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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相天下》第一百九十二章 無法抵抗
 右手曲肘朝前,舒五指,手掌向虛空一按。張兵所化一尊佛陀施出無畏印,周身散布無數金色梵文,與陳玄機大戰在一起,後者符文爆射,仙風道骨,與他鬥了個旗鼓相當。

   同此同時,另外一尊佛陀施出禪定印,把何川籠罩進了禪定領域中,大戰連番。

   還有三尊佛陀分別施出護身、與願、供養印,與另外三個玄字輩的老者戰到了一處,瓊樓倒塌,廟宇凋零,中間廣場更是早已經龜裂。

   這還沒完,方文堂手持桃木劍也是異常勇猛,老人身上有俠客的氣質,青布長袖,花白短發,身軀提拔,每揮出一劍,竟帶這劍芒,剛才一劍,就斬掉了旅館一角。

   包勇四人也勉強纏鬥住了另外兩個小輩,戰到了一處偏房內。

   熊熊燃燒的八匹烈馬,更甚,硬是扛住了豐都另外八人,絲毫不落下風,其中雷火兩馬,更是隱隱有壓過一頭的趨勢。

   隨著張兵道行的提高,所施出的化身等等,都高出了一籌,此刻他真身不出,就與十幾個能鬥法的高手戰成難解難分,短時間內難分勝負。

   如此一來,其實他早已經勝利了,張兵想了想,伸指一點,廟宇消失了,因為他不想褻瀆殿堂中的佛陀,無論怎麽說,他現在還修著佛門的法印。

   “嗡!”一輪戰鏡懸掛在虛空之中,宛如一輪明月,張兵的真身站在戰鏡之上,周身懸掛著四把殺劍。俯視著下面的戰鬥。今夜無眠。

   “轟隆!”降魔印與釋永空的念珠撞擊在一起。這是禪宗與密宗的比拚,不分上下。即便張兵的境界更高,但是根基去不如老僧牢固。

   陳玄機這時候感到了壓力,雖然他還有殺招沒出,但是張兵竟然能一次戰這麽多人,這簡直不可想象,怎麽可能在短短時日內變得這麽強?

   “嗚嗚!”無聲無息中,場中出現了十幾道黑影。看不清面容,一個盤旋,分別撲向豐都十幾人,包括釋永空以及張文昌。

   高僧釋永空伸指一點,湧出陣陣誦經聲,但那黑影同樣如此,一指發光,對轟了上來,下一刻黑影爆炸,但釋永空嘴角也溢出了血跡。

   張文昌也是如此。打出一記金雷符,黑影同樣如此。兩個符籙對轟,明顯黑影不敵,只是一招就爆碎了,化為虛無,但張文昌卻受了一點道傷,雖然不嚴重,都心中卻是驚駭,不由想起之前陳玄機的遭遇,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這一刹那,豐都眾人都各自解決了撲向自己的黑影,那這些黑影都使出了同樣的招數,明明他們都勝了,而且是輕易戰勝,但人人帶傷,不僅是他們,就是方文堂五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七個佛陀同時開口,“用了我的戰鏡,總該付出點什麽,與你們自身氣運戰鬥的滋味如何?撲殺黑影,便是在斬殺你們自己的一絲氣運。”

   所有人都心中發寒,猛然間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這裡面唯有方文堂領會到了母鏡的珍貴之處。

   張文昌這時候開口道:“張師傅,你的意思是說,你能驅使,使用撼龍鏡那些人的氣運?”

   “可以這麽說。”張兵點點頭,沒有詳細解釋,他現在與張文昌還處在敵對關系,最多算是有合作的意向,還談不上什麽交情,點到為止即可。

   張文昌著實被嚇到了,心中有一群羊駝在奔跑,這還怎麽打?

