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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妻主有點錢》九十 重重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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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從外觀看後頭塞滿了箱籠等雜物,第一眼掃去也就普普通通,可走到裡面一瞧,方知內有乾坤。【本書由】

   “誒!那裡可不能扯!”柳寧阻攔下佘翰的動作,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好像被人碰了了不得的心肝寶貝。

   佘翰鄙視的掃了她一眼,趁著柳寧一個不注意,摸上了車壁的銅製虎頭,一時‘刷刷’幾聲,外頭驚叫四起。

   柳寧抱著腦袋翻滾到地上,一邊把沒來得及上去的程青逸互在身下,黎烈燕也是臉色發白手裡的劍保持著抵擋的姿勢。

   “好厲害!”手指一伸在要碰另一個龍頭,叫黎烈燕一把拉住了。

   “爹,我們現在在逃命,不是玩兒的時候!”隱隱臉部有抽動的痕跡。

   柳寧忍住想要拍人的衝動,扶起程青逸關心的詢問:“可有傷到哪裡?”方才情況來得太突然,沒有多想就將他壓下臥倒,這會兒才覺得此舉不妥。

   程青逸驚跳,把捂在肚子上的兩隻手拿開,嘴唇顫動。“無礙,只是有些嚇著了!”

   佘翰知錯的垂下眼眸,手指在車壁上滑動,嘟著嘴對黎烈燕小小聲辯解。

   “我不是故意的,就見虎頭有些怪好看的,就忍不住手癢癢了!”

   你大哥的意思是,設計得太好看了,要弄得醜一些不會引人犯罪了?柳寧鼻孔張了張,甩了一個黑臉給黎烈燕,反正是你老子,你自己看著解決。

   皺了下眉頭,黎烈燕衝自家老子噴了口冷氣,車簾一掀挨著他坐了。裡頭寬敞夠大,不比外觀看到的,一邊坐塌都可當床使了,中間固定了一方小桌,一方鐵壺吸附在最中央。小桌下有幾個小抽屜,裡頭散放了幾隻參,還有兩只是空的,被隔成了幾個方格。

   “你把弓弩放哪裡了?”環顧了一遍。外頭的幾隻箱籠只是做表面功夫的,並沒有佔多少地方,裡頭除了坐臥長椅就只有這方小桌,而小桌裡頭根本就裝不下那些東西,黎烈燕不解了。

   柳寧呵呵一笑,這正是她的得意之處。拿了一把調羹,往門口一升,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原本鑲鍥有序的木條突然有一塊從中間彈了出來,粘附在鐵杓上,明明就是一塊木頭。為何會自己彈出來?

   車裡幾人看得新奇有趣,都用神奇的眼光看柳寧。

   挑挑眉頭,神秘一笑,將木塊放了回去,又咬合得地面文絲無縫了。佘翰走過去。拿手摳了摳,卻是怎麽都拿不出來,就好像木塊本就是釘死的。“你是怎麽做到的?”不光是稀罕納悶那麽簡單,更多的變成了崇拜。

   一根食指伸出來,見眾人都盯著她,奸笑著搖了搖,這種東西就要猜著才有趣。說白了就沒意思了。

   “哼!”佘翰冷氣飆升,恢復冷漠的神色兩手環胸的坐了回去。

   “今兒個老百姓呀,真呀真高興!”哼起小調調,馬鞭一揚,出發。嘴裡的調子越哼越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心情飛揚。

   程青逸原有些離鄉之愁。被幾人一攪合,倒給減少了,一面聽著馬車吱吱呀呀,坐著的地方上下彈跳,並沒有多少顛簸感。眼神透過車簾。顯得更為深幽了。

   “大姐!”文桑桑回來幾日又朝氣蓬勃了,圍著柳寧的馬車打轉。“換新車了?”眼中羨慕不已,一匹馬就得四五十兩呢,兩匹連著馬車一起怕是一兩百兩了。又見馬車裡下來的人,偏著腦袋打量。“幾日不見,大姐夫越發的好看了!”

   一個棗栗子敲到頭上,柳寧陰著視線瞅她,把馬車暗板起了一塊,從裡頭掏出幾樣東西,全往文桑桑手上放,也不管她拿不拿得住。

   “這是什麽,真重!”

   就要抱不住的垂下手去,黎烈燕長臂一伸,撈了幾樣過去。“小心些,莫摔壞了。”

   文桑桑吐了下舌頭,對這個陌生的女人友好一笑。想起黎烈燕身上有傷,柳寧合上暗板,把她手裡的搶到自己懷裡。佘翰幫著擰了幾樣,就程青逸空著兩手,有些不太自在的走在眾人身後。

   “外頭現在情況如何?”柳寧擱下東西轉頭問文桑桑,將幾個小豆丁關到門外。

   “華興都城快守不住了,聽說皇家都南遷了呢!南邊有逃兵做患,引得好幾處民亂,死了不少人!”

