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順通寶是一個獨特的標致,發行時間只有那麽一兩年,而且隨著大戲王朝的破滅,大順通寶自然就不值錢了,甚至不能作為錢幣使用。{首發}
而這裡居然發現了大量的大順通寶,還有崇禎十六年,這可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年份,當時明朝天下大亂。
震驚歸震驚,回過神來,張兵交代道:“我要所有的黃金,明朝的白銀,一半的大順通寶。讓他們先把這些搬上來,剩余的白銀全歸他們。然後叫他們偽裝成在此地下葬打坑,或是用別的辦法掩人耳目,明夜在來取他們自己的白銀。”
“這個辦法好,不過掌門,這樣一來,你是不是太吃虧的,白銀是你找到的,十來噸白銀啊,就這樣送給他們?”方文堂多說了一句。
“你跟他們說,這些白銀包括他們幫我找龍穴的花費,在我沒定龍之前,不得離開。”雖著張兵的話語,他周圍四把殺劍起伏,帶著驚天氣勢。
緊接著方文堂出了空間,飛快轉告了張兵的話語,而譚家生四人一琢磨,光是留下的白銀就價值三千萬,銅錢裡面應該還有川戶,又是一大筆錢。
首先譚家生個人至少可以分到一千五百萬,楊文廣一琢磨,他也能分到九百萬,而黑子與猛子,每人至少有三百萬。而張兵拿走的,大概價值七千萬,按照二八開算起來,還少拿了,是少拿了一千萬。
而且宋朝的銀錠和雪花銀都更值錢,如果賣給收藏家,價值至少翻一倍。這樣算起來。都可以說是對半開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黃金數量少。張兵今天晚上就可以把屬於他的東西拿走,而譚家生幾人現在拿不走白銀,恐怕會夜長夢多。但聽張兵的口氣,應該還用得到他們兄弟幾人,那麽自然就會保他們。而只要熬過白天,等到明天晚上,張兵親自過來坐鎮,他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運走剩余的這八噸多的白銀。
“幹了!”譚家生與楊文廣都點頭。那麽接下來就簡單了,當先把張兵所要的拿走,總共只有三缸,包括方文堂一起,五個人動手,完全能在天亮前搬到麵包車上,然後到了山下轉運給張兵。
而如果讓這裡不被發現,除了掩蓋住,譚家生四人都不能露面,不然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因為他們四人的職業太敏感。所以求方文堂打個幌子,請幾個老實的村民來填土。偽裝在立棺,看管住一個白天就行了。
為了讓方文堂幫忙,譚家生許諾拿出兩百萬現金,作為辛苦費,不過要等到把白銀賣掉。
而老人一輩子就沒乾過這種事,剛才張兵也開口提會給他分多少錢,雖然老人對錢看得很淡,但心裡也有點不舒服,但他相信張兵不是涼薄之人。並且如果到時候張兵用這些錢來購買龍穴的土地,那麽他就沒話說了,因為到時候他也能享用龍脈。
但話說回來,方文堂也是有兒女的,在外面城裡討生活,他不需要大筆的錢,但留給兒女孫子也是好的,有兩百萬足夠了,掙扎了一下,點頭道:“好,這事我辦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先不說張掌門隨時可能突破到日輪,到時候大白天也能拉你們進幻境。就是老頭子我,也不是好騙的,所以,記住你們說過的話。拿到白銀後,好好替張掌門辦事。”
楊文廣三人沒聽懂,譚家生打了個寒顫,一想到如果張兵白天也能如現在這般恐怖,那還有天理嗎?要殺誰,誰能抵擋得主,心存的那一絲僥幸也破滅了,但想想,張兵這是想找龍穴,有什麽危險,兄弟幾個幫忙就是了,錢都已經到手,到時候高高興興的出去過好日子,有什麽不好的。
