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楊清不斷的嘗試著使用元力繪製符篆。
但是因為元力的限制,楊清每天也就能夠繪製兩百張符篆,並且無一成功,所有的符篆全部在繪製完成的瞬間,化作了飛灰。
隨著繪製的符篆越來越多,楊清漸漸的感到有些不對勁。
那日在宿舍裡,他第一次繪製的符篆,也是閃爍了幾下之後,才化作了飛灰。
但是經過長時間的練習之後,他不但沒有成功繪製出符篆,那些符篆反而在完成的瞬間,立刻就是化作飛灰。
等到楊清的目光落到手中的黃表紙符紙上之後,眼睛突然亮了亮。
“難道我繪製的這些符篆之所以化作飛灰,不是因為我繪製失敗,而是因為符紙承受不住那麽多的元力?”
想到了這裡,楊清立刻就取出了瑩白如玉的空白符紙,飽蘸靈墨之後,筆尖就在符紙上輕輕滑動起來。
那一道道劃痕,構成了一條條能量紋路。一個個轉折,形成了一個個能量節點。
直到最後一筆畫完,楊清這才停筆,輕舒了一口氣,隨後他就有些緊張的看著櫃台上的那張符篆。
那道符篆閃爍了幾下光茫,隨後就收斂了起來,看起來除了潔白如玉之外,在沒有其他特異之處。
“成了?”
楊清有些驚喜的拿起了這張符篆,隨後就看到了這張符篆的介紹,這是一張二星祛病符。
“看來這一段時間的練習,並沒有白費。我的繪製技巧果然提高了,這樣的話,看來問題果然是出在那些黃表紙符紙上。”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楊清不斷的嘗試著黃表紙符紙的承受上限,最後確定,黃表紙符紙最多隻能夠承受0.5點元力。
看著手中用黃表紙製作的祛病符,楊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相比正常符篆,黃表紙符篆就像是假冒偽劣產品。
單論效果的話,黃表紙符篆的效果和正常符篆並無區別,但是,它是一次性的,使用完了之後,就會化成一堆灰燼。
隻是祛病符的話,兩種符篆的差別都不大,隻是正常符篆持續的時間長一些罷了,但是其他的幾種符篆呢?
那幾種符篆的山寨版,會是什麽程度的削弱?
就在楊清正想著山寨符篆的時候,忽然聽到袁樂山的聲音傳來。
“楊老板,有大生意上門,出來接客了!”
聽到袁樂山的話,楊清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接客?尼瑪,你當這裡是什麽地方?
這段時間,袁樂山閑著沒事的時候,總是習慣到楊清這裡轉轉,慢慢就和楊清熟悉了起來。
面對陌生人的時候,楊清的語氣裡總是帶著一些距離感,但是對於熟人的話,楊清就變得好相處多了。
楊清抬頭看去,就看到袁樂山引著一個身穿短袖襯衫的老者從外面走進來,在那老者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人,一個比袁樂山還胖的中年人,一個身穿長袍的清瘦中年男子,還有一個戴著墨鏡精壯男子。
在看到那個精壯男子的一瞬間,楊清竟感覺到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從他的身上傳了過來。
雖然這個精壯男子的頭頂上,並沒有冒出代表敵意的紅色名字,但楊清卻是管不了那麽多,右手一翻,就有三張符篆出現在他的手中,分別是金剛符、巨力符、神行符。
接著他毫不猶豫,直接就將這三張符篆拍在了自己的身上。
在楊清的感覺裡,三張符篆拍在身上的時候,三股奇異的能量就進入了他的體內,在他的體內不斷的流轉著,為他帶來一些特別的力量。
在這三股力量的加持下,楊清的實力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身負千斤之力,無視六百斤以下的攻擊,一秒可以跑出二十多米,楊清感覺他現在可以乾翻一頭老虎。
這種強大的感覺,讓楊清感覺到一陣著迷,只可惜,一張符篆的力量,隻能夠維持二十四小時。
不過這已經夠了,至少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他的實力是強大的。
使用了三張符篆之後,楊清再看向那個精壯男子,就沒有了原來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但是,在楊清使用了三張符篆之後,那個精壯男子卻猛地抬起頭,墨鏡後的眼睛爆射出兩道精光,渾身的筋肉緊繃,雙腳緊抓地面,一副隨時都要撲出去的模樣。
在楊清的眼中,這個精壯男子的頭頂上,也是慢慢的浮現出了一個微紅的名字,馬飛。
“費老,別過去,這個人很危險!”
聽到這個精壯男子的話,那個老者也是愣了愣,看了看站在那裡的楊清,臉色也是慢慢的冷了下來。
“袁樂山,這是怎麽回事?”老者的臉一板,聲音中微帶著一些怒氣問道,同時楊清也感到一股威勢也撲面而來。
感受到這股威勢,楊清也是微微驚訝,能有這種威勢,這個老者肯定是長期掌握權柄,從而形成這種源自潛意識的優越感。
聽到老者的質問, 袁樂山的臉上,立刻就有冷汗流下來。
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老者,不知道這個老者的身份,但是旁邊的那個中年胖子,袁樂山可認識。
那個胖子是本市的工商局副局長盛子昌,在市裡也能算得上一號人物,但是在這個老者面前,卻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袁樂山心裡明白,這個老者的來頭一定不會小。
這個老者是盛子昌今天帶過來,到他的店鋪裡面買法器的,可惜挑選了一番之後,卻沒有一件合他的心意。
看見老者要離開,袁樂山就想起了神秘的楊清,要是楊清能夠解決老者的麻煩,那麽可能能夠和老者拉上關系,他也算是報答了楊清的恩情。
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老者幾人剛剛進門,就和楊清弄得劍拔弩張,把氣氛一下子就搞僵了。
“費老,楊老板絕對是奇人異士,他有一些傍身的本事,也是很正常的。”
袁樂山乾笑了兩聲,在那裡解釋道。
聽到袁樂山的解釋,那老者的臉色這才緩了緩,微微點了點頭,好像接受了袁樂山的解釋,然後他就轉頭看向了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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