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一陣的啼笑皆非,心中暗道這貨也太**了,明明都是佔人家美女的便宜,居然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有夠不要臉的。
隱約間,大家對於洛天也有幾份的敬佩:當著如此傾國傾城,讓人一看都忍不住屏住呼息的美人,他非旦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是肆意的**。僅是這份膽略就足以讓人刮目相看了
多少**的士子此刻嫉妒的要抓狂,隻恨這樣公然**的青衿不是自己。
青衿也是氣的一陣無語,在此同時,心中也隱隱有一份的新奇感。
自出道以來,所見之人全都是彬彬有禮,縱然是語言鋒利,也往往都是帶著幾份儒雅的風度,唯恐失了身份,給自己留下不好的印像。
哪裡像這個**,如此的放肆無忌。不管什麽話都**裸的放出來,讓她心中生出一種無力招架的挫敗感,甚至都有些自暴自棄,任由他胡言亂言的想法。
有一瞬間,她都懷疑,這個少年是自己那個對頭派來攪局的,但是隨即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攪局攪到了儒家頭上,這箭歪的也太厲害了一些。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輕笑著道:“兩位公子,青衿今天來是表演來的。你們賭你們的勝負,與青衿無關,還是不要牽連到我的好。”
洛天看著她秀眸中露出的央求神色,不由心中一軟。但是隨即口中卻道:“誰說和你無關?”
青衿不由一滯,無奈的苦笑道:“這事和我有什麽關系?”
洛天當下冷哼一聲,理直氣壯的道:“身為一個女人,長的漂亮本身就是錯,而長的像你這麽傾國傾城的,讓人一看就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就更是錯。
而長的傾國傾城,又出來迷人,更是錯上加錯~!
你還敢說,你沒錯?”
青衿霍然抬起頭,那雙明亮的秀眸睜的大大的,直愣愣的看著洛天,那神情似乎想要笑,卻又似乎想要哭。
在此同時,卻感到手癢癢的,很想要對著面前這張眉清目秀的臉狠狠的抽下去,再補上幾記大力撩陰腳,然後將這**剁成肉醬,再和著洗腳水一起衝到陰溝裡面。
但是身為一個淑女,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因此,她卻只能是緊緊的咬著櫻唇,將心底的那股衝動按耐了下去。
大廳中的眾人全都被他的話給惡心的真皺眉頭,憑心而論,這麽無恥的話他們無論如何也是說不出來的。
那小個子更是向著洛天一拱手,道:“兄台,小弟服了。這麽惡心,這麽肉麻,讓人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的話,你居然一眼不眨的的說出來,真是令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
洛天卻是假裝沒有聽到,一轉身,然後向著陸英豪說道:“我隻對兩樣東西感興趣,一是金錢,二是美女。
既然美女不願意,也就是說,這一場比試沒彩頭了。沒彩頭還比個屁啊。被人當猴子耍嗎?”
說著,一轉身,就打算離開。
陸英豪也被洛天的話給惡心的不輕,此刻見他要走,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叫道:“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出五百兩當彩頭。”
洛天頭也不回,只是撇了撇嘴,道:“五百兩,你打發叫花子呢?本大爺隨隨便寫首詩的潤筆費不止五百兩。”
陸英豪不由失聲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文宗再世,潤筆費不止五百兩。”
大廳裡也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嘲笑聲,嘰笑洛天的自不量力。
要知道詩詞一道,最考文化功底,沒有絲毫取巧的可能,只有大量的時間浸淫其中,博覽群書方能做到。
這個少年居然自不量力,腆著臉如此自吹自擂,形同小醜一般。
洛天聳了聳肩,道:“你愛信不信,我沒必要非得要你相信不可。”
陸英豪不由一滯。
在場眾人也不由面面相覷,如果洛天認真解釋,大家說不定還會以為是假的,但是他並沒有多費口舌,顯出了強大的信心,反而令眾人有些懷疑。
陸英豪一咬牙,道:“一千兩。”
洛天一揮手,哂然道:“你還是留著那錢買尿片吧。本大爺對那些小錢沒有興趣。”
洛大爺現在身價過萬,這區區千兩就想要他出場,不僅是汙辱本人,更是汙辱那一肚子的詩詞。
他可存著用這些詩詞賺大錢的想法。
在場有人按耐不住高聲叫道:“那鄉下小子,你不是害怕了,找借口逃跑吧?你知道一千兩銀子是多少嗎?”
