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矮虎又不知從哪兒找出來兩個人,向我介紹到:這是我的兄弟,一個叫老九,擅長9球,一個叫八哥,擅長司諾克,這是落英。
噢,是看哪個隊能最後留下人,如果一方沒有輸光的話,比賽將按抽簽的順序一直轉下去。
什麽話!你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嘛!對了,我才出了一次大血,難怪小雨會這麽想了。
一個打慣了落袋的人一旦打起了司諾克,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會解球了!因為台邊的反彈力掌握不住呀!就這樣,矮虎落後對手15分了。
你有錢嗎?
那個小子,你是哪來的?
持家有方呀!我喜歡!既然如此,我就再表現一下吧。
那到底是以什麽來分勝負呢?我問矮虎。
和矮虎他們告別後,我回到了家,小雨已經幫我把襯衫都熨完了,正在對我的褲子下手呢。
別廢話,這是不是你們一起的?
唉,小雨,內褲就不用熨了吧?!
我嗎?我就住在這兒呀。
我看不下去了,怎麽說矮虎我也認識呀,不能看著他死吧?於是我就開始了場外指導。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用還是風水變了,反正矮虎一下子又還了對方三個!呵呵,要不是俺是個老實人,俺肯定說全是俺的作用了。
可這麽一來,對方不樂意了。
那你不要站在矮虎邊上了,否則我怕你等會兒沒臉見人呀,哈哈哈。(好笑嗎?我怎麽沒覺得呢?)
做個男人吧,你得在外面吃苦,回來還不能說自己吃了苦!總之就是命苦!雖說大多數的時候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俺們自找的,可是俺們不找也不行呀!一個家庭如果因為錢而出現問題,外面哪個不是把責任加到男的身上?還不都得指著你的脊梁骨說你沒用?!有人怪女的嗎?要怪最多也就怪這女的當初沒找對人!這是什麽邏輯呀!男人是賺錢的命,可女人也不全是花錢的命吧?幸虧我的小雨不是這樣的,呵呵。這不會因為她失憶的原因吧?要是那樣我還真就不希望她恢復了!罪過罪過,我怎麽可以為了一點錢就把小雨的下半生給毀了呢?俺不是那人!俺不乾那事!俺就這個命!俺的命好苦啊!!
倒!至於嗎我?沒事乾把那玩意熨個筆挺幹嘛?又沒有人看!如果有人看到這兒了,想來她也不會介意是不是皺的吧?和這個腦子壞掉的人真是沒法說!
63、
算了,不就100元嗎?你兩杆就可以贏回來了。我安慰他。
等我義猶未盡的出來,我發現泡泡在地上留了一堆適合養花的東西!
我和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著他們上場了。
什麽呀!你知道有多少隊參賽嗎?有60個!我是丟了4200元!矮虎叫道!
抽簽了,結果好象不太好,我看矮虎他們的臉色多難看呀!這時場上的裁判宣布了:司、落、9!倒,這種下下簽你們也抽的到?
我是說過兩天,我們上雲南去玩玩吧。
我?不是,我就是來看熱鬧的。我決定置身事外。
你管我!我沒理他們。
那你怎麽幫著別的街上的人?他們更不樂意了。
小雨,你看泡泡幹什麽了?!
我全倒!!
這時,過來了一個看上去就比較囂張的人。
對了,小雨,你想不想出去玩玩?我想起雲南來了。
……做男人真命苦!要烈酒來訴苦!……男人不說苦,才會那麽苦,好男人最苦!
是啊,再和你們這個水平的人打我哪還好意思呀!(矮虎嘴也不省!)
不要了,那麽貴。
有點台球常識的就知道,
落袋和9球還有點可比性,但它們和司諾克就差了太多了!連球杆都不是一回事!這可是影響手感的!我看他們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只希望他們的對手次序也亂了。不過對過傳來了歡呼聲,好象人家賭中了吔。矮虎,你們準備好打這一場了嗎?今天以後可能你就不敢再出來打球了!(哇,你今天刷牙了嗎?)
又倒!你打保齡球去吧!老讓我倒!我說這會兒了嗎?
不想,這麽晚了。
你們說,這年頭做個男人容易嗎?反正俺是覺得挺難的!下輩子再也不做男的了,當然,前提是下輩子小雨做個男的,呵呵。
果然,第一場老九就輸了,還沒到彩球呢,就低了人家近40分,這種水平怎麽玩呀?雖然第二場八哥勉強扳回一局, 可第三場他又輸了!這下人家還有兩個,矮虎就只有一個人了。打的還是司諾克!
算了,反正今天我也沒指望了,先回家再說吧。
幸好對手也不是專攻司諾克的,兩個人現在打的還真就難分難解。不過運氣好象今天一點都不在矮虎這邊,我眼睜睜看著他被做到了三個司諾克!
什麽什麽呀?!有這麽多!早說呀!不知道我現在缺的就是錢嗎!!我有點動心了!
沒事的,只要你開心,花點錢算什麽!(花點公家的錢算什麽!)
有本事自己上,別光在邊上指揮!
我從不打司諾克的,老板那裡沒這種台子呀!打輸了的矮虎垂頭喪氣的說。
矮虎他們組隊的順序先報了上去,是九、八、虎,我心中一想,是9、司、落,看來他們是想把矮虎這個實力強的放後面了,不是很明智,但是很保險。
小雨看了看,說了一句話。
行,俺不說了行嗎?反正矮虎現在已經領先4分進入彩球區了。
矮虎最後還是輸了!六個彩球他居然一個也沒打進!我也服了他,真不知道他平時怎麽在街面上玩的!
我說呢,要不怎麽分輸贏啊!
是不是你唱的太難聽,讓它大小便失禁了?
一路小跑的進了衛生間,我才從小雨懷疑的眼神中逃了出來。
噢,我不知道,我以為你們男的喜歡全熨整齊呢!
咳咳,這個麽,你就不用考慮了,賺錢是男人的事嘛!我先洗個澡。
一下子,讓我想起迪克牛仔的“男人真命苦”來了,我就扯開了破鑼嗓子一通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