“方老師,你放心,我們都是講信用的人,等白銀一出手,最先就把您的兩百萬給您,我們也不會跑路。”譚家生連忙表態。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麽在說的了,五人齊心協力,大麻袋裝著金銀銅錢往上面運。過程中猛子偷偷藏了兩個金錠,結果被譚家生發現後,直接甩了一巴掌,親自把金子拿了出來。
譚家生當著方文堂的面訓斥道:“猛子,做人要知足啊,我到時候多分點給你,張師傅的東西千萬別動,小心你的命。”
猛子頓時一臉的羞愧,不過也是臉皮厚的主,接著乾活,就當沒發生過。現在可不是講血性的時候,大把的銀子就要到手,別惹到幾個哥哥發狠做掉他。
金銀銅的密度分別為19.3、10.5、8.9,銀與銅相差不大。水的密度是1.0,一瓶礦泉水大概一斤重。
而黃金比白銀的密度大了近一倍,一百斤黃金的體積,差不多跟2.5l的大瓶飲料差不多,同理,五十斤白銀也就這麽大。
現場的白銀,全部加起來,大概有一個立方米的體積,相當於兩千瓶礦泉水,但換成銀兩,相當於一瓶礦泉水有十斤重。靠人力,要在一個多小時全部搬進車裡,此外還有兩噸多的銅錢,這根本不可能,即便能裝進車裡,麵包車的輪胎不爆炸,也要跑飛。
而幾百斤黃金就一個小箱子,幾大瓶飲料的體積就搞定了,方便攜帶。所以說有錢人喜歡在家裡收藏黃金,不是沒有道理,跑路的時候攜帶也方便。
天快蒙蒙亮時,約莫半噸重的銅錢,近一噸重的白銀,幾百斤的黃金,總體積也就三百五十瓶礦泉水左右。成功裝進了麵包車裡,趁著還有點時間,連忙做好掃尾工作。
而張兵一直坐鎮,防止有外人打擾,也幸好有他,因為附近有村民在之前聽見響聲後,還真跑出來查看,但在靠近這裡的時候就被張兵帶進了幻境之中。因為只是普通百姓。他不可能斬殺。所以就等於人這些人做了一場無法回憶起的夢。
金銀的熔點差不多都在一千度多點,在封閉的熔爐中,無煙煤就能達到這個溫度,甚至於如果量比較少,用一個很小的開放式爐子就能融掉,想想以前的流動式補鍋匠就知道,並且鐵的熔點要比金銀高出近五百度。
張兵的打算就是把金銀都給融掉,這也應了那句俗語:“黑毛豬家家有。誰能分出黑白來。”
並且也勸說譚家生把銀錠給融掉,銅錢就算了,因為銅太便宜,一噸也就幾萬元,而且大順通寶本就稀少,融了太可惜。若是傳播出來,讓更多的人收藏,也是張兵願意看到的。
熔掉了後就方便出手了,銀子可以熔成磚頭,金子熔成金條就行了。只要有工具,並不複雜。不用多少時間就能搞定。譚家生最後決定熔掉一半銀錠,另外一半他有渠道出手。
張兵也沒多問,方文堂這時打電話把本家的一些老實人叫過來,老人說也在這裡為別人修一個生基,白日裡遮掩過去,並不是問題。雖然這裡距離鐵佛寺比較近,但現在又不是古代,小寺廟一般圈不了地。
就算鐵佛寺不願意在這麽近修生基,但要交涉也不是一兩天能搞定,有這個時間就足夠了,今天晚上就回來運走剩余的銀錠。
張兵也把田文強叫了過來,田文強的天賦非常誇張,在白天也能用供養印,過來也能打下手。
他與譚家生四人,就先撤了,加上趕來的田文強,一行六個人,而幾百斤的黃金已經到了張兵的車上,白銀銅錢依舊在麵包車裡。
楊文廣找到一個安全屋,也是之前放扎藥的地方,眾人一起動手,把金銀搬進了屋子裡,而這屋子周圍根本就沒有人煙,屬於是獨戶。
同時譚家生與猛子出去到連山鎮去弄熔爐工具,先把黃金給熔掉,接著還要熔幾噸的銀錠,用氧氣乙炔氣體就能搞定,單人就可操作,這方面譚家生是行家。
楊文廣與黑子趕緊去睡覺,因為晚上還要乾苦力,兩人的身體最強壯,也是扛銀錠的主力,但是這種情況下怎麽睡得著,但這不是有張兵嗎,一個禪定印轟出去,整個屋子周圍都清靜了,連昆蟲都中槍。
但田文強依舊精神奕奕,就如吃了十全大補,興奮得發抖,“張師,你們這是挖到超級大寶藏了?”
