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可不是個乖巧的人,你是怎麽讓他叫你姐姐的?”穴戶問道。
“我和他打了一個賭,賭局的彩頭就是他要是輸了就叫姐姐,我要是輸了就不能叫他的綽號。”
“打了個賭?”向日好奇的問,“什麽賭,我好奇啊!”
“唔——唔,我也——很好奇!”慈郎的嘴裡滿滿地都是蛋糕,說起話來唔唔的。
“呵呵,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和他打了一場網球而已。”
“網球?”眾人驚異地說。
“菲兒,你會打網球!”向日吃驚地說。
“哎,這可是個意外消息啊!”忍足說道。
“菲兒,你和打一場網球吧!”慈郎快速地衝到了索菲亞的面前。
“呵呵,你可是心急呐!”索菲亞笑著伸出食指擦掉了慈郎嘴角處的奶油,又將沾上奶油的手指放到嘴裡吮吸,“你怎麽像個孩子似得,吃東西還會沾到嘴角上!”
其他人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而向來遲鈍異常慈郎則臉頓時紅了半邊,手腳僵硬地站在那裡,吱吱唔唔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呃,那個,哈哈,那個,哈————”
“噗————”索菲亞看著慈郎的反映忍不住捂嘴笑了,“哈哈哈,你可真是好玩兒,可愛死啦,好喜歡你呢!”說著雙手環住慈郎的脖子,親了慈郎的臉一下。
“啊!!!!”向日誇張地尖叫,“菲兒,你親慈郎啦!”
“呵呵————呵呵”慈郎寶寶臉紅紅的像高燒,傻乎乎地表情又逗樂了索菲亞。
“哈哈哈——”索菲亞努力地控制住笑容,伸出手擦拭這眼角的眼淚,“我親慈郎一下有什麽大不了的,至於這麽驚訝嘛!”
“可是,可是,你親他了!”向日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好了。菲兒,怎麽一點也不在乎呢?她和慈郎的性別是不一樣的啊!
“菲兒不是日本人,所以她的想法應該和我們不太一樣吧!”鳳說道。
“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就沒意識到男女性別的差異嘛!”跡部氣憤地看著索菲亞。這個丫頭為什麽就不在乎呢?她親男生就不會覺得害羞嗎?
“我當然知道男女的性別差異啦!可是這和我親慈郎有什麽關系啊!這只是一個禮節而已!”索菲亞不在乎地說。
“禮節啊!這麽說來的話,法國的禮節中的確有握手、貼面和親吻的禮節啊!”忍足想了想說道。
跡部聽了忍足的話愣了一下。倒是本大爺的疏忽了,忽略了這個丫頭根本就不是日本人,而是來自那個浪漫自由的法國。怪不得她似乎根本不在乎親吻,這根本就是他們的禮節,可是,就算是禮節,看著她隨意地親別人,本大爺我也很不爽!跡部心裡不舒服地想著。
“我們都忽略了菲兒是法國人的事情了。”穴戶說道,“現在一想,法國是個浪漫自由的國度,而從小生長在法國的菲兒,會有這樣大膽的舉動也就不奇怪了。”
“雖然是這樣,可是還是會讓人吃驚。”日吉若說道。
“親吻的禮節讓你們很吃驚嗎?”索菲亞奇怪地說,“在法國,家人和好朋友之間不論男女見面都會行親吻禮,關系普通一點的行貼面禮,初次見面行握手禮。這是很常見的事情。”
“要是照你的說法,你和慈郎初次見面應該行握手禮啊!”向日說道。
“嘻嘻,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好喜歡慈郎啊,我拿他當朋友啊,所以行親吻禮嘍!”索菲亞俏皮地說,又踮起腳拍了拍慈郎的頭,“我可是很少對誰行親吻禮的哦!”
“呵呵,真好啊,呵呵!”慈郎傻乎乎地說。
“喂,你該不會傻了吧!”向日摸了摸慈郎的額頭。
“喂,那你————”跡部想說什麽。
“什麽?”索菲亞奇怪地看著欲言又止的跡部。
“算了。”跡部看了看眾人,“都會去繼續訓練!”跡部又看著索菲亞說:“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對啊!菲兒,你和我打一場球吧!”向日蹦到了索菲亞面前,一臉希冀的表情。
“哎?是我先說要和菲兒打網球的,向日你不要搶在我前面嘛!”
“你去旁邊吃蛋糕好啦,這次我不和你搶蛋糕了,你高興去吧!”
“不要,我把蛋糕給你,我要和菲兒比賽!”慈郎很堅決地將蛋糕盒子遞了過來。
“真是意外呢!芥川學長竟然會主動放棄蛋糕。”鳳說道。
“嗯,的確讓人意外。”穴戶說道。
“其實我們可以讓菲兒和每個人都比一場。”忍足笑著提議道。
“好主意!”所有人異口同聲地說。
跡部也有些心動。雖說立海大的切原和本大爺相比還差得遠,但是切原的網球的確在同齡人中也排得上名次,菲兒能打敗他,說明她的網球很厲害!當然了,菲兒肯定沒有本大爺厲害,但是我還是有點想知道她的網球技術是怎樣的?
“壞主意!!!”索菲亞氣憤地喊著,“你們當我是機器人啊!還讓我和你們每個人打一場,我可是個病人啊!!!”
“病人?菲兒, 你生病啦!”慈郎把手裡的蛋糕遞了過來,“那你吃點蛋糕吧,我每次生病的時候就是吃蛋糕,然後就好了!”
“……”索菲亞無語地看著面前的慈郎。天啊,他可真是個怪胎,被我耍沒反應,被樺地從半空中扔到地上還這麽活蹦亂跳的,生病不吃藥反而吃蛋糕,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呀!
“對不起,菲兒。我倒忘了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忍足說道。
“菲兒,你生得什麽病啊?”向日問。
“是車禍。”日吉若說道。
“車禍?你怎麽知道?”向日奇怪地問。
索菲亞也好奇地看著日吉若。呵呵,他竟然知道我是因為車禍才住的院,真是意外!
“前不久,忍足就和跡部提起過這件事,而且當時還有兩個奇怪的男人出現。”
“啊,想起來了!不過現在知道其中一個男人是銀,但是另個男的是誰啊?”向日想起來了。
“什麽,什麽?我怎麽就不知道呢?”慈郎還是很迷茫。
“笨蛋,那是你一直在睡覺,上次在比賽會場和菲兒見面時你也在睡覺!”
“你們怎麽不叫我呢!”
“呃,忘了!”向日笑嘻嘻地說。
一對活寶啊!索菲亞看著向日和慈郎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