   “張道長,不知對這條穹窿真脈有沒有興趣?”張兵突然問道。

   “當然有興趣。”張文昌實話實說,如果沒興趣,他又何必跑著一趟。

   “把龍穴找出來,我給你足夠的好處。”張兵在開價了,以他的判斷,張文昌在尋龍上面是一個高手,他應該略有不如,這是經驗的差距,哪怕他現在已經點中了殺龍。

   “給我好處?笑話,要是找到龍穴,還能留給你。”張文昌被氣笑了,哪怕鬥法現在不如張兵,但他怎麽說也是符籙門的大佬,如果真的拉下老臉,未必不能請動足夠的高手來圍攻張兵。

   張兵笑了笑,“那成,過了今晚我們在慢慢談。你也不喜歡陳玄機得到龍脈吧。”

   這邊談笑風生,另外一邊卻是戰到狂,各種手段盡出,依舊是僵持不下,何川暗笑,覺得張兵托大了,一次鬥法這麽多人,時間拖得越久,他們的勝率就越高,他不信張兵的氣運能支撐起持久戰,這可是獨戰十幾個高手。

   但是張兵真的不急,戰鏡光束不時掃過現場眾人,張兵在分析著眾人的招式,尤其豐都獨特的先天八卦符籙,這也是他一上來沒有出殺招的緣由。

   可也不會拖太久了,因為王雪梅還在外面等著他。

   差不多是時候了,張兵目光一閃,無聲無息中,一柄真龍古劍出現在戰場中,直接與陳玄機交手,立時空出一個佛陀,合力雙戰另外一個玄字輩高手。

   這病古劍不過是他的掌紋兵符所化,如今,同樣威力驚人,竟然能抵擋住陳玄機的攻擊,要知道,幾個月前,張兵遇到陳玄機,還只能跑路。

   “去吧,左右雙帶劍!”張兵輕聲說道,雙臂一展,兩把殺劍從他的手臂中掙脫出來。

   錚,仿佛滿世界都是利劍出鞘的聲響,張文昌心道來了,心中一涼,雙腿貼上符籙,閃身就飛躍到了另外一座山頭,張兵所化應身佛跟了上去,兩人的交談還未結束。

   “轟隆!”雙帶劍一出,可謂風雲變色,瞬間就把廣場展成了四半。一尊空出的佛陀,接下了包勇四人正在苦鬥的兩個青年。

   左劍一揮而過,刹那間展了一個青年,這才剛剛開始。今夜。只要張兵不點頭。沒人能夠逃脫。

   “怎麽可能!”何川戰栗。不是沒想過張兵會成為高手,但那是很多很多年之後的事情了,為什麽才短短時日,就變天了。

   確實是變天了,雙帶劍一出根本無人可當,想當初張兵自己也沒有接下第十劍,哪怕是現在,估計都有點懸。這簡直就是一場屠殺。

   “撲哧!”又一個青年,把刺穿了胸膛,根本就連一招也接不下,完全無法抗衡,兩把劍一出場,瞬間斬了兩人,張兵的一個佛陀也消失了,他的應身佛,並不會斬人,只會降魔。

   殺人的事。由他這個主身來做,不然也不會有應身與真身的區分。

   “阿彌陀佛!張師傅何必傷人性命!”釋永空的反擊忽然強了幾分。之前或許有欣賞化解的念頭,擔當真的斬殺人之後,自然就不了一樣了,而且他也看出,張兵並步是純粹的佛修,僅僅這是法印上面的造詣非常高而已。

   “永空大師,此言差矣,須知,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他們搶了我的龍脈,理應付出代價。”無聲無息中,剛才消失的佛陀出現了,同戰老僧。同樣是報著吸收鬥法招式的意思,也抵擋住老僧的反擊。

   左右雙帶劍繼續縱橫,劍氣遍布,似要把鳳凰山一角給劈開,殺劍有這個威勢,但殺龍不出,雙劍的威力也要打折扣。先有龍,而後劍,哪怕劍更強,但龍才是根基。

   “撲哧!”又有一人死在殺劍之下。

   陳玄機震怒,大吼道:“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共同抗敵,不可分散了。”

