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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妻主有點錢》七十五 救下
?“這位老先生,一路奔波勞苦來屋裡歇歇,休息下腿腳,順便讓病人透透氣,吃點東西再趕路不遲!”程青逸突然開口,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我妻主為人直爽了些,先生莫要見怪。”
  男人看著他們夫妻,一雙眼睛低沉暗淡。
  “先生想必知曉往後面去,過了我們村兒,三四裡地荒無人煙。您那位朋友——”
  “愛來不來,管他做什麽!”柳寧一甩臉,拽著程青逸就走。可惡,居然對著他笑?該死的,還不領情,誰稀罕呢,死在外面最好!怨氣叢生,柳寧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又不敢對著程青逸發火,煩躁的亂扒頭髮。
  尼瑪,她這是在吃醋?柳寧
  好似吞進了蒼蠅,一時尷尬不已。
  程青逸把她的表情變化看了個滿眼,面上仍八方不動,隻抓著布巾的手指不規則抖動。
  男人重新套好馬,往車裡看人,一下突然從馬車上跌了出來。“你們等一等!”
  “不許回頭!”柳寧瞪眼,無視後面的喊聲。
  程青逸飛了她一眼,雖然輕飄飄的沒什麽穿透感,柳寧卻愣了一下。方才那感覺似乎有電流劃過,是錯覺還是幻覺?
  後面的男人急得只打轉,腳磨了磨地面,重新喊道:“等等,本…我需要你們幫忙!”
  “你需要我就一定要幫?”柳寧回轉頭,面色依舊是大糞臉,給人青面獠牙之感。要幫的時候不當應,不幫他了又自己貼上來,如今不要臉的人怎麽這麽多?他要犯賤,難道自己也得跟著犯二?不幫,堅決不幫!柳寧挺著脖子,身體裡的小人兒瘋狂搖頭。
  “你——你要如何才肯幫我們?”男人猛然拔高的音節又成八度下掉。
  柳寧上下打量他,嘴角一勾,謔笑道:“你有什麽值得我出力?金錢?美食?還是如花美眷?”
  音落,惹來一道眼神軟綿綿的觸摸。“咳咳——這些我都有!”拂去額上一滴冷汗,方才口溜就順了出來,都是那人害的,幹嘛還不走,妨礙她跟相公交流感情,這種人最討厭的有木有?
  男人感覺到了柳寧的戲耍,眼睛裡含滿怒氣,卻又被一層迷霧遮了過去。
  “讓他進來吧,這般大年紀的不容易!”對著柳寧幽幽吐氣,柳寧看著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抿了抿自己的嘴巴,晚上一定要好好嘗一嘗。不排除美人計的功效,柳寧嫌棄的看了那人一眼,“進屋裡來吧!”
  柳暢端了一碗薑湯過來,遞給程青逸,眼神示意他叫柳寧喝掉,自己則抓住柳寧的一邊臂膀,笑得和樂。“這麽晚了,你還打算去哪兒?”
  柳寧掙了幾下沒跑掉,對著二哥放光的眼睛訕訕地笑:“我去茅房,上茅房!”
  “上茅房你拉著青逸做什麽?”柳暢繼續他善良的笑,風度翩翩,氣氛和諧,一片關心之色。
  呸!誰信呢,他要是善良,這世上就和平了。柳寧在心裡念咒倒苦水,可憐她仙人般的夫君半點沒接受到信號,端著碗舉到她眼前。“妻主,喝薑湯。”
  我去!柳寧心裡幾萬條草泥馬在齊唱草泥馬之高,握著完欲哭無淚。靠別了死黨的婆婆湯,沒想到又迎來了柳暢的無敵生薑茶,她到底是犯了什麽罪?是她跟生薑有仇還是生薑跟她有仇?
  柳寧端著碗不死心的問:“不喝可不可以?”
  程青逸剛覺察出點端倪來,柳暢已經擺出他的惡貓笑,活像加菲貓出歪點子的樣子。“可以,你不喝就給他喝。”
  眼睛一轉對上抱著人正進門的男人臉。
  男人瞬間遭受幾道刀劍砍插,趟著也中槍,何其冤枉!
  柳寧憤恨的瞪著柳暢一口口灌了進去,末了,擦了擦嘴鎮定自若,將碗還給程青逸,一邊還不忘對他挑挑眉。
  得了柳暢一個後腦杓,程青逸一個側臉,接著她被人拋棄忘記了。
  “啊噗——”柳寧躬著身子對著門外頭狂嘔,卻只能吐出口水,又不敢動作太大,嘴裡火辣辣的不比乾吃兩個辣椒差。他二哥只怕是毒婆婆轉世吧,太惡毒了!
  柳寧摳著嘴,感覺到背後刺刺的視線,轉頭對上程青逸若有所思的眼神。
  動作卡住,努力把自己狂躁表情憋回去,那感覺比整吐了一個白水煮雞蛋還要高難度,扯起嘴角想要笑得美麗些。
  下一刻,就見程青逸背對她往狂野男人那個房間去了。
  抽抽再抽抽,咬牙再咬牙,柳寧沒骨氣的跟了上去,處於女人的第六感,裡頭一男一女很危險。其實吧,就是羨慕嫉妒恨吧!
