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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莫蓮萱從沒有感受過的,他能感覺到殷子晏的笨拙和生澀,但是自家的相公還是心疼自己的,做什麽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新婚的嬌妻。
莫蓮萱剛開始覺得自己的神智昏昏沉沉,壓根不能正常的思考問題,腦子裡像是暫時罷工了一樣,只是由著殷子晏擺弄。
可是後來卻是真的歡喜,她喜歡這樣的和心上人親近癡纏,喜歡聽到殷子晏用略點沙啞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或是貼心的問自己私密的問題。
就象現在,兩人的身體完美的契合在一起,這種感覺,讓莫蓮萱的心裡充實極了。
有了她這一聲笑,再加上她因為發笑而微微抖動的身子,還有男人早間的問題,很快打算讓莫蓮萱再養養神的殷子晏,就改了主意,兩人又是笑著糾纏到了一起
殷子晏從來就沒有讓丫鬟服侍的習慣,但是並不表示他就不想和莫蓮萱一起沐浴,後面池子裡,總是會準備好熱水的,值夜班的下人們,可是半點不敢輕忽的。
當殷子晏又抱著慵懶的莫蓮萱走向浴室的時候,莫蓮萱不由得想到昨晚,這個池子裡的水換了好幾次,她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輕聲呢喃到:“給池子換水的人”
殷子晏輕聲的笑了起來,莫蓮萱更是大為尷尬,忍不住伸手捶打了殷子晏好幾下,又張嘴在殷子晏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咬了口!這才算是稍稍的解了氣。
夫妻倆赤誠相對。倒也不覺得尷尬,都是頗為流連的瞧著對方,沐浴的不可謂不纏綿啊!
以往沐浴都有人服侍,現在因著殷子晏的緣故。莫蓮萱也只能是自己服侍自己,再順帶給殷子晏穿中衣。
不管怎麽說,莫蓮萱總覺得自己是小氣的,特別是經過昨晚,對男女之事有了清楚認知的她,那是一點都不想別人瞧見殷子晏的身體,這種讓自己難以忍受的大度,不裝也罷。
她這腦子裡壓根沒怎麽糾結,就順著殷子晏的心意走了,以前長輩們在家中說的那些三從四德。算是全然被她拋的遠遠的了。
說來也蠻諷刺的,大約上天就注定了,莫蓮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前世裡遇見個病秧子相公,再加上她的馬鞭子。那真是連個名義上的通房都沒有。
今生她是知書達理,一心要做賢良婦人,卻是又早就愛上了殷子晏,這對愛人的佔有欲佔了上風,莫蓮萱依舊是不打算讓人礙自己的眼!
好早這些伺候男人穿衣之類的差事,錦嬤嬤都有預先想到,很是細致的教過她。受過訓練的莫蓮萱做起這些瑣碎事情,倒是得心應手,很是順利。
殷子晏瞧著她扣好最後一個紐帶,笑著誇獎道:“看來學的東西多就是好,你瞧瞧,穿的多細致。以後每天早上,都必須這樣給我穿!我就要你來伺候我!”
莫蓮萱噗哧一聲笑出了聲,心裡暗道:“求之不得!”
這便嬉笑著拉著殷子晏出去,打開櫃子,邊給他找衣裳。邊戲說道:“成啊,但是我做了活,那可就得拿月錢,您可甭想白使喚人。”
殷子晏瞧著她為自己翻箱倒櫃的忙碌,心裡別提多美了,那簡直跟吃了蜜汁一樣,甜的甜不得!
那有個不答應的,這會別說是要月錢了,那就是莫蓮萱要金山,他也得給去弄一架回來。
只聽他是笑眯眯的言道:“你相公我還是有點積蓄的,以往都是綠竹在管,晚間就讓他把銀子和帳本都交給你,以後可就勞煩賢妻你了。”
莫蓮萱隨意的點了點頭,她在這些事情上並沒多大計較,殷子晏給了,她就接著,為自家男人做事,天經地義。
可要是不給,她也絕對想不起來要,因為她心裡可從沒覺得自己需要殷子晏養活,人家可是有鋪子,有嫁妝的人呢!