   黎烈燕眼睛微合,悵然歎息:“怕是些死囚編制的赴死軍,那戎沁當真是狠!竟放他們逃了出來,在眼皮子底下作案。”要逼她出來竟連這種損招都使得出來,又恨恨地磨了磨牙。

   柳寧卻是眼睛一亮,這好啊,吸引仇恨值,正好可以奪取民心。“黎姐,當下正是好時機,現在不起勢何時起。原先漲賦稅後又大肆征兵已經弄得人心惶惶,又有逃兵公然虐殺百姓,朝中官員無力看守國土,這已是叫百姓丟盡了希望。若是你,定也是滿腹仇恨,無處宣泄。若我們不收取賦稅,拿銀子買軍糧,行軍嚴厲,定然能叫百姓撫掌支持!倒時還怕無後備之軍?同是來自不同村鎮,消息傳至軍營,想必也會引起騷亂,人心不服,我們要從中招降就更為容易了!”這一招即可以叫敵對勢力措手不及,又能順利拿到軍糧,比起強征強賣,這雙方共贏的買賣對百姓來說可是天降的大好事。“就是這起勢的由頭,看你怎麽定了?”

   “這?”黎烈燕聽得乍喜還憂,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佘翰接觸到她的目光,暗自點了點頭,對著文桑桑和程青逸說:“我們先下去,讓她們好好謀劃謀劃!”

   接下來的內容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聽的,程青逸轉了下神思就明白了,文桑桑卻是不大懂,憨頭憨腦的跟了出去。

   見房門合上,黎烈燕神情哀痛地看著柳寧,口氣有些沉重。“實不相瞞,我便是當朝三皇女!”

   “噗——”柳寧一口茶噴了出去。“你什麽?三皇女?”

   眉頭一皺,黎烈燕示意她小聲一些。

   是啊,姓黎呀,這可是國姓,她怎麽沒想到這一茬。“那、那佘……是你父妃?”那我豈不是為難過一個后宮妃侍?

   點頭,很明確的告訴柳寧她的想法沒錯。

   柳寧咽了咽口水,很忐忑會不會被秋後算帳,當時她給了兩人不少釘子碰,現在想想就覺脖頸生汗,更無語的是她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叫黎烈燕挑她老娘,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面容一僵,柳寧有些淚嘩嘩的看著黎烈燕,突地跪到了地上。

   “草民該死,不知是三皇女在上,若有冒犯之處,懇請三皇女恕罪!”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柳寧不安的微微抬了下頭,就見對面之人正一臉含笑的看著自己,那眼神明白的說著,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即便是想吐槽,這會兒柳寧也只能裝孫子,天威難測,誰知道她心裡怎麽想呢,裝孫子至少安全。

   “起來吧,你算得我的救命恩人,不必因為一個皇女名頭就此生分了。日後喚我烈燕吧!”

   多掃了幾眼,以確定她不是一時發善心,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來。

   “你的計算是好,隻我不能明著去與母皇做對!”她與姊妹嫌隙,卻同女皇母女情深,當下起勢打著自己的名頭肯定會引誤會,事後只怕朝中老將也不能聽任她所用,是為名不正言不順。“除非……”黎烈燕講不出這個除非來,這對她來說太殘酷。

   柳寧眼神閃了閃,自然明白這除非的意思。女皇一直對外聲稱病恙,朝中事宜由幾位皇女打理,女皇具體情況如何還不知曉,只怕是凶多吉少,若要起勢,必先查探出女皇的意思,她若默許一切都好辦,就怕內有別情。

   “有沒有辦法查探出女皇的真實情況?或者聯系上?”

   黎烈燕想了一會兒,面上忽冷忽熱。“我同父妃一齊在外遭難,安插的眼線怕是早叫人處理了,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收不到裡頭半點訊息。”她自信她的暗衛是能找到她的,若非是遭遇不測。

   柳寧無語了,揉了揉太陽穴。“這我便沒辦法了!”

   這邊兩人為起勢惆悵,另一頭陷入了更危險的境地。

   四周亂石林立,不時有長著倒刺的樹木掛扯衣衫。

   “將軍,前頭沒路了?”離風盡管面無表情,眾位將士還是察覺到了他眼中壓抑的不安。

   “報!”哨兵一路小跑著過來。“後方敵軍已進入山林百裡內!”

   一人手按胸口傷處,滿面鮮血,目光冷凝的盯在一處,冷靜發問:“山崖有多高?”

   個子矮小將士上前。“回將軍,有兩千多丈!底下為一方深潭。”

   難不成要從兩千丈的懸崖上跳下去?離風望著陷入沉默中的將軍,全然不顧自己手臂處鮮血直冒。

   “將軍……”忽然有一人站了出來,指著涯壁一處:“您看那是什麽?”

   所有人眼睛一凸,順著那人手指方向,趴著身子往下方崖壁探看。

   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挨近。“將軍,抵擋不住了,他們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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