張兵笑了笑,把昨晚上的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頓時,田文強就感覺心如刀割,顫聲道:“張師,你怎麽不叫我啊,平白分那麽多銀兩給他們?”
張兵搖了搖頭,如果他不願意,隨時能把譚家生幾人給做掉,但需知道做什麽都有平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些銀錠,其實很燙手。而他所取的黃金,明朝銀錠,銅錢等,猜測跟張獻忠有關系,而他作為後人,拿了也就拿了,無所謂。
“幫我秤一下黃金有多重。”
田文強馬上開始稱重,至於說金銀的真假,根本不用懷疑,古人不太可能開這種玩笑的,而且譚家生已經判斷過了,都是真貨。
張兵也開始閉目養神,恢復精神,昨天晚上他雖然沒乾苦力,但消耗的精神卻非常大,不休息也不行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田文強把他叫醒了,匯報道:“張師,已經秤出來了,黃金五百二十一斤七兩三錢。白銀,兩千一百五十二斤四錢。銅錢十二萬三千四百三十二個,裡面有六百七十五個川戶。”
“我靠,你也太誇張了點吧。”張兵直接爆了粗口,以前怎麽沒發現田文強有盤點統計的天分?看來,的卻可以給門派打理功德香了。
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田文強全身大汗淋漓,一身髒兮兮的,足足忙活了五六個小時,連口水都沒喝。
“張師,我打電話找人幫忙查了一下,現在國際黃金243元一克,國際白銀3.5元一克。張師你的這些黃金能值六千三百四十二萬,白銀能值三百八十萬。銅錢大概能值七百到一千萬。全部加起來,這些金銀銅錢,能賣到七千五百萬左右。
張師我建議你把黃金收藏起來。現在黃金白銀的價格都跌到谷底了。前幾年。黃金一克要三百多,在早幾年更是要四百多一克,現在才243元一克,實在太便宜了。你現在有二十六萬一千克黃金,只要每一克漲一元錢,你就賺到二十六萬啊,要是每克漲一百元,不敢想了。”田文強說著說著。自己就醉了,腳步發虛,不知道是不是嚴重脫水,感覺要暈倒了。
張兵笑了笑,這樣一算,譚家生那邊應該能值三千萬多點,也就是說這次找到的財寶,總價值已經破億了,還真是一筆超級橫財。一億放在外面或者不算什麽,但在這小山村裡。而且是不勞而獲,真的是大發了。
饒是在張兵家最發達的時候。也沒有一個億,但也差不多了,也由此可見當初張父有多厲害,基本上白手起家掙出的身家。可惜家道中落,現在已經嚴重縮水。
半下午,譚家生回來了,而方文堂那邊,雖然與鐵佛寺扯了皮,但找來的本家村民依舊在開工,已經在埋石板了,這只是幌子,只要把今天百萬掩蓋過去,現在看來,沒有問題。
這邊,張兵義無反顧的熔煉金銀,不過留下了六十四個銀錠,本來他是想收藏更多的明朝銀錠,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根本不好保存,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到是大順通寶銅錢,他全部保留了下來,並且不打算賣掉。
但快入夜時,金銀都已經搞定,熔煉成了金條與銀磚,這下擺放在一起,確實夠震撼了,如果說到錢,只是數字,確實沒有換成金銀來得直觀。田文強再一次醉了。
