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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妻主有點錢》一百五十一 男禍
親手捧著蛋糕,唱著只有她會的生日歌,柳寧忽然有了一種回到現代的錯覺,可惜沒有生日蠟燭。

 程青逸一直看著柳寧的臉,跟著柳寧拍手,隨著柳寧歡笑。或許是氣氛得當,蠻蠻也仰著脖子眯眼樂著,程夫郞高興不在話下,時而感動的抹一下眼角。

 “切蛋糕!”拿著一把特質的長木片,放在程青逸手心,自己兩手握著他的兩隻手。“閉上眼睛,先許個願!”

 一切都很新奇,程青逸整個心早就已經跳亂了節奏,人臉,歡笑,都有些魔幻不清,他大抵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子了吧,合上雙眼許上生生世世不相離的願望,有點貪婪,卻非常虔誠。

 蛋糕吃在嘴裡,甜在心裡。

 晚間兩人喘著粗氣,停止心身合一的勾纏,摟在一起密語。

 “妻主,青逸以前是否有些不解風情?”她越是好,他越覺得自己不夠好。

 柳寧親了親他的額頭。“我就喜歡你不解風情,如若初相見你就對我服服帖帖,反叫我要輕視你幾分了。”這話是大實話,兩個本就沒瓜葛的人突然湊在一起,期間的生疏隔閡是必然存在的,要一來就親親熱熱,日子定然會過不長久。

 程青逸隻當她在安慰他,心中甜膩雖有,卻總覺空洞有缺。“若是妻主有心儀的男子,告知予我,青逸會好生相待。”話已出口,心中雖澀,但覺這是目前他能為她做到最好的事情了。

 柳寧眉心一跳,翻身壓到他身上,眼睛銳利的審視他。

 “近日是太閑了,竟想這些沒得邊的事!”說著有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是你的東西就不得謙讓,愛,更應當如此。妻主明確的告知你,若你放棄我,我便躲到你找不著的地方去,再也不回來。”

 心頭瑟縮了一下,程青逸緊了緊柳寧的手掌,眼睛睜大,似是處在她話語的震驚中咀嚼回味。

 “睡吧,此一生我是抓著你不放了!”

 柳寧拍拍他的頭,眯上眼睛,起先她也不知道程青逸好在哪裡,但經過兵禍,遭遇利用,品嘗過背叛,她就覺得身邊能有一個不吵不鬧,心細如發,知她喜怒的人,真的很不錯,她可以卸下心防卸下面具和包袱,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著未來回憶過去,她不是一個人,她有了依賴有了必須要堅持守護的存在,這就是一個大家長,一個幸福大山的感覺。

 有些人活了一輩子未必能懂,有些人霍金如土卻未必買得來,她很慶幸,她擁有了。

 夜黑天高,軍營裡的兩兄弟竟趕上同天生子,柳煥倒是無礙,沒多久就順利產出個小公子,柳暢就沒那麽命好,因著擱月,孩子長得過大,遲遲沒落出來,起先還能大聲的嚷嚷叫喚,到後面就沒了聲音。

 “孩子必須抱出來!”黎烈燕摔了毛筆,一臉陰騖的看著傳報的將士。

 離風已經等不及的衝了進去,肚子上破開的大口鮮血淋漓,接生男人正用帕子捂著柳暢口鼻,看到突然進來的離風閃了下眼神。

 “混蛋!”氣不住一巴掌直接將人給結果了。都是他的錯,隻防著軍營內部,沒防到對方陣營。

 柳暢微弱的呼吸讓他松了口氣。“來人,傳軍醫!”離風安排好柳暢,才猛然發現,從頭到尾沒有聽到孩子的聲音,心中一擰。

 “怎麽了?”路瑛趕過來,看到抬出去的死人也是心中突突一跳。

 離風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孩子被搶走了!”

 思慮這麽周祥,就漏算了生孩子,所有準備都白弄了。

 “追!烽火傳訊,全力封鎖!”

 如今錦州城一隻蟲子都飛不進去,她就不信這孩子在他們地頭能起到什麽威脅的作用。

 離風揉了揉額頭,有些擔心的說:“就怕他們不是用來威脅郡爺,而是……”

 雙拳下意識捏緊,雙眼銳利如刀。這麽發展下去,事情就大條了,按照柳寧的個性到時不是兩軍混戰,而是天下再亂。早知道如此當時還不如把柳暢扔在塞外舊部裡!

 “報告將軍,四處守衛都未有異常!”扈芷進門稟告,這件事情她也有部分責任,原本找的一個老熟人,哪知竟早已被人利用收買,雖說她對柳暢印象不好,但對柳寧還是帶有幾分慚愧之心的。

 不論當日她說那翻話的目的,但關心是不可忽視的,而柳寧的二哥卻在她手裡出了事,日後她是無臉去見她了。帶著孩子的人能去到哪裡,遁了地不成?

