三四五的小姑娘,一下就知自家師父所說何意,一下子就紅了臉,連忙低下頭,裝作研磨茶葉。

 “休得胡言。”張賜著急了,立刻喊道。

 “對師父大呼小叫,你還想不想娶我徒弟了?”蘇清苑不悅地說。

 張賜不語,就在一旁坐著。蘇清苑見他悶不吭聲,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只有我徒兒才製得住你。這麽多年,我總算是贏了一招。”

 “勝之不武。”張賜說。

 “那把她丟上山來,算計我一定會教她,不是更卑鄙麽?”蘇清苑試探道。

 張賜哈哈一笑,說:“我以為你窮盡此生都不會明白過來。”

 蘇清苑冷哼一聲,語氣威脅地來了一句:“天地萬物、風水羅盤,你不想要測量結果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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