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劉彥昌的興奮,王宋繼續將眼神,放到了畫卷的本身上,欣賞了起來。
初看,此畫畫的是一隻很是抽象的蝴蝶,可是細看之下,王宋卻跟劉彥昌一樣,臉色怪異了起來。
因為這幅畫的本意是一隻蝴蝶,可他左右兩側的翅膀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個大男人屁股沾滿了墨水,一屁股坐下去的樣子。
兩側的翅膀還好,可是王宋看到中間的那一個地方後,臉色卻是更加的怪異了起來,因為他的那個形狀,跟男人的下肢,實在是太像了。
“你也決的很怪異?”,劉彥昌認出作者後,抬起頭來便發現了王宋異樣無比的神情。
王宋沒有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然後在腦海中回憶著自己在楚老那裡,看過的一本關於唐伯虎生平所做的畫和他的一些故事。
“我想起來了!”,王宋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畫,語氣同樣怪異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麽這幅怪異無比的畫,為什麽會這麽貴了。”
“為什麽?難道這幅畫有什麽故事?”,劉彥昌被王宋突然大叫給嚇了一跳,隨後便有些疑惑道。
古玩就是這樣,一件古玩決定價格的因素有很多,如果有一個流傳的故事,那價值無疑會增加很多。
“是的,這個故事還有些奇葩”,王宋神色依舊怪異,因為那個故事,也實在是太奇葩了一點。
“快說說,怎麽個奇葩法?”。劉彥昌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對王宋詢問道。
“知道這幅畫怎麽畫的不?”,指了指桌上這幅形狀奇怪蝴蝶畫。王宋似笑非笑道。
“畫畫不是用筆嗎?還能怎麽畫?”,劉彥昌一臉的疑惑,不明白王宋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不是用的手,而是用屁.股沾滿了墨水,坐下去的”,王宋笑呵呵的看著劉彥昌道。
“怪不得看起來這麽奇怪”,劉彥昌終於明白了王宋剛才的表情,為什麽那麽怪異了。
“別轉移話題,說說那個故事吧”。緩過神來後,劉彥昌將眼睛從畫上移開,詢問道。
王宋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說出了那個奇葩的故事。
據說唐伯虎畫蝴蝶畫的非常傳神,所以在一天,一個蘇州的女人來到他家,準備討厭一幅蝴蝶畫,可被唐伯虎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可是這個女人不死心啊,所以被拒絕了之後。天天就到唐伯虎家的窗外偷看,想知道他蝴蝶是怎麽畫的。
終於有一天被她發現了唐伯虎的畫法,畫法也很簡單,那就是先鋪好一層宣紙。然後找來一個盆子,在裡面裝滿墨汁。
準備好後,她驚訝的發現。唐伯虎居然寬衣解帶了起來,這個動作不禁讓她羞紅了臉。可是她不想放棄,依舊繼續觀看著。
只見他寬衣解帶後。直接將屁股往盆裡一坐,然後屁.股上就沾滿了墨汁,走到宣紙前後,找準位置就坐了下去。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就那麽一坐,一幅栩栩如生的蝴蝶畫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讓她不禁大喜過望。
自以為掌握到真諦的她,高興的回到了家中,然後按照同樣的方法,用屁.股坐了一隻蝴蝶出來。
畫出來之後,此女欣賞了一番,發現很像之後,便拿著此畫來到了唐伯虎家,對她炫耀著。
可唐伯虎一看之後,卻連連的搖頭,說女子畫的蝴蝶,與自己畫的蝴蝶根本就不像。
此女自然是不服,拿著畫質問著唐伯虎哪裡不像,而唐伯虎則是大笑道,“你的蝴蝶沒有頭。”
聽完這個故事後,兩人不禁都將眼神看向了此畫的頭部,隻感覺心中惡寒不已。
“看來這蝴蝶畫,只有男人才能畫啊,女人只能看”,在王宋卷畫的時候,劉彥昌不禁似笑非笑道。
“哈哈”,聽到劉彥昌的話後,王宋手一抖,然後直接與其一同哈哈大笑了起來。
……
收起畫卷後,王宋繼續將眼神看向了那本小冊子,怕自己翻閱會影響小冊子的本身質量,所以他還是拿出了一瓶文物保護液,先噴了一下。
當然,這文物保護液可不是他花積分買的,而是華炎集團生產的,因為其瓶身上都寫著華炎文物保護液幾個大字。
在賴志東和李嫣然的努力下,華炎集團的技術班底早已建立,所以並沒用多久就將此液給生產了出來,所以王宋身上一直準備著一瓶。
噴灑過後,王宋等了將近一分鍾,然後才慢慢的將小冊子捧起,觀看起了這本價值億萬的小冊子。
只見其冊上寫著三個大字“風.流遁”,看到這個名字後,王宋心頭一蕩,像是猜到了什麽。
翻開第一頁後,王宋繼續看了下去,發現其上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字後,便認真的讀著。
前面一節還算好,可讀到中途的時候,王宋的臉上早已經是面紅耳赤,隨後緩緩的關上了這本風流遁。
“怎麽啦?你臉和耳朵怎麽紅了?”,劉彥昌一臉的不解,因為對於他們練武之人來說,氣血是可以控制的,怎麽可能面紅耳赤起來。
見王宋沒有回答,劉彥昌便疑惑的將小冊子拿了起來,直接略過封面,翻看起了第一頁。
