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船長,不好了,海軍追上來,對方示意我們停船接受檢查。”一名水手匆匆的趕了過來對著正在船艙內喝酒的船長喊道,那名船長頓時一愣,接著衝到了駕駛艙,無線電內一遍又一遍的回響著彭城號的軍艦要求對方停船的命令。
船長的面色一變,也不管船員們的反應,匆匆的向著船艙的底艙趕去,而原本應該是五個人的底艙,現在只有兩個人在睡覺,而原本在這裡的柳雲和童佳兩個人則是已經沒有了蹤影。兩人看到船長下來頓時一愣,船長也不管兩人的驚訝,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之中掏出了槍乾掉了兩人,然後迅速的把兩人拖到了船邊扔到了海底,同時扔下去的還有自己的那把手槍。
“全速向著海疆行駛,只要出了華國的海域就安全了。”船長來到了駕駛艙看了一眼衛星地圖對著自己的水手說道,眾水手頓時一愣,還是聽從了船長的命令將船速提升到了最大向著華國的海防線衝去。
“艦長,對方似乎想要逃竄。”
“傳令下去,動力艙提速,全力追擊,讓附近的連港號,常市號從兩側包圍這艘貨輪。”彭雲飛頓時面色一變大聲命令道:“命令艦載機出動,營救小隊準備登船。”
彭雲飛自然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麽主意,現在已經靠近華國的海疆了,只要這艘貨輪逃入了公海那麽華國海軍抓捕他們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了,在公海上可不是只有你一家艦隊在行動了。這幾日華國海軍的行動也是讓其他國家海軍異常的緊張,尤其是東海艦隊全體艦隊全部衝動,可以說這絕對是華國海軍的大動作,而且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出動的。沒有一個國家敢掉以輕心,幾乎也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軍艦派了出去,而美利堅的海軍也在太平洋上蠢蠢欲動。
“這裡是華國海軍彭城號,要求你們立刻停船接受檢查,請立刻停船接受檢查!”船長看著越來越近的軍艦頓時面如土色。以他們貨輪的速度根本就不可能在軍艦追上他們之前駛出華國的海疆,可是如果停船接受檢查等待他的也只有一條路。
“船長,我們怎麽辦?”
船長看了一眼一直跟著自己的八個忠心耿耿的心腹兄弟,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都躲過這一劫了。一股猙獰的表情頓時佔據了他那張肥肥的臉。眾人看到自己的老大這般表情,頓時知道自家的老大要幹什麽了,一個個臉上頓時也都表現出了一股猙獰的表情。船長帶著眾人來到了船長室,打開了一個櫃子,裡面滿滿的全是武器,同時啟動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兄弟們,今天看來我們是難逃一劫了,為了我們的家人我們絕對不能夠落在華國海軍的手上。”船長面色堅決的看著眾人說道:“我們幾個這些年也是活的夠本了,如今這事做砸了,只能認栽了。”
“兄弟們。喝完這杯酒,如果有來生我們還做兄弟!”船長率先喝完了手中的酒,余下的眾人也都是紛紛喝下了手中的酒。
“命令營救小隊,如果遇到危險可以率先開火。”彭雲飛看著手中的情報面色凝重的對著自己的部下命令道,這個命令讓在張驍有些不解。張驍接過了彭雲飛的手中的報告臉色頓時一變。
幸運號終於還是停了下來,三艘軍艦堵死了他全部的逃亡之路,這一次他們沒有那麽幸運再一次依靠他們的船名從華國安然而退。三艘軍艦各自派出了一個十人的營救小隊,六艘快艇在直升機的掩護下衝向了幸運號。
“注意警戒,提高警惕,如果有危險可以提前開火。”領頭的士官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士兵打了一個手勢,眾人都是舉著槍慢慢的向前走去。
叮叮叮。一梭子彈擦著領頭的那個士官長的面盤飛了過去了,子彈的動能把空氣刮動的如同刀子一般瞬間就在那名士官長的面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印,而後面一名士兵悶哼了一聲倒了下去,立刻就被自己戰友拖到了後面。
“開火,留幾個活口!”士官長看了一眼還在不斷抽搐的士兵舉起手中的槍對著子彈飛來的方向就是一陣點射,頓時將一名躲在那裡還準備開火的武裝分子射到在了地上。
眾人交上火了自然就沒有什麽顧忌。一陣交火之後除了兩個受傷被抓,其余的人都被擊斃了,包括幸運號的船長。士官長帶著人來到了船長的艙室裡,看到牆壁上不斷的跳動的數字頓時面色一變,連忙讓自己的士兵撤退。
“該死。混蛋!”彭雲飛接到自己的士兵的匯報頓時面色一變,狠狠的一拳轟在了桌子上在,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麽凶殘,沒有辦法逃離就要炸船,萬一人質在船上那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艦長,現在命令他們撤下來才是最安全的,只剩下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根本不夠我們的士兵拆彈和檢查全部的艙室的。”張驍的面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一旦幸運號爆炸就意味著他們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聯系司令部,讓醫官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那兩個傷者的性命,呼叫和平方舟號醫療船,立刻用直升機將我們的人送到醫療船上救助,讓我們的人撤下來,速度要快。”
“你說什麽?!”柳濤聽到海軍傳來的消息頓時面色一變:“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人呢?海軍找到了嗎?”
“老板,讓我去港市吧,我去幹掉他。”葉飛並沒有回答柳濤的話,一艘萬噸級的貨輪在海面上炸的屍骨無存,根本不可能找到什麽線索,而海軍抓的兩個活口也是在途中自殺身亡了。
“老板,我跟小飛去幹掉他。”刀子站在柳濤的旁邊,兩人的語氣之中都是充滿了殺意,這一次就算是柳濤阻止他們,他們也會去港市乾掉楚恆。
“怎麽會這樣?”柳濤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身上的力氣就好像被人抽空了一般。
“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柳濤通紅著眼握緊了雙手充滿殺意的對身邊的眾人說道,坐在屋裡的幾個保鏢都是站了起來,他們自然不可能讓帶他們恩重如山的老板親自動手。葉飛率先走了出去,其余的四個人也是緊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