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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精致美麗的木盒,要是用來裝畫軸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只可惜自己不喜歡這些字呀畫呀的,這偏又是雲雅雯送的東西,還不能轉送給殷子晏。
白擱在家裡吃灰倒是怪可惜了得,不如送給冷三火好了,那家夥怕是也沒有什麽閑心思買傘頑,乾脆就將這把送給他好了!
莫蓮萱總算是在心裡給這件名貴的盒子加裡面裝的油紙傘傘,找好了下家,倒也不去管這下家,到底對這些個玩意懂不懂,喜歡不喜歡的,這便歡歡喜喜的收下禮物,帶著朵兒回自己的地界去了。
進了自己的尋香苑四下一瞧,這會時辰正好,店面裡面的客人這會可也是多起來了,店裡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請的女店員們都是笑容滿面的招呼客人。
莫蓮萱因著剛在對面轉了一圈,這會特意打量起自家女店員來,只見這些女店員長的,那絕對沒有對面雲海傘苑的女店員們漂亮,但是五官端正,笑容親切,一身粉藍色的統一裙裝,看起來都是蠻討喜的呢。
莫蓮萱想到莫飛霞跟自己說的話:“店員嘛,選那麽漂亮做什麽?不知道女人都有嫉妒心嗎?特別那些大家的夫人,瞧見長得漂亮的,就馬上將其歸結於狐媚子一流了,還別說買東西了,瞧都懶得瞧呢。”
“所以婢子倒是覺得,只要長的端正,笑容討喜就成了,人家貴人們畢竟是來買東西的,可不是來看美人的,咱們不要什麽都跟著雲家學,就比如說吧。這全是美人,婢子就覺得不好,可是女店員都穿著一模一樣的衣裙,這個婢子就覺得好。”
“客人來了,打眼一看就整齊舒服,所以這鼻子覺得好的,咱就用上,覺得不好的,咱也不勉強自己跟著人家屁股後面學唄,總之。鼻子覺得。咱們的店。還是得有自己的特色才成啊。”
莫蓮萱在心裡將莫飛霞的話回味了一番,深覺的確就是如此,就像對面的雲海傘苑,人家不也是按著自己的風格再做嗎?咱們又為什麽非得跟她學?!
她這會瞧著自家的生意也不比對面的差。自然這心裡也是歡喜的緊,這嘴裡倒是說要淡然處之,不去在意,可到底這心裡還會不自在,不舒服的。
畢竟,就算莫蓮萱活了兩輩子,她也還是個大活人,並且這輩子的感情,還要比上輩子來的更要豐富些。這若說是將雲三的挑釁一點沒在心上放,那全然是騙人的,忍氣吞聲,從來都不是她的習慣。
現在也只能說是,勸解自己不要明刀執仗的去和雲雅雯對著乾起來。這樣只是讓別人看笑話,給京裡閑的發慌的女人們,來點茶後的談資罷了。
真要是她在做生意上和雲雅雯開始比拚,那簡直就是重演上一世魯莽的自己,莫蓮萱絕對不會去重蹈覆轍的,有些虧,吃一次可就全然夠了,有些痛苦,一次就能刻進你的骨頭裡去,讓你永世難忘,再不會犯!
這次,她要用最冷靜,最簡便的法子,也是最枯燥,最無趣的法子,來解決此次的油紙傘之爭。
想到雖然能把事情完美的解決掉,但卻一點沒有激蕩人心的過程,更沒有讓人熱血沸騰的結局,莫蓮萱這會心裡其實也覺得忒沒意思,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都覺得忒沒意思,那雲雅雯豈不是更要覺得沒意思?
這種沒意思轉變到了雲雅雯那裡,到怕是要讓她覺得活吞了一隻蒼蠅般的惡心吧?
想到這裡,莫蓮萱又覺得開心起來了,這步伐輕快的上了後院二樓的小花廳,站門口就瞧見原地轉圈的莫飛霞,她是心裡大覺的好笑,這位可真是由俠女輕松轉變成錢串子了,這對面的要擋她的財路,那簡直就跟要割莫飛霞的肉一樣啊。
莫蓮萱笑嘻嘻的對莫飛霞言道:“我剛上來,到時瞧著店裡的生意越來越好了,這可全是你的功勞,真是辛苦了,來,有話坐著說,別站著了。”
莫飛霞那還顧得上坐下?連忙問正端起茶盞要喝的莫蓮萱道:“大小姐,雲三這大街上便將您請了去,這都是跟您說了什麽了?”