“我去,這這這是……”,劉彥昌有些驚訝的說了這幾個不清不明的字後,繼續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不一會後,劉彥昌嘴角扯起了一抹銀蕩的笑容,“這唐伯虎,還真是風.流本性啊,連自己去逛春樓的記錄都要寫下來,而且還寫的這麽詳細。”
“不過”,劉彥昌眼神中充滿了譏笑。對王宋道,“你不會還是一個雛吧?看看這個都能讓你面紅耳赤。”
王宋頓時低下了頭。有些無奈道,“被你看出來了。我還真是個雛,其實我也不想啊。”
“我家那三個,每天早上一起走,晚上一起睡,連讓我夜襲的機會都沒有啊”,王宋說出了自己的苦楚,就差沒流淚了。
“噗嗤”,劉彥昌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雖然他劉彥昌不算是花花公子,可當初在頂京會所的時候,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還是有過那麽幾次的,畢竟身體所需嗎。
不過王宋的遭遇也為他提了個醒,那就是找老婆,還是一個就夠了,不然三個人住一起,還真沒有機會。
……
“哎喲。笑死我了”,劉彥昌止住笑意後,才戲謔道,“我說王大少。要不等回頂京的時候,我給你找一個妞把你破了吧。”
“要什麽的都有,禦姐。蘿莉,大學生。空姐”,劉彥昌眼中散發著陣陣神采。對王宋誘惑道。
“不用了”,王宋雖然有些心動,但面對根本沒有感情,而只有利益的女人,他是很不屑的。
看到王宋有些悻悻然,劉彥昌也就沒有再多說,而是直接將“風.流遁”收起,道,“這冊子,我先看兩天。”
王宋對其翻了翻白眼,似笑非笑道,“少看點,怕你會把持不住。”
劉彥昌一臉的無所謂,擺手道,“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唄,直接找一個不就行了?不像某人,嘿嘿。”
王宋頓時語塞,隻得轉過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檢查起了箱中的這些珍貴古玩。
一個小時後,王宋終於檢查完了箱中的所有古玩,而劉彥昌早已是拿著那本“風.流遁”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欣賞去了。
這箱中的東西,岩崎太郎並沒有放水,如果將這些東西送拍的話,價格的確能達到甚至是超出一億美金的價格。
當然其中最貴的自然是唐伯虎的兩件東西,蝴蝶畫本身並不優秀,可憑借著那個風趣的故事,絕對能賣出個好價錢。
而那本唐伯虎親手所書,並記載了他風.流史的“風.流遁”,其價值應該遠遠的超過其他的任何物品。
心滿意足的將東西收好後,王宋將東西放進專屬空間後,然後將空箱子放入酒店中自帶的保險箱中緩緩的睡下。
也在他睡下不久後,岩崎太郎的那棟別墅,便響起了一聲淒厲的喊叫聲,“有入侵者。”
這聲叫喊也將岩崎太郎從夢中驚醒,他迅速的穿好衣物,迅速的向著保險箱存放的地方走去。
因為出事後,敵人的目標,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帶來的那些價值一億美金的古玩。
走到房間門口後,發現兩名護衛,還躺在地上呼呼的睡著,岩崎太郎的心中就沒來的一突。
在看到保險箱已經被打開後,岩崎太郎大怒,直接抓起躺在地上的一名護衛,猛閃了一個耳光。
受到外力的打擊,這位護衛才一臉迷茫的從昏睡中醒來,回過神後,他身體一震,大喝道,“有人!”
“八嘎”,岩崎太郎血紅著眼睛,再次給了他一巴掌,“人早就走了,你還叫什麽?”
“說,那人長什麽樣子的,用的什麽武器?”,岩崎太郎雖然憤怒,可還沒被憤怒澆滅了冷靜。
“那人只有一米六的樣子,用的武器是銀針,是東方人的面孔……”,雖然王宋是一招製敵,但還是被兩人看出了一點皮毛。
聽著護衛的話,岩崎太郎的心情不禁陷入了低谷,有些自言自語道,“居然不是王宋。”
其實看到兩人昏迷,岩崎太郎就不禁聯想到了王宋,因為上次影子部隊全滅,幾乎就是吃了銀針的大虧。
可聽完護衛的敘述後,岩崎太郎便明白了過來,來的人應該不是王宋,因為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有面孔都不像。
“去調看一下監控,將此人是如何進來的,給我找出來”,岩崎太郎冷靜下來後, 對兩人道。
“嗨”,兩人如蒙大赦,擦幹了頭上的冷汗後,按照岩崎太郎的命令,去查看監控去了。
不一會,影像便放到了電視中,岩崎太郎的看著那形同鬼魅的身影,不禁生起了一股後怕感。
如果此人是專程拿殺自己的,那岩崎太郎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已經是見撒旦去了。
雖然他枕頭底下一直放著一把槍,可他知道,面對這種人,手槍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去,多叫著人來防護,還有,讓三口組的人,去調查下錄像上的這個人”,岩崎太郎對手下吩咐後,然後掏出電話,給身處太陽國的手下也打了過去,讓他們再拿一批價值一億美金的古玩過來。
一個小時後,他的別墅的四周,便出現了一群黑衣人,而且可以從他們的動作中看出,他們的腰間,肯定都藏著家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