   “是!”大家回應,都看出了苗頭,如果不聯合起來,怕是難逃一劫了。

   而這時候,張兵大手一揮,無聲的撤走了佛陀,以六尊佛陀共抗老僧。同時把方文堂五人拉到了後面,以八匹烈馬抵擋在身前,保護起來。

   現場還有陳玄機等一共十三個豐都門人,最年輕的三個已經被斬殺了。

   “十字斬!”張兵輕喝,雙帶劍合擊,如十字切割發動了劍招,瞬間把十三人分割成了四組,而真龍古劍乘亂又斬殺了一人,而後消失了。

   這一下,張兵也落進了場地中,戰鏡化為鎧甲覆蓋全身,只露出臉龐,腳下地湧梵文,顯得神秘非凡。

   “張兵,你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強大。”何川顫聲問道,同門四人遭劫,由不得他不驚悚。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多說無益,你們一起上吧。”張兵說話間,兩把劍,飛進了手中,輕輕一揮,虛空中有無數多劍花綻放,讓人分不清虛實,又顯得美輪美奐。

   這種風采讓人折服,但對於對手來說,那就不怎麽好了。

   方文堂五人早已經目瞪口呆,張兵遠比他們估計的還是要強,簡直是逆天了,這種戰鬥力聞所未聞,也對鬥法產生了極度的渴望,原來這個世界如此精彩,如此璀璨。當然前提是,在鬥法中,能笑傲對手。

   “嗡!”張兵左手一揮,橫掃一劍,直接把六人,掃上了天空,劍芒驚世,蕩平了遠方一座山頭,這種威力,讓陳玄機等人不敢相信,就是遠方山頭的張文昌也是膽寒,果然如他猜測的一般,張兵變得更加強大了。

   而這時候,怕是只有他知道,張兵的巴蛇與殺龍還沒出來,不說其它,光是殺龍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接不下。那可是龍啊,而且是凶龍中的凶龍,古來罕見,甚至於,傳聞中,都極少出現殺龍,因為意味著,那一片地域都無法居住,鳥畜皆絕。

   還是一劍,右臂一揮,另外六人也隻得閃躲開去,根本無法力敵,這劍芒太多霸道了,殺氣衝霄,偏偏與月光遙相輝映,帶這一點聖潔,讓人抓狂。

   “阿彌佛陀,張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釋永空竟用之前張兵說過的佛語來勸說。

   但張兵也會了一句,“快樂痛苦皆往!”這明明是兩句佛語,但他卻扭曲了意思,湊到了一起,如此就改變了意境,沒有苦海,只有快樂與痛苦,而他都要前往,包括他的對手。

   “殺!”一聲輕叱,張兵化為殘影。直接撲向了何川。這才是罪魁禍首。當殺!

   “合力布陣,先天八卦,天神符籙!”陳玄機大吼,立時,眾人配合起來,祭出豐都一脈的傳承,無數符籙燃燒,組成牢籠。欲把張兵給圈固起來。

   但這,談何容易,雙帶劍一揮,瞬間絞殺了一條通道,張兵周身梵文彌補,無聲無息中,撲出一道黑影,直接撲進了何川的身體中,根本無法阻擋。

   田文強天賦再現,而且距離這麽近。更是超絕,一下就迷惑住了何川。讓其無法動彈,甚至於想貢獻出所有的一切。

   張兵稍微掙扎了一下,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刺出了一劍,這一劍秒到了巔峰,也無跡可尋,仿佛是天成,這劍,就該如此劃過,想模仿,想記住,卻又什麽也抓不住。

   “撲哧!”

