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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排練下這西式婚禮的流程到時候我們結婚那天我可不想出洋相,我可是天聯幫老大啊,你說是吧。”我輕聲的對著小櫻桃說著臉上還強忍著笑,其實我心裡此時正在滴血。
“你怎麽這麽著急啊?”小櫻桃繼續輕聲的說道。
“是啊,陳明結婚了,陳志龍也要結婚了,我這做老大的可不能落後啊。”我繼續微笑著說著。
“南哥,南哥。”正說著小四手裡拿著一套婚紗禮服走了進來。
“排練還要這麽隆重嗎?”小櫻桃看到小四手中的婚紗有點不懂的看著我問道。
“那當然了,不隆重怎麽排練啊。”我緊握著小櫻桃的手說著。
由於我緊握著小櫻桃隨後小櫻桃手中的感覺我這似乎一清二楚的突然我感覺到小櫻桃這邊好像有點不對,急的我連忙開口問了兩句。
“小櫻桃,小櫻桃你怎麽了?”我對著想要閉眼的小櫻桃著急的問道。
“兔兔,我有點累了我想睡覺了。”小櫻桃剛剛閉上眼的眼睛又慢慢的睜開隨後輕聲的說了句。
“不能睡,小櫻桃,牧師馬上就來了。打個電話給王琦,怎麽還不來?”我知道可能小櫻桃已經不能在等了所以我急忙的對著身後的兄弟們問道。
一會陳志龍跟我說道,說王琦已經帶著牧師到這裡了很快就來了,正說著王琦拉著牧師的手氣喘籲籲的就走了進來。
“南哥,牧師帶來了。”王琦把牧師推到我身前喘著氣說道。
“我走到牧師身邊隨後輕聲的在他耳朵邊說了我現在的願望,當我說完的時候這牧師還臉色為難的看了看我,後來再我再三的要求下他才勉強的答應了。
“小櫻桃,你看牧師都來了,我們先彩排,到時候我們就去教堂正式的來。”牧師答應後我立刻走到小櫻桃身邊抓住小櫻桃的手說道。
小櫻桃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本來想給小櫻桃穿上婚紗可是這個情況小櫻桃身體也已經不能動了,所以就隻拿了婚紗的頭巾帶到了小櫻桃的頭上就算是穿上了婚紗。
牧師雖然為難但是當他得知這個情況後也就諒解了我們隨後問了問我和陳雪兩個的名字就走到了我和小櫻桃身前開始了這教堂婚禮的流程,雖然此時教堂換成了醫院。
“林浩楠先生,你是否願意迎娶你身邊這位漂亮、溫柔、賢惠、美麗的姑娘做你的妻子,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她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誠於她,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牧師站定後就開口對著我們說道。
“我願意。”我根本就沒花時間去思考我願意這三個字脫口就而出。
“陳雪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你身邊這位英俊、帥氣、善良、年輕有為的青年做你的丈夫,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他貧窮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終忠貞於他,相親相愛,直到離開這個世界?”牧師繼續說道。
“我,我,我願,願意。”小櫻桃此時連說話都已經迷糊了,我知道這可能就是小櫻桃生命最後的一點時間。
“現在交換戒指作為結婚的信物。”牧師繼續說道。
牧師說完身旁的小四連忙把戒指伸到了我們身前,這是我剛剛買的戒指也就是因為買這戒指才發生了這事情。
我拿了其中一枚戒指拿起小櫻桃的手慢慢的帶了上去,小櫻桃笑了雖然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我看的出來小櫻桃是笑了。隨後小櫻桃艱難的從小四手中拿過另外一枚戒指我本來想把手伸過去這樣小櫻桃替我戴上就很方便,可是她不肯硬是要忍著疼用了最後的力氣半個身體靠在了我的懷裡隨後慢慢的伸出了雙手,手抖索著慢慢的靠近了我伸出的手邊。
這兩個人的手也就這麽一點距離可是對於小櫻桃是如此的艱難,她緩慢的移動著自己拿著戒指的手一點點移動了我這邊,終於戒指已經離我手指很近,隨後戒指碰上了我的手指可是在碰上的那一刻戒指掉落了下去,小櫻桃的手也一起滑落到了下邊。
伴隨著下滑的手小櫻桃靠在我胸口的頭輕輕在我身邊說了句,我願意,就一下子埋進了我懷裡。
“小櫻桃,小櫻桃。”這一下在場的所以兄弟全都一下子圍了上來。
“快,快,去叫醫生。”站在我旁邊的小四連忙對著站在門口的張勳哥喊道。
張勳哥聽到聲音知道最壞的消息已經來了,所以頭也沒回就直接衝了出去。
“我也願意。”我輕聲的回了小櫻桃最後說的話,隨後緊緊的把小櫻桃擁抱在了懷裡。
