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終南山上一派清幽,後山野花叢有三五成群的玉蜂慢悠悠的飛舞,初升的朝陽灑落柔和的光線映在那雙雙輕薄的蜜翼上顯得得分外美麗,一名秀發及腰,身著白衣的女子站在其中,只見她神清骨秀,清麗絕俗,一身雪白的長裙及地,襯托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冰似雪,如同秋水般誘人。
只見她雙掌一合,便有一陣陣香甜的氣味在空中四散開來,那一群群在花間亂舞的白色玉蜂便忽然猶如得到了將軍命令的小兵一般,一隻隻排列成隊,整齊的朝她身邊飛來。
山風微微吹拂,一襲白衣被吹出了淺淺的褶皺,蓮花狀的裙擺也緩緩蕩開一個優美的弧度,發絲伴著微風輕輕飄揚,只見她神情淡漠的立於此處,漸漸的周身籠罩了一片煙霧,好似她絕非塵世中人,要隨風飛去一般。
人面映著紅花,像是一幅上好的畫卷,若是有人在此,定會移不開眼驚歎,當真是九天仙女下凡塵。
道此人是誰,那自是本文的主角白冰,除卻她,哪還有旁人有這般氣度。
自小龍女與楊過下山後,白冰晚上一心在古墓寒玉床上練功,這寒玉床不愧是神雕世界裡增加修為的第一法寶,不過半月時光,白冰便將北冥神功練到於睡夢中亦能運轉自如,晚上可謂是修行魂夢訣與修練武功兩不誤。白日裡便練練身手,訓練訓練玉蜂,白冰更是突發其想的用玉蜂布陣,初時自然是遇到些困難,但隨著時日漸漸的研究,玉蜂陣已漸漸成形,時至今日已能隨心所欲的指揮。
這日,白冰查探空間後心中歡喜,便來到後山訓練玉蜂陣,雖說面上一派冰冷,但心中也有些憂心於在外行走江湖的陸無雙與小龍女楊過二人,腦中正在糾結於要不要下山去探望一二,但又想著,他們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怎樣也不會有事!雖然這樣想著,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擔心著他們會不會受傷,心中正在激烈的作著鬥爭時,精神力以自身為中心探測的周圍百米內忽然出現了一行蒙古人,白冰心中一凜,暗道,蒙古人竟也敢這般大搖大擺的上終南山?覺得奇怪便放開精神力范圍籠罩了整個終南山,果不其然,只見那行人身後數米處全真派人正在悄悄的尾隨著。白冰心想,全真派既有人監視,自然用不著自己再操心,便收納了精神力,自顧自的便訓練起玉蜂來,忽然便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自林中傳來。
“師傅,師傅!”陸無雙下了金輪等人用來討好他們的轎子,眼尖的瞧見了白冰正在前方訓練玉蜂,立時興奮的使出凌波微步朝陸無雙奔去。
“無雙,你來了!”白冰本以為是一行蒙古人上山欲搞什麽陰謀詭計之類,沒成想陸無雙竟從轎子上下來,一時心亂如麻,不知道陸無雙怎麽跟蒙古人搞在一起,但又一想,無雙是自己教導長大的,定然不會與蒙古人狼狽為奸,說不定是有些別的道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便隱沒轉過身子對著陸無雙一慣淡淡道。
“是啊,師傅,我回來了。”陸無雙朝著白冰飛身而去,站定後便拉著白冰的衣擺搖著撒嬌道:“師傅,你什麽時候給我收了個小師弟,也不告訴我一聲!”
白冰還未說話,便見著小龍女與楊過二人帶著兩個少年也自那蒙古一行人中朝自己走來,頓時心中便放下大石,心想,神雕中楊過可是退元兵的主力,自然不可能與蒙古人混在一起,定是別有原因,雖然這樣想著,但心中又隱隱有個念頭,難不成是蝴蝶效應,但畢竟相信劇情得多,白冰瞧了他們一眼,淡淡道:“既然回來了,便過來說說下山的事罷!”
“那些蒙古人,是怎麽回事?”白冰淡淡道:“將他們趕下山去!再來見我!”白冰說罷,便不理眾人,自顧自的回了古墓。
陸無雙見師傅貌似有些生氣,心中惴惴的,心想定是師傅誤會了。陸無雙自小由白冰教養大,心中對其的依賴可想而知,不由得想向白冰解釋,但又一聽白冰的吩咐,立時便一個縱身來到蒙古眾人面前,頤指氣使的說道:“趕了那麽久的路,我們也累了!”又道:“何況,我們還要和師傅敘敘舊呢!你們下山等著去吧!”
“陸姑娘,小可就這樣下去,”霍都為難的看著陸無雙道:“沒法和師傅交待呀!”
“那是你的事!”陸無雙急著去和白冰解釋, 擺擺手不耐的說道:“告訴金輪,最多兩天,我就下去找他!”說罷也不待霍都說話便欲朝白冰追,可一看,哪有還白冰的影子啊!陸無雙又不識得古墓的道路,不由得眼巴巴的瞧著楊過和小龍女,眾人見她一副小狗討食的可憐樣,都不禁莞爾。
霍都心道,自己若就這樣帶話給師傅,定然討不了好,不如待會悄悄的留個人,一來這樣也能監視他們的動靜,二來也能跟師傅有個交待。
楊過與小龍女一回到終南山,不由得一股親切感由然而生,頓時如龍歸大海一般,心情愉悅。二人對視一笑,便領著陸無雙與康薛二人朝古墓後門小湖走去。
平靜的湖邊,小龍女與楊過二人有些為難的瞧著康薛二人,陸無雙見狀,道:“龍姑娘,你這是怎麽了,咱們這是什麽交情,有什麽話就說好了!”
“我古墓門規,男子不得入內,”小龍女皺了皺眉道:“過兒雖說已拜入別派,但原是我古墓門下,而無陸本就是女子,可是康兄與薛兄就。。。。。。”
“啊。。。”陸無雙不滿的皺著眉道:“古墓還有這規矩呀!”
康備上前一步,心中也沒什麽不滿,畢竟是人家門規,笑道:“無妨,我師兄弟二人在外等候便是!”又轉頭溫柔的瞧著陸無雙道:“無雙,可還記得在華山之間答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