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大爺怎麽可能猜不出來?”跡部大爺傲嬌了~~~
“哦哦~~~景吾又在我面前說本大爺!”索菲亞壞笑說,“嘻嘻,以前你就欠我你個要求,算上今天這次,你就欠我兩次了!”
“…………”
“雖說沉默是金,但是此時此刻你就算沉默也不能改變你張口說了‘本大爺’這三個字的事實!”
“…………我又不會賴帳…………”
“哇————景吾,你那是在傲嬌嗎?”索菲亞突然湊近跡部說道。
“閉嘴!”跡部別扭地轉過頭。
索菲亞捂著嘴偷笑,“好了,我不逗你了!我現在要提出要求!”
“說。”
索菲亞突然一臉嚴肅,又透露著少許悲傷、不安地看著跡部,“第一個要求,景吾你一定要努力地活著。第二個要求,你一定要幸福地活著。”
“哼,你那副要哭的模樣是怎麽回事?真是不華麗!”跡部一把將索菲亞抱進懷裡,氣呼呼地說:“你那是什麽破要求?耍我嗎?我當然會活著,因為你還活著。我當然也會幸福,因為你陪在我身邊!”
“景吾…………”索菲亞有些嗚咽。
“你在擔心什麽?對你的手下這麽不自信?”
“你不能受傷。”
“你受傷那就是我受傷…………傻瓜!”
“你不知道的,景吾!”索菲亞著急地脫離跡部的懷抱,抬頭說道,“我總覺得這次事件不是單純的格爾要殺百裡那麽簡單!他們能避開科雷維爾的系統,將證據遞上法國警局總署,就說明他們能力過人,而且這次在日本調查,發現參與地不止一個組織,事情混亂的程度………………”
跡部捂住索菲亞的嘴,“我不管它有多混亂,我只知道我要在你身邊,那就行了。其他的我可不管,那麽不華麗的事情,不符合我的美學!”
索菲亞的眼中閃過笑意,但卻故作氣憤地說道:“哼,你願意摻和就摻和吧!到時候,你要是死在我前面,我一定毫不猶豫地另覓新歡!”
“啊,好啊!”跡部環住索菲亞說道,“如果我先死了,那麽你就在尋找一個男人來代替我守護你吧!”
“混蛋!!!”索菲亞掙扎著,可卻掙脫不開,“你不應該說‘不行’嗎?怎麽可以說‘好’!”
“怎麽可以說‘不行’呢?我怎麽忍心讓你孤零零地一個人,所以我要是死了,你就在找一個人來陪伴你。”
“不要!”如果你死了,我就去陪你,景吾。
“…………”獨自拋下你一個人,讓你投入別人的懷抱,可真是讓我心酸。所以…………在這場遊戲中,本大爺一定要努力地活著!呵呵————也許姓科雷維爾也是不錯的呢?很華麗的姓氏!(現在跡部已經知道了原來跡部家可以算得上是科雷維爾秘密扶持出來的分家。以跡部的智商,他自然明白要娶索菲亞當然要入贅科雷維爾,所以自然也就要把姓氏改成科雷維爾。為了愛情,跡部大爺連入贅也認為成是華麗的事情了,果然愛情使人盲目啊!)
“哢嚓————”地下室的門鎖傳來了聲音,驚得兩人迅速離開,表現出一副冷漠的模樣,現在索菲亞很慶幸,自己前不久剛把摘下來的面具重新戴上,要不然就要穿幫了。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名壯漢,臉上的有一道長長的傷疤,斜斜地貫穿整個臉面,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名帶著金屬面具的男人。
“空響大人,屬下現告退了。”開門的男人鞠躬離開了。(面具男默的存在是機密,所以那個人並不認識默,也就沒有向他打招呼。)
空響?索菲亞心裡一驚,在她的資料中,這空響就是他們一直懷疑的組織之一黑炎的二當家。他來幹什麽?不過他的到來倒是讓我知道了,抓住自己和景吾的是黑炎。呵,我是不是該高興呢?科雷維爾對於黑炎的資料沒少收集,相比於另一個組織回飛,科雷維爾對黑炎更加了解一點。這樣的話,我們要是想要逃跑,成功率能稍微高一些,畢竟近幾年雖沒有全面掌控黑炎總部的平面圖,但也掌控了半成。而且,關押我們的地方還不一定就是黑炎總部的地下倉庫呢!
對於這位突然出現的空響,跡部可不清楚他是什麽人。話說跡部家在日本那也是跺跺腳,日本都要震一震的任務,可是對於這黑炎,他們還真是不清楚。畢竟連科雷維爾也沒辦法完全清楚黑炎,更何況跡部家了。跡部知道日本的傳奇組織黑炎,但是除了知道黑炎的當家人叫空無外,其他一無所知,就連黑炎的當家有三位這件事他也是不知道的。 跡部雖不知道空響是誰,可是他有注意到空響進屋時,索菲亞那眼中閃過的一絲意外、了然,以及笑意。
“看來你們已經醒了。”空響說道。
索菲亞剛準備張口說‘你又不是沒眼睛,難道看不出來我們醒了?’然後再附送白眼兩枚。可是索菲亞意識到自己現在是百裡星辰,百裡是不會乾這種事情的,所以索菲亞隻好忍了,吐槽這種事就在內心想想算了。“有事?”索菲亞敬業地扮演著百裡的冰山形象。
“喲,百裡小姐還真是鎮定啊!”
“你希望我有什麽反應?尖叫嗎?”索菲亞淡淡地說。
“哈哈————”空響笑得很開心也很意外,“真是沒想到,雪山妖女百裡星辰,也會講冷笑話!”
“因為你長得太有喜感了。”
“呃————”空響愣了一下,隨即一臉猙獰地揪起索菲亞,“女人,別給臉不要臉!”
看到空響的舉動,跡部差點就忍不住衝上去扳開空響的手了,可是一想到索菲亞現在扮演的身份,就隻好強忍著衝動。
索菲亞不太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於是準備掙脫,但在這時卻看到了空響張著嘴無聲地說著什麽。索菲亞頓時震驚異常,可是仍然維持面癱形象,強硬地撥開揪著自己領子的手,冷冷地說:“粗魯、沒教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