再說因著莫蓮萱的性格使然,她對金錢這些俗物,可真沒有執念和,因此這在別的小夫妻間算是大事,但在莫蓮萱和殷子晏之間,卻就變成了一件極其隨意的事情了。
好在莫蓮萱總算還記得,紫鳶有說過,將今日兩人穿的衣裳,掛在紫檀雕花密格木衣櫥的那一塊,算是順當的給自家相公將衣裳穿好了,沒有讓殷子晏看到不好的事情。
這套衣裳卻是莫蓮萱親自在雲衣坊選得樣式,跟自己今日穿的乃是一套,都是正紅色五福暗花緞的布料,只不過殷子瑾長袍上繡的全是暗花,都是吉祥如意雲紋,取得就是個吉祥意思。
瞧著殷子晏的衣裳已經穿好了,莫蓮萱這才朗聲喚道:“來人。”
她自己卻是讓丫鬟們伺候著穿衣,紫容卻是在莫蓮萱的吩咐下,謹慎小心的給殷子晏梳頭。
莫蓮萱一邊穿著衣裳,一邊還不忘叮囑紫容道:“今日世孫要佩戴的物件,都在後頭小抱廈裡,你紫鳶姐姐放的,就給他用那套便是。”
她這裡話音未落,紫鳶就已經捧著黃梨木雕翠竹的盒子出來了,笑著放在梳妝台上。
昨晚上因著是頭一晚上,紫鳶和紫容兩個大的在外間碧紗櫥裡守著,倒是一夜好睡,莫蓮萱壓根沒喚過人進去伺候。
這早上在一細詢問,這小廚房的人卻是燒了好幾回的熱水,著實讓人臉紅,紫鳶當時便厚厚的賞了銀子,犒勞她們昨夜的辛苦,以至於在往後的日子裡,值夜班倒成了搶手活計,倒讓人由不得好笑。
她這會卻是想不到那樣長遠,只是為自家小姐與姑爺恩愛情濃,高興不已。
紫容很快便為殷子晏梳好了發髻,正要殷勤的為他取了白玉發冠帶上,卻被殷子晏揮手阻止了。
他轉過身子瞧著莫蓮萱穿衣裳,笑吟吟的,也不著急。
待莫蓮萱將壓裙玉佩帶好了,他才言道:“萱兒過來,替為夫打理。”
莫蓮萱見他不用丫鬟,隻喊自己,面上無奈,心裡卻是甜滋滋的。
也不矯情,走過去便在盒中取了白玉鑲珠發冠,給他端正的簪好。
這正在系腰帶呢,便聽得外間有人喜氣盈盈的問道:“世孫和世孫夫人可起身了?”
得了布兒的準確答覆,屏風後頭便進來了兩位媽媽,瞧著穿衣打扮,都是極有臉面的,兩人皆是頭簪嵌寶金釵,手戴蝦須紐紋金鐲,倒是一身的富貴氣。
這一見莫蓮萱正在親自伺候自家世孫著裝,那更是笑得厲害,兩人相視一眼,便齊齊的給兩位主子行禮問安。
莫蓮萱倒是認得,左邊那位便是廉王妃身邊的段媽媽,最是王妃貼心得用的第一人。
她也不敢拿大,連忙笑著虛扶了一把,不好意思的言道:“勞煩兩位媽媽了,紫鳶。”
這兩位卻是來收喜帕的,因此段媽媽手上卻是拿著一個精致的錦盒。
這些事情小丫鬟卻是不好出面,何媽媽便將早就疊好的喜帕,笑著遞了過去,段媽媽意見那白色與紅色相映襯,十分的顯眼,更是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等她將喜帕裝進盒裡,兩人又是齊齊行禮,口中說著吉祥話,紫鳶和紫容趕緊將人扶了起來,一人遞了一個繡著喜鵲蹬枝圖案的荷包。
這卻又要比紅包高上一等,是專門用來打賞這些有臉面的媽媽的,裡面裝的都是金珠,絕對算是大方了。
段媽媽毫不推辭,笑著接了,這便殷勤的對殷子晏言道:“王妃剛來的時候,讓奴婢給二位主子帶句話,說是不用急,用了早飯再過去不遲,這會還早著呢。”
因著是王妃的親口所言,殷子晏和莫蓮萱都是垂手恭立,待聽完了都是行禮答道:“孫兒(孫媳)謹遵祖母之命。”
段媽媽瞧著莫蓮萱態度恭謹,對廉王妃的態度十分恭敬,心中更是滿意了幾分。
因著莫蓮萱此時都還未梳髻,她便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好讓莫蓮萱梳妝。
莫蓮萱和殷子晏相視一笑,又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她正拿著香囊,玉佩給殷子晏佩戴的時候,就聽見外間, 錦嬤嬤笑著跟段媽媽說話:“這兩個攢盒裡,是今早上丫鬟們剛做出來的點心,鹹的甜的都有,炸的蒸的很是齊全,給您二位嘗嘗鮮。”
“這一大早就來了我們這邊,怕是茶都沒喝一口呢,辛苦啊,一會回了差事,便去茶房墊墊肚子吧。”
莫蓮萱忍不住的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覺著自家嬤嬤就是會來事,處理起這些事情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絲毫不用人操心。
殷子晏就愛她這真,忍不住眼神恍惚,抬手便去撫摸莫蓮萱的長發,倒讓一屋子的丫鬟紅了臉,這低頭的低頭,轉身的轉身,沒一個敢瞧得。
莫蓮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理了理白玉鴛鴦玉佩的錦穗,退後幾步看了看,笑著言道:“好了,您看看還有什麽不合適的?妾身再改動便是。”
殷子晏笑著搖搖頭,挪動腳步給莫蓮萱讓地方,好讓她梳妝。
他卻並不出去,隻坐在床尾的圈椅上,微笑著瞧莫蓮萱梳妝,這竟是一會都不願意和妻子分開!r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