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和睦的吃著野餐,時不時發出陣陣笑聲。白冰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頭,怎麽周圍越來越靜了呢!四下看看,發現原本來郊遊的人們都集中到一個地方去了!
陸爾豪看白冰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地方瞧,不由得探頭望去,眾人見狀也望去。
“那邊出了什麽事嗎?”陸如萍臉上浮現出一絲憂色。
“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如萍真是善良呀!杜飛這樣想到。
“走吧!”何書桓一馬當先朝那邊跑去,眾人見狀也連忙跟上。
這群人怎麽這麽愛管閑事啊!白冰心裡想著,動也不動!
“夢萍,你怎麽還坐著呀!”陸爾豪發現白冰沒跟上來,回頭一看,卻發現她正在那吃著東西呢!
“趕緊的!”陸爾豪跑過來拉著她胳膊就跑向何書桓他們。
白冰被陸爾豪拉著往前跑,內心流淚不已,我隻想好好的吃個飯,至於麽這是!
“依萍!?”陸如萍驚呼,不敢置信的看著與以前宛如兩人的陸依萍,手有些發抖的問道:“你怎麽。。。?”
“依萍,你認識她?”方瑜低頭問道。
“她就是那邊的人!”陸依萍臉色一變,答道。
“如萍?你認識白玫瑰小姐?”何書桓一見陸依萍,頓時心跳不已,聽到陸如萍驚呼,不由得問道。
“什麽白玫瑰?”陸爾豪問。
“你們要敘舊,能不能先把事解決了再斜呀!”白冰心裡苦笑,走哪都有事,真是個悲催命呀!
“哥幾個,管你們認不認得這個女的!”一個為首小混混吊兒啷鐺雙手插著褲袋說道:“這可是我們老大要的人,勸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依萍,怎麽回事?”陸如萍拉著陸依萍低聲問道。
“怎麽?你是來幸災樂禍的嗎?”陸依萍甩開她的手,臉色難看的說道。
“我。。。我只是關心你呀!”陸如萍似乎受了打擊一般,委委屈屈的說道。
“哼,用不著你假好心!”陸依萍根本不信。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強搶民女嗎?”一看這幾個就不是什麽好人,好歹是一家人,怎麽可以讓依萍吃虧呢!陸爾豪怒喝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切!!”那為首混混仿佛聽了什麽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身後的嘍囉們也笑得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什麽民女?不過是一個歌女,裝什麽清純,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管我們青幫的閑事了!”
“什麽歌女,你竟敢侮辱我妹妹!”陸爾豪爆怒,挽起袖子就準備上前乾架。
“依萍,你真的。。。?”陸如萍不敢相信的後退幾步。
“是呀!”陸依萍笑笑道:“怎麽,覺得我給你們陸家丟人了嗎?”
“不是不是!”陸如萍慌忙說道:“可是你怎麽能做那種事?爸爸知道了會生大氣的!”
“只要你們不說,爸爸怎麽會知道!”陸依萍面帶不爽,又似笑非笑道:“再說,做歌女又怎麽了?我沒覺得哪裡不好,至少我是靠自己吃飯,用不著靠人施舍!”
“怎麽能說什麽施舍呢!你。。。”陸如萍一急,上前一步就想拉著陸依萍的手。
“啊。。。”陸如萍連連後退,驚恐的大叫,陸依萍和方瑜也一臉憂色的往後退。
“我讓你欺負人!”陸爾豪嘴裡狠狠咒罵,一個側身躲過了一個混混襲來的挙頭,反手一挙,將左邊一個混混打趴下。又轉身一腳,將先前那個偷襲的混混踢得連連後退。
“杜飛,小心啊!”何書桓剛打趴下一個,又一個混混拿著棍子襲來,不由得側身一掌搶下,再一腳踢飛,便看到杜飛已被三個混混圍攻。
“我沒事!”杜飛大喊道,肚子上立時中了一挙,痛得渾身冒汗,那三個見狀,又是一腳踢來,杜飛慌忙躲避,卻被踢中腿骨,只聽得哢嚓一聲,好像斷了,還來不及痛呼,眼前黑影打來,頓覺眼睛一痛,便看不清東西了。
“不要打了!”陸如萍六神無主急得團團轉,眼淚不停往下掉。陸依萍和方瑜也是滿臉憂色,雖然陸依萍對那邊仇恨,但對陸爾豪的印象還是可以的,只是因為他是王雪琴的兒子,所以才一直對他沒好氣。現在看到他為了自己和人拚命,不由得心中感動,也有些擔心,畢竟那麽多人,雙挙難敵四手,如何打得過呢!還有那個記者,雖然跟他意見不符,話有時候談不到一起去,但畢竟他也幫過自己好幾次,總不能眼睜睜的這樣看著他們被人毆打!
“別打了!”陸依萍咬咬牙, 暗道,我陸依萍雖然有仇報仇,但有恩也要報恩的!“我跟你們走,別打了!”
“依萍。。。”方瑜既不想連累到幾人,又不想依萍被抓走,不由得左右為難,不知要說什麽好!
白冰抽搐著嘴角,心道為什麽這一夥人總是那麽衝動呀!沒那麽本事還要強出頭,雖然是為了依萍出頭吧!但總得講究方法吧!唉,自己就是個保姆命,爛攤子總要自己來收拾!
認命的上前兩步,刷的一下抽出鞭子,抬起頭神情一肅,揮手狠狠的朝最危險的杜飛那邊幾個混混抽去,那三人隻覺勁風大作,心下大駭,來不及躲避便背心一陣巨痛,慘嚎著被鞭子抽飛幾米遠,摔滾在地,背後衣衫盡裂,已是皮開肉綻!
“夢萍!”陸如萍看白冰出手才恍然,差點忘了還有夢萍呢!可是她為什麽不早點出手,害得書桓被打。陸如萍看著何書桓被人圍攻,雖然他本事也很大,但是人家人太多,總是會時不時的打到他幾下,沒一會便鼻青臉腫了,陸如萍心痛不已,不由得對白冰產生了些許不滿!
陸依萍和方瑜見狀皆是震驚不已,方瑜瞪目結舌的道:“這個女孩子也是那邊的妹妹嗎?好厲害啊!”說著眼神裡便閃著崇拜。
“這個,我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變成這麽厲害了!”陸依萍有些恍惚,有些嫉妒,也有些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