   透心涼,一截劍尖從何川背後透出,再一拉,消失了,鮮血噴灑,何川就此斃命,就是這麽簡單。

   但張兵也並非無敵,自己也付出了一點代價,被幾枚符籙所傷,不過只是一點點輕傷罷了,有戰鏡的防禦,這點傷勢,對他氣運的傷害,微乎其微。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何川!”陳玄機大吼,雖然知道這不是真正的死亡,可親眼看著愛徒被斬殺,他怎能坐視。

   “轟隆!”陳玄機祭出了上百枚符籙,燃燒著金光,轟擊向張兵。

   這一下,張兵蹙眉,感覺這些符籙不一樣,但他心中也有幾分了然,剛才斬殺何川,竟然抓捕到了一些符籙的傳承,這是由田文強騙取到的,何川在被斬殺前供養出來的。

   這種方法不可取,因為利用了供養印中的供,張兵得了供,如果不回饋養,那麽遲早會有業力加身,一點點或許沒什麽,但如果累積到了一個量,可能發生不祥,就如那句俗語所說,多行不義必自斃。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張兵輕語,雙劍揮動,硬接了陳玄機的攻擊。

   轟隆聲大響,這一片虛空被符文所淹沒,而其余十人也乘機攻下符籙,符文越滾越大,已然看不見張兵了,但沒有敢高興起來,因為都能感覺到在符文的中心在醞釀這風暴。

   “轟!”

   張兵衝了出來,若且凶威更甚,一劍斬下了陳玄機一條手臂。

   “很好,豐都一脈果然有些門道。”與此同時,張兵嘴角也溢血了,但他卻在笑,近戰,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能戰到這個程度,他對自己已經很滿意。

   剛才那一瞬間,他起碼出了幾百劍,斬滅了數不清的符文,只是被漏網所傷到了一點而已,無傷大雅,甚至於他都不用自己調養,只需結出禪定印,休息一兩日,就可恢復到全盛時期。

   陳玄機等人仿佛看到了希望,可又覺得張兵實在太厲害了,小小年紀,這是怎麽修出的道行,這在當代,幾乎不可能,除非……

   有人想到張兵可能得到了大奇遇,但卻沒敢往龍脈上面去想,因為那他不真實了,如果龍脈那麽簡單就被人得到,那就不能叫龍脈。

   一條大龍脈,那可是能鑄就一個王朝,統治天下幾百年興衰。豈是現今之人所能得到,當局的氣運濃厚,根本就沒有絲毫衰敗,根本不可能出現王朝更替,也不可能了,王朝已經成了過去,現在已經沒有了皇帝。

   “撲哧!”

   張兵狀態神勇,與數劍之後,又斬殺了一人。

   如此以來,陳玄機一行,已經損失了足足六人,就快過快了,可剩余的人,根本就嗎找到遏製張兵的辦法,不是他們的符文不強,而是張兵太過厲害,還因大家沒有準備,趁手的法器並沒有隨身攜帶,而且隊伍只是臨時拚湊,沒有演練過團戰。

   倉促之下,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團體力量。

   “嗷吼!”恐怖的咆哮聲一出,巴蛇出現了,一出現,直接盤住了小半鳳凰山,如滔天巨獸,讓人無法直視。

   巴蛇一出,張文昌知道不得不出聲了,大吼道:“玄機道長小心,他就是我說的那個遮面高手。”

   “什麽!”陳玄機等人大驚。

   “嗷嗚!”蒼穹之上風雲變色,雷電交加,殺龍在雲層中露出一鱗半爪。

   陳玄機等人有些絕望了。可還是奮起抗爭。張兵也沒有躲到幕後去。依舊近戰搏鬥。召喚來一批烈馬。翻身騎了上去,手持雙劍與數人戰在一起,收斂了劍芒,完全是靠劍招的精妙去戰鬥,他這是在磨劍。

