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作為雲中島上最有勢力的四個家族,每年都會想辦法找點事做,娛樂娛樂。這回,他們就商定了一場足球賽。
足球賽雖說只是一個比賽,但卻是較量四大家族公子們和他們的手下們實力的一種方式。為了贏得比賽,每個家族都會從自家的手下中選出最優秀的人來出賽。薛家派出的陣容是薛家三兄弟和以陸何蕭為首的手下們,他們在比賽前練了兩天,對於取得最終的勝利充滿信心。
姚家這邊,對於勝利反而不是那麽在乎,因為姚家四兄弟把主要目光放在了陸何蕭身上。他們計劃,在比賽中集中火力攻擊陸何蕭。對,是陸何蕭,而不是薛家的球門。“不把他踢殘廢,誓不罷休。”姚化說。為此,姚家的隊員們全都穿上了特製的釘鞋。這種鞋釘,殺傷力很大。
第一個比賽日,是由薛家對陣姚家,地點在雲中島體育場。現場,薛家的啦啦隊明顯比姚家的更加熱情,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隊伍勝算更大。
比賽剛開始,姚家隊員就開始執行既定的戰術,將重點盯防對象設定為陸何蕭。每當陸何蕭拿球,就會有多名姚家隊員衝上去。他們不看球,隻管往陸何蕭的腿上踢。這沒過幾分鍾,陸何蕭就摔倒了兩次。
姚化心裡尋思,這家夥被踢了兩腳怎麽一點事都沒有,看來是踢得不夠。於是吩咐手下們繼續猛烈攻擊。
看台上的觀眾們也發現比賽有些奇怪,姚家隊員對於進球一點**都沒有,反倒是熱衷於防守。特別是當陸何蕭帶球時,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異常興奮,一個勁地圍上去搶球。
“這哪是踢球,根本就是踢人嘛。”薛媛說。
陸何蕭這邊又拿球了,姚化和另外三名姚家隊員立刻圍上來,照著他的腿猛踢。陸何蕭猛烈回擊,反踢了一名隊員一下,那名隊員立刻一聲慘叫,倒在草地上。
裁判上前,讓比賽暫停。姚家隊醫急忙進入場內,將這名隊員抬了出去。
這一下,姚家隊員們都有些害怕了,擔心自己也會成為下一個被抬出去的人。因而,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他們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樣亂踢。姚化見狀不停地命令手下們去下黑腳,但他們都沒聽這個大公子的。眼看著自家球門被進了三個,姚化心中更是鬱憤難消,乾脆自己衝上去和陸何蕭一對一。
憑姚化的身手,當然不是陸何蕭的對手。於是看台上的觀眾們就看到這樣一幕——姚家大公子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陸何蕭後面,時不時伸出一腳去踢他的腿,但每次都沒踢中。不僅如此,好幾次姚化因為急於踢陸何蕭,失去重心,自己摔倒在場上,引得觀眾們哈哈大笑。
姚洪煊實在看不下去了,跟姚化說:“算了,咱們這招不行,還是好好踢球吧。再這樣亂來,咱們得被人家進十個球了。”
姚化當然不乾,仍舊繼續著自己的踢人行動。陸何蕭被他弄得煩躁,乾脆站在那故意讓姚化踢。姚化見到如此良機,立馬集中力量一腳踢了上去。這一踢,陸何蕭沒任何事,姚化反倒是倒在地上,雙手握著腿痛苦不迭。
姚家隊醫於是再次入場,將大公子抬出場內。
觀眾席上的薛媛看到這一切,心想自己幸好跟這個姚化分手了。她之前還真沒發現,這家夥這麽猥瑣。
之後的比賽,姚家隊員終於可以認認真真踢下球了。不過,由於實力差距,他們還是輸了。最終的比分,是薛家九比零乾掉了姚家。
回到休息室,陸何蕭拆下了護腿。這是他特製的金屬護腿,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姚化等人的黑腳。對於姚家人的心思,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這種比賽,一定不會那麽太平。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而姚家大公子,這回可慘了,右腿骨折,需要休養兩個月。
……
周末,劉小東和海瑤如約到達了雲中島。作為內陸第一電商企業掌門人,小東的到來引發了大量的關注。這其中,就包括陸何蕭。
陸何蕭發現,劉小東身邊總有兩個黑衣男子相伴。他們的氣場相當強大,很明顯實力不俗。從這裡,陸何蕭也看出,這個劉小東肯定做了不少壞事,怕人報復,所以才請了這個兩個高手來保護他。想當年自己是電商大亨時,身邊常常沒有保鏢,因為他自覺行得正坐得端。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受到了海瑤的算計。
劉小東和海瑤首先在賭場裡玩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明時才離開。這中間,陸何蕭雖然也在賭場內,但根本無法靠近劉小東, 因為他有特定的VIP包間,裡面都是各種有錢人,其他人無法入內。
既然不能搞定劉小東,那做掉海瑤總可以吧。陸何蕭心中是這樣想的,但事實上海瑤一直跟在劉小東身邊,他同樣無法下手。
就這樣,眼看著仇人來到島上,他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去復仇。兩天后,劉小東和海瑤就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地離開了雲中島。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陸何蕭站在陽台上,對著月亮喝著酒。他越來越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是什麽。每天在這島上,生活的激情都慢慢褪去,只剩下一種平淡的感覺。
“你在上面幹什麽,又在喝酒嗎?”薛媛看到陸何蕭後問。
“是啊,你要不要一起喝?”陸何蕭說。
“不了,我不喜歡喝酒。除了必要的場合,我很少喝。”薛媛說,“你能下來嗎?就像那天那樣跳下來。”
陸何蕭笑了笑,說:“我不想跳,如果你想跟我聊聊,可以自己上來,下面的門的是開的。”
薛媛於是走進了他的房子裡,從樓梯上了二樓。“怎麽了,這麽喜歡喝嗎?”薛媛看著他說。
“好,我不喝了。”陸何蕭說著就將酒瓶放下。
遮住月亮的那朵烏雲悄悄離開,月光灑在了陽台上。薛媛說:“最近看你挺低沉的,怎麽有些想不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