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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先生聞言相視一笑,眼神裡都頗為得意,這是因著他們倆,都覺得自家的主子,性子大度,果敢堅毅,腹內有才華,還很能虛心接受別人的意見,且又極願意為老百姓做些實在的事情,真是比那位道貌盎然,卻小肚雞腸的太子爺好太多了。
而咱們這位太子爺,說到底也不過是仗著中宮嫡出罷了,前些年還算能裝得住,很有些王者風度,但隨著近年來,這底下的皇弟們,都跟那雨後春筍似得長了起來,更兼著聖上又封了瑞王,明王和嶽王這三位年齡稍長的皇子,太子那可就是越發的沉不住氣了。
他們倆心裡都存了一段心思,但奈何主子無意,也隻得強行按住,不過就眼前來看,太子殿下的胡作非為,怕是還要倒給自己找了不自在。
這位殷十一,雖然不是愛生事,妄想登上大寶的野心分子,可也絕不是一位任人宰割而絕不還手的主呢,經過今日一番折騰,這兩位爺的仇,怕是就聚下了。
此時聖上的春秋正盛,身子骨又一向康健,且走著看吧,有時候你不想走的路,或是你不想做的事情,偏偏會有人逼著你去走。去做的。
這長河先生與霖翔先生兩人,都是飽學之士,心有大志向之人,又很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倒也不故意的往某些方面引著說起,只是陪著殷宏遠商談,這明日在殿上告假該是怎麽個告法,而告假之後又應該如何度日。
談到這些具體的事情上,原本看著還哥倆好的兩位,瞬間便各持一詞。而且還各說各的道理。誰都不肯先一步妥協。
這長何先生提議是遮掩過去的好些。直說是在南園街上驚了馬,因顧及民眾,所以才受了傷,而這事情的真像。聖上自然會去查,反正這稟事監的探子無所不在,說不定升上這會都已經知曉了。
咱們也沒必要把這層紙捅破了,憑白的得罪了太子爺,好歹給太子殿下留住面子,更何況,現在絕大多數人,都覺得太子殿下仁心仁德,是國民之表率。前兒不是還有人進表,給太子歌功頌德拍馬屁嗎?咱現在畢竟是弟弟,又勢弱,何必針鋒相對?
至於霖翔先生則言道:“老夫倒覺得,就應該如實上奏。是什麽就說什麽,咱麽也並沒有針對誰,或是指名道姓的懷疑誰,只不過是把今日的種種老老實實的告於聖上知曉,這不管是放在做臣子的立場,還是放在做兒子的立場上,那可都不能期滿聖上。”
“至於聖上他查出來那是他的本事,而咱們若是說了謊話,看著是遮掩過去,不願意生事,更不願意聖上難做,可是聖上卻會看到,咱家主子不誠實,對著親父尚且說假話,那平日裡所言所行,又能有幾分被人信任之處?”
這兩人所言皆有道理,現今也確實如此,說了,怕是眼看就要得罪太子,為自己樹一大敵,以後受打壓只會比現今更甚。
而若是不說,聖上最是英明不過,這點小花招必然難逃他的法眼,這樣一來必然會對瑞王生了嫌隙,以後怕是再難相信與他了。
殷宏遠喝了口剛榨出來新鮮的西瓜汁,裡面還加了些許冰渣,吃著嘎嘣帶響,最是過癮不過。
他在心裡左思右想,最後便一拍桌子,對兩位心腹言道:“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明面上便按照長河先生您的意思,光面堂皇的寫上一本奏折,讓胡長史明日在殿上當朝奉上。”
“而暗地裡,咱們便按著霖翔先生的意思,再上一封實話實說的折子,再將咱們為再將咱們為何如此作為的苦衷寫在裡面,而這封,我便使人直接送至父皇跟前。”
“至於這人選嘛,就讓小林子送給馬大總管唄,他可是馬大總管的乾兒子,這道關系可再是理所應當不過了,這位馬公公,自來眼裡便只有我父皇這一位主子,最是忠心的老奴才,送到他的手裡,父皇必能瞧見,這是再妥帖不過了。”
兩位先生都是恍然,大笑著讚殷宏遠的腦子活泛,懂得糅合,這樣一明一暗,相輔相成,即給太子爺保存了面子,也對自家的父皇有了交代,且這樣一來,聖上的心裡怕還是要對瑞王有所憐惜的,這樣可謂一箭三雕,真真好計策。
長河先生見大事已經議定,便笑著問道:“敢問王爺,今日不管需用不需用,這鎮北候家的大小姐都救了您,您看,這是要當做沒發生過?還登門致謝呢?”
