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耶律齊一聽己方無理,又擔憂周伯通,上前便彎腰一拜,歉聲道:“我師傅性子天真,猶如孩童,若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包涵!當然,對貴谷主造成的損失,我等一定會賠償,還請大人大量,放了我師傅!”
“這個,我等說了也不算呀!”那綠袍人見耶律齊誠心道歉又彬彬有禮,心下也不想難為他,但此事乃谷主吩咐下的,自己等人也不能違背。
“還請各位引見谷主,我欲當面向谷主道歉與賠禮!”耶律齊誠懇的說道。
“那。。。”綠袍人為難道:“我可以試試,但谷主見不見你,可就不能保證了!”
“多謝,多謝!”耶律感激道:“兄台願替我等引見已是感激不盡了,哪敢怪罪!”
三人說罷便欲離去。
“耶律兄,同這幾個小嘍囉多說什麽?”武修文不耐煩的大聲說道:“咱們這麽多人,還怕得了那他們三個,不如將其拿下,再逼他們交出你師傅!順便拷問一番芙妹是不是也在這!”說罷便持劍使起一路越女劍法朝那綠袍人偷襲攻去,那綠袍人一聽,登時心中大怒,使出陰陽倒亂刀法與武修文打了起來。
“武兄!”耶律齊本已想綠袍人說通,正想在此等著谷主接引好賠禮道歉讓其放出周伯通,沒想到武修文卻忽然發難,讓其功虧一簣,不由得心頭大急:“快住手啊!”
武修文武功原也算不錯,雖然比起楊過小龍女等人來差得太遠,但畢竟是郭靖黃蓉的弟子,比起一般人自是強上不少,但雙挙難敵四手,更何況是三個人呢!武敦儒見武修文要吃虧,立時便飛身加入戰場,以助其一臂之力,心中暗想,用得著這麽低聲下氣的嗎?只要將他們拿下,想怎麽做還不是由得自己等人。
由於武敦儒的加入,場面漸漸持平,那三個綠袍人滿腔怒火的喝道:“真是不識好歹,我等好心好意的為你們著想,你們竟背後偷襲,還說什麽郭大俠的弟子,我瞧著就是卑鄙無恥!”
眾人皆是尷尬不已,心頭漸漸對二人不滿,心想,事情本身就向好的一面發展得好好的,這二人卻非要橫插一杠子,結果變成這樣,還連累自己等人挨罵。
武家兄弟二人聽了卻是怒從心中起,暗想,我師傅也論得到你們指手劃腳,嘴中喝罵道:“竟敢辱我師傅,真是狗膽包天,你們要真是有誠意,為我們著想,就該把人放出來,而不是要稟報什麽狗屁谷主。”手中劍法越加凌厲。
綠袍人一邊奮力抵抗一邊聽著他二人這自以為主的理論,不禁肺都要氣炸了,心道,世上還有這麽不講理的人,自己這邊的人犯了錯,我好心好意想著為你們周旋一二,非但不領情不說,還想動武強搶,哦,我不放了我就是惡人了嗎,放了該被谷主處死就是好人了!到時候也見不得你們能為我掉滴眼淚。
“郭靖的弟子若都像你們這般不講理,想來他的俠名都是虛的!”綠袍人氣得口不擇言起來。
武家兄弟一邊攻擊卻聽見綠袍人惡毒的話,氣得正想反駁,卻忽然一道身影輕飄飄的落在身前,一看,卻是楊過,只見他面帶寒冰,右手一揮,掌風便朝那四個綠袍人攻去,幾人瞬間便潰不成軍,齊齊噴了口鮮血便倒在地上。武家兄弟二人見狀不由得大出一口惡氣,瞧看楊過似乎也不似從前那般不順眼了。
“道歉!”楊過銳利的掃了四人一眼,冷冷的喝道,“你們說這兩個膿包我不管,就是不能侮辱郭靖郭大俠!”
武家兄弟二人一聽楊過說自己是膿包,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心道,果然楊過這小子最是令人討厭,用手指著楊過,神情憤憤的怒道:“楊過,你說誰是膿包?!”
楊過瞧也沒瞧他二人一眼,雙手抱胸,帶著不屑的語氣淡淡道:“說的就是那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
眾人見事態發展到這種地步,心中暗暗無語了!
耶律齊等人上前一步,一人拉著一個勸道:“人還沒救出來,就別內訌了!”
“楊過!”武敦儒雙手緊緊握住劍理也不理耶律燕的勸戒,指著楊過恨聲道:“我跟你拚了!”說著便寒光閃動,劍鋒帶著森森寒氣直直刺來。武修文對楊過也是早已不滿, 當下掙開完顏萍,提起劍配合著武敦儒朝楊過雙雙刺去。
小龍女一驚,焦急不已,明明知道楊過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卻總是忍不住為其擔心。
楊過抬頭望天,根本就不將此二人放在眼中,感到身後寒氣逼近,身形一晃,便到了小龍女身邊。武家兄弟二人撲了個空,不由得惱羞成怒,提劍便又朝著楊過與小龍女二人攻來,楊過見他二人竟連小龍女也要攻擊,當下便心頭起怒,也不因著郭靖的面子,一掌揮過,武家兄弟二人的劍便寸寸斷裂,二人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白交加,隻覺得眾人似乎都在嘲笑自己一般,朝天大吼了一聲便朝山下跑去。耶律燕和完顏萍見狀擔心他們在谷裡出事,連忙各自追了上去。
“唉!”耶律齊走上前來,搖搖頭道:“楊兄,雖然他們性子比較急,為人也比較傲,但你這樣說他們也不太妥當!”又補充道:“這谷中事物,咱們一概不知,若是出了什麽事,你要如何向郭大靖交代呢!”
楊過正欲說什麽,忽然感到了面一陣晃動,轉頭一看,原本應重傷的三個綠袍人已無蹤影,心道不好,立時拉著小龍女便欲下山,耶律齊見狀也連忙跟著。
卻見山下一片光明大放,眾多與先前一般打扮的綠袍人舉著火把迅速的朝山上湧來,楊過拉著小龍女連連往後退,只見那些綠袍人上山後便將三人齊齊圍住,卻也不說話,恭敬的朝著來處低頭,楊過等人好奇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