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出租車,彭曉費勁的扶著若塵走向她現在所住的“房子”,費盡力氣終於到了公寓樓下,抬頭卻看見一名男子一臉焦急的朝她們走來,借著路燈光,彭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焦急的神情,急切的腳步,不用想,這個人定是天林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她怎麽了?”天林走近了著急地詢問,伸手扶穩了不太安分的若塵。
“她喝多了,你是天林?”彭曉道。
“恩,你是彭曉吧,若塵她還好嗎?”
“睡一覺應該會好些。”
“來,我送她上去。”說著,天林伸手準備從彭曉的肩頭接過若塵。
“不用了,我可以的,你也早回去休息吧,”彭曉客氣的拒絕了天林。雖然肩膀早已經被若塵壓的又酸又痛,可是她不想把若塵交個天林,尤其是在剛剛得知若塵的那一荒誕的想法後,她知道若塵喜歡的是歐陽,所以不管怎樣,她都消若塵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所以她隱隱的有些排斥天林,排斥他倆的接觸,感情的事情她無法幫若塵做決定,可是心裡的天平卻是不覺得偏向了歐陽。
看到彭曉的堅持,天林隻好放棄送若塵回去的想法,他拿出一張動車票,交給彭曉,“麻煩你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我會等她。”
“這是怎麽回事?”彭曉有些不安的問道。
“我消她能跟我去青島呆一段時間。現在她應該很想離開這裡。”說完天林又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若塵。
“我會轉達的。”彭曉答應著接過車票,心裡卻禁不住擔憂起來,目前的情況是若塵急於逃離,而天林卻如此細心的為她考慮好了,逃跑的車票都幫她買好了,一切正合了若塵的心意,他們真的會這樣走在一起嗎?那歐陽呢?若塵心裡的那個歐陽又該去哪裡?
正當彭曉心裡思量著,心裡咒罵著那個該死的歐陽到底做了些什麽,歐陽的車精準的停在了他們身邊。下車後,歐陽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天林,徑自接過半靠在彭曉身上的若塵。
彭曉惡狠狠地瞪了歐陽一眼,是抱怨他來的晚了,也是在埋怨他對若塵的傷害,可是彭曉還是順從的把若塵交到了他的懷裡,心裡也稍稍輕松了一些。
歐陽接過若塵,小心攙扶著她,徑自向公寓裡走去,留下天林立在原地,彭曉一邊揉著酸痛的肩膀,一邊略帶歉意的對天林說,“你先回去休息吧,車票我會轉交給她的。”說完她尷尬地轉身逃走,去追趕消失在公寓裡的歐陽與若塵。
公寓裡,歐陽小心的把若塵放倒在床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久久不能移開視線№曉尷尬的退回到客廳,看著手裡的車票猶豫著,最終她還是覺得應該讓若塵自己做決定,自己思慮過多並無益處,於是她拿來便簽簡明的向若塵寫明了情況,又來到了臥室。此時臥室裡,歐陽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夜色發呆,聽到彭曉進來,他問道:“我還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兒,會影響到你嗎?”
“我不住在這裡,你留在這裡照顧若塵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彭曉把便簽跟車票放在床頭櫃上,看了一眼歐陽背對自己的身影,轉身向門外走去。
“剛剛酒後若塵問我,她是要跟天林在一起呢?還是隨便再找個張三、李四來共度一生。”走到門口的彭曉終是忍不住開口對歐陽施加壓力,“她說心裡有愛讓她痛苦,或許跟不愛的人在一起可以生活的平靜,你說她該怎麽選擇?”說完她轉頭離開。
“她沒得選擇。”就在彭曉走出去的那刻,她聽到了歐陽這樣的回答。
彭曉走後,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歐陽再次來到床前看著熟睡的若塵,原本他心裡的不安此刻變成了恐懼。他開始只是在為若塵是否喜歡自己而不安,可現在,彭曉的話明白的告訴他,若塵愛的人是自己,可正是因為愛,她並不打算再次回到自己身邊,反而思量著投入別人的懷抱,歐陽有些不舍地俯身抱起若塵,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是自己錯了嗎?自己又該怎樣去挽留她呢?歐陽的心亂了,他小心的親吻著若塵,撫摸著她的臉龐,可以看得見,可以觸碰的到,也許只有這一刻才能讓他安心,隨後他不滿足地封住了她的雙唇,越來越急切地親吻著她,直到把睡夢中的若塵吵醒。
若塵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歐陽一臉急切的看著自己,她還沒來得及搞清楚這是夢是醒,卻又被歐陽急切的拉進懷裡,熱吻也緊跟著鋪天蓋地而來, 此刻的若塵已經沉浸在熟悉的懷抱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兩個人的衣衫被紛紛扔到床下,任由自己淪陷在歐陽的懷裡。
激情過後,若塵沉沉的睡著了,歐陽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髮,看著她慵懶的睡顏,空前的滿足與安心》陽就這樣安靜的看著若塵,靜靜地抱著她,頭腦裡沒有什麽想法卻也不會覺得無聊,時間就這麽悄悄的溜走,直到歐陽無意間的抬頭,這使他看見了床頭上彭曉放著的便簽跟車票,他好不容易得到片刻滿足與安寧的心,一下子又亂了。忍不住的狂躁,忍不住的想要發泄,一種被背棄的感覺在身上蔓延,歐陽低頭看著懷裡還在熟睡的若塵,有一種恨不得將她捆在身邊的衝動。他粗魯的吻著她,佔有她,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她是屬於自己的,他粗暴的將若塵困在身下,不顧她的哭喊反抗,只是為了自己心底的與不安。
美夢中的若塵被歐陽粗暴的親吻逼得喘不過起來,她掙扎著掙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臉受傷一臉憤怒的歐陽,他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樣地啃咬著自己的嘴唇、脖頸,若塵來不及思考歐陽為什麽會在這裡?他這是怎麽了?只是本能的反抗,結果她的反抗只是激起了歐陽更加粗暴的對待、更加堅決的鎮壓,除了哭喊,若塵的反抗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直到最後,在歐陽一次次粗暴的佔有下,她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