   同時巴蛇正在屠殺,已經咬死了一人,也把另外三人帶進了它的鬥法空間之中,豐都三人直接到了西充的鳳凰山。巴蛇的老巢。

   而殺龍也發動了,拉了兩人進八角鎮群山,進了它的結穴之地。

   張兵獨扛四人,到現在他依舊沒出全力,如果所有手段盡出,只需雷霆一擊,這些人怕是沒幾個能活下來。

   “撲!”他又斬了一人,沒有懸念。

   “啊!”陳玄機大吼,但這根本無法改變什麽,他也被斬殺了。沒能抵擋住。

   漸漸的。死傷一個接這一個,釋永空幾次想衝出來阻止張兵趕盡殺絕。但沒有一點作用,根本就無法抵擋張兵的攻伐。

   張文昌正在琢磨著,怎麽與張兵演戲,因為大家都被斬殺了,如果他沒事,那才不正常,可忽然,張文昌知道自己想錯了。

   因為他突然又來了八角鎮的場景中,張兵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張道長,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再試一次,看你單獨一人能否點中龍脈。如果點中了,我分你一些龍氣又如何,如果不能,那麽我在斬你一次。”

   “張兵,你……!”張文昌被氣得說不出話了,他在張兵的鬥法空間中點中龍脈,這有意義嗎?

   可他已經陷入了殺局,左右雙帶劍出現,這簡直就是模擬了殺龍的格局,也確實在給他機會,讓他試一試能不能點中龍穴。但這裡面卻缺少了一個環節,因為這畢竟不是真實的,那就是他謀劃的臥牛山,沒有那裡的風水布局,他怎麽可能輕易點中龍穴,就算付出代價,也只有三成的機會。

   那還是在自殘的情況下,可點中之後,還有意義嗎?

   沒有選擇,張文昌燃燒符籙,不得不接受挑戰,為了活命。

   與此同時,巴蛇已經解決了對手,蟄伏了起來,盤踞著北鬥鳳凰山。殺龍與雙帶劍都消失了,與張文昌在進行模擬戰。這其實並不是張兵自己的想法,而是殺龍傳遞給他的本能意識,因為張文昌還欠殺龍一個因果。借了十年的龍氣,張文昌是債主,現在不得不還債來了。

   七尊佛陀共戰釋永空,張兵忽然一歎,出聲道:“永空大師,我們也分出一個強弱來吧。”

   話一落,張兵揮手讓方文堂幾人出了鬥法空間,而他要見證一下,他現在的佛修道行與釋永空這樣的高僧有什麽差距。他這個念頭,有些違背心意了,因為如果他贏了,那麽很可能老僧也會被斬。

   他留下來,把注意力放在這邊,就是為了組織最後一刻,無論他敗,還是勝,都不希望雙方誰丟命,佛修的比拚,應該不是血腥了。

   七個法印輪番施展,與釋永空大戰在一起,同時也是舍利子的比拚,這一戰很艱難,但是張兵卻非常興奮,因為他學到了很多。對佛法的理解也在激增,這甚至在填補他之前勇猛精進所確實的修行理解。

   意義實在是重大。

   這時候,陳玄機一行十六人在現實中都已經暈了過去,全部被斬。除了張文昌一人還在苦苦支撐。

   他也遭受了之前張兵的悲劇,不說老對手雙帶劍,還有四方神獸,跟當日張兵點穴時一模一樣,而且這還少了另外一個對手的鉗製,可就是如此,張文昌也無法抵抗殺龍的攻擊,關鍵時刻,不得不動用了五霄神雷,這是他的壓箱底絕招了,自殘的功法。

   “轟隆!”如有蘑菇雲在爆炸,但就在張文昌施展在關鍵時刻時,場面已經變了,殺龍消失了。

   張文昌把攻擊轟在了廣袤無垠的大草原上,哪裡還有殺龍,他根本就無法見證神雷是否可以傷到殺龍,而他是否有機會點中龍穴,“啊,張兵你耍詐!”

   張兵一笑,揮了揮手,並沒有斬殺張文昌,而是把他放出了空間,因為這時候的張文昌,道行至少損失了三成以上,張兵說了句:“張道長,我們改日再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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