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市的事情辦好了,自然是眾人皆大歡喜,柳濤這次找三合會做生意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些事情不好辦自然要找其他勢力去辦,而這個勢力柳濤看中的就是三合會。柳濤的手中有著無數的資源,之所以要和三合會做木材身材,就是不想和他們做太敏感的生意,而且這些頂尖的木材擁有著很龐大的利益市場。
柳濤第二天就帶著保鏢就準備離開港市,而眾人自然也是早早的來送柳濤離開,只要這個混世魔王一離開,港市高層上上下下都是大松了一口氣。柳濤帶著伊穎來到了機場,眾人都是早就等在了門口,自然是客套一番就準備離開,只不過伊穎的目光始終躲躲閃閃的不敢看眾人的目光,柳濤看到這幅景象也不挑明,只是和眾人一臉微笑的閑談。
“你不用擔心,先去明珠市住一段時間,等我把京南的事情處理好我就回去看你。”柳濤笑著對伊穎說道,伊穎也知道她的身份現在有些尷尬,並沒有多爭辯什麽。眾人到了京南市,伊穎就坐著飛機去明珠市了,而柳濤剛剛想回家就看到夏明宇坐在一輛軍車內在機場的門口使勁的按著喇叭。
“怎麽樣,這次港市之行感覺如何?”夏明宇坐在車上一臉微笑的看著柳濤說道,同時車打了一個轉盤上了軍營路。
柳濤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夏明宇也不說話,從車的前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了柳濤,柳濤打開了文件袋拿出了裡面的文件。柳濤看到文件頂端的絕密的兩個字頓時眉頭緊皺了起來,不過夏明宇沒有說話,柳濤也是耐著性子看完了全部的文件。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只是奉命把這份文件給你看一下,至於你能想到什麽或者是有什麽其他的想法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夏明宇笑著對柳濤說道,同時示意柳濤看完文件之後把文件放在車上。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離開了。”夏明宇把柳濤帶到了十字路口停下車對柳濤說道:“對了。上次你在港市做事我們除了不少力,你帶回來的那些錢是不是要交給我們做活動經費?”
“我現在自己有兩個慈善基金,你還要錢做什麽?”
“你管那麽多,給不給?”夏明宇把車停在了路口,也不等柳濤反對,直接下車走到了葉飛的車子前面示意葉飛把車窗放下來,然後示意葉飛把裡面的箱子拿出來。葉飛直接把箱子遞給了夏明宇,夏明宇把箱子向後座一扔,然後打開門直接把柳濤給踢了出去。
“我說你這麽拿我的錢真的不怕上面的人查你?現在上面查的可是很嚴的。”
“多大點事,這些錢我都做了帳目了,每一分錢都有出處我又沒有拿到過一分錢就算查到我頭上也查不到什麽。對了,你現在還有工夫管我的事。趕緊滾回家擦屁股吧,馬上都春節了,你還在這裡瞎搞,我真是煩死你了。”
柳濤也不理夏明宇,直接上了自己的車,開著車向家裡趕去,同時給阿爾法下令讓所有的魚人帶著他們辛苦培育出來的鯨魚全都躲藏在海溝的最深處。千萬不要出動。反正現在也不急,柳濤有的是時間等,只要自己命令旗魚把自己的傳送器帶到海溝的深處,那麽這一切都將不在是問題。
京南市,新年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濃了,柳濤的父母也從老家趕了回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家裡大大小小的親戚。這次柳雲被劫持,柳濤並沒有告訴自己的父母。而是要求所有的人都對自己的家人保密,家裡的人並不知道柳雲被人帶到了港市逛了一圈。而柳濤回到家中,門口的保鏢放柳濤進去,走進門就看到兩個陌生的男女夫妻坐在柳父和柳母的對面,而柳雲則是坐在一旁的低著頭不說話,好像很受委屈,柳鵬坐在旁邊則是一臉的憤怒。
“家裡來客人了。爸媽他們是誰,以前沒見過?”柳濤看到家裡的人情緒不多,也猜到了什麽
柳濤坐在了眾人的對面,柳雲則是乖巧的站了起來給柳濤倒了一杯開水。柳濤點了點頭。示意葉飛等人可以回去了,柳濤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兩個中年人也不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兩人,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玩了一會。眾人都被柳濤的這個奇怪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而柳濤而是對著柳雲笑了笑,示意柳雲上樓。
柳雲看到自己大哥的舉動,頓時點了點頭就走上了樓,柳濤示意自己的母親也跟著走上去看著柳雲,而柳濤則是看著兩人,示意兩人可以說話了。坐在柳濤對面的兩人互先對看了一眼,拿的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放在了柳濤的面前。
“昌隆食品有限公司,不錯的企業,怎麽,趙總今天來是找合作的?我可不記得我們家有你這樣的一個親戚。”柳濤笑著看著兩人說道,其實柳濤對兩人的身份已經有了一個判斷,不過還是不敢肯定。
柳濤拿起了名片給楊丹發了一個信息,讓她查查看這個昌隆到底有沒有遇到什麽危機,果然沒有多久楊丹就給柳濤發來了一個信息,昌隆遇到了資金的問題。最近的食品問題雖然好了很多,不過昌隆在臨近年底的時候被爆出了原料的問題,這讓昌隆一下在這個食品業最好的時候直接被拍到了死地。
“要說親戚的話,我們兩家還真是親戚。”趙明強顏歡笑的對柳濤說道:“柳總,我們趙玲玲的親生父親和母親。”
“趙玲玲也就是柳總的妹妹,柳雲。”趙明看到柳濤一臉的疑惑,連忙對柳濤解釋道,同時臉上擺滿了燦爛的微笑。
“噢,這個家裡沒有姓趙的,請趙總你注意自己的言辭。”柳濤的臉上掛著微笑,不過語氣確實十分的堅決,絕對不容許你拒絕。
柳濤的話讓趙明的臉色變了變,不過趙明也知道自己的處境,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夠和柳濤硬碰硬的,而且他也沒有資本和柳濤硬碰硬,不要說柳濤現在只是這樣用話侮辱他,就算是直接上臉抽他,他也只能是忍著。
“是是是,柳總說的事,不過我們終歸是柳雲的親生父母,血濃於水,這個親情是斷不掉的。”趙明強詞奪理道:“不管怎麽說柳雲的身上流著我們的血。”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