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伐果斷的牛頭神,決定犧牲手下,采取兌子戰術。通過毀滅‘奶糕神脈’來摧毀‘積屍窟’。這條禁忌神脈再強大,在一條世界之脈自毀之下,也必定重創。
那時候,自己雖然失去了一條‘奶糕神脈’,但換來了西撒的根基盡毀,再無人能阻止自己佔領‘鮮血藤’。用一條最下品的‘奶糕神脈’換取肥沃的‘鮮血藤蔓’,這一波不虧!
“血蹄我艸你奶奶個腿!卑鄙無恥的家夥,你做夢!休想!!”被一斧砍翻在地的奶糕神終於絕望了。
當年它被狂怒血蹄控制逼迫,還以為為牛頭效力,最終可以得到認可與接納,博一個未來。如今它終於明白,這頭野牛的眼中,只有牛頭人才是同類,其他都是工具。
“喜多村血蹄,執行我的命令。這是奶糕神的神格,控制它,然後引爆它!”牛頭災神耗盡最後一份力氣,將一枚乳白色神格轉移到牛頭侍神的手中,命令道。
……
‘奶糕神脈’從百年前,就已經被視為‘牛頭神脈’神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牛頭神國中的無數牛頭人,都在饑荒時期依靠‘奶糕’維生,度過了一場場滅族危機。
在它們的心中,‘奶糕神’早已被視為牛頭神系的一份子,地位僅次於‘狂怒血蹄’的偉大神靈。盡管它並非‘牛頭人’,但卻被千萬牛頭人視為值得尊敬的災神,發自真心的認可。
如今‘狂怒血蹄’要自己引爆‘奶糕神格’,毀滅這個曾拯救了無數牛頭人生命的‘真神脈’,喜多村血蹄內心隻覺無比羞愧,但又沒有辦法。
一邊是曾經多次拯救同胞的災神;一邊是神國瀕臨崩潰,等待再次被拯救的同胞,母牛頭侍神隻覺進退兩難。
最終,牛頭侍神一咬牙,盡管尊重這位災神發自真心,但她還是決定犧牲‘奶糕神’,因為拯救自己的家園與同胞啊!‘奶糕神’你就安心的去吧,你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卑鄙無恥、該死的牛頭人!你們對得起我的付出嗎?!”重傷倒地,身體已經被菌毯覆蓋大半的奶糕神被嚇的痛哭流涕,接著開口狂吼,話語瘋狂怨恨。
“不!其實我也不想這麽做,但是我沒有選擇!你這是犧牲小我拯救大我,我們牛頭人會世世代代感激您的!”心中愧疚異常的喜多村血蹄開口道。
“少廢話,時間快來不及了!快點毀了它的神格,毀掉七重血獄!”狂怒血蹄怒急攻心,大聲喊道,接著又吐了一口血,然後又是一陣顫抖。內髒的痛苦被放大百倍後,而折磨女神的‘SM神力’還未消散乾淨,又將痛苦轉化成快樂,血蹄在反覆刺激與折磨之下,終於控制不住,失禁了……嗚啊!
“啊啊啊啊~!虛偽無恥,背信棄義,一群該死的畜生,我憑什麽要犧牲自己拯救你們?犧牲你妹的小我,拯救你妹的大我啊!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拯救你們?你們又憑什麽代表我?!我好恨啊!我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牛頭人一族生育力低下,詛咒公牛頭木有菊花,母牛頭兩個丁丁!我詛咒你們牛頭人必將滅亡!”
看到奶糕神臨死的掙扎,聽到它的詛咒,牛頭侍神心如刀絞,接著作勢就要控制神格,引爆神脈。(你丫一定是羞愧難當,準備殺神滅口了吧?)
就在它們相互嘴炮浪費時間的時候,水果災幣也終會恢復過來,接著舍棄了重傷狀態的‘狂怒血蹄’,直奔掌握神格的喜多村而去。
奶糕神的死活沒人在乎,但是絕不能讓牛頭人毀掉‘積屍窟’!所以必須拯救奶糕神!
等的就是這一刻!
眼見‘水果災幣’轉移目標,跪在地上裝死的狂怒血蹄不顧上已經徹底濕潤的下半身,強忍著羞辱感,眼球血紅的殺向奶糕神。沒錯,他就是要雙管齊下,無論侍神是否成功,只要奶糕神被他捉住,就能引動埋藏在對方體內的暗手,直接引爆奶糕神買,毀掉積屍窟。
“休想得逞!”魅魔女王發現事態不受控制,不得不再次露面,揮鞭向狂怒血蹄後背抽去。
加速衝刺中的牛頭頭也不回,順手反折,在後背一抓,死死攥緊荊棘長鞭,接著回頭瘋狂興奮的喊道:“你終於出現了啊!”
下一刻,牛頭災神無視了奶糕神,忍受著百倍的刺激,興奮、瘋狂、仇恨、怨毒的向美坎修特殺去。
就是這個女人羞辱了自己的尊嚴,踐踏了自己的人(牛)格,當著眾多同胞手下的面,用長鞭鞭撻自己,用藥物折磨自己,讓自己產生羞恥的快感,甚至不受控制的高潮失禁,一世英名統統喪盡,尊嚴不再。所以它要報復啊!
牛頭災神瞬間制定的計劃,既是要引爆奶糕神買,毀滅積屍窟;也是要引開水果災幣, 引出魅魔,為自己一雪恥辱創造條件。現在,一切都在計劃中,它終於成功了!
“死吧!”牛頭災神狠扯長鞭,將魅魔女王拉倒身前,接著他雙目透射出血紅興奮的狂熱神色,然後掄動手掌,狠狠一巴掌抽在美坎修特的臉上。
只聽‘啪嘰’一聲嘹亮掌鳴,美坎修特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聲,而狂怒血蹄卻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仿佛羊癲瘋發作,接著發出痛苦瘋狂的撕嚎聲。
作為掌控‘折磨、虐待、調教’的邪神,魅魔除了模糊‘痛苦與快樂’這項能力外,還可以通過荊棘長鞭置換感受。
就比如現在的情況,血蹄一隻手攥緊‘長鞭’,便與美坎修特構成一個回路。這個回路由魅魔來主導控制。剛剛牛頭災神全力盡出,狠抽魅魔一個巴掌,想要羞辱對方,將心中的憋屈與不爽發泄出來。
結果這一耳光雖然扇在魅魔身上,但美坎修特卻將痛苦扭曲成了快樂,自己爽了一把,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她自己爽也不要緊,還將這份‘快感’再次扭曲成‘痛苦’,返還給了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