旁邊有人當下也是尖刻的道:“那足夠你買好頭牛,幾十畝地,還能再娶個粗手粗腳水桶腰的大胖媳婦了。”
“省一點兒的話,還能娶兩個。”隨即有人陰聲怪氣的接道。瘟生中間從來不乏尖酸刻薄之人。
大廳中頓時爆發出一陣嘲弄的大笑。
洛天回過頭來,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
接觸到他冰冷目光,那些人不由全都心頭一寒,停止了大笑。
洛天想要說些什麽,但是看著那些文人秀才們醜陋的面孔,卻是興趣頓失:和這幫傻叉有什麽可計較的?
他聳了聳肩,道:“燕雀豈知鴻鵠之志?隨便你們怎麽說怎麽想。你們現在笑的有多大聲,未來就會發現,你們多可笑。”
說著,轉身就走。
陸英豪猶豫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道:“五千兩~!我出五千兩做賭注。”
在場眾人不由一陣的嘩然。
五千兩銀子,足以買一個莊園。舒舒服服的當個地主。無論何時何地,這都算的上是一場豪賭。
洛天這才轉過了身來,懶洋洋的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求教了,本大爺就大發慈悲,陪你玩上一玩。”
他頓了一下,又接著道:“必須得拿銀票出來,如果沒有,我可走人啊。”
青衿在旁邊看著他大大咧咧,一副土豪的模樣,心頭也不由泛起了一陣的無力感:這位**真是太橫了,這出場費比自己來,都不讓許多。
陸英豪伸手從身上摸了一個遍,最終卻隻摸出了一千多兩的銀票。
他猶豫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道:“你光讓我籌錢,你的錢呢?”
洛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摞銀票,在面前來回的晃動,道:“看到沒有?這足足一萬兩銀票,而且還是大通錢莊,憑票即付。”
陸英豪頓時無語,在場的其余人等也全都一陣的沉默。
隱約間,聽到有人低聲罵道:“該死的狗大戶~!”
面對著洛天,許多人都生出無力之感,覺的縱然奮鬥上一輩子,也難以望其項背。
之前看洛天衣著打扮有些寒酸,,眾人還有幾分輕視之心,但是此時,他們卻不由全都收斂了起來。
能一手拿出萬兩銀票,如果不是個人的本事,那也是他後台夠硬。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輕視的。
就連明教的蘇曼都有些動容了,眾人暗暗猜測,這家夥難道是那個宗門大佬的兒子?
陸英豪看著那厚厚的一摞錢,恨恨的瞪他一眼,冷哼一聲,隨即從身上摸出一塊玉佩, 甩手扔在了桌上,怒聲叫道:“這塊玉佩,可值五千兩~!”
洛天瞥了一眼,伸手拿了起來,道:“這小玩意兒就值五千兩?你不會是用假貨騙人的吧?”
陸英豪頓時大怒,重重的一拍桌子,道:“我們儒家講究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怎麽可能出此下作手段?”
洛天卻是冷笑一聲,道:“你們儒家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這話你信嗎?古往今來,多少的忠臣猛將浴血狂沙,結果他們沒倒在敵人劍下,卻被你們的讒言給害死的?這些人物還要我一一歷數嗎?”
陸英豪一滯,心思微微一轉,隨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
儒家入朝為官,最主要的一個對手就是武將。雙方鬥爭不斷,被他們給害死的忠臣悍將,自然也不在少數。
這種的黑歷史是絕對不敢扒的,一旦扒出來,會把活人給生生薰死。
墨家,佛家,明教的眾人見此情形,不由大感興奮,甚至人忍不住拍手高好,大聲鼓噪。
洛天仔細檢查了那玉佩一番,猶豫了一下,隨即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那玉佩晶瑩剔透,玉質溫潤,一看就知絕非凡品。
握在手中更是有一種清涼的氣息,能寧靜心神,抵禦心魔,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修行輔助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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