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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嬤嬤聞言就睜開眼睛,扶著菱角緩緩的坐了起來,笑著言道:“去將你紫菱姐姐早上淘製的酸梅湯端了來,給何媽媽和你朵兒姐姐解解暑氣。”
這酸梅湯雖不如香薷飲金貴,但是出自紫菱之手,卻也是比別家的不同,加了蜂蜜和玫瑰花瓣在裡面,卻是要好喝的多。
何媽媽也不客氣,端起來便是連喝了好幾口,這卻是毫不吝嗇的又誇獎了紫菱幾句,聽的錦嬤嬤心中喜歡。
笑道:“何姐姐喜歡,一會讓人給你們家送些去,也好讓家裡人都解解暑氣不是?橫豎也不值幾個錢的事兒,姐姐就不要推辭客氣了呦。”
何媽媽笑著應了,連聲道謝,兩人說了幾句話。
何媽媽這才讓朵兒將察覺有些不大對勁的茶盞奉上,讓錦嬤嬤細觀,這位可是宮裡大風大浪裡出來的,見識的多著呢,說不定也能看出來些門道的。
她又讓朵兒將話再原模原樣的跟錦嬤嬤說了遍。
錦嬤嬤本就是宮裡混出頭的,哪能不知道宮裡人的手段,聞言就已經有六七分肯定了,知道這在‘香’之一途上動手腳的,卻真是多不勝數,各式各樣的怪招數是層出不窮,真讓人防不勝防!
她再認真的湊上去聞一聞味道,心中這份篤定,立馬又加了兩分,這香味裡的確透著怪異!
只是這些事情上講究的是真憑實據,光憑嘴和鼻子可不成,你得說出來名堂才成。
錦嬤嬤笑著對朵兒言道:“你這孩子,怨不得夫人最是喜歡你,生就是個有福氣的,總是能撞破這些遭心事,嬤嬤雖然不能十分的肯定,但這物件有貓膩卻是肯定的。”
“只不過。還不知道功效如何,究竟是要怎樣的害人,這樣吧,你明天趁著夫人回門。不要跟著夫人們回鎮北侯府,自己拿了盒子去多寶街,將盒子交給你飛霞姐姐,喊她去我寫的地址,帶上一百兩銀子,讓那人鑒定完了,寫個箋子拿回來我看。”
說完便走至外屋,很快便拿了一張茉莉花的香箋進來,上面卻是寫著一個地址。
朵兒笑著讚道:“嬤嬤寫的字就是好看,跟花似得。瞧著心裡就舒服,倒比少夫人的還要好看的多。”
何媽媽被她逗得大笑,忍俊不止的言道:“你這孩子快消停著些吧,咱們家少夫人正日裡為自己的字不好,沒少嘟囔發牢騷。你這可著勁的誇讚錦嬤嬤,可是皮又松了?想讓夫人親自收拾你麽?”
朵兒聞言不由得睜大了雙眼,她本是由衷的誇讚,那裡想到這許多?一聽夫人要收拾自己個,那是連連的搖頭,顯見以前沒少被莫蓮萱整治。
她這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逗得何媽媽和錦嬤嬤更笑得厲害起來。
錦嬤嬤笑過了。這才又囑咐道:“此時暫時瞞著少夫人,她這新婚燕爾的,咱們這些做奴婢的,也讓她省省心,待拿到證據,再說不遲!”
朵兒點頭。卻終究是忍不住抱怨道:“這人什麽來頭啊,就聞個香味,寫張箋子,居然就要一百兩銀子,這可也忒舍得要錢了。合著他得有多缺錢花呀?”
