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躺著要嗎不動一動渾身都疼啊,這軍訓練的平常也就是正步走齊步走的沒想到這小小的走步還能把人練成這樣。
在我躺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啪的一聲,我不用猜那肯定是有人在抽煙,我沒有轉身而是直接說了句:“哪位大哥行行好賞一根煙吧。”
這話還真管用說完一根煙就飛了過來,我拿起煙往嘴裡一放隨即又說了句:“哪位大哥行行好,借個火吧。”
可是這話等了半天也沒動靜,我慢慢的轉過身陳志龍這小子正趟在床上那一個吞雲吐霧的都快升天了。
“龍哥,借個火唄。”我對著陳志龍又說了句。
“早飯沒吃飽,剛最後的力氣都用在扔你那個香煙上了。”陳志龍故意學者病入膏肓的樣子對著我指了指我口中的那個煙說道。
“是沒吃飽啊,看來我要拿出餅乾充充饑了。”我一看陳志龍這小子居然還在跟我開著玩笑,所以我就故意的一轉身假裝伸進枕頭下去拿餅乾。
“餅乾,在哪呢?南哥,來我給你點上。”在我轉過來的時候我下了一跳。
這小子不知道什麽樣的速度也就是我轉過身子的那麽一點時間居然已經來到我床沿邊已經點著打火機在我面前。
“看在你這麽誠懇的份上,自己去拿吧在我的書包裡。”我點上煙深吸一口然後回了一句陳志龍。
又一個人影一閃這小子人就已經到了箱子邊已經打開了我的書包,我那個驚訝這要是說沒吃飽飯餓的沒力氣了這誰相信啊。
“裡面什麽都沒啊,你是不是記錯了。”找了半天陳志龍把書包拿過來讓我看了看裡面除了一些衣服其他上面的都沒有。
“昨晚不是還在啊,你仔細找找肯定有的。”我沒去睬陳志龍而是繼續我的騰雲駕霧之行,這煙吐的感覺就像是抽著鴉片了。
“昨晚?是不是昨晚吃的那幾包餅乾?”陳志龍一聽這話馬上停下動作看了看我問到。
“應該是吧。”我開始忍不住開始發笑。這下好終於也被我整了下。
“爺爺的,耍我,哎呦,我這腿軟的,不行了我要躺一會。”陳志龍知道自己被耍了立刻把包一扔隨即又回到了那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哥幾個不要說我不照顧你們。”這時候邵林跟李然走了進去在我跟陳志龍這邊各自扔了一個饅頭過來。
頓時感覺這饅頭那叫一個美味啊,這白白嫩嫩的,這才叫人間美食,山珍海味啊。
“這饅頭你怎麽來的?”我一口咬了邵林給的饅頭,那叫一個甜。
“是老子我犧牲色相跟旁邊那桌女的換的。”邵林嘴裡咬著饅頭雙手一撐跳上來上鋪床位。
“偉大,真的是偉大,兄弟我就是你的再生父母啊,不是,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陳志龍吃著手中的饅頭那個興奮啊走到邵林的床位邊手按著邵林的腳就差沒親上去了。
“這他媽的就吃這個東西,這不是折磨人是什麽。”沒過一會顧聰的聲音又從門口大大咧咧傳來到了宿舍一腳踢到床沿上隨即躺下掏出香煙開始抽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顧聰哪來的力氣沒吃飽居然還能有這麽大的口氣,我抽完煙把煙一扔,隨即一轉身開始閉幕眼神。這自從屠夫教官過來警告過我們後我們幾個跟顧聰就沒有大的衝突但是誰都不服誰反正已經決定了回了學校有的時間可以解決。
幸福的時間總是短暫的這一個小時的自由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又在教官的那可惡的哨聲中我們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軍訓生活,這軍訓是重複加無聊培訓陪來陪去就是隊列正步,立正什麽其他的來回倒騰。一般訓了半個小時或者一個小時的就會休息十分鍾,這十分鍾張麻子通常是讓我們隨地坐下休息有時候會跟我們聊聊他在部隊裡面的事情。
從張麻子的聊天中得知這個屠夫教官是他們這些教官的士官長,而這附近正好有一個部隊,所以每年都會在部隊中抽些士兵到這裡跟新生進行軍訓。這屠夫教官不怎麽管新生的軍訓事情而是主要負責這裡一些新生的生活問題,說的明白點就是管理新生有沒有鬧事的事情。
在部隊裡其實等級觀念很重,老兵對新兵通常都會有一段時間的教育期目的是讓你知道你是個新兵。按照張麻子的原話就是讓你知道新兵是如何成為老兵的。
這軍訓的生活每天就是重複這昨天的事情,訓來訓去就是一些部隊裡的那些東西。可是咱們這幫人可不是什麽好料,再怎麽訓也像個保安團的士兵一樣,個個隨隨便便的走完隊列就等著吃飯。
在重複的日子下終於到了第六天的,這天跟以往有點兩樣訓練營中來了些外面的人,從這人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這屠夫教官很是認真的一個小跑步跑過去在這人前面行了個禮隨後一個立正站在眼前。
這人穿著一身軍裝肩膀上帶著一個一毛三的肩章,後來知道這人是連隊裡的指導員過來是通知外面明天中午要進行隊列考核而且是跟其他外面訓練營中的軍訓生一起考核。
這天晚飯到是破天荒的又倒了當初剛來訓練營時候那第一頓飯菜的日子,我們剛看到的時候那一個歡呼雀躍啊。吃好飯洗澡好後屠夫教官跟我們說了明天要考核的事情後又回到自己的宿舍而去。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教官帶著我們進行最後一次訓練後就讓我們自己活動,這次休息時間很長幾乎是整個上午的時間都是在休息,那叫一個爽啊。
到了下午準時的時間教官的哨聲響起隨後我們全體學生到草場集合然後進行最後的訓練隨即就開始考核,其實也就走走樣子,本來就不是什麽部隊裡的人也就是一個星期的培訓弄個考核完成任務一樣,也就在意思意思下完成考核後外面軍訓的人坐著卡車進來下了車直接開始排列隊形進行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