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臉悔意的白牡丹,在那裡散去了最後一絲神魂之力,一點真靈沒入自已牡丹本體的那塊殘留下來的根莖之中的同時,被白牡丹魂牽夢繞至死念念不忘的宋一程,卻是陷入了一場苦戰之中,在宇文拓宇文太師那一波強似一波的劍勢攻擊下,宋一程此時,也已經到了他自身的一個極限。
嗖的一聲,一道金黃色的劍光如電般劈下,宋一程閃之不及之下,雙手一頂手中的長槍,準備硬生生的架住對方的這一道劍光和後面那把勢不可當的軒轅劍。
哢嚓,就在這個最為關鍵的時刻,宋一程利用這上元八景樓新融合的能力把合成的那把金黃長槍,卻是在對方這全力一劈之下,走到了自身的心頭,整杆長槍在那裡直接折成了兩截,武器一折,宋一程的這一次招架立馬在那裡產生了一個明顯的漏洞與破綻,胸前空門大開的宋一程,在那裡還沒有來得及進行變招格擋,一記又狠又準力道強橫威力不凡的劍招,就已經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胸前,隻把宋一程的右胸處給劈的是血花四濺,在那裡發出了一聲痛呼後,身子如同大鵬般的騰身而起,身影在空中接連後退,一口氣退到了整個大廳的最根處,方才重重的砸在了身後結實無比的水泥牆上。在被這堵牆給擋下了的宋一程,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無力的從牆壁上滑落到了地下。
呯的一聲,建築質量超級過關的牆壁在被宋一程撞上之中,只聽得一聲巨響,已經是破敗不堪的大廳。在那裡瘋狂的一連震動了好幾次,而宋一程所撞上的那面牆壁,則先是從中間開始,就好象蜘蛛結網一般,向著整面牆壁擴散出了一條條粗大的裂縫。等宋一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只聽得嘩啦一下,整面牆壁直接在那裡朝著宋一程的方向就倒塌了下來,隨後整個大廳也在那裡發出了一股子如同破風箱抽動間的那種聲音,然後轟的一聲,一大力煙塵衝天而起。整個大廳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兩大高手的摧殘,在那裡轟然倒塌,變成了一堆堆的殘磚破瓦。
早有準備的宇文拓,幾乎就是在這些牆壁既然倒下的同時,就已經發出了一道劍光護住了自身。接下來在大廳倒塌的轟鳴聲中,整個人禦劍飛天直衝而上,就好象一尊不可戰勝的天神一般,衝出了煙霧迷漫泥土飛濺的封鎖,戰意十足的在高中之上注視著下面這堆已經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廢墟。
咳,咳,咳,隨著一大堆磚瓦被一股大力衝開。滿頭都是泥土灰塵的宋一程,氣急敗壞的從下方這堆破碎不堪的建築材料之中鑽了出來,在地上憤怒無比的瞪著停留在空中的宇文太師。眼中露出一股子無可奈何的神色。
沒辦法,誰讓他現在實力被系統盡數封印,這該死的系統老史,隻給他保留了自身的肉身力量,那怕他新領悟出了屬於自已的真正武道領域的力量,可是。在對面這個實力強大無比,戰鬥經驗超級豐富的宇文太師面前。他卻是依舊一敗塗地,不但沾不了便宜。在對方那神奇而又詭異的鬼谷道術和軒轅劍的配合施為下,他反而吃了不小的虧。
宋一程的胸前,被這宇文太師剛剛一劍斬出了一個足有一寸多深的半尺來長的大口子,一股股細小的血泉,在那裡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咕嘟咕嘟的向外界冒著血水,鮮血直泄而下,染紅了他的這身黑色戰衣,也激發催動出了宋一程極大的戰意,雖然受到了不輕的傷勢,可是,在生死威脅之下,宋一程的鬥志和戰意,卻是空前高漲,他現在整個人的精氣神全都泄聚到了一起,催發出自已獨特的武道領域,在那裡一個騰身,身子如同一支利箭一般,直射衝天,雙拳在那裡一前一後,拳上帶著一股子衝天的氣勢與一種一往無前的意味,在那裡義無反顧的朝著對方就反擊而去。
“好強捍的肉身,明知技不如人,卻還敢如此冒進強攻,真是個不知進退的家夥,哼米粒之珠,也放光華,給我死吧……”!