“哥,你今天要回來吃飯嗎?”王雪梅的電話來了。
張兵蹙眉,想了想,沒有說實話,回道:“今天有事就不回來了,我和方老師一起的,明天吧,明天回來。”
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這些金銀他都會處理掉,賣個六千五百萬不成問題,而且黃金白銀都是硬通貨,相當於貨幣,不存在突然貶值厲害,反而可能會暴漲。只是量比較大,如果出散貨,花費的時間比較長。
想了想,他一個電話找到李純,簡單的把事情一說,隻說自己也是中間人,果然李純有門路,可以消化掉。當然也少不了,抽取一點中介費,無傷大雅。
譚家生也有渠道可以出貨,就不勞煩張兵幫忙了,而且譚家生是打算留下一半的銀子賣給收藏家,獲取更大的利益。當然譚家生也發現張兵很守信用,並沒有反悔的意思,是真的把這些白銀給他們了。
當天晚上,張兵也是這麽做的,再次當了回護法。而田文強幹了一晚上的苦力,竟然掙了二十萬,這是譚家生看著給的辛苦費,當然,如果譚家生知道田文強的天賦,這價位就給低了,即便如此,田文強也樂得找不到北,與譚家生稱兄道弟起來。
白銀全部取出,而戰場也要打掃乾淨,這時候張兵也進到了石室中,與方文堂研究裡面的痕跡,看有沒有什麽文字記載之類的東西,沒想到還真找到了,奈何張兵理解不了。
方文堂好歹當過老師,古文的水平不是張兵能比擬的,還有譚家生居然也有點文化底蘊,兩人聯手,翻譯出了石壁上的石刻文字。
這上面說,張獻忠的義子李定國,大西王朝的安西王,曾帶兵到了此地,找到了宋朝時留下的七缸白銀,並破壞了鳳凰山上其中一個土地菩薩,之前的白銀一分未動,還把他個人搶奪來的黃金白銀埋在了這裡,留著以後爭奪皇位。最後留言說,如果他爭奪皇位失敗,那麽就把這些寶藏貢獻給父皇張獻忠的幼皇子張立國。
對於這個答案,在場眾人久久不語,原來是這麽回事,張獻忠共有四個養子,分別是,孫可望為平東王,劉文秀為撫南王,李定國為安西王,艾能奇為定北王。各個都是好漢,能帶兵打仗。而當時張獻忠的兒子還年幼。
張兵忽然想起,當初父親說過有家譜,也不管時間早晚,連忙給父親打了個電話,並且開了免提模式,一接通就急忙問道:“爸,我想問一下,我們的先祖,就是張獻忠的幼子叫什麽名字?”
“兵兵你問這個幹嘛?”張謇沒反應過來。
“爸,你快告訴我,這事很急。”張兵催促道。因為這或許能證明他到底是不是張獻忠的後人。
張謇也沒多想,脫口就道:“先祖本名叫張立國,是祖先大西皇帝張獻忠所起的名字,後來隱姓埋名,改名為張兵。你之前怪爸給你把張撼龍這個名字改成張兵,事實上,爸是希望你成材……”
在場眾人再次傻眼,這個電話可做不得假,因為歷史上沒人知道張獻忠的幼子叫什麽名字,現在眾人是通過這石刻知道的,而張兵一個電話過去,問自己的父親,居然得到了相同的答案。還能說什麽,張兵就是張獻忠的後代,而且與那位幼皇子同名。
李定國私自藏寶,想爭奪皇位,但最後留言,把寶藏獻給幼皇子,滄海桑田,大西王朝早已經破滅,李定國也早已經成了黃土,但現在張兵找到了這裡的寶藏。
實在是太過巧合,讓眾人恍惚,楊文廣、猛子、黑子三人徹底傻眼,當初被他們認為的小白臉,居然真的有這樣一重身份,他們忙活這麽久,所找到的寶藏,本來就該屬於張兵,冥冥中的命數仿佛真的有天定,而張兵就是天命所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