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總是和回報成相同比例的,我們博遠集團從來不吝色投資,也絕對不會害怕投資,這次我們博遠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做出如此大規模的投資,那麽我們就有信心做下去。”
“當然,我們並不是懷疑博遠集團的實力,這筆投資額如此巨大的生意,你們真的會認為你們的回報能夠超越你們的付出嗎?”商務部現在對博遠集團也是十分的頭疼,可以說對博遠又愛又恨,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們可以無條件的相信博遠集團。
博遠這次大張旗鼓的要入主電力,甚至還喊出了讓華國從此無用電難的口號。去年冬天京城斷電的痛苦回憶還在眾人的腦海之中回蕩著。絕對不能在斷電幾乎成了整個高層的共識,尤其是今年夏天異常的炎熱,讓本來就有些岌岌可危的電力供應更加緊張了。博遠集團盡管還沒有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可是已經開始給國家電力網供電了,這也讓給今年的電力部門注入了一陣強心劑,只要博遠出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現在商務部十分的頭疼,本來不應該是他們的談判,結果到了最後變成了他們過來談。現在商務部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和博遠談判了,每一次談判博遠都能夠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博遠的計劃很大,這個計劃甚至讓商務部都是十分的頭疼,幾個部門在一起協商了很久,最終還是把這個棘手的問題交給了商務部前來。
博遠這次的電力計劃是在東部加大原本電廠的建設,同時引進更先進的發電技術。增加對國家電網的電力供應,當然,他們需要的也不是一般的東西。如果這些還好辦,可是博遠現在直接要加入西部電力網的建設。這些年國家西部大開發,西部建設的也還不錯,可是也僅僅只是限制於不錯而已,想要完全的建設好西部地區的電力網需要的投入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沒有人會願意選擇相信一個公司能夠拿出如此大的魄力來建設這樣一個電力網,國家對這一塊的建設也是不遺余力,可是終歸這個國家太大了,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一點一點的投入絲毫起不到作用。現在博遠集團要進來。一出手就是要建設西部的全部的電力網建設,當然,條件也很苛刻。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個就是他們自己建設。當然也會讓博遠加入進來。不過這個時候博遠扮演的更多的是輔助性的角色。電力和電網全都控制在他們自己的手中。他們只需要付給博遠電力費用,當然這個費用可能要比其他的發電廠高一點。這倒也是無可厚非的問題,畢竟同樣規模的發電廠。人家博遠的發電效率是你們的五倍,你們還有什麽可以說的呢?
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讓博遠插手這個一直都被國家控制的產業,這不單單只是讓博遠插手那麽簡單,這裡面涉及到了太多的利益。也許真是因為考慮到了如此眾多的因素,才會把負責談判的事情交給商務部來負責。從談判開始到下午的時候,雙方雖然已經達成了一定的共識,不過在股份上雙方始終都是不肯讓步。
“小柳,過來坐。”中南海的餐廳,一號笑著笑著對柳濤揮了揮手,柳濤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裡吃飯了,自然就沒有那麽拘束,加上和一號已經十分的熟悉了,也就是端著自己的盤子走了過去。
“這個晚飯本來我是不打算在這裡吃的,不過聽說你晚飯要到這裡來吃,所以我也來了。”一號笑眯眯的看著柳濤,同時有意無意的說道:“我看了你交上來的思想匯報,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的內容,可見你是真的沒有用心去寫,這樣你很讓我為難。”
“主席,我盡力了,真的,我手下有數萬名員工需要我去養活,我必須要用更多的時間去掙錢,否則所有的員工都要跟著我餓肚子。”柳濤見到一號首先找自己談的不是電力問題,而是自己的思想匯報,頓時都是一腦門的黑線。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對你也不會那麽苛刻,不過半年你至少能夠安靜的坐下來認認真真的寫一篇思想匯報吧。”
“主席,你今天找我不是談這個的吧?”柳濤有些詫異的看著一號,似乎想要從他微笑的臉上找出答案,可惜除了微笑柳濤什麽也看不出來。
“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有多大的決心建設好西部的電力網,還有你為什麽想要這一塊?”
柳濤聽到主席的問話果然是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時間點一號不應該會在這裡吃飯,他來這裡吃飯絕對不是偶遇,而是在這裡等自己的。柳濤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主席,如果說我是一個憤青你信不信?”
“信,為什麽不信?現在佳士得公司還在和你們扯皮,各國政府還在和你們博遠在博弈,你如果說你不是一個憤青那才是我奇怪的事情。”顯然一號對柳濤這樣的回答並不感到絲毫的意外, 而是微笑著看著柳濤,似乎在等待著下文。
“看來我做什麽都是瞞不過主席你的法眼。”柳濤看到一號的眼神在此無奈的笑了笑,把椅子稍微的挪了一下,向著一號的身邊靠了靠,兩個保鏢看到柳濤的這種舉動眼皮抬了抬,不過並沒有製止柳濤的動作。
“主席,我們國家的人花著世界上最多的錢,卻享受著與其付出不相符合的享受。這裡面到底有多少的利潤可圖我想主席你比我清楚?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們讓他們花同樣的錢得到更多的享受,主席,你覺得我們是否能夠挖掘出多少的利潤?”
“怎麽那兩塊產業你也想動?”
“想,為什麽不想,我是個商人,只要是個能掙錢的行業我都會去動。盡管現在是你們握著大頭,但是總有一天這些東西還是要回歸市場,主席不敢是什麽貓,只要能夠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話是這麽說,不過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我們的基本顏色已經定下來了,現在要做的只是要讓這個貓順著我們的意思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