“啊。”把小櫻桃擁抱到懷裡的那一刻我忍不住終於開始爆發,大聲喊出的同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
“醫生來了,醫生來了。”張勳哥喘著氣帶著醫生快步的走了進來。
醫生進來後拿著一個像是手電筒一樣只是蠻細的一個照了照小櫻桃的眼球隨後轉身對著身後的護士說了句:“記錄下時間。”
說完醫生就帶著護士走了出去,此時的他覺得呆在這裡肯定不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
“你們先出去,我想跟小櫻桃單獨的呆一會。”我還是緊緊的抱著小櫻桃眼淚一直流著我對著房間內的兄弟說了句。
兄弟們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所以也沒說什麽話一個個的就不聲不吭的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著急忙慌奔過來的伊楠。
此時我一直把小櫻桃緊抱在懷裡眼睛裡的淚就像打開了水龍頭一樣源源不斷往下掉落著,抱著小櫻桃的時候我的眼前出現了跟小櫻桃在一起的畫面,在圖書館給我送吃的,在家裡給我補課,在公園裡和我談心,兩人去旅遊那開心的畫面。所有的畫面都在眼前像是放燈片一樣一幕幕的在我眼前出現。
小櫻桃的葬禮放在了去世後的第三天,我在二叔和我父親父親給她選了一個墓地因為在我心裡她早已經是林家的人所以跟二叔和父親住的近也是常理。
葬禮那天除了家裡的母親和爺爺奶奶之外其他的人都來了,母親和爺爺奶奶我是沒有告知因為我怕爺爺奶奶受不了打擊,這二叔剛剛離世現在要是讓他們知道小櫻桃也離世我怕他們受不了打擊所以就瞞著。
那天下著蒙蒙的細雨我們一行人都穿著黑色西裝打著雨傘看著小櫻桃的骨灰下葬,看著墓碑上小櫻桃的照片我心裡不是滋味。
我從沒想到小櫻桃是這樣的結局因為我還想著要跟小櫻桃一起去旅遊結婚一起看我們的孩子出生一起照顧我們的孩子可是這個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廂情願。
“南哥,節哀隨便。”我呆呆的看著小櫻桃的墓碑時候身後天聯幫的兄弟一個個上來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
不一會天聯幫其他的兄弟一個個的離開,剩下的人也越來越少。在這蒙蒙細雨中大家的氣氛都是非常的沉重。
隨後我身後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看了看是陳明,現在留下的人就只有邵林和陳明他們幾個。
“南哥,人找出來了。”我旁邊的小四過來說道。
“我知道了。”聽到小四的話後點了點頭說道。
我把那天買的戒指一枚套在了我的手指上另外一枚用一根項鏈套住隨後帶到了我的脖子上,戒指上面刻了我跟小櫻桃的兩人的字一個是雪一個是南。
在小四的帶領下我們去了一間廢棄的倉庫,進去後就看到十幾個人全都被綁在那而且是被小四他們用布迷住了眼睛。
“是誰,誰他媽的抓我過來的。”聽到我們進來的腳步聲後這十幾個人連忙警覺的頭往這邊靠了靠說道。
“把他們的眼睛上的布拿掉。”我吩咐了小四說道。
我點了根煙隨後拿起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下抽著煙看著這前面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就是那天拿刀砍我小櫻桃的其中一部分人。
“林,林浩南?”是幾個人眼罩被拿掉後看到了前面坐著的我一下子變的害怕起來。
“說吧是誰讓你們乾的。”我坐著一邊抽煙一邊問道。
可是當我問完話後,這剛剛開口的那人居然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不想說總之頭一轉就不在說話。
我沒去再問而是對著身邊的陳明伸出了手,隨後陳明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手中的香煙叼在嘴裡隨後把子彈頂上槍膛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最左邊的那個被綁著的人。
“你知道嗎?”我把手中的搶伸在這人的額頭前隨後慢慢的問了句。
“我不知道,真的不。”這人還沒說完我就扣動了扳機。
小櫻桃的離去讓我的心一下冷到了低谷而這心也隨之變的冷血起來。所以在這人還沒完全說完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的扳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