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驚怒之外,不禁羞憤交加,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懦弱又對自己百般呵護千就的徐若愚,竟然會對自己這樣說話,還使出那麽下流的招式來,雙掌一翻,迎上徐若愚劈去,掌未到,風卻先至,激起空中嗤嗤作響!“你無恥!!”
“那也是你逼的!!”雙掌一撞,真氣轟的一聲發出巨響,氣浪翻翻滾滾,柳玉茹雙手一麻,身子被震連連後退數,徐惹愚使了個千斤墜,狠狠的立地生根,地面頓時分裂出幾道細縫來,只見他身形往前一縱,猶如鬼魅般欺身上前,揮手一掌拍向柳玉茹左胸,看似柔和平靜,實則無堅不摧,無物不擋!
“卑鄙!!”柳玉茹又羞又怒,倉促之間連續拍出三掌,一掌比一掌凌厲,氣浪不斷翻滾,徐若愚嘴角挑起一絲嘲諷,腳下一動,往左方躍去,柳玉茹掌力頓時擊空,順勢朝前跌去,大驚之下欲穩住腳步,徐若愚身形迅速一轉,左手虛探,朝著柳玉茹右胸狠狠抓去,同時右腳帶著勁道朝著柳玉茹左腿處狠狠踢去!
柳玉茹還未來得及穩定身形,徐若愚出手狠辣,又毫不留情,倉促之下隻得強形朝右躲閃而去,徐若愚右腳踢空,但左爪勁風卻撕裂了柳玉茹右臂的衣衫,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猶如凝脂的肌膚上,還有著幾道勁風刮過的紅痕!
“畜牲!!”柳玉茹又驚又怒,破口大罵道:“我一定要告訴父親,你竟這樣對待我?”
徐若愚獰笑起來:“左右對你太好,你也不領情!”右手抹過腰間,一道劍光閃過,寒氣迫人,劍鋒朝著柳玉茹左胸直刺而去!
自己的武功雖然不差,但卻遜其一線,雖然恨不能撕其肉,飲其肉,剔其骨,但現手無寸鐵,柳玉茹忍著怒氣,腳下一點,朝著歐陽別院疾掠而去!
“想找幫手?”徐若愚腳下使力,身形緊緊跟著柳玉茹,長劍始終不離她後心半尺之地,見她往別院處逃去,笑得肆意猖狂:“只怕你那些幫手,現在自顧不暇了!!”
柳玉茹緊緊抿著朱唇一言不發,足下輕縱迅捷,逃得更快,徐若愚大恨,劍勢一盛,寒芒連綿不絕連成一絲,朝著柳玉茹腳下掃去,柳玉茹駭然之下無處落腳,無奈凌空一躍,身形在半空中又迅速下落,而那劍氣已掃過地面,在夜幕的掩藏下,不知擊向何處!
“哼!”徐若愚疾奔而上,朝著下落的柳玉茹反劍上挑,竟是功招式中最最陰毒,也最最下流的撩陰式,柳玉茹大駭,身子在空中強形一轉,堪堪避開,擦著劍氣堪堪落地,而腰間,也露出一抹大紅,一縷嫩黃色的絲絛,飄然落地!
“你……你簡真是個畜牲!”柳玉茹驚怒後,又羞紅了雙頰,破口大罵!
“畜牲?”徐若愚冷冷一笑,手中長劍閃動,又連續攻出五六招,無一不是陰損下流的招式!“我作君子,從未討過你好臉色!”
柳玉茹轉身欲逃,卻被徐若愚長劍攔截住,又是道道招式襲來,隻得拚盡力氣抵擋,抹胸,劃肚,撩陰等等各種下流無恥的招式,柳玉茹又驚又怒又羞,身子已被繚繞的劍光逼住,幾乎無法還手,沒想到他竟如此人面獸心,虧得江湖人士還給他取了個雅號!居然對女子使出這麽陰損的招式,如果自己要是落在他手中。。。。。。
“說不得,隻好作作畜牲,只怕會討你喜歡些!!”徐若愚長劍連連閃動,哧哧”的劍風已將柳玉茹的前胸,後背,腰間,大腿處等等衣衫劃破三四處,柳玉茹已駭得滿臉慘白!
“我就是死,也不會喜歡你這個畜牲!”柳玉茹一想到會落到他手中,而自己與他又有婚約,父親絕計不會為自己作主,就不由得悲從心來,又聞得他這般無恥之極的話,不禁嘶罵出聲!
“茹妹就放心吧!”徐若愚笑得陰測測,心頭怒火早已淹沒他的理智,自己對她有多好?只要有眼的人都能看出來,而她對自己卻從來沒有好臉色,不僅如此還時時喝罵,有事的時候找自己,沒事的時候就將自己踢到一邊,居然還給自己戴綠帽子!
一想到此處,怒火更甚,手中招式更加陰損起來,似乎並不急著將她製伏一般,自小在她這裡付出的感情,沒得到回應的火氣,此時藉著長劍通通發泄出來,他要看她在自己劍下痛苦, 掙扎,她越是痛苦,越是恐懼,自己便愈能得到發泄後的滿足!
“我怎麽舍得讓你死呢?”徐若愚神色隱隱瘋狂起來,看著柳玉茹嬌軀暴露,身形狼狽,絲絲鮮血染紅了嫩黃的衣衫,不禁升起一股凌虐的快意!“我倆還未成親,還未生子,我自然不會讓你死的!”
“你做夢!!”柳玉茹渾身刺痛,聞言不禁手腳發起軟來,臉色慘白喝罵:“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那可由不得你!”徐若愚笑得瘋狂之極,手中招式越加凌厲,道道攻向她前胸,下陰,細腰處,劃破道道衣衫,縷縷絲絛凌空挑飛!
柳玉茹瞧著他越加瘋狂的笑容,瘋狂的目光,心裡又是著急,又是憤怒,手腳也越來越軟,心道,左右自己喜歡的人也不喜歡自己,還對自己那麽無情,父親也不疼愛自己了,姑姑昏迷了十八年,也許再也醒不過來,自己活在世上,也是孤獨一個,與其落到他手裡,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罷一咬牙關,狠心便欲朝著劍頭上撞去!
徐若愚臉色一變,她背叛自己,自己教訓收拾是一回事,但她真要死了,那師門和華山派豈不就結了怨?更何況自己雖然怨她恨她,但對她還是有感情的,自幼長大的情誼,雖然她對自己無情,但自己對她卻有意呀!
手中劍勢一側,柳玉茹頓時撞了個空,跌倒在地,劍氣狠狠的劈在左邊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