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什麽,大巫,你說這家夥,竟然是巫族的大巫嗎,怪不得,怪不得連我新得的九龍神火罩都差點沒困住他,原來是巫族的大巫真身,嗯,老二,你不用擔心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就在這次剿滅玉虛宮門下這十二金仙的輪回任務中,你老大我已經突破了金仙大圓滿的境界,正式晉升到初階大羅金仙了,再加上,咱們兄弟又全都在這裡,有這麽多的法寶神器招呼他,我就不信,還滅不了區區一個大巫不成……”!
“巫族,哼,老子最恨的,就是這巫族中人了,那怕這兩件法寶煉化不了這大巫之身,我就不信我的那些太陽真火,也會煉化不了對方……”!
這名隊長,在剛一聽到這金堅介紹給自已的這些情況後,先是一驚,這大巫到底有歷害,他可是深深的知道的,不過,很快,其臉上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絲擔心,馬上便被強烈的自信所替代,也是,大巫怎麽了,又不是那巫族文明中的終極強者祖巫級別的存在,以自已達到了大羅金仙境界的修為,怕他個鳥啊,再說了,自已修行的天妖戮神訣,如今已經差不多快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如今所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對於天道法則的感悟與個人理解了。
除了這門天妖戮神訣外,他還從主神那裡,兌換出了一@【份整個輪回世界中,獨一無二的遠古妖族之中的皇者,三足金烏的血統,在融合了這三足金烏的血統後,經過了長久的提升與突破後,他從這種血統之中所領悟出來的那一門火焰神通,也終於成功的提升到了可以控制太陽真火的地步。在體內成功的凝化出了號稱是眾火之祖,萬火本源的太陽真火。
這太陽真火,乃是那恆星的核心太陽星的內核火焰大日金焰的弱化版。這太陽真火內暗外明,綻放出強烈金光,是至陽至剛之火,威力無窮,毀滅萬物,特別是針對元神、靈魂等虛無精神體,更是有著湮滅性的摧毀作用。
這位隊長原本姓什麽,如今已經沒人知曉了,自從他融合了這金烏血統之力後,他就給自已重新起了個名號。自號為炎帝,一身至純妖元力強橫無比,其所操控的那些太陽真火,更是威力無邊,滅殺了不少輪回空間中有名的輪回強者,目前在整個輪回空間之中,排名第四十六位,可以說算得上是這輪回空間中實力排名前五十強的一位強者了。
“老大竟然突破了嗎?那可真是我們整個小隊的大喜事了,值得咱們好好的慶賀一下。等一會滅了這個大巫,咱們一定要找個上好的所在,好好的喝上一通,啊。不好,老大,這家夥要出來了……”!
初一聽到自已隊長竟然在修為上再度突破,這金堅提到嗓子眼處的一顆心。方始落到了肚中,在那裡開心無比的計劃著去什麽地方為老大慶賀一下,誰知道。就在他還沒有想到要去什麽地方大吃一頓的時候,就看到在那八根通天火柱的中間處的那團火焰,好象被一股強大的爆炸力道彈開了一般,轟然一聲巨響過後,整團火焰直接炸開,一條條被撕扯的變成好幾截的火焰神龍,被人象扔破爛一般的從火焰團之中接連甩出,到最後蓬的一聲過後,整團火焰散開,露出了始皇帝那滿臉憤怒,滿身肌肉虯結的巨大體軀。
“哼,就憑著這兩件垃圾,也想要鎮壓朕,真是笑話,真以為,你這兩件法寶,可以比擬那神州九鼎嗎?哼,就算是神州九鼎又如何,在鎮壓了朕兩千年之後,還不是被朕給脫困而出了,哈哈哈哈,你們已經成功的挑起了朕的怒火,敢冒犯朕的威嚴,敢無視我大秦的存在,朕不管你們是什麽來歷,什麽身份,今天,你們全都得死……”!
就在這秦皇脫困的第一時間,被其拋插在遠處地上的那把金黃色的定秦劍,此時,在那裡刷的一下閃動,重新變成了一條靈活無比的青蟒,化身成一道青光,從空中刷的一下就飛了過來,直接落到了秦皇的手中,在那裡又重新變成了和祖巫共工所使用的兵器一模一樣的吳刀。這始皇帝在被對方接連困住之後,心頭早已是殺意泛動,整個人狂暴無比,直接在那裡一個晃動,全身的力道盡數匯聚到了自已的一雙手臂之上,高舉著那把已經變得巨大無比的,冒著一團團黑色水汽寒芒的吳刀,從空中一劈而下,刀芒的目標,正是站在那面前不遠處的這些輪回小隊的全體隊員,而首當其衝的,就是這位自號為炎帝的隊長。
“哼,真是無知,連對方的實力是什麽境界都看不出來,活該你這小皇帝倒霉,再說了,對方雖然不是純正的妖族,可是,怎麽說也修行了一門上乘的妖修功法,整具肉身,也早就已經轉化成了純正無比的金烏妖體,說起來,這巫妖對立,雙方可是不死不休的死對頭,小皇帝,虧得你還曾經一統天下,被世人認做祖龍,竟然連這點觀察力都沒有,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哼,還以為會有一場精彩的大拚殺呢,沒意思,真是沒意思,……”!
遠處的那棟辦公樓頂處,那位身材瘦小的神秘男子,仍舊愜意無比的坐在那裡,一邊吃著身邊的各色水果,一邊在那裡觀注著始皇帝那邊的戰局進展,用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在那裡看著眼前的這一場聲勢浩大的熱鬧。
“唉,我可真是命苦啊,當初真不該應承了對方,要替他守護這方世界,直到那個人成長起來,唉,打吧,打吧,等你們打完了我再出手,我可不能眼看著你們把這座城市給毀掉,唉,我可真是命苦啊……”!
看到那始皇帝再度脫困,手執吳刀,朝著那些穿越過來的輪回小隊開始發起再一次的攻擊的同時,這位神秘人在那裡隨手拋開手中的一掛葡萄,右手一伸,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根看上去黑漆漆的,毫不起眼的粗長棍子。這男子在那裡一邊慢騰騰的站起身來,一邊在那裡緩緩的掏出一塊絨布,在那裡仔細的擦拭著手中的這根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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