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別想!雖然你跟我簽訂了契約,以後都必須跟你在一起,雖然我不甘心,但是也會認命,但我還是喜歡叫你小毛球!”
傾顏很不溫柔地一把抓下趴在她肩頭上的小獸,纖手緊緊掐著它的小pp,惡意的揉捏著。
某女心裡那個委屈如黃河泛濫啊,她哪知道自己不能契約幻獸,但是幻獸可以反過來契約她啊!
“哎呀,死女人,你怎麽可以碰我那裡,你要對人家負責!”被摸了pp的小獸羞澀、好像又有點興奮的嚷嚷道。
傾顏滿頭黑線,只不過這樣就要負責了麽,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怎麽負責啊!
“切,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害羞什麽啊!”傾顏沒好氣地屈指朝它的小腦袋彈去。
小獸反映迅速地朝枕頭一躍躲開某女的“狼手”,傲嬌的仰起頭道:“上次不算。”
傾顏徹底被打敗了,馬上轉移話題,“你為什麽忽然要和我契約?”
“這個,這個……”小毛球滴溜溜的眼睛轉了一圈,然後哧溜的一躍到傾顏的懷裡,再爬到它最喜歡的地方——肩膀上蹲著,“因為小爺我喜歡你嘛。”
天可憐見的,小家夥內心狂淚,誰想要跟你契約啊,可是自由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嗚嗚嗚,它也是沒有辦法……
但不得不說,這個小家夥毛茸茸的一團煞是可愛,尤其是毛臉上那抹可疑的紅暈更是萌到不行。
看到兩人無比和諧有愛的互動,小狐狸不知怎的有點不舒服,眼睛有些發酸發澀,摸了摸,怎麽濕濕的,它是怎麽了,為什麽那麽難過。
嗯哼,這女人怎麽也不抱抱它。
“好吧。以後就叫你寶貝!”偏頭看著肩膀上這隻毛茸茸的小東西,傾顏眸光柔和了些許,好吧她承認,她對這隻極品毛球是沒轍了。
“呐,靡靡。我們睡覺去。”傾顏鳥也不鳥小毛球一眼。雙手捧起兩眼水汪汪的小狐狸,就要把它抱到床上去。
“你們幹什麽!”小毛球神經質似地暴跳起來,連問道。
“睡覺啊。”傾顏一副很懵懂很無辜的表情。
邊說邊是鋪上自己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寒蠶絲被。入手盡是清涼的感覺,那叫一個舒服,把小狐狸放在枕頭裡面那邊,然後看了小毛球一眼。
這一看,傾顏差點噴了。
只見某獸雙手環在胸前,毛臉羞紅,紅雲甚至都蔓延到脖頸去了,雙眸水汪汪、亮晶晶,一副等待被那個神馬的樣子。
傾顏皺了皺眉。怎麽感覺她就像登徒浪子,某獸就是即將被非禮的兩家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她摩挲了下雙手,然後便是走向某獸。
“啊啊啊,雖然小爺知道自己魅力驚人,但是……但是。小爺還小嘛。”小毛球先是捧腹尖叫了一聲,然後便是慢慢地低下了頭,聲音如蚊蚋,小小的,細細的。羞答答的。
傾顏強忍住將這個小家夥一鍋燉了的衝動,她就不明白了,她是人,它是獸,它怎麽就能有這麽誇張的想象力與這麽生動的表情,好吧,她被它徹底打敗了。
真是的,這個小家夥怎麽就不學學靡靡,小狐狸多溫柔多善解人意多可愛,就這毛球,簡直神經大條!
她一把抓過小毛球短短的尾巴,將它提了起來,另一隻手重重地拍向它挺翹的臀部,嗯,手感真心不耐,肉嘟嘟的,而且極富彈性,傾顏忍不住又多摸了幾把。
“哎呀,討厭,不要啦……嗯嗯……啊啊……”小毛球竟然發出了類似呻吟的聲音,眼睛都是半眯了起來,傾顏猛然一顫,手一松,小毛球便是屁股著地平沙落雁式,兩隻毛絨絨爪子護著小腦袋,一臉受了欺負的樣子。
“嗯哼,知道疼就好,本小姐非禮你?你的神經是不是錯亂了,你以為你是神馬絕色大美人,是人是獸見到你都想撲上去?算了,本小姐不跟一隻小毛球計較,抱我家小可愛睡覺去。”
傾顏終於吐出了忍了好久的話,那叫一個痛快,說完便是撲向了柔軟舒適的大床,毫不忌諱地一件接著一件衣服脫,最後隻身著一襲淡紫色的輕紗,半側著身子,把小狐狸當抱枕一樣抱著,就這麽睡過去。
小狐狸的紅寶石雙眸依舊是委屈地水汪汪的,該死的,這女人就看不出它很難過嗎,怎麽都不知道哄哄它。它嘟了嘟紅潤的小嘴,生氣地掙脫開少女雙手的摟抱,然後背著她躺在枕頭上,頭枕著毛絨絨的尾巴把自己團成有一個毛球,它偷偷地抽泣著,哭著哭著就不自覺睡著了。
沒過多久,床上一人一獸的呼吸都漸漸地平緩下來,小毛球望著那兩個家夥都睡得甜甜的,自己卻可憐兮兮地呆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小心肝立馬不平衡了。
氣死人了,難道這女人沒佔到它便宜,就不管它了?哭……!它屁顛屁顛地爬上床,扯了扯少女身上蓋著的薄薄冰絲被,粉嫩的指尖戳著少女嬌嫩的臉頰,“大嬸,小爺睡哪裡啊?”
“蹲到角落一邊呆著去。 ”傾顏根本就沒有清醒,只是夢囈般的低喃出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嗯哼,這隻死毛球居然敢說她對它有非分之想,操啊,她再怎麽饑不擇食,也不會搞什麽人獸戀啊,而且它也不想想就它那豆芽菜,怎麽會是她的菜?
她欣賞的可一直都是成熟美豔型的好不好,算了,不想了,睡覺,睡覺。
就在傾顏睡得香噴噴的時候,圓嘟嘟胖乎乎的小毛球卻是悲劇了,它原本其實化作了人類形態,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它才不得不恢復本體形態,而現在,它自然不可能像從前化形階段一個人獨霸整張床了。
小毛球黑葡萄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最後停留在側躺在床上睡得嬌憨的美人兒,在她的枕邊,則是團成一個團的小狐狸。
當它漂向小狐狸的時候,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它也好想被這個女人抱著睡睡……啊呸呸呸,想它豐神俊朗、氣質絕頂,怎麽可以這麽賤呢,怎麽說也該是這個女人垂涎它不是麽―某獸很堅決地這般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