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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瑤瑤猶豫了一下,如果這個團隊沒有贏得進入啦啦隊比賽的資格,恐怕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會很不好過。
想到這裡,她猶豫了一下,“可是——”
“你不要說任何的話,一切交給我來解決。Ok?讓我們一起完成這個比賽吧!我相信你的實力!”說到後來,她自信地朝她笑了笑,目光璀璨,帶著讓人全情信任的堅定。
仿佛第一次,她看著林薔的眼神,同時目光中充滿了相信。
這時候,路雪再次走來,“怎麽?我看到你們兩個好像沒事了。”
“嗯。”聶瑤瑤回頭看了看林薔,發覺她笑著朝她點頭,立刻矜持地笑著說道。
“我就說吧。”路雪絲毫沒有看出來,林薔在對上聶瑤瑤投來的微笑,是敷衍的笑容。“我們準備吧!”
說著,她轉過頭去,指著聶瑤瑤,問道:“她的服裝怎麽辦呢?不會沒有吧?”
果然聶瑤瑤尷尬地一笑,她是真的沒有。
她壓根沒有準備本次演出的服裝。在自己的小城裡面,也不需要這樣的演出,在她的記憶裡面,似乎也只有年節廟會的時候,人們才會穿著各色的戲服出場。這種演出服怎麽可能有租借的地方。更何況,並不是多麽大的活動,只是學校裡面的一次選拔賽而已。
“穿自己現在的衣服就行了。”林薔瞄了瞄她身上的校服,白色的短袖上衣,藏藍的短裙。
這時候,她們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胡嬌一行人。胡嬌得意地朝著她們笑著。“喂,你們怎麽還是這種清水掛面的裝束,怎麽不換服裝呢?是不是服裝沒了?”說著,她的目光朝著聶瑤瑤得意地笑著,隨後挑釁地看向了林薔。
“怎麽?顯擺來了?”路雪毫不示弱。
“胡嬌,我想跟你說幾句話。”林薔朝著胡嬌友好地笑了笑,臉上露出了不恥下問的表情,繼續說道。“關於你們表演方面的。”
胡嬌看了看她,眼睛裡透出一絲疑問,似乎林薔從來沒有這麽謙虛過。隨即笑了笑,反正她們的服裝都被聶瑤瑤拿給自己丟掉了,現在是不是有點擔心了,想跟她們借服裝呢?
雖然她一向看不慣林薔那種高高在上,仿佛女王一樣的表情。但是看到她現在也有低聲下氣求到自己的時候,心裡面還是很受用的。
“怎麽?想問我舞台經驗麽?這個時候是不是晚了點?”她冷冷地看著林薔。
林薔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微微偏頭,小聲地跟她講話,卻讓她的隊友也能夠聽到。“你是怕我跟你學了去?還是害怕跟我做競爭對手?”
胡嬌柳眉一豎,有些沉不住氣。“你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只是不想讓其他沒有參賽的小組聽到,你的新的而已。”林薔不由分說,握著她的手腕,朝著後面道具那裡走去。
路雪正要開口,卻看到林薔給她一個禁止過來的眼神。
胡嬌有些狐疑,同時也摸不清她的意思。正要開口找自己的死黨跟過來,卻聽到林薔在身邊輕輕地說道:“要是你不敢的話,找個人跟我過來也行。”
這是小看自己了麽?胡嬌冷哼,挺了挺胸/脯,“不用。”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哼,難道你還能耍什麽花樣?”
兩個人走到了角落裡,距離大家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胡嬌站住了,譏誚地哼道:“你想說什麽?該不是你們組增加了笨蛋,所以自己搞不定,打算換人吧?”
驀然,林薔轉身,一個箭步踏到了她的面前,單手扼住了她的喉嚨。
胡嬌呼吸一窒,被林薔摁到了牆上。
“說,是不是你乾的?”林薔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又令人窒息。
胡嬌臉色一變,拚命掙扎。卻感覺對方的力氣大的驚人,讓自己半點也喘不出氣來。
林薔右手一緊,她的臉色更加漲紅。看到她呼吸困難,已經有些翻白眼。她略松了松,看到對方仿佛一灘爛泥一般從牆角滑落。
胡嬌心中驚駭萬分,正要開口大叫。下一秒,她再次被林薔提了起來,再度捏住了喉嚨。
對方目光如刀,觸及身上如寒芒加身。
耳邊只聽到她慢慢清晰的聲音,“你不妨試一試大叫,看看最後吃虧的是誰?如果你想耍花樣的話,信不信我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
說著,她笑了笑。指了指在後台衣櫃那裡的一個監控攝像頭。“我知道那裡一定照到了什麽。也許不是你,不過如果有人拚著魚死網破的話,你也會很難看的。而且,我知道,你很想在別人的心裡面留下好印象,是不是?不過,你猜猜,到時候會是誰比較倒霉呢?”
說著,她慢慢松開了卡在胡嬌喉嚨上的手。眼睛卻冷冷地盯著她,她知道自己眼神的威懾力,就連最凶悍的野貓看到她眼神的時候,都會低頭側目,不敢跟自己直視,更何況是她。
“呼——呼——不是我。 ”她低下頭,有些不敢去看林薔。她說不清,面對林薔的眼神,是一種怎樣的讓人毛骨悚然。
她的眼神很平淡,一如往常。可是在盯著她眼睛看的時候,那種讓人凌遲的目光,卻讓人想發瘋,或者是想遠遠地逃離,再也不想在這裡出現。
林薔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懼,輕輕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她慢慢地蹲下,手輕輕地拂在胡嬌的頭上,卻發覺她有些瑟縮,仿佛無家可歸卻又無力逃脫的小貓一般溫順。
“我知道是別人。”她慢慢地說道,口中充滿了。“不過我更想從你的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你——你不會害我吧?”胡嬌慢慢抬起頭,眼神觸到林薔精致的小臉,立刻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她的目光實在是太平靜了,安靜地讓人忍不住想躲閃。
“呵,我要是真的想傷害你,是不是等到現在的。比如,上一次你誣陷我和路雪抄襲,那樣的話,我不是會讓你更加難過麽?”
仿佛得到了特赦一般,胡嬌喘了一口氣,低聲道:“嗯——這件事情是聶瑤瑤乾的。”
“嗯,這個我知道。”林薔不動聲色地點頭。
“啊——”胡嬌愣了一下,順便看了看林薔,卻發覺她正等著自己繼續往下說。隻好咽了一口唾沫,將自己噗通噗通的心放平穩。她隻好硬著頭皮將自己跟聶瑤瑤說的話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