  柳暢搬了東西往外頭走,程青逸也一道跟了出來。
  “你幹嘛?”指著二哥手裡的包袱,心裡咯噔直響。不會是他察覺了什麽吧?柳寧有些心虛。
  柳暢翻了個白眼。“我去你房裡跟青逸睡,難不成你要我對著屋裡的女人?”
  柳寧往裡頭看了看,又看了看要過去的兩位,猛然發覺一個大問題,指著自己的鼻子道:“那我呢,我睡哪裡?”
  上上下下看了柳寧一眼,柳暢也學著柳寧的樣子往後頭屋裡瞧了一圈,同樣發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問題,轉著眼珠無良的搖了搖手指。“你自己看著辦吧!”至於怎麽睡,那是跟他沒有半錢關系了。
  “你狠!”柳寧倒豎中指。有哪個女人成親第二天被親親相公和親哥哥掃地出門的,相信這世上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無聲長歎,裡面兵姑娘已經佔據了二哥的大床,此時被男人解了厚重的鎧甲,露出一張缺血白如紙的臉。
  妖孽!柳寧咂舌,一直覺得自己長得夠不男不女的了,不想這位更過分,一張標準國子臉,濃眉粗長,配上堅毅高挺的懸膽鼻,誰能說這個人是個女的?特麽,她還就是個女的,有哪個男人有她這麽高聳的胸部,矛盾就長這一個人身上了,詭異的諧和,甚至給人尊貴霸氣之感。
  整個鎧甲被貫穿了幾個洞,上頭血跡斑斑,不難想象床上的女人經歷了怎樣的磨難。那種情況下還有命活著等人來救,不是妖孽也是了,初步猜測還趕了不少路。現如今戰場早已往北推進了不少,她最起碼也得趕上十天半個月路程。
  男人一陣淚眼婆娑,顫著手,不知從何著手。女人的一身白想塗了大紅染料,甚是震撼。
  “我來吧!你去外面收拾下自己,需要什麽找我二哥。”柳寧看不過眼,走近幾步,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乍近處看到,又比剛才多了幾絲驚悸。這人,到底還是不是人,身上居然插了三四個箭頭,箭箭入肉三分,深一點傷內髒,輕一些擦皮,這人怎麽回事?
  心裡疑惑著,輕手輕腳的退掉,替她脫去靴子,又在左腿膝蓋上看到幾處血洞,一咬牙,將褲子撕開,露出傷口。是劍傷,深可見骨,肉皮咧開,還隱隱冒出一股惡臭味兒。不好,化膿了!
  柳寧這邊忙碌著,柳暢的熱水送到了門外,敲響門讓柳寧自個人拿進去。
  “二哥,把我埋在後邊桂皮樹下的烈酒拿來。”也管不得下雨麻煩不麻煩的了,這人要死在自己家裡,對外人來說又是一樁晦氣事了,倒時青逸還不定被人怎麽編排,算了,就當她大發慈悲,好心救她一回。
  “來了來了,酒來了!”柳暢搬著壇子幾乎是喊著進來的,一手的泥捧著壇子。柳您拿衣服將女人胸口遮蓋住,隻留了在外頭的傷口出來。
  “拍開,拿乾淨的白布過來,撕成條!”柳寧將酒接過手, 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掏出別在腰上的尖刀一口均勻噴到刀口上。
  “碗、火折子!”柳寧隻管伸手,嘴裡不住往外蹦字。
  觸手時手上的溫度不對,才發覺是程青逸站在自己身後。“你怎麽過來了,快回去,我這裡有二哥在。”兩手塞滿東西,柳寧不好推他走,只能無奈的用眼神看著他,怕他在自己不敢下狠手。誰叫這邊男人膽子太小,一點血就哇哇大叫的,怕她一個孕夫受不了。
  “那好,我先出去了,有什麽事叫我,就在外頭。”難得的話多了幾句,柳寧忙得沒聽出來,見他聽話出去了,將桌案移過來,碗中倒了酒,拿布條沾染撒到傷口處,一會兒把剩在碗裡的酒點燃,尖刀伸上去炙烤,可惜沒有酒精燈,不然效果會更好。這個環境,認命吧,不能怪我了!
  柳寧眼一利心發狠,拿尖刀劃開皮肉,找到箭頭倒鉤的方向,剝開,一股血冒出來,也不去擦拭,就著感覺,找準位置切松卡住箭頭的嫩肉,右手沾上烈酒,拿乾淨白布伸過去,捏住箭頭往外狠勁一拔,血珠子噴到臉上。
  “二哥,洪蓮留下的傷藥拿來。”顧不及撒臉,趕緊按住血窟窿。
  柳暢隨身帶有洪蓮配的外傷藥,被他寶貝收著,這會兒正是用得上。柳暢要顧不上心疼,一股腦放到桌子上,讓柳寧自己隨意挑選。
  捏了一瓶,扯開塞子,往傷口處倒,又將出血處按了一會兒,方拿布條將人包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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