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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國彬眼眶發紅,臉頰掛著淚滴,他就這麽直直的看著薑川,忽然覺得心頭有些酸楚。這些年他對薑川沒有半分的教導和關心,只顧著自己在那傷春悲秋,根本就絲毫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
他自曹東健身後走過,繞到薑川的面前,將他血肉模糊的左手托起,帶著濃濃的歉疚道:“疼嗎?”
薑國彬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聲音帶著一絲輕顫。虎目含淚,此時他怎麽也忍不住了,淚水破堤,奪眶而出。至於薑川殺人,為何會有如此的身手,他沒有去想。此時,他的整個心都被愧疚佔滿,眼中盯著薑川血肉糢糊的掌心。
“沒事,不疼。”薑川笑逐顏開道,他絲毫不在意的將手掌抽了回來。這點傷口的確算不了什麽,還沒有修煉時那般痛苦。看到父親沒事,他整個人輕松無比,就連剛剛殺人帶來的不安與戰栗也平複下來。並且,剛剛這次他連殺了兩個忍者,但卻沒有絲毫感到不適。這就好像是在殺雞宰羊般,很正常。
“薑哥,既然伯父被安全的救了出來,咱們還是趁早離開這裡吧!”曹東康扶著曹東健,在旁邊提醒道。還好這次幾個都是用刀劍,如果是用槍,那?他不敢想,但待在這裡是絕對不安全。
薑川頓時醒悟過來,此時還處在敵人的地盤上,不知道還有沒有潛伏的忍者,的確是不易久留。他點頭,扶著父親撤離。四人當中只有薑川和曹東健受了傷,一個是手掌,一個是臂膀,對於走路來說絲毫沒有問題。
叮!在他們路過電梯時,再次聽到聲響。很快電梯門又再次打開,薑川第一時間攔在了父親的身前,以防萬一。
吉田原一手上捧著一疊厚厚的文件,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就看到幾個人影,頓時喜道:“岡田君,我…”
聲音突然凝固了,他目光在四人身上尋視,最後,突然定格在薑國彬的身上,頓時大驚道:“你怎麽會在這裡?誰把你放出來的,快點回去。”
他目光又轉到薑川幾人身上,喝道:“你們又是誰?你們怎麽把他給帶出來了?你們不知道他的重要性嗎?趕緊關回去,對了,岡田君呢?是他讓你們這樣做的?”
他臉色很不好看,心裡暗罵岡田,真是瞎,搞,事!沒看到自己手上捧著一疊疊文件麽?這連文件都沒有簽好,怎麽可以提前就把人給放了,這完全不符合綁架邏輯嘛!不過岡田他不敢觸怒,但幾個小樓樓他還沒放在眼裡,用作出氣筒。
岡田在二樓的時候把他給丟下,讓他去將文件合約弄好,再上來。他在二樓奮筆疾書,然後又是複印,又是蓋章的,自己容易嗎?這到好,還沒簽合約就直接把人給放跑了,這也太隨性了吧!
薑川幾人看著吉田原一有些驚愕,有些不明白狀況。看著對方手指連點,口沫橫飛的樣子,實在有些無語。忍者中還有這樣的另類存在?幾人不由想到。
本來,曹東康扶著曹東健走在薑川他們後面,而側面的電梯門打開,此時,正好是他正對著電梯口。看著對方的吐沫星子亂飛,手指更是差點戳到他鼻孔裡,頓時毛了。
曹東康對著吉田原一劈頭蓋臉就是兩大嘴巴子,口中怒喝道:“你說的是那幾個被乾掉的忍者?現在都是死者了。你跟他們也是一夥的?”
曹東康一臉邪笑,看著被打懵了的吉田原一,‘哼、哼‘怪笑兩聲。隨即回頭看向薑川,意思很明顯。他在向薑川征詢答案,只要薑川點頭,就立馬乾掉對方。
“啊!你是薑川?你們乾掉了岡田?”吉田原一驚叫,聲音提高了八度。他頓時感覺到天塌了,無論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他都活不成了。他可以想到,如果國內知道岡田殞落的消息,會引發怎樣的大海嘯。
“別殺我,別殺我,我願意做牛做馬,只要你們別殺我。我什麽事都可以乾!”吉田原一呼拉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不得不說,關鍵時刻他腦袋還是很靈活的,知道怎麽做,才能更好的保命。
曹東康有些發愣,“這,前後的差距也太大了吧?難道那些小,日,本,都是賤骨頭,打兩下就變的服帖了?”
回過神來的曹東康對哭的稀裡嘩啦的吉田原一,有種鄙夷,甚至失去了動手的興致。乾掉這樣的人,對於曹東康來說毫無成就感,反而覺得髒了自己的手。當然,只要薑川示意,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乾掉。
薑川也沒有什麽好注意,但他需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避免下次再犯這樣的錯誤。親人是他最在意的人,誰敢傷害他們,薑川就會拚命。
“先帶上他,我還有話要問他。”薑川說道,隨後幾人乘坐電梯離開了大和水產公司辦公樓,快速離去。
與此同時,在大和水產公司辦公樓的五層,離薑川剛剛打鬥救父的房間隻隔了一條過道。這是一間黑暗的屋子內。
“隊長,他們走了。”一青年人站在窗邊,看著那輛黑色轎車消失在車流中,轉頭匯報道。在外界霓虹燈光映襯下,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此時,他眉頭蹙起,帶著疑惑,接著問道:“剛才咱們為何不出手將吉田原一給留下來?這樣不是更好的讓他將消息傳回國去嗎?”
“唔,為什麽要救他?這樣不是更好,咱們將消息散布出去,只要讓那幫陰,貨知道他死在了華夏,這就足夠了。你忘記岡田來華夏的目的了?到時候不用我們說,那幫陰,貨,自然和那些老匹夫掐起來。”另一個聲音響起,他像是在思考問題,說的很慢。聽聲音是位男士,音色很渾厚,有一種磁性。
“可是讓他們更準確的知道,凶手是那個薑川不是更好?”站在窗邊的青年反問道,他認為只有讓對方有個目標,他們才能更加的契而不舍,像隊長說的這種方法最終可能導致雙方不了了之。
這會沉默了好一會兒,隊長才認真說道,像是經過一番思考。“唔,可是薑川並不能代表那些老匹夫。”
“可薑川和那些老匹夫應該有聯系,不然不會向他們出售那些帶有活性的蔬菜。”
“準確來說是蘿卜,白蘿卜和胡蘿卜。唔,那些老匹夫有給錢,只是正常的交易。”
“可他,並沒有賣給我們。”
“那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說要買。”
一連串的對話,使窗邊的青年率先敗退,並岔開話題,道:“現在要做什麽?”
“自然是做我們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