對於這點,殷宏遠倒是早就有了主意,他笑著言道:“等我告假之後,修養幾日,身子大好了,便給鎮北候爺遞上拜帖,請他老人家出來吃頓便飯,奉上一份大禮也便是了。”
“咱們並不是想以此事,順杆子往上爬,想著與這位老爺子橡膠,只不過誠心誠意的道了謝便是,不管怎樣說,這莫家一門忠烈,英勇善戰沒有一個孬種,為咱們大秦皇朝付出良多。”
“隻他們家的人品,本王就很是瞧得上,以往壓根不敢與大臣結交,這次便借著這個因由,趁機和莫老侯爺吃頓飯,已了我的夙願便是,反正這次是在父皇那裡報備了的,也不怕被人猜忌。”
主仆幾人商議已定,兩位先生便各自回去起草奏章,這寫好之後,還需瑞王親手謄抄,還好他今日裡右臂被砍傷,原本就使不上力,這樣倒不需刻意。寫完打眼一看,雖是極力的求工整,但還在著力處無力可使,正是合了眾人的心意。
不得不說,瑞王主仆的此番設置,的確十分恰當,這第二日在金殿上,庚慶帝接了瑞王府長史的奏章,在大殿上這麽一瞧,心裡便十分的不喜。原本以為這個兒子還是個堪用的。沒料想卻也是軟包蛋。就知道和稀泥,命都快被人拿了去,居然還能忍住幫人家敷衍,真真的無用。
在金粉台階的下首。站著的第一人便是當朝太子殷宏昊,此人倒是承襲了父母的好容貌,長得極為風流倜儻,一身白色繡金龍的太子服,更是襯得他面如冠玉,身材修長筆挺。
這麽個俊美的少年太子,也難怪大家都說他好,瞧著也是一個金鑲玉秀的人兒,誰會想到肚子裡全是黑水?
人嘛都是直觀的。片面的,這面相好的人,自古以來都很是佔便宜。
他此刻心裡也是十分的緊張,昨日裡那事,原本也是在禦書房裡。自己辦的差事不合父皇的心意,被申斥了幾句,其實這也是常有的事情,他原本也就習慣了,什麽事情都辦得圓圓滿滿,一點錯處都挑不出來,那上面坐著的哪位,就更要胡思亂想了。
自己的年紀最長,且還早早封了太子,自家父皇那是個什麽人,旁人不知道,他日日跟在身邊,哪能不知道?這位大秦皇朝的最高當權者,心眼小,愛嫉妒,近年更是對自己的兄弟叔伯防的嚴謹,生怕誰有不臣之心,連帶著自己這個太子,老皇帝也覺得看那都不順眼。
這些隱秘之事,太子也只能在心裡窩著藏著,有時候還的幫著自己的老子遮掩一二,所以這也就只有低頭挨訓,時不時的還得恰到好處的認個錯。
可庚慶帝說了幾句之後,卻提起了瑞王,說是你堂堂一位太子,竟還不如自己的弟弟。這句話卻是瞬間讓太子的怒火,成十倍百倍的爆發了,想想也是,老子都是個小心眼,這兒子的心眼又能大到哪裡去?
再加上他平日見慣了自己父皇收拾人的招數,那早就學了個十足十,這一回到東宮,便黑著臉布置了這次暗殺,其實他後來怒氣消了,也是有些後悔的,覺得是有些魯莽了,說起來這個十一弟,對自己還很是尊敬的,而且有好物件總是會孝敬了來,今日被訓得有些狠了,再加上他心裡本就有些不痛快,這瑞王可不就正好就成了出氣筒了?
可後來這事情居然還沒成,那麽多的死士暗衛,人數比之多了五倍之數,卻仍是以失敗告終,據回來的人回話,本來都已經要成事了,卻被鎮北侯府的人馬給攪和了,若不是他們家多事, 此刻瑞王府裡,就應該辦喪事了。
太子殿下本來就已經很是懊惱了,再一聽居然是鎮北侯府斜插了一杠子,心裡更是大驚!
他心中原本就有些不可告人之事,此刻更是疑竇重生,原本打算死死瞞住的事情,此刻也是決計不能再隱瞞了,多年的太子生涯,最起碼的輕重,他還是知道的。
更何況此事就是一個絕佳的好借口,能讓自己與那人見上一面,世人都道太子情深意長,勤勉恭良,一心記掛著為他生下公主,自己卻逝去的太子妃,可其實卻只有僅有的幾個人曉得,太子心裡有人,這人,還是個了不得的人呢!
他轉身便吩咐自己的貼身太監:“小魏子,速速去請宋大人過來,就說孤有要事要與他商議,不要耽擱,要快。”
站在門跟前的小魏子聽到吩咐,趕忙應聲道:“喏,奴才這就去請宋大人過來。”
應承完了,這小魏子那是轉身就出了書房,顧不得熱,帶著兩個小太監便往宋大人那邊小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