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可能,我這半年都忙著準備畢業和找工作了,哪有時間練習下棋啊!爸,不會是你的棋力下降了吧?”楊清輕笑著說道,然後走馬吃炮。
“胡說八道,昨天我和你得勝叔下的時候,還把他殺得潰不成軍,我的棋力可是一點都沒下降。”聽到楊清的調笑,楊父眼睛一瞪,大聲反駁道。
“那應該就是老爸你傳給我的下棋天賦,最近爆發了!”楊清立刻改口,小小的拍了老爸一記馬屁。
“這還差不多。”聽到楊清這樣說,楊父滿意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之後,楊清裝作十分隨意的說道:“爸,我最近賺了不少錢,你說我給你買輛車怎麽樣?”
“買車?一輛車最低也得好幾萬,你賺了多少錢?居然都能幫我買車了。”楊父抬頭看著楊清,輕笑著問道。
“大概有幾百萬吧!”楊清看著自己老爸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麽?幾百萬?”楊德水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剛才聽到兒子說要幫他買車,楊德水壓根就沒當真,隻以為兒子跟他閑聊,誰知道兒子竟然是認真的。
“你乾的什麽工作,一個月賺這麽多,你不會是彩票中獎了吧?”
聽到兒子突然擁有了幾百萬,楊德水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兒子中了彩票。至於楊清有可能走上邪路,楊德水壓根就沒想過。
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了解麽?再者說了,就算是走上邪路,有什麽邪路能夠一個月賺好幾百萬?真以為邪路的錢就那麽好賺?
“爸,你覺得這張符值多少錢?”
楊清從懷裡拿出一張三星清神符,放在了父親的面前,認真的問道。
拿起來翻看了一番,楊德水又把符篆放在了棋盤上,試探著問道:“一百?還是兩百?”
其實在楊德水的眼裡,這張符紙也就是十幾塊錢,不過符紙這種東西,價錢不定,他也就盡量把價格往高了估。
看到兒子拿出一張符紙,一臉認真的讓他估價,楊德水就猜測,兒子賺的那幾百萬,應該就和這小小的符紙有關系。
但要是這樣的話,那得賣多少符紙?
“我賣的是這個價!”楊清伸出五根手指,在父親面前晃了晃。
“五百!你小子可真敢要價,你也不怕被人找你的後帳。”
“爸,你也太小看你兒子了。不是五百,是五百……萬!”
楊清最後那個“萬”字一出口,楊父就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張符紙五百萬,這個世界瘋了麽?
“哎,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楊父輕輕的歎了口氣,自己一輩子賺的錢,還不如兒子一個月的零頭多,心中難免有些悵然。
“爸,你可沒老,你現在可是正當年啊!不過既然兒子已經能賺錢了,你就該歇歇,和媽一起享清福,每天下下棋,看看電視,其實也不錯啊!”
楊清走過去,摟住自己老爸的肩膀,開始在那裡安慰道。
“一邊去,我還用你這臭小子安慰我?”楊父推開楊清,沒好氣的說道。
楊母這時候正好從外面進來,進來就問楊清道:“小清,我聽他們說,巷子口的那輛車是你開回來的,你買車了?”
“你兒子現在成了大富豪,不但自己買車了,現在還要在他老子我也買一輛呢!”楊德水已經知道了兒子的收入,自然也就肯定那輛車是楊清的。
聽到了楊父的話,楊母有些疑惑的把目光轉向楊清,什麽大富豪?
“媽,我在外面找了個不錯的工作,現在一個月差不多有幾百萬的收入,所以呢,我想給爸買輛車,再給你們買一套房子,讓你們也享享清福。”
“一個月幾百萬?”楊母也被楊清的收入嚇了一跳。
“這小子賣這種符,一張五百萬,他一個月能賣出去一張,就能達到那個數了。”楊父拿起棋盤上的三星清神符,對著楊母說道。
“這……小清,你這符賣得這麽貴,要是沒用的話,人家會不會來找你的麻煩啊?能夠拿出這麽多錢買符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楊母不但沒有為楊清賺這麽多錢高興,反而一臉擔憂的說道。
“媽,你就放心吧!我這符篆是真的有用的。這是我跟一個老道士學的,當初為了練習畫這些符篆,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呢!”
說著話,楊清又從懷裡拿出一張三星清神符,放在母親的手上。
“媽,你試試看,是不是感覺頭腦清醒了很多,覺得很舒服?”
清神符中不斷的湧出清涼的氣流,讓楊母感到頭腦一陣清爽,好像剛剛睡醒一覺,精神百倍。
“恩,小清,你這個符篆還真是有作用啊!”
“臭小子你行啊!居然學到了這一手畫符能耐,看來我們是真的不用再為你擔心了。 ”
“爸,媽,你們先找個東西把符篆裝起來,隨身帶著,有不少好處的。我現在先去我爺爺家看看。”
跟父母說了一聲之後,楊清就拎著一箱酒和一箱煙出了家門。
楊清爺爺家距離他們家並不遠,也就是隔幾道巷子,楊清走了幾分鍾就到了。
看見停在門口的那輛別克凱越,楊清也是微微一愣,心裡疑惑,這是誰的車?
拎著兩個箱子,楊清直接走進了堂屋,就看到屋裡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青年和一個老太太,他爺爺奶奶則是在旁邊坐著。
“爺爺,奶奶。”
“小清,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看到楊清回來,他的爺爺奶奶也是滿臉的驚喜。
“原來是小清啊!幾年不見,又長高了許多啊!”沙發上的那個老太太,也是笑著和楊清打招呼。
楊清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點了點頭,打招呼道:“四姨奶奶,你來啦!”
這個老太太是楊清奶奶的妹妹,坐在她旁邊的那個青年是她兒子,這兩人也就是楊清父親的四姨和表弟。
按理來說,楊清家和他們的關系應該算是比較近的,但是實際上卻是疏遠得很。
坐在那裡的青年,名叫高秋風,雖然隻比楊清大幾歲,但是按照輩分算,楊慶應該叫他表叔,不過楊清卻是懶得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