 “河,護城河!”離風從椅子上跳起。

 扈芷眉目一亮,華興的護城河還救過她一命,竟然忘了這麽重要的細節,不由對離風多看了幾眼,有了頭緒一切就好查了。

 到城外河邊,逮著了幾個人,卻是沒找到孩子。

 “說,孩子呢?”扈芷已經沒有好臉色,將兩人踢翻倒地。

 “被劫走了。”女人老實的跪好,渾身,長時間泡水,皮膚有了細細的褶皺。

 “你們是誰派來的!”搜出幾樣器具,卻不足以證明身份,這些人還真謹慎。

 女子還要不答,扈芷的利劍擱了上去,女人死皺眉頭,她要說了家裡的人也活不成了。

 “嗖嗖——”

 兩隻冷箭來得突然,一箭穿心,好不容易查出的線索斷了,扈芷陷入大怒中,敢在眼皮子底下殺人,這潛藏的危機搞不好就在身邊。

 華興又一次兵來兵往,遠在丁府宅子裡的柳寧對此一無所知。早上還陪程青逸撰立新書,沒事在院子裡一個人耍耍拳腳,過得頗為愜意。

 一隻鴿子落到身上,柳寧抓住,取出紙條,只有寥寥幾個字,娉婷王北上。

 這隻老狐狸突然跳出來,選在如此關鍵的時候,她想幹什麽?終於不甘寂寞也想分一杯羹?

 蹙著眉,正在凝思。一個小郎摔到地上,髒了一捧衣衫。

 淡淡的看了一眼,背著手繞道行去,手裡的紙條捏成飛灰。書房裡程青逸還在執筆沉思,柳寧不忍打斷他,折了路往臥房裡去了。

 抽出一刀紙,寫好字,喂飽鴿子放了。

 “家主,您的茶!夫郞吩咐送來的點心。”小郎走進來,動作流暢的往桌上擱東西。

 柳寧合上窗戶,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方才見你摔了一跤,可是摔疼了?”

 臉頰微紅,沒想到柳寧會問起,撿了盤子躬了一躬腰。“奴,奴無礙!”說完,怯懦的看了柳寧一眼,小步退了出去。

 “點心?”柳寧翹起嘴角,他難道不知她那好夫君除了會燉毒婆婆湯,對點心可是沒半點研究,這隻小老鼠從哪裡進來的,她還真有些好奇。

 笑著,便將這兩樣東西原封不動的端到書房裡。“快別寫了,我給你分享一個好玩兒的東西。”

 程青逸的眉頭擰了擰,訴苦到:“每每寫到關鍵處,就卡得沒了想法,腦子裡一片漿糊,真真個傷神。”

 那是你經歷的少,肯定卡殼。柳寧心裡想著,面上不減溫和。

 “我來替夫君揉揉,說不定就靈光降至,文思泉湧。”自那一本男子護理醫書現世,她這玉面公子的夫君就愛上了執筆寫作,寫是好事,賣得出錢更是好事,但天天坐著不動人會生鏽,柳寧就忍不住把他拖出去好好操練操練。

 一邊給他按著,一邊說:“今日出了個奇事,方才我在臥房歇息,下人端來茶點,說是夫君所備,本主好生感動,咱們家青逸也能體貼入微了。”

 長睫毛扇了扇,抓住柳寧的手,轉過頭看她。腦子裡亂糟糟的思緒都沒了,只剩柳寧方才講的話,字字清晰的在腦中回旋。

 柳寧對他努嘴,程青逸的視線隨她轉到前面的差點上。

 “你素來不喜人隨意打擾,又不愛甜,我怎可能做這等錯事。”眼睛微眯,在柳寧手上揪了一下。“一回來就會給人添麻煩。”心中古怪,是哪個小蹄子敢這般不講規矩的亂來,他還是個活得就如此藐視,稍稍一個不查,還不翻天了去。

 柳寧看著他微笑,坐等她的親親夫君怎麽處理她的亂桃花,蠻期待中!

 程青逸著人將管家叫了來,問了幾句話,完了不溫不火也不張揚的繼續寫著他的書,看得柳寧一頭霧水。

 到擺晚飯的時候, 只見廚娘拉了個人進來,哭著喊著她有罪,把柳寧眼睛都瞧直了,這是在鬧哪出,不是應該是送點心的小郎有事兒麽,怎麽把個廚子嚇成這樣?

 收到夫君的視線,柳寧不好在晾著人家,咳嗽一聲。

 “說說看,你何罪之有?”

 管家垂著頭站在後頭,為他手下出的第一莊糟心事面露難色,家主好吃好住的待,還給辦出這樣的事兒出來,他就覺自己也當跟那廚子一般請請罪。

 “我不該對宅子裡的小郎動了歪心,把秋桐給逼急了,這才擾到了主子夫郞,是奴婢求郞心切,求主子放過秋桐!他都是為了擺脫奴婢,才做出此事,懇請兩位主子開恩,放過他,奴婢願一人受過。”

 剛剛是假咳,這回變成真咳,壓低嗓音在程青逸耳邊嗡聲:“好你個程嬌郞,玩兒起借力打力,一點不含糊啊!”

 抿著唇,眸中帶笑,快速在柳寧耳邊低語一句。“不及妻主!”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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