莫蓮萱輕啜了口熱茶,笑著想了想,言道:“就讓我參觀她的新店面來著,對了,還送了我一樣禮物,朵兒,快拿進來,讓你家姐姐開開眼。”
朵兒聞聲便將盒子抱了進來,莫飛霞瞧著那繁複的花紋,用手輕輕撫過,歎道:“是萬師傅雕的百花群芳圖,萬師傅攏也共就雕了五個,您這就白得了一個,可也忒不費力了,那四個現今可都被炒成天價了呢,您今天可算是賺著了。”
莫蓮萱聞言一怔,馬上對莫飛霞叮囑道:“你一會把這這個盒子的來歷,值多少錢,全都給我寫明白了,我要送的那個人,是個馬大哈,對這些事情都不上心,我怕他又當做一般的物件白送了人去,倒可惜了。”
莫飛霞本以為她要送給殷子晏,但一想應該沒這麽傻,雲三送的東西反倒自己送給殷子晏,別對面那個死女人原本就打的這個主意呢。
而且她是越聽越不是一個人,忍不住疑惑的問道:“這麽好的物件,難得能得這麽一件半件的,您這是打算送給誰啊?這般的大方?”
莫蓮萱順手打開紅木盒子上的紅寶石扣,拿出裡面的油紙傘撐開欣賞,一邊無謂的言道:“我想給冷三火送去,他怕是沒有買過油紙傘呢,我也送他一把玩玩。”
莫飛霞看著傘面上毛三余的梅花圖,金流水的詠梅賦,不由得可惜的嘟囔了句:“哪位爺怕是跟您一樣,不懂這些字畫的吧?那不是壓根看不出來好了?”
莫蓮萱笑了笑,淡淡的說了句:“他看不出來,冷大伯母能看出來啊,這些玩意兒,從來就不會有人會發現不了他們的妙處,這就讓趙能送過去吧,再將咱們家新出的金銀掐邊花沿傘送去幾把,我姑姑,表妹她們,肯定喜歡得緊。”
莫飛霞聞得她這般吩咐了,便只能是依言而行,這心疼的看著趙能出了門,便再也忍不住的發牢騷到:“您瞧瞧這慧清縣主,這也忒不像了,一個金嬌玉貴的縣主,竟跟咱們家搶起生意來了,這也不怕被人家笑話,婢子都替她好生的臉紅。”
莫蓮萱拈了顆鹹酥香脆的花生丟在口中,笑著問莫飛霞:“怎麽,咱家的傘堆著賣不出去了?”
莫飛霞一愣,聲音不大的言道:“那倒還是供不應求呢,這鑲寶石的油紙傘,單子都接了幾十個了,這都排到下個月去了呢,田師傅他們每天忙得水都顧不上喝呢。”
莫蓮萱只是望著她笑,自己吃零嘴吃的開心,卻是一句話也不說,莫飛霞漸漸的領會到了莫蓮萱的意思,但這明白歸明白,領會歸領會,可總覺得這心裡不服氣。
她忍不住言道:“就算她開的店面對咱們家生意,沒有多大的影響,可就這麽白剌剌的開在咱們家對面,這也忒打臉了些,咱們不能一點沒表示,沒行動吧?”
莫蓮萱就知道她心裡不服氣,這位以前是做什麽的?那可是位女劍客!一個眼神不對付就要取人命的主,現今豈能眼看著雲雅雯在對面囂張?賺錢不賺錢先拋去一邊,隻這口氣她是怕咽不下去的。
倒不是說雲雅雯是和她們家搶生意,莫飛霞才生了這麽大的氣,真要是為這個生氣,哪怕是莫飛霞早被人氣死了。
要知道,現在京城裡做脂粉生意的就不說了,因為著實太多,數都數不過來,光是這做油紙傘的作坊,現在也開了十七八家了,要是家家的氣都得去生,那莫飛霞早氣該死了。
她完全是因為雲雅雯的醃臢想法,對殷子晏生出的那股子詭異心思,讓人著實太惱火,這種無恥的不要臉女人,就該半夜裡去她家,賞她一個透心涼才對。
當日,莫飛霞就站在莫蓮萱的身邊,她將雲雅雯的做派那是看的一清二楚,莫飛霞那是塵世中打滾的老油子了,哪能不知道此女生了旁的心思?
還是那起子見不得人的心思, 就算雲雅雯對外遮掩的再好,她還是能從雲雅雯的眼神,看透她想的是什麽,要的又是什麽!
這全是因著這樣有企圖的眼神,莫飛霞自己也曾經有過,只不過,她完全是真心,而雲雅雯又多了很多旁的東西,可不管是為了什麽,你雲雅雯來覬覦我莫飛霞主子的未婚夫婿,就是大錯特錯!
莫飛霞真的是忍不了,也壓根不想忍。
她今日見了莫蓮萱,只需要莫蓮萱點點頭罷了,別的,都是有莫飛霞去做的,並不會讓莫蓮萱站在前面,不管將來多大的事情,莫飛霞都願意一力承擔,絕不會拖累莫蓮萱。
莫飛霞的心思,莫蓮萱看的很是清楚明白,也很是承了她的情,只是這次卻絕對不能這麽做。
莫蓮萱歪著頭,瞧著莫飛霞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話:“其實現今在京城裡,誰不知道你莫大老板,是我莫蓮萱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羨慕我,能有你這樣一位貌美如花,長袖善舞,且又極會經營生意的妙人兒,那可真是命好啊。”r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