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若塵在歐陽的懷裡醒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歐陽美美的睡在自己身邊,若塵開心的蹂躪著歐陽高挺的鼻子。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醒了?今天不去做早飯了?”歐陽並沒有因為被吵醒而不高興。
“你不是不用我做飯嗎。”說到這若塵才記起來,又氣鼓鼓的。
“你作為專業的想要謀生有點不合格,但是作為業余的,免費提供服務我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你想的美。”
“今天還繼續找工作?”
“恩。”
“到我公司來吧,或者是做點自己喜歡的什麽都好,別瞎折騰了,累的可憐兮兮的。”
“我不,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盡快還清你的錢,作為一個平等的人跟你對話,不再受你擺布。”若塵有些不服氣的說。
“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為什麽非要找麻煩呢,如果你是想要離開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不需要再提什麽還錢的事。”歐陽對她沒事找事的態度實在是不明白,他不能容忍若塵這種想要還清錢跟他劃清界限的態度,也不忍心看的大熱天裡東奔西跑回家時一身疲憊,想到這些他不由的火,起床摔門離開。其實若塵想的很簡單,她心裡很想跟歐陽在一起,還清錢不是為了離開,而是不喜歡自己這種被他包養的身份,她消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女朋友,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可以理直氣壯的生氣、也可以隨心所欲的傷心離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被動的接受,她也清楚的知道他倆之間的距離所以不知道該怎麽對歐陽表達,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所以才要還錢嗎?其實若塵骨子裡沒有那麽獨立,她不介意自己被男朋友或是未來的老公養著,但是至少要在毀了他倆之間的那份協議之後。聽到歐陽扔出“可以走”的話,若塵甚至覺得有些害怕,怕就這樣失去了他,雖然曾經那麽努力的想要離開。
又是身心疲憊的一天,若塵又面試了幾家公司,結果不是很理想,也聯系了一家中介去看了一下出租的房子,在做著搬出歐陽家的準備,既然歐陽都說了可以走了自己似乎沒有賴在那裡不走的理由,自己曾經口口聲聲說要離開,這下終於如願了,正如自己知道的,歐陽是自己所無法擁有的,早離開也許會好些吧,早傷心也好晚些再傷心也罷這一天早晚都會來的,若塵自我安慰著,眼圈不由的都紅了,教室裡若塵強忍著落淚的衝動,安靜的坐在座位上,老師跟同學們似乎還都不太習慣這幾日來若塵的沉默,時不時的投來探尋的目光,當然也包括天林,打從一上課天林就覺得若塵有些不對勁,從來沒有見過的沉默,透著的傷心是由內而外的,不是憂鬱不是鬱悶而是傷心,那種看了會讓人心疼的傷心。
“一起去吃點東西吧?”一下課,天林第一時間來到若塵的身邊。
“我不餓,你去吧,我先回去了。”說著若塵安靜的走了。面對若塵的這種態度,天林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好看著她離開。
若塵一個人安靜的來到公交站牌前,站在等車的人群中,在人群中被擠得左搖右晃,若塵就這樣安靜的任人擠來擠去,直到被擠進公交車內,看著車窗外的燈火輝煌若塵心裡不由的更難受,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來,渾渾噩噩的到達目的地,遠遠的看著家裡沒有一絲燈光,“歐陽還沒有回來嗎?”若塵心裡想著,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後該幹什麽,是收拾行李離開嗎?
直到來到別墅門前,若塵才發現自己被盜了,包包裡面除了上課用的書籍,錢包手機鑰匙都不見了,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進一步催化了若塵悲傷的情緒,她毫無顧忌的蹲在門口大哭起來,突然之間真的覺得自己什麽都沒有了,這種感覺讓若塵感覺好害怕,她現在突然好想要歐陽在身邊,不管他是不是已經趕自己走了,都想賴在他身邊,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若塵發現她竟然沒有記住歐陽的手機號碼,沒有錢沒有手機甚至連電話號碼都沒有記住,她又想到了彭曉,同樣,不記得號碼,已經有兩個多星期沒有跟彭曉聯系了,也許她現在出差了並不在濟南?若塵心裡想著,她是自己在濟南唯一的朋友了,可是現在也找不到她,若塵徹底的絕望了,這種孤零零的感覺讓若塵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城市裡真的是沒有愛人也沒有什麽朋友,自己有生以來隻記得一個電話號碼那就是崔健的,可是記得這個號碼現在對若塵來說又能怎樣呢,若塵傷心的哭著,任憑蚊子叮咬著自己裸露的皮膚。
酒吧裡,歐陽一個人靜靜的喝著酒,下班後他突然很怕回家,他不知道早上的話對若塵會有多大影響,不知道她會不會按照自己的意思就那樣隨便離開了,他害怕看到這個局面,害怕回到家時發現若塵已經離開了或是正在準備離開,可是最終他還是決定回去,只因想要知道結果的心情也快要把他逼瘋了。
與此同時吃過宵夜的天林也正開車走在路上,也許是習慣了每次送若塵回家,這次他自己開著車竟也鬼使神差的繞道走在往常送若塵所走的路上,可能是繞道繞習慣了,也可能是真的太的她了,天林緩緩的開車走進小區,遠遠的看著若塵那沒有亮起燈的家,“難道還沒有回來?”天林心裡想著,不由有些的。
天林經過別墅門口,不由的又將駛過的汽車倒回,因為他看見了蜷縮在門口的若塵,天林不由有些著急,刹車、倒車、下車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若塵聽見聲音正好抬頭看見一臉焦急的天林。
“你怎麽來了?”若塵聲音沙啞的問著。看見天林她有些尷尬的擦拭著淚水,試圖站起來,無奈蹲著的時間太長了忽然起身雙腿有些不凸喚,僵硬疼痛。
“你怎麽了?”沒有回答若塵的問題,看到若塵這個樣子,再怎麽能沉住氣的天林也不由有些著急。
“到底怎麽了?怎麽自己蹲在這裡哭。”說著天林心疼的幫若塵擦拭著淚水。
這時候歐陽正好開車進來,車燈正好可以照到兩人所處的位置,現在兩人的姿勢看起來甚是曖昧,歐陽原本煩躁不安的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極點,想要發泄又找不到出口,他憤怒的拍打著方向盤,無法再忍受兩人卿卿我我的場面,徑直向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