錦嬤嬤聞言卻是收了笑容,正色言道:“這位卻也是宮裡出來的老人,當初管的正是香料這塊,出宮了卻又得了富貴病,得用銀子養著,是以不得不操持就業。”
“這開的價錢雖高,但卻是極有保證,他說的話,絕對就是事實本相,你別忘了讓你飛霞姐姐客氣些,就說是故人的事情,煩他多應心。”
錦嬤嬤說道這些,又去耳房包了些上好的補品,讓朵兒明天一起帶給故人,這些都是往日老夫人,大夫人,還有莫蓮萱賞她的,這會倒正好用得上。
幾人商議完畢,這時辰也就差不多了,三人都到了前頭文鴻閣,這卻是要伺候莫蓮萱更衣梳妝,好去參加晚上的家宴。
莫蓮萱這會可不是都已經在紫容和紫鳶的陪伴下,將晚間穿的衣裳選好了。
這還是和殷子晏的布料顏色一樣,都是鮮豔的嫩黃色提花沙羅,又用水綠色的暗紋冰梅薄綢細細的掐了牙。
外罩的四核如意紗衣上,莫蓮萱的繡了銀白色的君子蘭,而殷子晏的卻是繡了一竿子翠竹,這顏色瞧著就讓人覺得涼爽不已。
因著是家宴,天氣又熱,殷子晏也隻簪了白玉冠,用了五福結絛束腰便罷。
莫蓮萱也梳了一個簡單的百合鬢,隻簪了一對鑲羊脂玉嵌紅藍雙色寶石“蝶戀花”金累絲簪,帶了一對金鑲玉綴珠的耳墜子。
倒是比早間少了幾分奢華,多了幾分溫婉氣質。
夫妻倆互相這麽一打量,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瞧出了滿意,殷子晏那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將莫蓮萱娶回了家,壓根不願意做虛偽的偽君子,這便光明正大的牽著莫蓮萱的小手,親親熱熱的往廉王妃那院子而去。
莫蓮萱總歸還是個新媳婦,臉皮又沒殷子晏那麽厚,這雖說是兩人手牽手心中甜蜜,但這臉上卻不由得發起燙來,想來這定是面上紅霞飛了。
她眼睛還是欣賞這風景,間或和殷子晏小聲的說幾句話,可這手上卻是玩起了小動作,她是用右手輕巧的扯了下,用殷子晏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兩人相握的手。
旁人大約都是沒有主意到這些的,而殷子晏卻是捏了捏莫蓮萱的手,臉上的笑意又更深了些。
他能想到莫蓮萱的心情,也覺得自己更應該體諒妻子才對,殷子晏在心裡暗想:“我是滿心的高興,一點不想多加掩飾什麽,卻是忽略了萱兒她的處境,再怎麽說,這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應該收斂著些,別讓那些不知道的,背地裡亂嚼舌根子才是。”
他心中如是想著,但手還是沒有放開,直到能瞧見從瑞院大門前伺候的婆子了,他才松開了莫蓮萱的手,稍微的錯開了小半步,但還是和莫蓮萱並排走著,並沒有按照規矩,自己走前一步。
莫蓮萱剛才被殷子晏握著手的時候,心中甜蜜但卻難免忐忑,怕被人瞧見,暗地裡說自己不檢點,不是個穩重端莊的貴夫人。
可這會突的被殷子晏松開了手,她卻是瞬間覺得手上空落落的,心裡也覺得少了點什麽,莫蓮萱暗暗覺著自己真是好生的矯情。
這拉著吧,怕對自己的名聲不好,不拉你了吧,卻又覺得心裡不自在了,想著想著,她自己卻也是背不住的笑了。
這腳下的步子卻是隨即慢了一拍,恰到好處的和殷子晏前後錯開了一小步,雙手放在腹前,笑意盈然的跟在殷子晏身後,朝正廳走去。
這滿院子的下人,不管是大門上的,還是院內灑掃上的,都是停下手裡的差事,忙忙的給主子們請安行禮。
眼睛卻是忍不住的,往這浩浩蕩蕩的一路人身上偷瞧,都是在心裡暗讚:“真不愧是王爺和王妃打小就定下的人兒,瞧瞧人家這侯府嫡長女的規矩架勢,真真是通身的氣派,卻又不咄咄逼人的戳人眼,讓人一瞧,便覺得是個溫柔可親的和善人呢。”
莫蓮萱這會要是知道這些人心裡的真實想法,肯定很得意,她特意做出來的樣子,可不就是要的這個好名聲麽?
殷子晏那是學過帝王術的人,揣摩人心那是上上等的好手,這會從莫蓮萱的這麽一個小動作裡,那就什麽都曉得了。
莫蓮萱想要做些什麽,他自然是全然的無條件配合,兩個人明明也就是一天的夫妻,卻是默契的不行,倒像是那些子十幾年的夫妻似得,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互通心意。
這雖然是兩人心心相映的結果,但是往常的書信來往,卻也是一座很好的溝通橋梁,倒也難怪他們倆,要比旁的新婚夫妻和順百倍了。
進了正廳,只見裡面人已經到的齊全,殷子晏心裡想著就算莫蓮萱的記性好嗎,但恐怕也不能見過一兩次,就能記住這三房人,二十幾位主子不是?
他體貼的領著莫蓮萱, 一一又與諸位長輩,平輩和晚輩見過禮,這才坐到自己該做的位置,用眼神示意,莫蓮萱應該坐在自己的對面。
殷子晏可真是什麽都為莫蓮萱想著到了,卻是不知道,這屋裡的人莫蓮萱早就認識了有七八成,大約也只有哪些真正低調老實的,沒什麽記憶罷了。
這會被殷子晏細心的一提點,倒也都記得了,前世裡的記憶和眼前的人,倒也漸漸的都對上了套。
她這剛在殷子晏隔壁的桌子邊上,挨著靜雅縣主坐下,倆人剛面對面的一笑,姑嫂倆手拉著手,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呢。
便聽得上首落座的廉王爺,聲如洪鍾的朗聲言道:“今晚乃是家宴,卻是沒有那麽多的囉嗦講究,你們小輩間倒也不用走動敬酒,隻管吃的舒心就成。”
“長孫媳婦兒,現今這可是在你自己家,你可千萬莫要客氣,定要吃好吃飽才行,別讓你祖父轉頭埋怨我,咱們王府沒將你養好嘍,玉兒,你可要將你嫂嫂招呼好了才成啊。”r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