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都相安無事,偶爾有幾個劫道的蟊賊都被王成給打發了,劉鵬一行一百五十人,五十匹戰馬代步,二十匹戰馬用來拉運黃金等貴重物品,偶爾走累的護衛也可以上馬車上休息會兒,不過不允許進入運送黃金的馬車,這是劉鵬在路上吩咐的。
經過十多天的行程,一行人終於進入了陳留境內,離洛陽也不過六日左右的行程了,劉鵬終於舒了口氣說道;“進入陳留境地了,承天你傳令下去,命五人前往洛陽打理好住宿等問題,在令五人前往洛陽城外的村莊裡,置下兩座容納百多人的莊園,此次進入洛陽,本少爺隻帶三十名護衛,其余的人將馬匹車輛送到城外的村莊裡,在那裡修養一段時間。”
王成諾了一聲,下去安排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十名護衛騎著馬離開了車隊,王成也回到了劉鵬的身後,走到一座小山頭的時候,王成說道:“少爺請看,此山雖不大,但卻是個險地,如有人在這裡伏擊我等,恐我等難以逃脫。”劉鵬聽言向山上看了看,山林之間靜雀無聲,劉鵬前世看過好多的電影,知道一般無鳥叫的林子都有埋伏。
就在王成焦急的時候,劉鵬跨馬出列喊道:“何方朋友,藏頭露尾,竟欲行打劫之事啊,出來讓劉某人看看,爾等都是些什麽貨色。”就在劉鵬一行人緊張戒備的時候,山林間衝出了一百多穿著破爛的難民,手裡拿著做農活的,鋤頭、鐵鍬,等武器,其中一名頭髮蓬亂的大漢喊道:“小娃娃,你看看俺是什麽貨色。”
頭髮蓬亂的大漢說完一臉怒色的盯著劉鵬,劉鵬看了看大漢的穿著,再看了看大漢的武器,一雙大戟,腦海裡閃出了前段時間還惦念的名字,催馬向前走去,身後的王成和一眾護衛見劉鵬竟然向匪首走去,急忙催馬堵住了劉鵬,王成急聲說道:“少爺小心,此大漢武藝絕對要超過於您,切不可冒險。”
聽了王成話的劉鵬笑了笑說道:“對面的壯士可是陳留己吾的典韋壯士啊。”典韋見這少年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且手中握著一把銀槍,武藝雖然比不上自己,但也能在自己手下撐過三十回合了,想要擊殺此少年,難度是很大的。
“某家正是典韋,小兄弟是官府的人嗎?”豁出去的典韋想看看劉鵬到底是誰,才大聲的問道。劉鵬也知道典人是想確認自己是誰,也毫不矯情的說道:“在下乃安陽候之子劉鵬,前來上洛陽去謀求官職的。”
身後的王成有點納悶了,少爺不是叮囑自己萬不可說出身份的嗎,怎麽他自己到是說出來了。而對面的典韋見劉鵬連上洛陽幹什麽都說出來了,也知道對方是候爺之子,定不是來此追殺自己的,便朗笑說道:“劉小候爺可敢過來與俺老典喝碗酒啊。”
劉鵬聽了典韋的話有點納悶了,史書上不是說典韋是個粗漢嗎,怎麽還知道用計啊。不過隻想了一下,劉鵬便笑說道:“有何不敢,典兄稍候,我派人去拿酒來。”說完不顧典韋的驚奇。對著王成等人說道:“你等照顧好馬匹,吃點乾糧休息會,本少爺去會會典兄。”說完派了一名侍衛去抱了一壇酒。
王成等人大驚,急聲說道:“少爺不可呀,這大漢武藝高強,你去了會有危險的。”劉鵬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你們都吃點乾糧,等會我帶他回來了,就準備上路。”說完不理眾人的目光,下了追雲馬,拿著酒向典韋走去,口中更是喊道:“典兄一壇酒夠喝嗎?”典韋憨笑著回道:“夠了,小兄弟過來吧。”
劉鵬拿著酒壇到了典韋身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絲毫不顧禮儀,典韋也有樣學樣的坐了下去問道:“小兄弟,好膽量。”劉鵬沒有回答典韋的話,打開酒壇大喝了一口遞給了典韋,典韋見劉鵬早就大喝了一口,也放心的大喝了幾口說道:“小兄弟,不錯,像個男人,俺老典天生就喜歡和小兄弟這樣的人打交道。”
見典韋說完了劉鵬才說道:“典兄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如果你今天願意跟我一起去闖天下,那麽不僅是你的身份問題,就連你身後這一百多難民,我都可以幫其解決掉麻煩。”典韋見劉鵬這麽直接,一上來就是實話實說,比起那些狗官強多了,便問道:“小兄弟真能養活我身後這一百多兄弟?”
劉鵬聽到此話,淡然的說道:“典兄放心,你跟我走之後,他們每人都可以得到一百錢,養活自己一年的生計不成問題,至於下一年的生計則要他們自己打算了。”聽了劉鵬話的典韋想到,眾人在這裡打劫過往的富商,每天都是食不果腹,要是每人能領到一百錢,以後一年之內不愁為生計擔憂了。