宇文太師在空中看到宋一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從廢墟之中衝出,在那裡也不管自身仍舊噴著鮮血的傷口,狀如瘋虎一般的朝著停留在上方的他就進行反擊之後,先是一驚,接著就是一喜,不由自主的大聲的喝斥了出來。
驚的是對方的肉身竟然強橫如斯,那怕他全力一劍斬下,卻依然是要不了對方的性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傷到了對方罷了,喜的是對方明知不敵於他,竟然還如此的不知進退,這下倒是給他創造了不少的機會,當下不再猶豫,雙手緊握那把閃爍著熊熊金色光芒的軒轅神劍,身子在空中猛的一旋,借助著這個動作,帶動起了全身所有的勁力,更是借著這一旋,施放出一式靜影沉牆的鬼谷道術,以自身強大無比的能量,以手中的軒轅劍為媒介,發動出了一招強大無比的冰系攻擊法術。
這一招,靠的是宇文拓自身的深厚能量,在空中硬是以軒轅劍為憑,凝結出了一座足有五六十米高下,方圓足有十幾米的巨大結實密集,厚重無比,散發著一股股透人心徹的陰寒氣息的冰山出來,冰山一出,就好象一座流星般的從高空急墜而下,對著下方正瘋狂上衝的宋一程,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宋一程的身體,幾乎就毫不猶豫的就迎了上去,同上方砸下的那座巨大沉重的冰山狠狠的撞到了一塊,只聽得哢哢兩聲脆響,這宋一程的雙拳卻是深深的砸入了上方憑空凌然壓下的冰山之中,在強大的*玄功所轉化出來的霸道能量的支持下,宋一程一拳破入了冰山之中還不算完,雙臂又直接沒入進去了一大半,他做到了這個程度之後,就已經去勢已盡,鋒芒被奪,再也無力向著上空突破,直得在那裡再度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整個人被這座冰山壓著,就飛快的向著地面砸落了下來。
轟的一聲,整個地面上都被這股巨大的撞擊力給弄得一連震了好幾下,周圍離得最近的幾座建築更是在這股大力衝擊下,直接被震得東倒西歪,變成了隨時都可以搖搖欲墜的危樓。
冰山下衝的力道,再加上這座冰山自身的重量,還有那宇文太師施加在這座冰上上面的強大能量,在這三者合一的作用下,整座冰山,直接在硬實的水泥地面上面,結結實實的砸出了足有十幾米深的巨坑,上方的一些冰渣碎塊也嘩的一下散落下來,很快就把整個大坑給填得七七八八,而剛剛還氣衝培牛狀如瘋虎的宋一程,卻是在這狠狠的一擊重砸之下,徹底的失去了自身的動靜。
就在雙方交戰的最為激烈的同時,在米國一處深不可測的地下軍事基地之中,軍方新提撥起來的幾位將領和虎口脫生的小黑總統正一臉擔心的在基地的一處大廳裡,緊張無比的望著面前幾塊巨大的顯示屏幕,這些屏幕上面,顯示的,正是宋一程和那宇文太師兩人的戰鬥畫面。
“報告,大廳被毀,所有遺留在大廳裡面的完好設備此時全都被雙方所激發出來的能量余波毀去, 我基地現已把視頻畫面切換到了高空軍事衛星所拍攝下來的視頻上面,根據目前的形勢,經這我方的專家測算,目前,華夏的那位絲襪哥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下風,如果沒有什麽變化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得被那個佔據了賽特先生肉身的邪惡給消滅,這個結果,雖然說算是幫我們完成了擊殺這絲襪哥的任務,可是,我們米國,卻並不能因此而獲得任何好處,相反,米國,已經處於了可能亡國絕種的危機之中……“!”
“這個邪靈,根據我們的語言專家翻譯了他和絲襪哥的一些對話之後,我們可以把其看做是賽特先生的祖先之靈,不過,這個祖靈好象在華夏古代名氣不小,更有過以一人之力滅絕數個國家的事績,如果我們坐視不理,坐看這絲襪哥被對方乾掉,到時候,哭的恐怕就要是我們全體米國人了,根據這個邪惡的心性判斷,我們推算出,他有可能會把自已後世子孫死亡的這些怒火轉嫁到我們米國頭上,到時候,如果沒有人可以製止這個邪靈的話,恐怕,我們整個米國,都有被其一力所摧毀的可能,總統先生,事關整個米國安危的大難,馬上就要發生了,我們必須得想個什麽辦法阻止對方乾掉這絲襪哥才對,要知道,以我們地球上面各個國家的最強力量來看,也只有華夏的絲襪哥可以和這個邪靈一拚,總統先生,事關整個米國的安危,請馬上下達應對方案和應急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