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緊張,放松,你怎麽會說中文?”
“是,柳先生,因為我的父親是東京大學的歷史教授,主要的研究方向就是華國的文化歷史,所以我會說漢語。”織田花子坐在柳濤的面前,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讓柳濤這個飽經誘惑的男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的衝動。
柳濤點了點頭,就靠在了沙發上也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花子也知道在柳濤沒有調查清楚自己之前是不會對自己動手的。花子的雙手緊緊的握著衣角,鼻尖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了汗水。這個時候葉飛帶著兩個服務員走了進來,花子連忙配合的站了起來。
“帶她出去重新開一間房給她,就在隔壁住下吧,保證安全。”
花子聽到柳濤的話頓時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兩個服務員連忙架住了花子。葉飛點了點頭就帶著花子離開了,本來花子還想說些什麽,看了一眼柳濤和站在自己面前的葉飛還是選擇了轉身離開。柳濤招呼了過了刀子,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刀子就走了出去。柳濤雖說不是什麽聖人,倒也不是饑不擇食什麽女人都要的,尤其是自己已經有了兩個明媒正娶,一個外室的情況下,況且這個人還是山口組帶來的。
柳濤走到了酒店的窗口,看著窗外繁榮的景象,心裡卻在不斷的盤算著究竟該怎麽樣將這件事利益最大化。曾經的柳濤在佳士得第一次拍賣獸首的時候就想過為什麽不出錢把國寶買回來?不過現在柳濤總算是明白了,這是一段歷史。一段永遠不能改變的屈辱的歷史,用錢買回來,也就證明你的國家依舊是那個屈辱的國家。
柳濤原本不打算放出那些燙手的山芋,畢竟這些東西有些太過於敏感了,尤其是現在整個世界的輿論都偏向歐洲的情況下。不過既然佳士得無意之中撞到了槍口上,正好給了柳濤一個名正言順拿出這些文物的理由,當然柳濤是不敢砸這些東西的,柳濤是打算好好的惡心一下那些所謂的文明人。
柳濤只在香港呆了一夜第二天就坐著自己的飛機回到了京南市,同行的還有花子這個累贅。原本不打算不打算帶著這個花子,畢竟柳濤壓根不想碰這個女人。可惜這個女人哭著跪在柳濤的面前。如果柳濤不帶她走那麽等待她的就是回到國內被迫進入av界。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花子,柳濤最終選擇帶上了她,到了京南就讓她自己坐飛機到明珠市找伊穎。
柳濤從機場直接回到了公司,而這個時候各路記者都已經把博遠集團的門口圍得水泄不通了。就在博遠集團發表聲明後不久。佳士得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華國的要求。他們已經捐獻了一次。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在發生第二次。柳濤的座駕一出現在公司的門口,這些記者如同聞到了魚腥味的貓一下全都撲了上來。
“柳總,你們公司就佳士得這次拍賣發表了嚴厲的申明。請你和我說說你們公司都有什麽計劃?”
“柳總,我是揚子晚報的記者,請柳總就這次佳士得拍賣事件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請你說兩句吧。”
“諸位,諸位,不要擠。”柳濤的一眾保鏢加上公司的保安連忙衝出來把柳濤和眾人隔開,柳濤揮手示意眾人安靜:“這件事我們公司已經發布了新聞發布會,佳士得公司拍賣我國文物這絕對是可恥的行文,我想作為一個有良心的華夏人,必須要嚴厲譴責這種行為。”
“首先,我能和各位說的就是我們絕對不要花錢把這些文物買回來,他們必須要無償的歸還文物,並且做出鄭重的道歉。”柳濤義正言辭的對著一眾記者說道:“諸位先不要急,現在佳士得出於利益的考慮肯定是會拒絕我們的,但是我相信,正義永遠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我想要不了多久佳士得可能就要改變自己的想法。另外,如果各位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就等著我們博遠集團的新聞發布會,我們會隨時通報最新消息的。”
“柳總,能和我們說說你們博遠集團的最新計劃嗎?”
“柳總,你就多說幾句嗎?同樣是拍賣行,同樣出售著我們華國的文物,這次我們博遠集團的反應為什麽會如此激烈?是不是因為利益的糾葛?”
“這位記者,請你不要亂說話,我們熟歸熟,如果亂說話我們一樣可以告你誹謗。”柳濤聽了下來看著剛剛從出口文化的那個帶著黑邊眼鏡記者:“小姐,我們博遠集團是絕對不會和佳士得這樣毫無道德觀念的公司有任何的合作關系的,至於我們為什麽會反應的如此激烈,我想作為一個有道德的華夏人反應都會這麽激烈。”
柳濤說話也不管這些記者,在保安的護送下走進了自己的公司。席雲松看到柳濤走了進來,連忙快步的迎了上去,拿著手中的文件邊走邊說:“柳總,佳士得公司根本不相信我們給他們的文件,他們說這些文物在書上雖然部分有記載,但是已經失傳了,他們不相信我們的手中有這些人文物。”
“這個簡單,你一會到我的辦公室裡把桌子上的那兩件石雕拿給他們去鑒定就可以了,他們不信就給他們看好了。”
“老板,剛剛文化局的打來電話詢問,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計劃?”
“你讓楊丹放出消息,就說博遠集團打算在下個月五號出售一批文物,把我上次給你的清單給楊丹,另外把我們的手中的青花瓷也拿幾個出來,還有漢代的蔡邕的書法也放一個,另外還有蔡琰的琴譜,曹操的手書。對了,順便把華佗的青囊書交給上面,他們自然知道該怎麽做了。”柳濤想了想對席雲松說道,你不相信,那就太簡單了,不相信我給你,看完了我就是不給你。
“那如果他們同意把文物還給我們,我們是不是也要把文物給他們?”
“想得美,他們的文物是從我們國家搶走的,而我的不是憑什麽和他們一對一的交換,如果一對一的交換和我花錢買回來有什麽兩樣?”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現在就去和他們進行交涉。”席雲松轉身離開,柳濤已經把話說道這種程度了,如果他還是不明白的話,那麽他這個首席秘書恐怕就要做到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